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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jié)奏-log.01

伊凡尼古拉斯 | 2024-01-02 21:30:05 | 巴幣 2 | 人氣 117


節(jié)奏-log.01.


隨著透過晨霧的陽光在山洞前空地上迴轉(zhuǎn)的風(fēng),隨著慢慢停下的機械轉(zhuǎn)軸聲而停下的灰塵和聲響,被一名離開了已著陸飛行器客艙的黎博利男子給擾亂了,「博士!這裡的景緻真的像你說的還蠻不錯,這樣的晨光就算在羅德島艦橋高度也沒辦法看到這麼漂亮的閃耀啊!你們趕快下來看看啊!在這樣美麗的光線下,不管是誰都可以變得超漂亮的吧!」

閃亮的陽光從黎博利男子前額挑染的紅髮透了過去,在近乎全白的外套被光芒給籠罩著的時候,看起來還真以為是薩科塔在這裡;「雖然是我要求要這麼早出發(fā),不過你的精神還真的很好啊......」黑色兜帽的人影有些搖搖晃晃地從開啟的貨艙走了下來,跟在其後面亂糟糟的白髮,黃色瞳色的眼球被低垂的眼皮給半遮著的魯珀少年兩手抱著一箱補給品下來,一臉「懶得理你」的表情。

跟著這兩人身後的是兩肩各揹著一只大尼龍袋的薩科塔男子,頭上黑色的光圈與白髮呈現(xiàn)著明顯的對比,灑落在其身上的金黃碎屑與碧眼呈現(xiàn)出相襯的搭配,實際意義上的天使在這裡出現(xiàn),「極境,我建議你作戰(zhàn)時更換外衣;你擔任通訊中樞的位置,又缺乏決定攻擊手段, 自保為優(yōu)先的作戰(zhàn)方式較恰當。」

「耶?這樣不就浪費了我的帥氣了?就算是敵人,也是會被我的帥氣給折服的。」在陽光下不斷擺出各種流行雜誌模特兒姿勢的極境,撩撥著前髮的動作看似魅惑,但經(jīng)過極境身邊的後勤人員都帶著憐憫的眼神搬著物資堆放在他身邊。

就在極境還在陶醉的時候,身旁被不少的集裝箱給堆放了起來,在一瞬間陽光被遮蔽,極境抬頭看到堆成一堆的集裝箱憑空飄了起來,嘴巴開開地看著這場景;「往前踏一步,嘴巴閉上......想吃土不是現(xiàn)在啊......快點來幫忙搬出來讓迷迭香處理,今天要速戰(zhàn)速決。」博士在一旁做著伸展操,轉(zhuǎn)頭給極境忠告,並且對著在稍遠處臨時營地門口的白髮小菲林點了頭,在營地旁邊拉出的小棚子內(nèi),一名紅髮的瓦伊凡男子戴著單眼放大鏡在調(diào)整放在桌上的各式裝備,滿臉疲憊卻也止不住欣喜的在調(diào)整設(shè)備,似乎是忙了好一陣子。

臨時營地所搭建的帳篷內(nèi),有些陳舊的空氣交換裝置發(fā)出吵雜聲在運作著,在充當螢?zāi)坏陌咨寄簧希队爸鴰讖垐D片,包含大量的移動痕跡、周遭道路被融蝕破壞、以及山坡地上的食材種植區(qū)被啃食的紀錄。

「根據(jù)昆士蘭州政府傳送過來的這些資料,由博士委託我們前一周過來探查,大部分的現(xiàn)場狀況和資料是吻合的,但是根據(jù)現(xiàn)場四月和梅的整理,他們兩位覺得此狀況有點不單純。」粉色頭髮的藍毒,已先遣調(diào)查小隊的身分開始進行簡報,或許是不適應(yīng)在臺上,表情有些僵硬的面對著坐入長辦公桌的人們,深吸了一口氣驅(qū)散了部分湛藍眼中的不安,開始發(fā)下了在手上的資料,坐在桌邊的小組成員們盯著放在自己面前的報告。

