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陽君驚訝喊道「鬼王棺,你!」
「吾怎樣?難道這個人與你有所關聯?」
「不是,這個人與我沒有關係,而且你拿一個人頭給一個未成年的少年看,不會覺得自己會遭天譴嗎?」
「哈哈哈-何謂天譴?吾不知啊,望請你解釋。」
「你·····鬼王棺,不要太過分!」
「哈哈哈-那這個東西請看一看吶。」
只見鬼王棺拂塵一揮,風采鈴在囹圄池被血肉果汁機絞碎的畫面,出現在四人眼前。
九陽君看到這個畫面忍不住大喊,「啊-」
「你看到這個畫面的反應起這麼大的反應,那你一定是天下第一······」
這時月英憤怒道「稍等一下!鬼王棺,你最好不要太得意進尺。」
「怎樣?你能阻止萬魔梟皇的計劃嗎?」
「當然可以。塔矢君,你對付腹中首,我來對付棺材頭。」
亮義氣填膺的道「好,交給我吧。」
月英開始發動攻擊,「百川匯宗,喝-」
這時亮也運動元功,「偃月如曲,喝-」
「這次不會讓你們那麼容易。鬼行之氣,喝-」
腹中首也發動攻擊,「魔象鬼鎖,喝-」
四人掌對掌,過了數刻鬼王棺與腹中首被震出十公里外。
鬼王棺倒地後迅速站起喘氣,「呼-呼-走!」化光離開。
腹中首也趕緊化光離開,「道友,等我。」
這時的大街。
月英上前關心九陽君,「哈囉!你還好嗎?」
「沒事,只是嚇到而已。」
「真的沒事?」
「沒事,ok!」
「那趕緊到棋會所吧。」
九陽君靦腆道:「好!」
魔界,煉魔獄。
誅心憤怒道:「可惡!看我一刀砍下去,看他還能午睡嗎?」
正當誅心要一刀砍向塔矢行洋的時候,魔魁用雙手架住誅心。
「誅心,冷靜啊!」
「我冷靜不下來啦!」
魔魁憤怒道:「竟然你不行壓制你的情緒,那就給我出去!」
「出去就出去,我看這個小子還是不會理主人啦!」
誅心出去後沒多久,塔矢行洋睜開雙眼道:「啊!魔魁來訪我竟然不知,我真是失禮。」
「不必客套,今日本座要來問你圍棋的問題。」
「那問吧。」
「本座問你,如何佈下絕妙的棋局?」
「弈棋布置,務守格線。先於四隅分定勢子,然後坼二、斜飛,下勢子一等。立二可以坼三,立三可以坼四,與勢子相望可以坼五。近不必比,遠不必乖。」
「嗯,那兩軍交戰如何應對?」
「博弈之道,貴乎謹嚴。高者在腹,下者在邊,中者占角,此棋家之常。然法曰:「寧輸數子,勿失一先。」有先而後,有後而先,擊左則視右,攻後則瞻前。兩生勿斷,皆活勿連。闊不可太疏,密不可太促。與其戀子以求生,不若棄之而取勢。與其無事而強行,不若因之而自補。彼眾我寡,先謀其生;我眾彼寡,務張其勢。善勝敵者不爭,善陣者不戰,善戰者不敗,善敗者不亂。夫棋始以正合,終以奇勝。綜合上述,圍棋貴在「奇」字。」
「哈哈哈!先生滿腹經綸確實如軍師所說是不可得的人才,不知先生是否願意當本座的清客?」
「我是一名罪人。怎能勝任魔界之主的清客?你太抬舉我了。」
「先生何必推辭,如果先生不答應,本座就跪在這裡等你答應。」
塔矢行洋驚訝道:「不可啊-」
這時誅心衝進來喊道:「你這小子實在可惡,我主人願意跪你你卻無視主人的用心,我決定一刀將你殺死。」
魔魁憤怒道:「誅心·····出去-」
「是!」滿臉無奈的誅心只好離開魔魁的視線。
塔矢行洋無奈道:「唉!好吧,我答應你。」
魔魁驚喜道:「先生,此話當真?」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此話當然屬實。」
「來人啊-」
誅心迅速衝過來,「主人,有何吩咐?」
「將塔矢行洋的鐵鍊砍斷。」
「他答應了?」
「對,他答應了。」
「好,我來,喝-」只見誅心將綁在塔矢行洋身上的鐵鍊全部斬除。
「請先生先往到勢力宮,本座會迅速將肉體給你。」
「那就有勞魔魁了。」
「誅心,我們走吧。」
「是!」
下午的棋會所依然很多人,亮、月英等四人在這裡下棋是他們的日常。
月英長嘆了一口氣然後道:「唉!這幾天事情真多,有點心煩意亂。」
光也在旁邊附和道:「就是啊,我差點連命都沒了。」
亮語氣冷冷道:「進藤,別在那裝可憐,你明明就沒事。而且敵人剛才又沒有攻擊你。」
聽到冷言冷語的光立馬發火,對亮大喊:「臭塔矢,當下你不保護我就算了,現在竟然給我落井下石,我幹你娘哩-」
聽到髒話的月英一臉驚訝的道:「哇!進藤君,你的中原話怎麼進步的這麼快!」
在旁邊的九陽君語氣冷冷道:「應該是最近都跟秦假仙下指導棋的緣故吧,全天下也就秦假仙講話不知分寸。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這樣的道理。」
