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特輯!終於搞出來了啊啊!!!(撒花
想弄這個好幾年了但一直懶...
最近感覺畫畫速度變快了點索性再嘗試一次
雖然分享出來好像有點羞恥,但不管太高興了先po再說!
小夥伴看了說蓋兒的頭髮長度跟印象不一樣,回頭看了以前畫的,才驚覺小夥伴記得比我這個親媽還仔細啊!!
感動得想壓著蓋兒給小夥伴跪拜於是速了這張回覆小夥伴XD
下面是比較詳細(但還是懶所以重點式)的
也希望我自己不要再忘記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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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才知道,原來『脾氣暴躁的壞蛋』和『大母牛』——『不是天生一對』。」榮恩嘻皮笑臉地說,顯然對方才的插曲十分滿意。
「對一個明顯喜歡自己的女生說那樣的話,其實還挺過份的。」妙麗皺眉。
榮恩跟著皺眉。「妳不會要告訴我,妳在同情潘西.帕金森那隻母牛吧?」
「我是要告訴你,」妙麗加重語氣,「無論潘西.帕金森有多惹人厭、有多活該被馬份拒絕,我只是覺得,她喜歡馬份的心情就和其他任何的女生一樣,所以被這麼難聽的話拒絕,還滿可憐的。」
「繞了一圈,聽起來還是在同情她呀。」水仙一臉好笑。
「就是嘛。」榮恩說,然後好奇地望向妙麗。「聽起來妳很懂耶。這不可能也是在圖書館看的吧?」
當妙麗反諷榮恩的狹隘才真是超出她的預期,而引來榮恩更不滿的回嘴時,水仙注意到自己的哥哥正盯著自己看。「幹嘛?」她抬眉。
「喔……沒什麼。」哈利清了清喉嚨,顯然剛才只是在出神。「我只是在想……呃,妳找到舞伴了嗎?」他話鋒一轉突兀地問。
「還沒。你也是吧?」
「嗯,我是想過,如果我們兩個能一起的話,那就省事多了。」
「你也認為麥教授不會準?」水仙鬱鬱道。
「大概吧。」哈利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他左顧右盼一會兒,低聲問:「水仙,如果……如果我有個想約的女生,她卻總是和其他女生成群結隊……我該怎麼做?」
不敢置信地,水仙驚愕地張大了嘴。「你說什麼?」
「呃……我是說,如果我有個——」
「『有個想約的女生』?哥,你有暗戀對象了?」
「噓!」哈利趕忙示意她小聲。
水仙一臉饒有興味的表情,在哈利無奈的怒視下毫不在意,悄聲笑道:「反正我們很快就會知道了,對吧?有誰能抗拒偉大的哈利波特呢。」
「夠囉。」哈利又好氣又好笑地制止。「妳沒有嗎?希望來約妳的人?」
「沒。」
「反正我們很快就會知道囉。」
(覺得這部分太有趣了多截了一點,但我懷疑這邊不是國小寫的(文筆跟字彙量不像), 但推算不出實際的下筆時間了)
「又臉紅?」薩奇一副快憋不住笑的表情,縮著微抖的肩頭。「真是個單純到不行的傢伙。」
「你幹嘛不去死……」凡妮莎祈求道。
「既然這麼想,就別試圖救我。」
「別再來這套,我快煩死了。」
凡妮莎只好用無奈來壓制她的怒火。她認命地坐回薩奇旁邊。因為鑷子在她嚇得後退時弄掉了,她只好再將它消毒一遍。
「……」瞥了薩奇被自己解一半的皮帶一眼,並判斷他現在不適合動作,凡妮莎只好放下鑷子,換成解自己的皮帶,並言語警告:「你再露出什麼奇怪的表情,我發誓會把皮帶縫進你嘴裡,讓你永遠沒辦法再嘴砲——」
低頭瞧了瞧手中的橘色紙花,紫苑不禁猜想,倘若鳴人知道自己收到的花是她克難地用了一個多小時畫的、折的,不知會作何反應。小時候的他必定會擺出一副不滿的神色說:「嗄!這麼窮酸唷!」想到當初他白目又不知感恩的臭模樣,紫苑會心一笑。
但如果是如今的鳴人,應該會開心地笑著說:「謝啦!妳的心意,我確實收到了!」鳴人並不是體貼的類型,但他總是極力保護著身邊的人,所以不會去傷害那些人——事實上鳴人根本不會想去傷害任何人——這個特質更隨著他的成長愈加顯著。
好不容易成長到如此,更向成為火影的目標邁進一步的鳴人,如今卻再也無法對他人燦笑。
林地中央的石碑閃爍著燦爛的午後陽光,猶如星塵地點綴著英雄們雋刻在黑石的名字。
「嗯?」紫苑頓步。石碑前有人早了她一步到來。留意到紫苑的存在,那個人手依然插在褲口袋中,迴過身。兩人相視微詫,「卡卡西老師。」紫苑調整表情,淡然打了個招呼,向石碑靠近。
「喲。」卡卡西微笑,視線落到了她手中的橘花上,「原來這些都是妳放的啊。為了鳴人?」
「還有自來也師父。」紫苑彎身將花束放在先前放置的位置。「不過今天時間不允許,只做了鳴人的份。」她凝視著刻了「漩渦鳴人」的嶄新刻痕。
一會兒的沉默,兩人可能正沉浸在各自的回憶中。徐徐的微風帶著穿越樹林的葉子沙沙聲,穿梭在兩人之間。
「卡卡西老師,你一直以來看的名字,是哪個?」