「請......請,看一下這份簡報。」看著沒有一個人拿起報告來看,藍毒咬著嘴唇,交握的兩手指節(jié)開始發(fā)白。

在這時坐在其中的博士脫下了手套,空手拿起了報告開始翻閱,有些粗的指節(jié)刮著紙張翻閱著,其他圍坐桌邊的成員也一一拿起了報告開始確認;「首先是種植區(qū)被破壞的痕跡,依照幹員梅對於現(xiàn)場植物被破壞的情況,在大半被源石蟲啃食殘留的遺落物之中,藏著一些被利刃切斷的痕跡;另外在一旁沒有被啃食的種植區(qū)的地面,有部分可疑腳印被留下。」

坐在黃眼魯珀男子旁邊的安哲拉舉起了手,「抱歉打斷報告;這些腳印會不會有可能是去探查的梅自己留下來的?她有時候會破壞她認定的犯案現(xiàn)場,她曾經(jīng)追蹤過可疑手印結(jié)果是她自己;奧斯塔,對吧?」同樣湛藍色的瞳孔看向了藍毒,撥了撥黏在額頭的深紫色瀏海,轉(zhuǎn)頭看了一下身旁的黃眼魯珀男子取得確認。

「曾經(jīng)有過。」尾巴隨意擺動著的奧斯塔翻著資料,開始快速地在報告上的照片來回看著,突然停住的奧斯塔指著報告說:「在種植區(qū)腳印的照片,做為比對的腳是梅的嗎?那個腳印幾乎大了一倍,應(yīng)該不會是上次發(fā)生的問題......」

「無法排除是種植者的足跡,畢竟是田園。」坐在奧斯塔對面黑色光環(huán)的薩科塔男子提出了另一種可能性。

歪著頭像是在思考事情的黑衣兜帽人,突然坐直了身軀,「藍毒,道路融蝕破壞的照片放上來吧,我想在這裡大半的幹員們或許對於這畫面會很熟悉;送葬人或許不一定,畢竟龍門那時還沒跟我們合作。」

所有人看著照片,順著山腰蜿蜒的產(chǎn)業(yè)道路,看起來像是在巖壁上硬是敲出走道的區(qū)域,看起來黏糊糊的一片,連同巖壁被抹刀給抹去的樣貌,看起來有點超乎現(xiàn)實。

與會的人員沒有作聲,在延伸到被抹去區(qū)域的道路上,有一名粉色頭髮的人影在路中間作對比,人影的大小就像是一枝鉛筆的感覺,藍毒看著手上的報告簡潔地說明了一下,「這一條路是連結(jié)舊礦區(qū)和通往鄰近市鎮(zhèn)幹道的支線,因為礦產(chǎn)枯竭的關(guān)係,已經(jīng)好幾年沒人使用。」

「是誰、在什麼時候發(fā)現(xiàn)這道路被破壞的?發(fā)現(xiàn)者有沒有嫌疑?」送葬人依舊直挺的看著投影的照片,舉起的手指在照片上畫出了一個假想的邊界。

藍毒皺著眉頭思考了一下,以求助的眼神投向了博士,被注視的博士只能點了點頭走到了投影幕旁邊,「前面這幾張是州政府所提供的空拍照,依照資料為每個月的巡邏無人機所拍攝下來的,只是有沒有那麼定時我無法確定。」

在博士的話語結(jié)束時跟著點頭的藍毒,輕輕地吐了一口氣,一方面因為博士來解救而放下心,另一方面因為依賴博士解救而感到不好意思,整個人有些扭捏的拿著報告遮起半張臉繼續(xù)說明,「以我作為比例尺的照片是由幹員梅協(xié)助拍攝;這些溶蝕的痕跡具有整齊的方向性,並且有強酸溶解物品後的特殊氣味,我判斷是屬於源石蟲酸液的類別,並且被指揮的可能性是有的。」

