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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魈熒】4.7幻想真境劇詩對話

白薔薇 | 2024-07-12 17:13:10 | 巴幣 210 | 人氣 161

【4.7幻想真境劇詩對話】
「我已習慣與魔物纏鬥。」
「若要說的話...這激戰間隙的片刻清閒,倒讓我有些許陌生。」
「無妨。若妳需要,陪妳歇息片刻便是。」

這三句都是魈很常說的話,根本是這位璃月馳名雙標的「我不擅長/我不習慣/我不blahblahblah,但如果是妳」的照樣造句經典語錄,好像也摳不出什麼糖點了,belike它本來就是糖我還要摳什麼?
比較值得一提的大概是,從前魈對於清閒的態度是這樣的:「我居然淪落到如此閒散的地步,可笑。」然後對於休息的態度大概是這樣的:「魔物不會因為下雨就休息。我們走。」
然而他現在卻願意放慢腳步,陪著熒停留片刻,這對他本身的心境而言已經是相當大的轉變了。從理性面來看,可以說或許是旅行者的存在為他的痛苦帶來了幾分緩解,讓他有餘裕可以放慢腳步;也可以從感性面上來說,是因為熒這四年捧來許多煙火,讓他願意敞開心房去感受這些閒散的時光。
另外,魈在2.7層巖一事之前未曾離開過岡位,但到了4.7卻接受邀請跑來蒙德的幻想真境劇詩,尤其還有對話,更確立了這在提瓦特是真正存在的事實(就像塵歌壺那樣),相當令人欣慰。



「魔物的氣息越加濃重...」
「接下來的戰鬥,我一個人應付就行。即便我這麼說,妳恐怕也不會同意吧。」
「那便答應我,萬萬不可鬆懈。」

魈的實力想必大家心裡都有底,「一個人應付就行」既是他的戰鬥習慣也是客觀事實,從前在傳說任務中派蒙與妹妹想出手幫忙,魈的第一反應也是「不必,我習慣獨來獨往」,塵歌壺的套裝對話也明講過理由:「期望周遭的閒人退散,方可施展手腳,大開大合。」
但這一次,我們很明顯看見了他的變化!
我覺得魈熒好嗑的點就在這裡,他對妹妹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用這四年相處的點點滴滴去慢慢堆疊出來才會有的樣貌,從最初的習慣獨來獨往,到如今「即便我這麼說,妳恐怕也不會同意吧」,這裡可以看出他是確確實實把妹妹這些年以及先前層巖組說的話都給聽進去了。
而且他既然清楚妹妹不會同意放他一個人,大可直接這麼說:
「魔物的氣息越加濃重...答應我,接下來的戰鬥,萬萬不可鬆懈。」
可他偏偏硬要加一句:「接下來的戰鬥,我一個人應付就行。即便我這麼說,妳恐怕也不會同意吧。」
......感覺他就是刻意講出來給妹妹聽的啊!一種明知故問、硬要把兩人之間這份心知肚明的默契用話語講明了似的......啊啊啊好討厭畫面都要變白了啊!
而最後一句也是將關心藏在細節裡,單看「不可鬆懈」的話僅僅是一種提醒,是魈這樣一個有實力的身分立場下,能夠對任何一名夥伴所做的叮囑,但前面的「答應我」卻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味兒:為什麼要「答應你」?作為夥伴,只要提醒「接下來的戰鬥,萬萬不可鬆懈」即可,為什麼還需要多一層承諾呢?——這就是嗑點了啊!這裏臺詞明明白白就是在講 「我掛心於妳」啊啊啊煩死了畫面又變白了啊!!!
心照不宣的默契終究是一種情感,而情感是一種很難去捉摸、去確認的存在,有時候會需要話語、需要承諾去將其顯影,才能真正地放下心來。因此把關心化作言語,希望能得到承諾這樣一個回應,這不僅僅是單向的索要,而是一種雙向的將情感流動並確立的過程:我掛心於妳(魈)→我接收到了(熒)→我接受了並且回應(熒)→收到來自妳回應的心意(魈)。
同時魈的用字上也不是「可不可以答應我」這樣的口吻,而是更直接的「答應我」,雖以他的性格本來就不太會採用前者那種問句,但後者的問法更明確表達出一種「我知道妳會答應」的安定感。


