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可是在外面做的話會妨礙風化。」
這傢伙在借酒裝瘋嗎?還是喝酒就是為了做齷齪的事?可是被他誘惑的我也好想違規(guī)喔……但他一定會說不行的……
緩緩將身體上移,一手撐在地上,看著他那俊俏的臉龐,感受他呼出來的熱氣,我可以……
「我可以……」
話還沒說完,發(fā)熱的雙唇就自己貼了上來,被扣住的脖頸,地吸引力使得我們貼得更近,舌尖的碰撞帶著淡淡的酒香,呼出來的氣更熱了……
拉開些許距離,唇間牽著絲,心跳加速,大口的吸著氣,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換個角度,再次吻了上去。
張盈枋鬆開扣在勃頸的手,緩緩地挪至肩膀,向後拉開距離,快速地將我撲在地上,一副要把獵物吞噬掉掉的樣子,野獸的手輕撫過臉頰,眼神中透漏著渴望。
「白封……試著用鼻子呼吸……這樣接吻的時間可以長點……」
「你說……」
張盈枋再次吻了上來,把剛才的話堵了回去,我試著照他說的去做,但突然要改變是很難的,反而更吸不到氣了!
撇過頭咳了起來,用手臂擋在胸前,張盈枋有些不解地看著我,或許不解我怎麼會被嗆到,我則是咳的無法說話,腦袋一片空白。
「怎麼了嗎?怎麼咳成這樣……」
「我不習慣……還是一樣吸不到氣……」
張盈枋坐了起來,一個翻身躺回了地上,雙手之著頭,看著天上的星辰,而我也學他的動作,看著天空發(fā)呆。
「我以前常常出去跟同學喝酒,但以往都是只有我一個人躺在草地上?!?/div>
「剛剛酒吧的酒保跟我說你都會花錢請他照顧你的安危,可是我剛剛看了一下,路上根本沒有人,而且也不會有人注意到你躺在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