「比較保守來說,可以確認到對方應(yīng)該包含源石蟲的團體,只是團隊的成員會比預(yù)想的複雜......」打了個響指的博士讓畫面轉(zhuǎn)換到下一張,那是看起來像是雨後所拍的照片,看起來像是林道間的步道被許多沾帶泥巴的滑行痕跡給橫越過去,兩側(cè)的高低差呈現(xiàn)很明顯是在山坡,「在這裡根據(jù)州政府所聘請的顧問研判,應(yīng)該是屬於源石蟲的遷徙痕跡,但是對方也表示過往的紀錄中沒有在這季節(jié)出現(xiàn)過大量遷徙紀錄。」

博士的手在空中比出了張開的動作,螢?zāi)簧系漠嬅嫠查g被放大,滑行的泥濘痕跡中,出現(xiàn)了模糊的鞋印,「雖然無法確定和種植區(qū)發(fā)現(xiàn)的鞋印是否吻合,而經(jīng)由幹員四月和幹員梅的判斷,確實有部分線條和鞋印相似,只是林間痕跡被破壞得頗嚴重,要重現(xiàn)原本樣貌或是進行判斷都不太容易。」

博士原本打算繼續(xù)說,但是感覺到袖子被扯了一下,藍毒抬起頭看著博士,像是在懇求什麼,博士就沒說話退到了一邊去,「從上面的各處的照片所示,在這區(qū)域有著不明團體在活動,比較糟糕的推論是操控源石蟲的團體......」

「所以,在靠近種植區(qū)的礦區(qū)中央通道、道路被破壞的礦區(qū)西通路、以及在林道上方的礦區(qū)南通路,是這次行動的範圍。是,送葬人先生?」藍毒的解說到一半,看到送葬人舉起了手。

「以我們的人數(shù)來看,進行礦區(qū)調(diào)查是可以的,但是職業(yè)分工上過於單一,沒有足夠的重裝幹員和醫(yī)療幹員建立臨時據(jù)點深入,這部分在任務(wù)執(zhí)行上具有危險性。」對於藍毒提到行動這一點,送葬人直接提出目前隊伍的問題,就像是沒有迷惘的雙眼般銳利,也具備足夠的誠實。

「這部分也算是我的問題.....當初的輪休編制沒注意到這部分,不少同職位擔當?shù)膸謫T都讓他們一起放假去了;還有大半的合作幹員現(xiàn)在也都回去自己的國家或是各自的崗位上,目前要維持羅德島的基本防禦架構(gòu),我也很難把重裝或是近衛(wèi)幹員抽離羅德島。」博士的雙手下意識的在空中比劃著,上面的傷疤隨著手指的張合變形著,數(shù)量上來說不比幹員們少,「而醫(yī)療幹員的部分,則是恰好與雷姆必拓達成了協(xié)議,需要支援各州政府的醫(yī)療院所進行礦石病的照護教學(xué),目前醫(yī)療部門能出勤的只剩下華法琳一人,她又不太能接受太陽過多的任務(wù)......所以就,恩,現(xiàn)在這情況了。」

「博士,從我跟著賈維、布洛肯一起加入這裡後,總覺得羅德島的制度沒有想像中的嚴謹,但是規(guī)模上又這麼龐大跟雜亂......真虧你能接受這樣的管理方式。」奧斯塔用半瞇著的雙眼看著博士,並不是對於羅德島這樣的制度有所不滿,單純只是天生的眼型帶來的效果,以及沒有睡飽的疲憊面容所產(chǎn)生的僵硬感。

「奧斯塔,這讚美我就先收下了。以這次行動來說,主要方針就是盡速殲滅對手......」博士的話尚未結(jié)束,送葬人又再度舉起了手。

「我能理解調(diào)度上的困難。現(xiàn)在這任務(wù)還有火力不足的問題,以現(xiàn)在的編組可以實現(xiàn)各距離的打擊,但是仍然缺乏決定.....博士?那個聲音是?」在帳篷不斷起伏,並且響起了壞傢伙號引擎發(fā)動的聲音;「費德里科,你完成過的任務(wù)應(yīng)該不會是簡單的任務(wù),我想你和奧斯塔的壓制力應(yīng)該是很足夠的;而壞傢伙號現(xiàn)在正在迎接你所提到的決定性武力與需要的裝備過來,雖然我是祈禱他們只是來看看就好;我們先來熱身,就當作是先行開闢道路,並且迎接真正任務(wù)的到來吧?」博士伸出手在藍毒頭上摸了摸表示先行探查的嘉許,並且在回答送葬人飛行器離開的用意。

