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小和國中時候我跟鄰居的女兒小蘭特別好,我們年紀一樣,簡單來說就是青梅竹馬。
大概在小學六年級時候我發現她比班上很多女同學還可愛很多,漸漸的對她有了愛意,卻不敢說出口。
沒想到在小六暑假時候,她跑來我家時竟然跟我告白了。我又是驚又是喜,臉上卻在裝酷,小學生就是如此智障。
當時我們坐在我家後面的小院子,沒錯我家就是有錢。看著池塘裏頭的鯉魚,礙於國小生的智障面子,我沒有答應。想起了昨天晚上在電視上看到滴水穿石的介紹,我指著一旁池塘裏面的大石,池水滴答滴答的一直持續打在那塊大石上。我說:「你聽過滴水穿石嗎?」
小蘭搖搖頭說:「沒有。」
我裝酷解釋說:「石頭堅硬而水柔軟,但只要柔軟的水不斷敲打石頭,有一天會打破石頭。等有一天那顆石頭被揉水穿透後我們就在一起。」我他媽超酷。
「好啊,那約好了。」小蘭期待的說,同時透露出一股崇拜之情。
那之後我每天都會偷偷趁家裡沒注意,拿拳頭去敲石頭,就是希望可以快點打破這顆蠢石頭,打破自己立下的蠢約定,抱得女人歸。
這一打就是三年,到了高中,我發現我右拳變的堅硬無比,右手明顯特壯,同時多了很多醜疤,但我也不討厭,這是我努力的象徵,同時讓我散發男人味。倒是那顆蠢石沒任何被穿透的跡象,但時間久了我也慢慢不著急了,相信我的小蘭會靜靜的等待我。
高二過年連假,我和小蘭的家人一同出遊。到了海邊,我忍不住和她走到家人看不到的地方,眺望著大海。
「小……」正當我要開口,小蘭打斷了我。
我們升上高中聯繫慢慢少了起來,但我知道她忙於課業。難得出來玩,果然她有很多話想跟我說,我微笑點頭,示意小蘭先說。
「我跟學長在一起……」
滴水穿石拳,直接打爆她下巴操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