走了好一會兒,尤莉婭開始覺得腳步聲巨大得擾人。她用嘲弄的語氣說:「沒喝酒也能醉,」她意指杜蘭身上毫無酒味,瞞不過她的嗅覺。「怎麼,沉醉在什麼心事中,給了你膽子讓我剛才說得口沫橫飛卻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你還真是會記恨。」杜蘭乾笑。他停下腳步,向旁倚在樹幹上。「騙不了你的鼻子啊。當然,也瞞不了你的雙眼。」
「還真是沒見過有人裝醉被揭穿了,還能繼續胡言亂語的。」尤莉婭只得亂接話,靜待杜蘭開始吐些什麼有用的情資。
杜蘭嘆了口氣。「的確,是有些心事。煩擾我有一陣子了。」他俄而抬眼望向尤莉婭,視線銳利得有如能穿透,「你真的效忠於路易十五和他的機密局嗎?」
縱然做了這麼久的間諜,也非頭一回受到這種質問,總是令尤莉婭焦慮起來。但她善於維持表面的平靜,只是相較起平靜,那份焦慮對此刻的情勢更有幫助。
「你這是什麼意思?」她佯裝慍怒,表現出既壓抑、又狂怒的模樣。「你認為我能扔下愛麗絲的決心是由什麼推動的?你這種指控,即使這回是玩笑,我恐怕也不能接受。」她丟下這句怒氣沖沖的言詞,旋身便打算離開。
「基爾伯特。」杜蘭喚,不改聲調。「請你務必提出完整的證明。我受命調查你們。」
真是幸好他的召喚師雖時常行徑詭異,所幸並非變態之流,並且對他們照顧有加。
「哇豹豹你的身材好好喔~我可以把你上衣變不見一下嗎?上衣就好拜偷!ouo」
靳玥的口水掛在嘴邊。
申公豹收回自己上一刻的褒賞。
後來兩日,申公豹在召喚師寢室關了禁閉。是的,關禁閉,美其名是隔離養傷,但召喚師頗有話中話地笑說了句「你們少見點面也會少打點架吧?」便在房門上了禁制咒,他明白這是在對他主動挑釁師兄及太師略施小懲。
不過申公豹並無怨懟,她除了將斑點虎一道留在了寢室陪伴他,還讓他獨享房間,她自己跑去睡客廳沙發。
「就憑那單蠢性子也想打上以諾塔,我們是從了什麼樣的主子。」他撫著腿上縮小為幼獸姿態的斑點虎,而牠順從地嗚咽一聲,表情卻不予贊同。
斑點虎很喜歡召喚師,不知何故申公豹對此隱隱覺得遭受背叛,不過不是很在意。
「拜託別就這麼坐著待機好嗎,想睡去房間睡,不然看起來有夠詭異的。」蓋兒研究的眼光似是想看出康納不知名的「癥狀」。「是說,你這幾天待機的時間是不是有點長啊?」
「嚴格來說,我並不是在待機,」他解釋。「我在重新建構系統裡的圖像介面——之前跟你們提過的庭園——既然無法移除以釋出更多系統空間,我認為賦予它其他用途或許是更有效益的處置方式。」
事實上,最有效益的處置方式就是無視於那個空間,不去做讀取,它就會跟不存在一樣。但他在「心理上」就是難以忽視那個曾經能與模控生命連接的介面。
「像是什麼用途?」蓋兒問。
「具體的我還沒想到。」康納微偏頭。「暫時可能只會作為供我在避免外界干擾狀態下,整理思緒衍生機碼的特立空間。嗯……形象化比喻的話,類似於一個房間。」
這讓蓋兒回想起當初,這個仿生人獲悉自己將得到一間他實質上根本用不到的臥室時的異常反應,「你對房間好像有種執念?」蓋兒玩味。
「我相信這來源於一定程度的自我認知,就像你們人類慣於保有私人空間。」康納說,然後怨念深重地撫了撫自己額角的燈圈。「沒辦法,既然我的薪晌尚不足以支持我擁有個人房產,我目前能有的也只剩心理層面的私人空間。」
「完蛋了,現在仿生人也要開始買房子,看來底特律要步上之前加州的後塵了。」
「依我對近十年房市漲跌幅的數據歸納並綜合所有變數做出預測,近期在邊境置產本來就不是明智之舉。」
「……我覺得政府一定要立法禁止你們仿生人玩股票或期貨那類東西。」
阿拉什的膚色讓我很難判斷他是否也失去了血色,但他的笑容看著確實有點像是強撐出來的,「這個嘛……你們的文化裡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吧——既來之、則安之,嗯?」
「我可以叫靜謐偽裝成我,或者叫小恩變成我的樣子代替我去嗎?」
「妳確定要再牽涉更多人進來嗎?」
的確要論不懂讀空氣的單蠢程度,恩奇都說不定還是所有人之首。但這個質疑倒是給了我一個想法:
「我知道了。」我開啟賴群組,「我要請求支援。」
「還是那句話,我不會反對妳的決定。不過季遙,事到如今,妳總該有點自覺了吧?」
阿拉什將頭枕到我的腿上,雙手交扣擺在腹前一副準備蓋棺入定的模樣,注視著我的黑瞳中駐滿了愛莫能助的憐恤:
「妳突發奇想的主意,一向沒有什麼好結果誒。」
「你行你來啊。」我沒好氣地說。
一嘆之後,阿拉什有些嘀咕,「因為妳的餿主意而受罪的人,哪次不是我了?」
下次來畫兒子們的!
嗯,希望我辦得到
是說最近在思考,好像該給自己一個二次元形象了
置頂那個是國中時畫的,而且基本也只是把自己Q版化
想要創個像空知猩猩或牛媽那樣的,
可是我本身在友圈除了貓之外也沒有過什麼代表性的非人形象,而貓又感覺太氾濫了...
(煩惱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