「當然,我希望事情不要太複雜。彈藥量依照體力自行取捨,以標準備彈量多攜帶0.5倍份量;我相信你們的判斷,溝通保持順暢,今晚都回家吃飯,有音樂派對等著我們。」


在羅德島主艦體稍微上層,並且靠近主通道的位置,有規(guī)劃出包含體能訓(xùn)練、圖書收藏教室、以及各式經(jīng)過申請改裝的休閒房間;一名紅髮的薩卡茲少女揹著比身高還長長槍,悠哉地晃著手上鑰匙,走到了拐彎後第一間的門前,是羅德島的音樂排練室。

「呦,團長怎麼這麼慢才來啊?動作太慢了吧?」在紅髮薩卡茲少女準備開門的時候,一旁的無人的牆壁突然傳出了聲音,原本無人的區(qū)域突然顯現(xiàn)出一位額頭帶著圓形擋風(fēng)護目鏡的薩弗拉,深灰色的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與頭髮同樣亮藍色的捲捲尾靠在牆壁上充當緩衝

「伊桑你溜掉歸艦檢查當然快啊,凱爾希還有杜賓正在火大喔~你知道害得我們在檢查過程中一直被杜賓狂念碎念嗎?」紅髮薩卡茲少女笑得非常開心,和怪罪的語氣完全相反的愉快表情。

伊桑吐了吐舌頭兩手一擺,「我會記得再去找醫(yī)療部門的,誰叫現(xiàn)在的醫(yī)師們大部分都出差去了,好說話的那幾位都不在啊。」隨著開啟的門走進去,那是一間具備隔音功能的樂器練習(xí)室,伊桑一屁股坐在爵士鼓的面前,用尾巴撈起放在一旁的鼓棒,「紅豆,你覺得今晚的表演,會看到杜賓在人群中?還是凱爾希會在人群中?」

「不管是誰在人群中,你覺得你能在臺上表演時維持隱形不被抓到嗎?」紅豆沒好氣地向伊桑翻了個白眼,曾經(jīng)看過杜賓拿著鞭子把不聽話的幹員捆起來拖著走,倒是沒想過凱爾希會怎麼把人拎走......丟麻醉針?

伊桑看著把吉他拿出一半在發(fā)呆的紅豆,一個響指的聲音讓紅豆回過神,下一秒伊桑丟過去的防靜電布就直接掛在紅豆的角上,「哎呀呀,事情做到一半的團長這樣不行喔~要隨時注意觀眾的動作啊~」

「在戰(zhàn)場發(fā)呆放人通過的你還真有資格說啊......你等等!不是告訴過你不要空手清潔!汗水都會影響樂器的狀態(tài)啊啊啊!」紅豆邊回嘴邊看到伊桑在爵士鼓組的時候沒有戴手套,緊張地開始哇哇大叫。

「不用緊張啦~薩弗拉的手不會流手汗,又不是阿戈爾那種黏黏的觸手......嗚哇!綺良你別鬧啊!什麼時候來的?」拿起了清潔布擦拭的伊桑直接扶著鼓面還有銅鈸開始擦拭,尾巴則是捲著鼓棒輕輕敲打著清潔好的部分測試聲響,隨口回覆緊張的紅豆,轉(zhuǎn)頭的時候卻看到一名粉色頭髮的阿戈爾少女,正瞇著眼看著口出冒犯的伊桑。