月英這時將目光轉移到亮身上,看到亮正在看棋譜沒有搭理光的言語,頓時大笑道:「哈哈哈-進藤君,人家塔矢君就沒有理你,你還講髒話讓的全棋會所的人都知道你多沒教養,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
聽到月英調侃的言語,光自知沒有理由繼續吵下去於是不發一語。月英見目的已經達成,又提出新的問題:「對了,這禮拜天沒有什麼事情,要不要一起去郊外野餐?」
亮聽到月英的問題放下棋譜追問:「野餐?月英同學,你決定好要去哪個地方?」
月英笑著回答:「那個地方是個山明水秀的地方,這個地方就是笑情山鄉。」
一旁的九陽君驚訝道:「笑情山鄉?那個地方不是廢棄很久了?」
「就是因為是無主地,所以才會決定去那裡野餐。」
「竟然月英同學這麼說了,那就這樣定吧。」
「好!那我們四人在禮拜天九點在公開亭集合,你們覺得怎麼樣?」
三人同聲道:「可以,就此一言為定。」
正當四人決定要去野餐的同時,鬼王棺、腹中首與萬魔梟皇在囹圄池商討下一步計畫。
萬魔梟皇疑惑道:「鬼王棺,你能保證第二個計畫能夠順利完成嗎?」
鬼王棺很有自信道:「稟邪靈至尊,這次計畫確實萬無一失。」
「那你要向他們四人中哪一個下手?」
「我的答案是那名頭毛染金的小鬼頭。」
「喔!為何呢?」
「因為此人沒有武功,是軟腳蝦一個。吾方才與劉月英與塔矢亮交手,以吾與腹中首的實力難以從他們手上取勝,雖然他們武功蓋世,但是後面那名小鬼頭連一點了抵抗力都沒有,看到我們展功夫還會流冷汗。」
「所以你的意思是?」
「將邪之血打入小鬼頭的體內,以此來作為要脅九陽君的籌碼。看九陽君是否念及友情,如果真有友情那他就會用自身的血來解救,如果無情就是死一名小鬼頭而已,對我們也沒有損失,哈哈哈-」
「別奸臣笑,我看了很怕。」
「何必驚怕呢?吾對你可是五體投地·····」
「好了!那些官腔聽了就煩,趕緊與腹中首執行你的計劃。」
「是,那吾來去也。」只見鬼王棺與腹中首離開。
「哼!鬼王棺,你以為說出五體投地這句話,我就會對你放心嗎?作夢!」
笑情山鄉、笑情山鄉,曾經是蟻天海殤君隱居的地方,現在因為主人不在而讓其頹廢了。這時有三個光球來到,光球分別墜地。
月英興奮道:「啊!笑情山鄉真是好風水,可惜其主人逝世讓其頹廢。」
亮聽到月英的言語後立刻追問:「這裡原本的主人是誰,麻煩月英同學可以解釋嗎?」
「這裡的主人是海殤君,曾經大破魔域讓耶穌在天河重生,在十里斷腸崖大破血道天宮,他的智略武勇讓人欣羨,但最後在耶穌的對決中身亡,此地因此變成無主地。算了,在緬懷過去也不能怎樣,來鋪野餐墊吧。」
月英說完便拿出野餐墊與食物鋪在地上,而亮也將準備好的食物放在野餐墊上,一旁的九陽君也將飲料放在野餐墊上。
月英看到東西已經就位一臉興奮道:「好了!各位可以坐下了享用美食了。」
正當月英四人正在開始野餐時,鬼王棺與腹中首正在尋找目標而在徘徊。
腹中首疑惑道:「道友,你知道頭毛染金的小鬼在哪裡嗎?」
「嗯,吾不知,用放磁束跡看看。」便放出放磁束跡。
鬼王棺突然哈哈大笑,「哈哈哈-」
腹中首問鬼王棺道:「道友,為何哈哈大笑呢?」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道友,我們目標距離我們才十公里而已。」
「喔!在哪裡?」
「笑情山鄉。」
「那趕緊走吧。」
「我也是這麼打算。」
這時的笑情山鄉。
月英對亮的穿著好奇於是提問:「塔矢君,你今天難得穿武裝,而且背後還有劍。」
「這件是普通的和服而已,這支劍是父親留給我的。」
「這樣啊,對了,我可以拿你餐盒裡的東西嗎?」
「可以,請拿吧。」
「那就不客氣了。」月英從亮的餐盒內拿起一粒飯糰,咬了一口後讚許道:「你的飯糰很好吃,謝謝你,塔矢君。」
亮笑著回答:「這是家母做的,不知道有沒有合你的口味?」
「對了,那塔矢君從我這邊拿一個東西去吃吧,就當作是交換怎麼樣?」
「謝謝。」說完亮從月英的餐盒拿了一個捲狀食物起來。
亮疑惑問道:「月英同學,這是什麼食物?」
「這個食物叫潤餅,是中原特有的冷食。」
「那我開動了。」便咬了一口潤餅。
「塔矢君,好吃嗎?」
「好吃,裡面的豆芽讓人感到清爽,裡面的蛋絲香味十足。」
「謝謝你的稱讚,你喜歡就好。」
正當大家享用美食的時候,一道黑血急速飛來打中光的體內。
光叫了一聲:「啊-」便昏迷。
察覺情況不對的亮,搖了搖光的身軀,「進藤-進藤-」
鬼王棺來到,「不用叫了。」
九陽君憤怒道:「鬼王棺,你···欺人太甚!」
緊張、緊張、緊張,進藤光打入邪血,逐漸入魔,他的命運會如何?鬼王棺與腹中首的目的會達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