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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然記得妳眼裡的依戀(冬月X涼月)

一定可以穩(wěn)定用四年 | 2023-12-03 01:31:17 | 巴幣 200 | 人氣 146

連載中艦これ
資料夾簡介
最新進(jìn)度 重陽節(jié)


 
 
秋月和照月發(fā)現(xiàn)冬月常常在偷看秋雲(yún),「冬月,妳偷看秋雲(yún)做甚麼?」「已經(jīng)好幾次了喔。」「那個我想知道,跟小涼那一本的下冊劇情,所以…」「原來是這樣。」「我以為發(fā)生甚麼事了,妳會想要甚麼劇情?」,冬月的臉紅紅的,「不知道耶,我沒有想法。」「有跟涼月聊過這個話題嗎?」「有。」「妳們都聊了甚麼?」
 
冬月低著頭,聲如蚊蚋,「那個,有個親、親臉頰或者額頭的畫面…也不錯…」,照月?lián)蠐项^髮說:「喔喔,感覺挺不錯的啊。」「挺美的嘛!」「我、我、我不知道那樣好不好…就是小涼有點(diǎn)期待這樣。」「涼月是想要妳親親她吧?」「是這樣嗎?」「妳不會親她嗎?」「睡前親一下額頭?」,秋月和照月摸著下巴思考,「我自己感覺這樣應(yīng)該挺多的吧?」「有親吻應(yīng)該夠了?要不然問問前輩?」「問誰呢?」
 
三個人在心裡過濾著名單,「…問天霧好了。」「我也這麼認(rèn)為,秋月姊。」,三個人去找了放假的天霧,天霧把她們帶進(jìn)房間,倒了麥茶,「妳們找我有事嗎?」「那個,天霧,就是,我們家小冬啊,她對親密接觸,需要多點(diǎn)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找我嗎?我應(yīng)該還好吧?」「不,天霧是好人選。」「曙也可以啊,還有時雨跟夕立。」「那兩位太驚人了…」「曙的話,等小冬對料理稍微拿手一點(diǎn)就可以了吧?」「曙感覺是另一種形象呢。」
 
天霧笑著問:「甚麼形象?」「曙是會在用早餐喚醒另一半的。」「天霧是用親吻喚醒對方的。」「這樣聽起來,早餐比較好吧?」「不、不,各有各的浪漫。」「要看個性。」「也對,要我教冬月甚麼?」「跟涼月稍微親密一點(diǎn)的相處。」「冬月平常都跟涼月有甚麼互動呢?」「就是抱抱之類的,然後一起看電視、看書、上網(wǎng),只要小涼在我旁邊,我覺得就挺好的。」「那不錯啊,冬月做的很好嘛!慢慢來就可以了。」
 
秋月說:「其實我們發(fā)現(xiàn)冬月在偷看秋雲(yún),她說只是想知道下冊的劇情,然後涼月想要有點(diǎn)親吻的畫面這樣。」「我們就覺得是不是冬月做太少了。」,天霧笑著搖搖頭,「不會,但是啊,女孩子多少會有這種想法嘛!尤其是涼月那種溫柔的女孩,想要親密的行為是正常的,她在對冬月撒嬌嘛!狹霧也會。」「那我該怎麼辦呢?」「就親親她就好了。」「親她啊」「例如親親她的額頭、臉頰、耳垂,甚至接吻都可以啊,然後再抱抱她,她都會很開心的。」「啊,是這樣。」「但是,冬月,這不是標(biāo)準(zhǔn)喔,不要像練習(xí)一樣完成這樣的舉動,這很不自然,這種事不能急,慢慢的觀察涼月的神情、眼神和舉動,妳就可以知道她想要甚麼。」「這很好觀察嗎?」
 
天霧搖搖頭,「並不好觀察喔,有時候很多變。」「所以很困難。」「嗯!真的很困難,但是挑戰(zhàn)起來很有成就感,一旦妳知道對方的想法,不就表示妳更加了解對方了?」,冬月一愣,「啊,是這樣的意思?」「對,不過,那也會有點(diǎn)跡象,我可以告訴妳一點(diǎn)小技巧,妳可以體會兩個人相處的時候,曖昧的氣氛是甚麼感覺嗎?」,冬月瞇著眼思考了一會兒,「可以,像是我在跟小涼討論想要的劇情時,那個氣氛,就有點(diǎn)我說不上來的感覺。」「那個時候妳會做甚麼嗎?」「直覺要抱著她,然後親小涼的臉頰時,她會感到很高興。」「當(dāng)她高興的時候,就表示妳做對了喔,妳為什麼會想親她呢?」「看電影、看書還有看網(wǎng)路留言的。」「這就對了,這就是很好的學(xué)習(xí),只要在這種曖昧的氣氛下啊,做點(diǎn)親密的動作,都很加分,但是不見得一定要到最後一步。」「我了解了。」
 
