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魁,再一招就分出勝負。」
「儘管來,莫細膩。」
「泥犁獄火空,喝!」
「上魔無盡式,喝!」
雙方在拚波的時候,鬼王棺這時使用吸氣將塔矢行洋吸入地下。同時上魔無盡式力壓泥犁獄火空擊中滅六道,滅六道-敗!
「怎會!你方才是不是沒用全力?」
「第一招與第二招本座用了三成功力,上魔無盡式用了本座七成功力。」
「你······你毋驚邪能境會替我報仇嗎?」
「驚?若驚怎能成為魔界之主。」
「我······我毋甘願啦--」說完這句怨語後,滅六道以死不瞑目的形式離開了這世間。
「哼!不自量力!」魔魁回頭一顧發現塔矢行洋失蹤不見。
「啊!大師怎會不見!趕緊找遍勢力宮看看。」
「滅輪迴,為何滅六道遲遲不回?」
「秉邪主,可能滅六道遇到困難,所以才會遲遲不回。請邪主讓我去幫助滅六道,不知邪主意下如何?」
「嗯!滅輪迴,吾很明白你的用意,既然鬼王棺對邪能境大放厥詞那邪能境就必須看他如何演完這場戲。」
「那滅六道不就?」
「哈哈哈!滅輪迴擔心的無錯。」只見鬼王棺帶塔矢行洋來到廣邪清法殿。
「鬼王棺,你竟然有辦法將人帶來,令吾佩服不已。」
「鬼王棺非泛泛之輩,有一項東西還請你過目。」鬼王棺將頭上的棺材蓋打開,只見滅六道的魂魄從鬼王棺的頭部飛出。
「邪主,我對不起你,未能完成任務。想未到魔魁如此不把邪能境放在眼內,我恨······我恨啊--」說完便消散於天地。
「滅六道啊!」
「免叫了,他已經回歸虛無,再也無法復活。」
「這是怎樣一回事?滅六道被誰所殺?」
「殺滅六道之人乃魔魁也。」
「唉!」
「免傷心,吾將人帶給你,你也應該執行你的承諾。」
「好,邪能境與滅境邪靈建立聯盟。」
「你放心吧,你很快就能替滅六道報仇了。哈哈哈--吾身去也。」
「不送!」
「滅輪迴。」
「何事需要我分憂?」
「帶塔矢大師到貴賓房休息不得為難。」
「遵辦!」
塔矢行洋沒想到我們又能對弈了,想起來真是令人期待啊!
「劉備,許久不見了。」
「吾也是很久不見前輩了,不知前輩是否安泰?」
「托你的福,一切安泰。」
「前輩無恙就好,劉備同時向兩位前輩請安。」
眾天驚愕說:「你突然這樣講,吾會感覺怪怪的。」
「耶,這是劣者該有的禮數,請前輩莫見怪。」
「客套話先按下,真不住吾未能救續緣一命。」
「生死皆有命,萬般不由人,這就是續緣的命運。何況他死前有朋友相伴,一生孤獨的他也得到滿足了。」
「吾認為續緣的死雖然遺憾卻將滅境邪靈從原來的暗處變成現在的明處,心雖不甘但又是不得不走的一步棋,就像下棋的時候你不得不犧牲幾子來換取未來的生路。」
「蟻天如此說是無錯,但是喪失愛徒的吾卻難以釋懷啊。」
「眾天好友切莫悲傷過度。劉備,百世經綸希望與你對弈一局,不知你是否接受?」
「凡是前輩的要求,劉某必當答應絕不推辭。」
「那就往到懸空棋盤吧。」
「什麼!三萬大軍回來只有三千餘人,腹中首這是怎麼一回事?」
「秉至尊,雲渡山周圍都有電網,邪靈未能抵擋住高壓電一個接一個被煉化了。」
「有幾個人受害時你就不應該魯莽進攻,鬼王棺說的無錯你有時就是太過無腦。」
「吾回來了。」
「原來是鬼王棺,事情辦得如何?」
「辦得很順利,邪能境與阮達成同盟。」
「鬼王棺果然不辱使命,還有一事希望你與腹中首共同辦理。」
「何事?」
「前幾天本座在整理書籍發現邪源消失無蹤,不知被帶往何處。邪源記載邪靈的弱點以及蛻變魔種的居住處及習性,萬一被公開我們在苦境的布局就被打亂了,希望你能夠查到邪源的下落。」
「請你放心吧。腹中首,咱離開吧。」
邪源啊、邪源,你到底在哪裡?
