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為虛構(gòu)劇情。
JOJO?在睡夢中,回到了熟悉的場景。
在睜開雙眼的霎那,映入眼前的是漆黑的畫面,一盞夜燈在黑暗中帶來微弱的亮光。在昏暗的光線下,JOJO?似乎沒有緊張,愣愣的看著前方,揉揉雙眼,再看看前方。
『不可能,這不可能。』
愣愣的吐出幾個字,她看著前方的景象。
即使在昏暗的光線下,依舊能看到屋內(nèi)的擺設,是一間有著樓中樓的居家空間。在一樓的夾層上方?jīng)]有亮光,所有的物品彷彿埋沒在黑暗裡,而在一樓的工作室,能見到一張大大的木桌,以及左側(cè)一整排的儲藏櫃。
至於右側(cè),則放著一張木床。那木床上的棉被圖案,是白色的玫瑰花。
『這是夢,這一定是夢。』
愣愣的喊著,她的雙手微微顫抖,無法接受眼前的景象。
在這時刻,那木床的棉被下方,開始左右晃動,左右晃動。一隻男人的臂膀,從棉被裡面探出,輕輕的拉開上方,探出了一個男人的頭。睜開了眼睛,往聲音的方向一望。
霎那間,他們都不說話。
『妳??。』
男人從床上蹦起,愣愣的看著她,臉上的表情非常複雜。
『我??。』
JOJO?站在原地,看著那個男人,臉上的表情也一樣複雜。
此刻在牆上的布穀鳥鐘,鐘上的時針逐漸來到十二的位置。在越來越靠近的時刻,突然打開了指針上方的小木門,一隻可愛的木製布穀鳥,從裡面跳了出來。
『咕咕——咕咕——。』
這瞬間他們都嚇了一跳,一起轉(zhuǎn)頭看著布穀鳥。
『咕咕——咕咕——。』
布穀鳥持續(xù)地發(fā)出聲音,毫不尷尬的報時。直到一分鐘結(jié)束,又回到小木門裡,木門也瞬間關上。樓中樓的空間回到寂靜,原本的夜燈依舊照明,然JOJO?再回頭看向木床,卻發(fā)現(xiàn)男人不在床上。
只感覺有人在身後,抱住了她。
『妳去哪裡了。』
用著胳膊摟著她,他帶著哽咽的語氣質(zhì)問她。
『我??。』
JOJO?說不出話,將手放在胳膊上。像是很久沒有觸碰到男性的胳膊,有些觸電般立即彈起,卻還是在下一刻,輕輕的放上。
『我等妳好久。』
摟著她的胳膊不肯放下,他像是害怕失去什麼,緊緊的摟著。
『你??你不是真的。』
JOJO?勉強的吐出幾個字,像是想掙脫似的撥開那胳膊,卻沒有辦法。
『不要??離開我??。』
懇求的語氣,哽咽的聲音,那個男人在JOJO?後方緊緊的抱著,將頭埋進她的長髮。
『我好愛妳,好愛妳,好愛??妳。』
低沈的嗓音,寬厚的肩膀,胳膊緊緊的摟著,緊緊的摟著。
在這樣的情景,即使JOJO?明白他不是真的,也不得不相信。像是放棄了掙扎,放下了雙手,任憑他抱著自己。
『對不起。』
悔恨的語氣,JOJO?的神情悲傷,愣愣的看著前方。前方只有那張木桌,木桌上方有一疊稿紙,稿紙的紙面還有未寫完的劇情。
編劇的劇情當然能虛構(gòu),然被愛的感情不能造假。很早就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平白無故的事情,那個男人會願意教她編劇,是因為她很像他,他也很像她。
都是萬年單身的人。
正因為如此,他願意收她為徒,她願意拜他為師。只是他們一開始,就不存在著師生戀的可能,然隨著時間的流逝,男人越來越想跨過那條線,那條會改變她身份的線。
怎麼會不知道。
『不要離開我??。』
低沈的嗓音,隔著她的長髮,傳到她的耳朵。JOJO?的眼睛泛著淚光,愣愣的看著前方,眼淚悄悄落下。
編劇的稿紙,整齊的放在木桌上。牆上的布穀鳥鐘,小木門緊閉關著,像是要囚禁那隻布穀鳥,不願讓它飛翔。
《未完待續(xù)》
*2024年4月13日,進行第二次正式修改,刪除部分的冗詞贅字,更換一部份詞彙,調(diào)整語氣用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