照月佩服的說:「天霧,妳真的像在上課一樣說這些事情。」「呃!這種東西本來就是一種傳授,不用上課一樣的方式說明,不對吧?」「不,妳說的內(nèi)容很健康。」「我們本來還有想過其他人。」「但是怕太超出冬月理解的範(fàn)圍。」,天霧尷尬的說:「那、那樣說也是啦,以冬月的個性來講,有時候太超過的一些行為,確實不適合她跟涼月。」「所以來請教天霧真是正確的。」「謝謝天霧。」「這沒甚麼。」「對了,天霧,妳有買泳裝嗎?」「泳裝?啊,妳們是說維納斯群島那邊的嗎?」「對。」
 
天霧想了想回答:「我沒買甚麼耶,喔,對了,上次的聖誕魅惑我有買喔。」「喔哇,那一件!」「很驚人耶!」,冬月也摀著嘴說:「那一件好暴露。」「是啊,其實就是睡衣嘛!平常狹霧的睡衣不是這樣的喔,是普通的睡裙而已,或者一件襯衫,但是會買那一件,我只是覺得她穿起來很好看而已。」「狹霧敢穿嗎?」「有點(diǎn)害羞,畢竟帶子在前面嘛!一鬆就開了,所以是在重要的節(jié)日,我會想要她穿看看,畢竟心情不同,不過冬月,涼月應(yīng)該還不太習(xí)慣這樣的衣服,妳先不要考慮會比較好喔。」「這樣啊?」「嗯!如果是剛來的我,知道有這種泳衣,我也不會讓狹霧穿喔,有時候反而會讓她感到很難堪。」「這是情感的累積嗎?」「對,因為我跟狹霧來的早,感情已經(jīng)到一定的程度了,所以,買這種泳衣哄著狹霧穿,是沒有問題的,狹霧也會躍躍欲試,她會想要知道我的反應(yīng)是甚麼,但是妳跟涼月還不行,所以這個不能急。」「好的,我明白了。」
 
冬月在觀察秋雲(yún),秋雲(yún)也一樣在觀察冬月,「嗯!冬月跟涼月的感情,進(jìn)步的不錯呢。」,朝雲(yún)挑著眉毛看著秋雲(yún),「妳又在觀察人家了?」「是啊,很有趣嘛!我要畫她們的下冊,當(dāng)然要多觀察。」「妳把人家私密的舉動畫進(jìn)去,小心人家生氣。」「當(dāng)然要經(jīng)過修飾。」
 
「朝雲(yún),到妳了!」「是!」,穿著道服的朝雲(yún)上前去,對手是利根,兩人鞠躬之後,就開始對打,秋雲(yún)對滿潮說:「我說啊,不管看幾年,還是覺得很驚人,朝雲(yún)這空手道的技術(shù),也太恐怖了。」「她打的那叫一個行雲(yún)流水。」「利根さん又被打倒了。」「到底她是怎麼練的啊?」「滿潮都猜不到嗎?」「她是跟著本部教官學(xué)的,但是誰都沒想到可以打成這樣,據(jù)說之前海軍要跟其他國家比賽空手道,想讓朝雲(yún)去的,但是不合規(guī)矩。」「也是,打甚麼年齡都不行。」「但實際上她能把本部的教官打到認(rèn)輸。」「平常真的看不出來,但是,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她會空手道之後,稍稍做了筆記,才發(fā)現(xiàn),她是驅(qū)逐艦中,最會跟深海那邊肉搏的一個。」「妳就沒看過,她把輕巡棲鬼來個過肩摔,然後輕巡棲鬼是哭到讓那珂さん和阿賀野さん去安慰的,拿著一些點(diǎn)心去的。」「…她把輕巡棲鬼摔到哭?」「還有一次跟輕巡棲姬對打,把神通さん嚇的心驚膽戰(zhàn)。」「結(jié)果呢?」「朝雲(yún)帶了個熊貓眼和腿骨折回來,棲姬的眼罩被打壞,腹部瘀青。」「那不就跟集積地的眼鏡一樣?」「差不多,那瘀青還讓荒潮跟山雲(yún)幫她用熱水袋熱敷了好一陣子。」「平常跟山雲(yún)一起種菜的她,真看不出來有這一手。」「所以妳知道為什麼本部希望她去打比賽了?」「可以理解,如果可以的話,下次來利用一下。」「保護(hù)誰啊?」「被騷擾的小孩。」「…把我們家的孩子畫成被怪人騷擾,妳會被大潮扁喔,然後朝雲(yún)會幫忙的。」「我、我多少會留意一下。」
 