「道友,阮該如何查出邪源的下落?」
「腹中首,你免煩惱,咱應該先找根據地安歇才是。」
「不知道友相中何處?」
「當然是千邪洞啊。」
二重林,當初耶穌在此殺死至友武皇讓此地聲名大噪,現在回歸平凡變成秦假仙與花飛花的住處。
「花仔,你有何吩咐?」
「假仙,聽說你在千邪洞藏有神兵利器,不知是否能夠讓我看看。」
「既然花仔想看,我一定會做到。蔭屍人--」
「大仔,有什麼代誌?」
「你去千邪洞拿些神兵利器來到二重林。」
「好,交給我。那我來去,我遁!」
「此地就是千邪洞,凍液成體蔭屍人之住處。」
「鬼王棺,你說千邪洞就是蔭屍人的住所?」
「是吶!當年吾與業途靈在此殺死崎路人讓劉備落得罵名。」
「嗯!」
「道友發生何事?」
「有人靠近,此人讓吾心生一計。」
「喔!有這麼好的事情?」
「腹中首,你以前與此人有過不可告人的戀情。」
「你是說蔭屍人?」
「然也。中原三口組是著名的情報收集機構你應該知道吧。」
「確實是如此。」
「俗語說酒後吐真言,那吾先去提壺酒來。」
過了幾刻鬼王棺將酒放在千邪洞。
「那吾先去外面等待。」
正當鬼王棺離開千邪洞之時,蔭屍人從地底下竄出。
「阿爸喂!很久沒來千邪洞了。」
「蔭屍人。」
「誰啊,誰在跟我講話。」蔭屍人抬頭一看。「阿爸喂--竟然是······腹中首。唉呀,我悽慘、我痛苦!」
「蔭屍人很久不見了,其實你也不必如此驚怕。我······我是你的愛人,我不會對你做出什麼舉動。」
「騙肖仔!」蔭屍人便想起以前的事。
「請問腹中首啊,你是喜歡我小弟的那一點?」
「雖然蔭屍人長的不怎麼英俊,但是他有······」
「有錢?」聽到秦假仙答覆的腹中首搖頭。
「有氣魄?」腹中首再次搖頭。
「有善心?」還是跟剛才一樣的反應。
「那到底蔭屍人是有什麼東西?」
「他······他有一支鼻子很大支啦。」
一旁的蔭屍人大叫:「哇啊--吃這麼重鹹,不出三天我就變成人乾。」
即使回到現在,蔭屍人對腹中首的陰影依然尚未消去。
這時腹中首倒了一杯酒給蔭屍人:「來,酒飲下去後所有的煩惱都沒有。」
「竟然有酒通飲,我就免客氣了,乾杯!」蔭屍人從腹中首手上拿起酒杯後將酒一乾到底。
「再來!」
「來了!」腹中首再到了一杯給蔭屍人這樣的行為進行了三次。
「蔭屍人,我問你一件事情?」
「你問,我會據實回答。」
「我問你聽過邪源嗎?」
「有啊!」
「目前在誰的手頭?」
「目前在妹妹頭少爺的手頭。」
「妹妹頭?他是什麼人?」
「他的名叫做Toya Akira!」
「你是在講什麼?」
「我在講那位妹妹頭少爺的名字啊。」
「請講中原話。」
「中原話就叫做塔矢亮。」
「你是哪裡知道的?」
「我大仔很常去他家開的圍棋會所行棋,有時會請他來指導大仔,前幾天才聽到塔矢亮與劉月英兩人為了保管邪源事情在答嘴鼓哩。」
「這樣啊,真是多謝你了,蔭屍人。」
「哪裡哪裡,我先走了,掰掰!」
這時鬼王棺回到洞內:「腹中首,有結果嗎?」
「問出答案了,邪源目前在塔矢亮的手上。」
「原來如此,咱先回囹圄池吧。」
「是為了秉報至尊嗎?」
