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lor』所在的大樓——明日晨曦的高度對附近的大樓來說已算特別高聳,多虧得宜的都市區(qū)域規(guī)劃,街道寬敞利於人車分道通行,棟距不緊迫,待在室內(nèi),寬大的帷幕牆從地板延伸到天花板,放眼望去可以看到一覽無遺的A市景致,只可惜白天陽光實在太刺眼,只能拉上窗簾微做遮掩。
為恢復期較長的希爾維亞,艾里斯將床位移到了帷幕牆邊,窗簾拉了一點縫隙,可以一窺藍天白雲(yún),帷幕牆邊擱置的茶幾上,花瓶插了一束簡單的白雛菊,早上巴德拖著離開辦公室就緊張兮兮的幽來探病,花便是他們帶來的……
「怎麼你們一個兩個都搞得好像我要掛了一樣。」
希爾維亞無言的碎嘴,其實也不是多大的傷口……他們隊上的人除了阿爾傑,基本上都來看過她了,現(xiàn)在床邊放著艾倫的書、柏借她的播放機、蕾拉切的蘋果,蕾菈……似乎暫時被派去一般部門,支援旅遊業(yè)務(wù)帶老人團,說是讓她先當個熱身。
「我就湊個熱鬧,順便看看久違的陽光。」連最不可能從實驗室出現(xiàn)的巴德都過來探病,一頭鳥窩似的亂髮,儼然像個流浪漢,插著口袋的他邊說邊接過幽手上的花束,巴德還細心將花束整理後才插到花瓶裡。
「亞……亞亞,妳現(xiàn)在還會痛嗎?」緊張的幽呼了一口氣後,平復自己的情緒,關(guān)心的問候。
「好多啦!我每天就數(shù)著腳趾從這頭到那頭。」希爾維亞歡快地開著玩笑。
「這聽起來還真有趣。」巴德坐在看護椅上,正經(jīng)八百的附和,他看到希爾維亞忍到有些抽搐的嘴角。
「哈哈。」希爾維亞搔了搔頭,她條件反射的回應(yīng),其實沒有很專注的在聽他們說話。
「你們阿爾傑有來過?」大概想幫希爾維亞分心,巴德突然提到那位常常幫他掩護的同僚。
「什麼我們?」希爾維亞一時沒聽懂,愣了一下……她名字是還掛在阿爾傑隊上沒錯。
「我還沒看到他出現(xiàn)。」她將食指放在嘴唇前思考著。
「不過主人有來過,拿了一袋酒問我可不可以陪他喝,說酒可以消毒傷口。」希爾維亞闡述著畢維斯如何的熱心行徑。
語畢,三個人靜默了片刻,深深想他們部長真的會幹這種事情。
「那傢伙就沒正經(jīng)過。」巴德無言的拍著自己的膝蓋。
巴德看著這小妮子強撐著,體貼的只來她的床位待一下,閒聊個幾句,就帶著幽回辦公室了。
***
"黑"也不是常常有人中傷需要醫(yī)療,所以醫(yī)護室分配的空間並不大,撇除掉走道只擺的下五六張床,大概是一個小隊的數(shù)量,此時是各人員外出任務(wù)的時間,外邊的交誼廳不會有人,醫(yī)護室寧靜的只剩下希爾維亞獨自在病床上,看著巴德回去後,艾里斯從後方走了過來。
「妳一個小女生唉個幾聲也不會有人說妳不是……。」艾里斯手插著腰,不耐的拍著病歷表。
「……。」希爾維亞坐臥在床上,現(xiàn)在才敢發(fā)出牙齒緊咬的悶哼聲。剛才都是探病的人,她談笑風聲的不想被誰發(fā)現(xiàn)自己的狀況。
艾里斯靠在床沿,拉開棉被,掀開她的衣物看那包紮的傷口狀況,艾里斯皺眉說道:
「我?guī)蛫厯Q藥,妳忍忍,覺得痛叫出來也沒關(guān)係。」
艾里斯盡量輕微的拆掉希爾維亞腹部上的包紮,撤掉了紗布後露出底下如蜈蚣般排列的縫線,傷口雖然沒有化膿,卻發(fā)炎紅腫的厲害,艾里斯拆了消毒藥水,仔細做了清潔後才敷藥包回去。
希爾維亞從頭到尾悶不吭聲,眼睛緊閉著,痛得發(fā)抖冒冷汗,強忍的好不容易換好藥。
「我給妳一些止痛吧?」
「不了……反正也沒用。」希爾維亞牙齒緊咬的顫抖。她的額頭上都是豆大的汗珠。
「雖然很慢,不過有在恢復。」艾里斯往點滴裡打了些藥劑後,收拾收拾又往後頭走去。
希爾維亞靠在病床,有些無言的想,每個人都跑來問她阿爾傑,她又不是阿爾傑的誰,這個歸她管嗎?還是她要給他拴個鍊子?……
"蛤?"
意識到自己不知道在想什麼,她一定是發(fā)炎先把腦子燒壞了。
希爾維亞鬱鬱的感到有些沒辦法形容的情緒,不知道是痛到昏迷,還是發(fā)炎反應(yīng),迷迷糊糊中不知不覺的失去意識。
-----作者的OS-----
你們倆的想法怎麼都如此的相像……
你們倆的想法怎麼都如此的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