針對這次下冊的劇情,秋雲(yún)思考了很久,才慢慢的下筆。看著秋雲(yún)在專心設(shè)計劇情,瑞鶴偷偷的問大鳳,「大鳳,妳覺得秋雲(yún)會畫甚麼樣的劇情啊?」「我想應(yīng)該不會太虐,畢竟上冊有種想見卻不能見面的感覺。」「對喔,最後要見了,卻又遇上本能寺之變。」「而且史實那一塊,要甜也甜不起來。」「魔改?現(xiàn)在很多遊戲不都這麼做?」「也對,不過能魔改成甚麼樣呢?總不能真的改成兩人有個孩子,三法師的由來可是有點(diǎn)謎團(tuán)呢。」「也對,不過,秋雲(yún)是真的在畫,還是在想賠罪料理?」
 
講到賠罪料理,瑞鶴的眼睛非常的亮,大鳳遮著眼睛說:「瑞、瑞鶴,妳跟明石要求改裝成古鷹那種內(nèi)置型探照燈啦?太刺眼了!」「抱歉、抱歉,但是她上次的賠罪料理,真的好棒。」「這倒是真的,那天我也吃肉吃的好過癮,那種豪邁的做法啊,我們?nèi)毡具€真的很少見呢,我問了屋代,她說中華民族,主要是生活在北方的,豬肉吃的多,很多這樣的作法,其實這種做法是一般人吃的,貴族很少這麼做。」「啊啊,這有甚麼,這麼做吃起來才過癮啊!大塊吃肉我辦的到,大口喝酒就不行了。」「對啊,那種做法真的不錯,有時候啊,菜做的太精緻,反而沒有一般家常菜吃起來舒心。」「沒錯,所以我好期待她這次的賠罪料理喔。」「可是也吃不到啊!」「嘿嘿,居酒屋有時候會上喔,畢竟她去做過田野調(diào)查嘛!有的東西,連鳳翔さん都沒怎麼聽過呢!」
 
當(dāng)新刊上市的那一天,大家又看著出擊隊伍,這次還加個長良跟木曾,長良嘆了口氣說:「講到織田家,我覺得我不在上面也挺奇怪的」「上次多摩姊、北上姊跟大井姊打成那樣,我其實不是很想出擊…」,歐根很有信心的說:「沒關(guān)係啦!還有丸優(yōu)嘛!福將!」,丸優(yōu)抖了抖,「我、我不太算福將,比我運(yùn)高的,回來也…」「真是認(rèn)了啊…」
 
出擊艦隊穿戴好,就出擊了,然後大家收到新刊通知,就拿著零食準(zhǔn)備閱讀,「嗚喔!這封面挺不錯。」「看起來好青澀。」「不過涼月和冬月本身也還不到太激情。」「但是有前世的加持,怎麼樣也應(yīng)該有點(diǎn)進(jìn)步。」「我覺得為了避免冬月走歪,秋雲(yún)一定點(diǎn)到即止。」「要不然她想到奇怪的地方,秋雲(yún)會變成靶艦的。」
 
在八王子寺的旅館,兩人都沒有睡好,隔天,看到對方的時候,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冬月先關(guān)心的問:「請問,您睡的好嗎?」「有點(diǎn)…不太好,昨天,做了個夢。」「夢啊…」「您也是嗎?」「嗯!我們邊吃早餐邊聊吧?」「好。」
 
在早餐桌上,兩人聊起了從小到大的夢境,「原來妳也有這樣的夢境啊?」「嗯!不知道為什麼?我從不覺得自己跟松姬很像呢。」「為什麼?」「她是個很堅強(qiáng)的女孩子,即使織田信忠遇到那樣的事情,她還是很努力的活下去,並且照顧了很多武田家還有德川家的人。」「也對,她真的功勞不小呢。」,涼月不好意思的說:「如果是我遇到的話,肯定會撐不下去。」「為什麼呢?」「失去所愛的人,那種痛苦太難承受了。」
 