「然也。」
「原來啊,邪源在塔矢亮的手上。鬼王棺,本座問你邪能境貴賓塔矢行洋跟塔矢亮有什麼關係?」
「他們正是父子吶!」
「那塔矢亮功夫如何?」
「此人在吾之上。」
「那他老爸不就跟我同等?」
「錯了,他的父親功力盡散面容衰老,只是一名普通的廢人。」
「塔矢亮功力如此深厚,再加上一個劉月英不就沒完沒了。」
「說到劉月英,他的伯父劉備再渡紅塵了。」
「哭餓啦!清香白蓮竟然再渡紅塵,那局勢不就愈來愈麻煩。不管了,鬼王棺你去邪能境將塔矢行洋抓來。」
「千萬不可,這樣不就與邪能境背盟了。」
「我不管,先要回邪源要緊。鬼王棺,快去將人抓來!」
「這······」
「嗯,不照做的話就是違背父母之恩。」
「唉!如果再這樣下去,霸業難成啊!」
「哼!要離開前還唱衰我,真是難以控制的東西。」
以白色繩索組織成縱橫十九路的棋盤,另一邊則是象棋棋盤。耶穌與劉備在此進行圍棋對弈,現在已經進入到收官階段。
「嗯,劉備,這盤下的意義不明。」
「前輩為何如此說呢?」
「你在這盤棋中連棄數十子,形成黑包圍白的局勢,劉備難道你跟我下棋也想維持你的作風嗎?」
「耶!前輩為何會這樣想呢?」劉備用拂塵將白子下在黑子的陣眼。
「嗯,這步確實巧妙!」
「前輩過獎了。」兩人繼續在棋盤拚搏,最後整地出的結果是白子贏得半目。
「恭喜你獲勝。」
「馬馬虎虎。」
「棋局之事暫且按下,現在先來討論正事吧。」
「前輩所言為造世七俠嗎?」
「然也。目前吾觀星象發現排出這七個人的本命星與三途判的本命星形成克制,可謂是三途判的剋星。」
「前輩所言七人為誰?」
「你是其中之一。」
「當年誅滅三途判吾也有參與,但是功虧一簣啊。」
「都怪吾沒有查覺到金小開的意圖真是失算,當年的造世七俠如今已存你一人而已。枯葉慘死不歸路,其父霧谷老人代其職,後來死於網中人的手頭。今生一劍死於天河運棺,烈陽神死於武皇,桐人死於九禍與夜重生的圍殺,孫悟空遭到異度魔界魔化後與中原正道發生衝突最後死於赭衫軍的手頭,劉續緣變為邪靈後死於劉月英與塔矢亮之手。」
「續緣之事吾也有到現場觀看,吾看他們戰鬥結束後才出現在他們眼前。」
「你這樣做實在太不應該,萬一他們實力不及續緣那不就功敗垂成?你這個毛病吾不知該如何治你!」
「前輩請息怒。」
「哼!那造世七俠吾只能透露一位給你明瞭。」
「喔,請前輩說來。」
「此人是你的女兒。」
「你是說月英?」
「然也。」
「那剩下的五位呢?」
「天機不可洩露矣,吾與你話盡。讓吾送你離開懸空棋盤吧。」
「多謝前輩。」
一輪明月當空,令無數人感嘆。在邪能境的客房中塔矢行洋正在進行打譜,這時鬼王棺悄悄地來到客房外,客房外戒備森嚴令人瞬間停止呼吸。緊張、緊張、緊張,鬼王棺要如何闖入戒備,劫走塔矢行洋呢?邪能境與邪靈之間的同盟是否就此瓦解?懸疑、懸疑、懸疑,造世七俠名單已經現身兩名,剩下的五名又是何人?造世七俠是否能會齊完成誅滅三途判的天命嗎?欲知結果,請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