「夜叉的事蹟被記錄成冊...但對我和我那些已故的同僚而言,這並非安慰。」
「......」
「倒是海燈節時,看著那些升起的霄燈,我心中才能得以平靜。」

經過2.7層巖巨淵一事與3.4海燈節鍾離的鼓勵後,魈對妹妹的分享欲真的越來越強烈了,從前他總說不擅聊天、沒有特別的故事做為回報,定義自己為傾聽的那一方,但隨著相知相識,他愈來愈主動分享自己的過往,從2.7在銅雀廟旁提起仙眾夜叉,至3.4聊起彌怒的服飾設計,再到4.1分享對已故同僚抱有的心緒,接著4.4又對閒雲的過往滔滔不絕到甚至被當事人打斷......這一次,他再次主動提起了夜叉事蹟被記錄成冊這件事。
在傳說任務中,魈曾說過這些記錄的書冊是「幾百年前那些墨客無意義的閒言碎語」,又說「已故的同僚也不會喜歡後人以同情和淚水去做如此評判」,而如今他給出了進一步的說明:海燈節的霄燈才能讓他感到平靜。
說到這裡不得不插播這條語音來打臉一下:
發~光~垃~圾~......咳咳,回歸正題。
這段我們可以用兩個方向來解釋:
第一,夜叉的意志不與同情和淚水為伴。
相信大多數人最初的想法都與派蒙相去不遠,覺得夜叉經受那麼多苦難,實在讓人同情。
但在認識魈那麼久以後,我想大家也逐漸明白到這些戰鬥對夜叉們而言從來都不是所謂「可憐」的事,而是流淌在血脈之中的「驕傲」。他們並不惦記經歷多少戰鬥、擊敗多少魔物、承受多少苦難,一切所為也從來不是為了讓名字被記載在史冊傳頌千年,而僅僅是為了守護璃月的萬家燈火。
因此魈那麼說,也並非全然否定記錄這個行為,而是在說明更讓夜叉們感到欣慰的是璃月的平安。
第二,記錄成冊反而變得扁平片面。
我很喜歡這個來自友人們的觀點,她們說每個夜叉都是活過的、有著各自鮮明的模樣,而書冊裡只有那些冠冕堂皇的內容,不會有浮舍畫臉惡作劇、彌怒設計服飾、伐難和應達與閒雲一同隨樂起舞之類的小事,但或許對魈這名悠久回憶的親歷者而言,這些小事反倒是最讓他記憶深刻的。
《葬送的芙莉蓮》欣梅爾:「我們並不是童話故事,而是確確實實存在過。」
夜叉並不是僅憑「歷戰妖邪,祓除疫癘」幾條文字就能定義的存在,更不用說這些內容或多或少都會在口耳相傳間失去本來的樣貌。因此在魈眼裡,自己的記憶才是最真實的 「記錄」,那些扁平片面的書冊無法帶來更多的安慰,只有人們藉著霄燈所述說的心意,這樣一個當下存在的有溫度的事實,才更能讓他切實感受到守護的意義。
而之所以能切實感受到,就要歸功於妹妹的不依不饒了。
身分與立場讓她成為了最適合去接近魈的那個人,並耐心帶著這只困獸一步一步靠近那些從前不曉得該如何靠近的溫暖火光,讓他學會在繁華與塵囂中自處,最後懂得怎麼寄託心意於霄燈之中,是感念、也是他給予自己的安慰。

這次對話的糖點說實話不多,甚至第三段的分析已經與魈熒無關,但如果回頭去看早期的魈,就能發現這些對話的存在本身就已經是糖,就像前面提到的,他對妹妹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用這四年相處的點點滴滴去慢慢堆疊出來才會有的樣貌,沒有這四年的情感脈絡,這些對話壓根不會出現,大概會變成琺露珊那樣,純粹基於經歷來對場景和戰鬥作出客觀評價。

接下來邁入納塔版本,糖的部分大概也進入長草期了,就讓我們期待能不能出現像4.1那樣的驚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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