「真是抱歉啊......阿戈爾的觸手黏黏的,沒辦法像你這種現(xiàn)充這麼乾爽,也只能幫你們來看看音箱的訊號轉(zhuǎn)換有沒有問題啊......」癟著嘴的綺良用粉色的雙眼瞪著伊桑,這讓伊桑緊張的開始冒汗。

「哎呀呀?剛剛不知道是誰說薩弗拉不會流汗的?綺良,是伊桑欺負你嗎?」一雙淡紫色的眼睛從綺良的身後冒出,以兩手搭著綺良肩膀親暱地靠在一起,豎起的瞳孔饒有興趣的看著伊桑。

「我是說手汗......好啦好啦,我背著綺良說他的壞話是我的錯,我感到非常抱歉......紅豆!你叫她們來也先跟我說一聲啊!」伊桑想要辯解的時候,只覺得宴片刻不離身的那把獅子王刀似乎已經(jīng)出鞘指著自己,但實際上沒有任何武器對著伊桑,道歉過後的伊桑轉(zhuǎn)頭向紅豆抱怨。

從牆上拿下自己鮮紅吉他的紅豆對著伊桑比了鬼臉,哼了一聲就轉(zhuǎn)頭開始確認琴弦的狀態(tài),確認撥動的震動邊調(diào)整著旋鈕,並且順著琴頸用指腹感試著移動的手感,「這裡的溫控和濕控都很完美,那時候給博士建造的建議真的值了。」

伊桑沒說半句話,乖乖戴起手套,就連尾巴也套著防塵罩固定著鼓架,在疊音鈸上面點起去汙劑,耐心的以順時針的方向慢慢擦拭髒污,動作變得較為謹慎;被稱作綺良的阿戈爾少女,小心跨過地上的各式雜物步走向了音箱,音源線被插入帶轉(zhuǎn)換器的筆電,室內(nèi)響起了鍵盤敲打的聲音。

「嗯?酸糖還有霜葉呢?你們今天的演奏練習(xí)時間也要到了吧?」宴拿著拉特蘭地區(qū)限定發(fā)售的美甲專特輯在躺椅上看著,突然問了紅豆。

「霜葉還在車庫協(xié)助物資的點檢,這一次物資押運正好碰到安潔莉娜一起歸艦,大概在幫忙整理帶回來的信件和郵包吧?」紅豆拿起手機看了看,滑了一陣子找了一下,「酸糖、酸糖......找到了,他說今天突然被抓去出任務(wù),鍵盤手的位置拜託我找個人頂一下;喂!他以為這是作戰(zhàn)任務(wù),找個同職業(yè)的就可以代替嗎?」

宴看著紅豆不滿的表情,思考了一下,「鍵盤手是不是在正確的時間按下對的音色,基本上就沒有太大的問題?」紅豆聽到這問題皺了皺眉頭,在調(diào)整音箱的綺良則是顫抖了一下,伊桑的眼神在宴的壞笑還有綺良的反應(yīng)來回對照看著。

「綺良,你平常音樂遊戲不是都打得蠻高分的嗎?要不要試試看?」從躺椅上跳起來的宴,一下子就撲到綺良的身後,被宴的胸部給衝擊的綺良則是直接貼在音箱上哀號;「宴!這種現(xiàn)充的事情我怎麼有辦法啊啊!而且演奏什麼的我完全不會啊!」

「有什麼難的?可以把樂曲輸入到電腦裡,用你的方式轉(zhuǎn)換成類似節(jié)奏遊戲,連接到這臺電子琴來按對應(yīng)的琴鍵,不就可以演奏了?」宴有些興奮的說著,綺良的眉頭皺著聽,開始認真的思考起來了。

「玩遊戲得高分跟現(xiàn)場演奏是兩碼子事吧?」伊桑拿起乾淨的布料,邊擦拭鈸上面被清除出來的黑垢,一邊吐槽著宴的說法;但眼角看到綺良的表情暗了下來,嘴裡唸著糟了抓起頭來。

「總是試試才知道;你別說忘記綺良幫你把重要的隨身聽給修好的事情啊?不然你現(xiàn)在要找誰當鍵盤手?」宴抱著綺良拍了拍頭,邊安慰邊向伊桑吐槽;紅豆正在更換自己吉他上的琴弦,努力專注在眼前的事情上,避免自己被伊桑受威脅的臉龐而笑了出來。

在紅豆的指引下,宴找到了酸糖塞在置物櫃中的樂譜,綺良看著樂譜的臉已經(jīng)陷入了半昏迷狀態(tài);已經(jīng)維護好吉他的紅豆在綺良的身邊開始教怎麼看譜,維護好爵士鼓的伊桑也抓著電子琴在綺良的旁邊指出對應(yīng)的按鍵,宴看著綺良一臉困擾的在學(xué)習(xí),拿著雜誌蓋著臉吃吃笑著。

「抱歉我來晚了......好多人,宴和綺良也來啦。」
「嗨嗨!啊,綺良有你的新包裹;宴,哥倫比亞還有維多利亞新一期的時裝雜誌到囉!」
背著樂器匣的白髮沃爾珀與有點輕飄飄的棕髮沃爾珀一起進門,臉色平淡的無訝異與看見友人的興高采烈,成為了一張和諧的畫面。

在聽完紅豆的說明,雖然有點疑惑,不過白髮沃爾珀也拿出了自己灰白色的貝斯開始調(diào)整,等待伊桑繼續(xù)跟綺良兩人大小聲的教學(xué);「安潔!你平安回來了!我在剛剛護送任務(wù)路過書店買到的新一期,一起來看吧。」宴則是拉著棕髮的沃爾珀兩人一起看著美甲專輯,討論要不要下一次調(diào)香師的聚會帶去當作之後課程編排的建議。

「酸糖還沒來?啊?啊......啊,我知道了。不然先練習(xí)看看?酸糖也不是每一首都會彈;從紅豆的開始,等我的貝斯再調(diào)整一下就好......」

紅豆聽到了霜葉這樣講,撥弄起吉他的弦彈出了主旋律,開始清唱了起來。
Just give me a reason. To keep my heart beating.......」


「梅,正前方曳光彈投射後更換為自己的武器;安哲拉,投射後3秒開始壓制射擊,以大型目標優(yōu)先;藍毒緊跟奧斯塔,安哲拉開槍後針對洞口移動對象。」這是經(jīng)由極境的源石技藝加強了通訊,博士的指揮仰賴著事前獲取的礦坑地圖,從耳掛式耳機傳出的指示清楚很多,如果不算通訊頻道共享的那位......

「每八秒一次的通訊強化很棒吧?這一手可是隊長教我的特技,經(jīng)過固定秒數(shù)的停歇可以讓增幅必得更滑潤;對了,奧斯塔你帶藍毒前進時留意一下右手邊那個缺口,前一周路線探查時有源石蟲從那裏出沒,我跟礦坑看守員跑了好一陣子才甩掉他們。」

曳光彈的照耀讓前方小廣場的蟲群受到刺激,在這照耀的十秒內(nèi),比較大個體的源石蟲有三隻的甲殼直接被擊碎,從爆裂傷口處噴出的酸液讓蟲群的騷動更加嚴重,有不少已經(jīng)往奧斯塔他們的位置開始移動。

天花板、牆面、地面都有源石蟲慢慢湧出,有幾隻被安哲拉遠距離打爆後的酸液噴灑的到處都是,而有幾個殼比較硬的源石蟲,則是停在被酸液腐蝕的位置,讓其他小隻的可以順利爬過去;速度較快的源石蟲被梅的麻痺子彈擊中速度減緩的同時,一大片源石蟲被奧斯塔的散彈攻擊給擊碎打飛,一大片濃稠的體液被動能給吹飛往其後方灑去,一大片的石壁包含源石蟲都被拖入了腐蝕區(qū)域,而在天花板和壁面上的小型個體們,則是依序被安哲拉、梅打落,還未死透的中型個體被藍毒紮實的補上腐蝕弩箭,從軀殼裂縫噴發(fā)出的體液呈現(xiàn)出了青紫色的奇異顏色。

緊隨在這些屍骸的後方,出現(xiàn)好幾道噴發(fā)過來的酸液瞄準了梅,正在補充彈藥的梅被奧斯塔給拉走,站立的地方直接被溶解出一個凹洞;在梅道謝之前,奧斯塔伸手用力推開了梅,自己往另一邊滾去,下一波的酸液又來到了。

在指揮帳篷處,博士看著自己的手錶,與黑色大衣相反的全銀白機械錶的秒針,正一格一格跳動著,對錶後時間已經(jīng)過了五分鐘,但是目前奧斯塔還沒有跟自己通知有異樣......

「博士,不用太擔心,現(xiàn)在奧斯塔他們還順利進行作戰(zhàn)中,通訊的連線都還在,我感覺得到他們的努力從通訊線路傳過來;還是說要不要來打賭?在下個五分鐘內(nèi)任務(wù)目標沒出現(xiàn)的話,我就用腳夾著桃金娘的旗子倒立在甲板上繞一圈唱歌?」在一旁的支援通信的極境咧著嘴笑著。

「你別了,上次的金蘋果事件還沒記得教訓(xùn)嗎?害得桃金娘嚎啕大哭,引來了嘉維爾、赫拉格的關(guān)切,還被嘉維爾抓住並且剪掉劉海,有半個月的任務(wù)都不想接的事情啊......」極境的打賭對話大多下場極慘,但是在戰(zhàn)場上又能適時地提振精神,博士對於這行為不會多加干涉,只是習(xí)慣性的會以帶說教的口氣來回答;極境也不太在意博士的口氣,他也很清楚現(xiàn)在是在戰(zhàn)場上,只是極度專注的神經(jīng)需要一點對話來放鬆。

「全體,填彈!影釘,啟動!」從對講機傳出了奧斯塔的聲音。

從小廣場不斷湧出的源石蟲雖然大小不一,但是慢慢地開始應(yīng)對來襲的攻擊:甲殼較硬的品種開始擋在酸液源石蟲的前面,穿透力不足的梅還有藍毒,兩人躲避噴發(fā)過來的酸液時間越來越多;安哲拉想以遠距離的動能鑿穿對面的防線,但是在順利打倒一隻中型個體後,在其他中型個體源石蟲甲殼上便爬滿了小型源石蟲,使得安哲拉擊倒每一個個體的速度被迫減慢,甚至必須耗用更多的攻擊次數(shù)才能擊穿中型個體的弱點,讓清理的速度開始變慢。

奧斯塔把摺疊盾牌展開,在土質(zhì)的地面上用力插入,形成臨時的簡易屏障,兩個盾牌的空間雖然也不大,但是也足夠在數(shù)量較為密集的交鋒區(qū),有一個可以稍微喘口氣填充彈藥的區(qū)域,也能分擔梅以及藍毒被鎖定的攻擊。

「奧斯塔!最後一組!」安哲拉的腳邊布滿了六個空彈匣,更換的同時大聲示意自己連備用彈藥都用上了;梅開始快速往後撤退,收回手槍的同時再度取出投射器,把燃燒彈頭給投射出去,往地面上眾多的源石蟲屍體處;藍毒和奧斯塔確認到彈藥用盡的燃燒彈出現(xiàn),戴起了防毒面具,在奧斯塔躲避在盾牌後填彈的同時,不斷拉弦射擊的藍毒,右手指的皮護套被強化弦給割斷,並且割傷了食指。

奧斯塔瞄了眼錶面上反射火光的夜光塗料,從接敵到現(xiàn)在走了一大格,極度緊迫的現(xiàn)場讓奧斯塔大口呼吸著,過濾裝置正常發(fā)揮,但是軀體燃燒的臭味、酸蝕造成的臭味、甲殼生物的臭味、以及......「讓火焰多燒一點好了。」

一顆由賈維製作,包含有大量易燃物與揮發(fā)油氣的玻璃瓶,畫出的弧線落入了燃燒彈所引發(fā)的小火焰裡,在奧斯塔的尾巴緊張豎直的同時,下一秒眼前充滿了白黃的明亮閃光,以及連咒罵聲都被蓋過去的爆炸聲,在洞窟內(nèi)迴盪著。

在不斷蔓延開來,並且四處跳躍的火焰中,明亮的光線照射出了在其後比一臺軍用卡車還要大的源石蟲身影。

在通訊頻道要隊友們都撤去集結(jié)處補充彈藥的同時,奧斯塔胸口滲出了黑色的狼影,纏繞著右手的槍後持續(xù)延伸自己的身體,遠比陰影要黑暗的前爪不斷撕裂靠近的源石蟲,在已經(jīng)破損嚴重的盾牌前清出了一個扇形的範圍。

一槍,從洞口頂端試圖爬出的源石蟲被轟飛一大群,部分碎巖帶著殘骸落在地面造成損傷,露出了埋藏在其中的炸藥。

二槍接著三槍,包覆著源石技藝的蝕刻彈捕捉著快速移動的小型個體,被打穿甲殼而掙扎的摩擦聲開始迴盪在洞穴內(nèi),散落的綠白色液體無差別的造成腐蝕的惡臭。

四槍、五槍、六槍,在技藝效果消失前,沾染黑色氣息四散的彈藥不斷擴展面前的扇形區(qū)域,連同不太堅固的部分地表也成為飛散的碎石,擋住攻擊的中型個體直接被打穿,就這樣直立著死去;而穿越過這些屍體打中了後方的酸液源石蟲的子彈,雖然無法直接造成致命傷,但是被命中的個體因為黑色的氣息持續(xù)侵蝕傷口,也導(dǎo)致不少痛到發(fā)狂的個體互相攻擊。

靠著唯一掩蔽盾牌的奧斯塔調(diào)整好了呼吸,轉(zhuǎn)頭看著在燃燒光影中佇立的巨大個體,映照在牆面上的粗壯腳爪影子正在緩緩移動,一腳踩在同類的屍骸之上。

「喂!博士!我可沒聽說會有一臺巴士要我們擊破啊!」透過無線電傳入指揮帳棚處博士耳裡奧斯塔的語氣帶著不滿,博士的手握了起來,隱藏在面罩後方的嘴角揚起了,就像是看到了重要線索一樣。

「貝塔隊留意!對方的大塊頭開始移動後,梅還有藍毒交叉掩護奧斯塔;在移動至出入口時引爆上方炸藥進行封坑,引爆時間轉(zhuǎn)交奧斯塔;安哲拉,阻滯戰(zhàn)術(shù)射擊開始,到彈藥耗盡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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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午安、晚安~這裡是伊凡尼古拉斯,這次的後記會很簡短。
我只是想講說:博士,又回來了。

這一次架構(gòu)了新的故事,在這裡有著每個不同的人因為生活上的經(jīng)歷,慢慢有著不同的變化和互相影響,所以在這裏有著日常與戰(zhàn)場兩邊的劇情交錯著。

而這首歌曲,則是我私心認為,很適合紅豆想法的一首歌,雖然依照國籍來說,哥倫比亞的紅豆唱著有東國語言的搖滾樂有點微妙,不過我覺得挺帥的就是XDD

紅豆一開始的語音就很有元氣的讓人印象深刻,在這之後呈現(xiàn)出對於搖滾樂的熱愛,確實也讓我對她印象特別深刻,手持長矛的擋一先鋒只要一擊殺敵,那麼就是擋無限吧(笑)

不可否認紅豆就是這一點可靠,而且也是在羅德島上組成樂團的發(fā)起人,當初在那邊跟凱爾希死磨活拖的要求樣子,或許挺可愛?(喂

而這次嘗試的戰(zhàn)鬥場面,與之前會有點不同,也請各位觀看後無論覺得是好或是壞,都可以試著跟我說說,我都會很高興的@@/

那麼,就請大家慢慢觀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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