冬月觀察著涼月,確實,跟她自己夢中的松姬相比,松姬的眉眼中,有著武家之女的堅毅和嚴(yán)肅,但涼月有的只有女孩子的柔弱跟淡雅,「可是,她們之前就不能在一起了。」「但是有通信不是嗎?有時候,知道彼此的安好,比能相守在一起還重要。」,冬月嘆了口氣,「那個年代,有情人要在一起,太困難了,市姬不就是如此?」,涼月低下頭,「也對,如果松姬在之前就嫁給了信忠,當(dāng)織田家要攻打武田家,兩個人該多痛苦?當(dāng)時她們沒有在一起,反而心理問題沒有原先的大。」
 
冬月自嘲的說:「所以,我很佩服信忠的決心。」「佩服?」「即使,那是他摯愛的女人的家族,他也能夠為了自己家,而下定決心去攻打,甚至,讓松姬的哥哥們都戰(zhàn)死了。」「他的內(nèi)心可能也很痛苦吧?」「嗯!但是,他的理智能夠戰(zhàn)勝情感,如果是我的話,我大概會出家吧?」「出家?」「我沒有辦法做出攻打武田家的決定,我的情感永遠(yuǎn)大於理智。」「這樣啊?」「嗯!反而會在不能跟松姬在一起的時候,據(jù)理力爭?我也不知道,那樣會被織田信長臭罵,甚至被廢吧?那其實也是變相的失去松姬不是嗎?」「為什麼妳會想要這麼做呢?」「我跟信忠受的教育不同,他從小就被灌輸著各種忠孝仁愛的觀念,還有武士道,家族權(quán)力的擴(kuò)張,永遠(yuǎn)比個人情感大,他當(dāng)然可以為了織田家,拋棄一切;但我不是,時雨跟不知火,都說我太仁柔了。」
 
涼月細(xì)細(xì)的看著冬月,跟夢中的信忠比起來,除了長得像之外,冬月的舉止中,沒有一點(diǎn)跟信忠相像,信忠走路很快,也很機(jī)警嚴(yán)肅,甚至他的手都非常的武士,上面有著練武的繭跟傷痕;反觀冬月,她走路不疾不徐,氣質(zhì)很儒雅溫和,眼神帶了點(diǎn)迷茫,而且偶爾臉上還有淡淡的笑意,手跟自己一樣,又細(xì)又白,涼月笑了出來,「仁柔對冬月來講,是個很棒的形容詞喔。」「真的嗎?她們都說,我這個性子,會讓另一半哭。」「為什麼?」「因為我會有點(diǎn)裹足不前,而且優(yōu)柔寡斷。」「那妳曾經(jīng)讓另一半哭過嗎?」
 
冬月立刻紅了臉,「我、我到現(xiàn)在…我…對這種事情並不清楚。」「不清楚?」「嗯!我一直都埋首書中。」「社團(tuán)活動呢?」「是歷史研究社的。」「啊!這個社團(tuán)跟妳的喜好真符合。」「社團(tuán)中也沒有太多情事,大家都聚在一起討論古今中外的歷史,還有自己找到的資料。」「那很不錯呢。」「涼月呢?」「我跟妳差不多,只是社團(tuán)是茶葉研究社。」「茶葉研究?」「嗯!不光是紅茶,還有各國著名的茶葉都有涉獵,好茶要配好水。」「好水…嗯!現(xiàn)在好水不多了,三大清流就是四萬十川、長良川和柿田川呢。」『長良,我為妳默哀。』『她今天大概要變成靶子了。』『百分之九十九,這兩個人要去長良川了。』
 
涼月笑了出來,「沒錯,長良川的水確實好,清香甘甜,但是木曾川的上游也不錯。」「墨俉啊…對了,妳接下來有事嗎?」「沒甚麼,我手上的研究還不急,目前暫時也沒太多頭緒。」「我也差不多,我覺得我們兩個大概是陷在信忠跟松姬的事蹟,暫時繞不出去,要不然,我們一起在長良川跟木曾川附近走走?剛好這兩條河水,都跟織田家還有武田家有點(diǎn)關(guān)係呢。」「好。」
 
兩個人回到各自的家之後,打點(diǎn)好行李,就前往約好的地點(diǎn)岐阜縣的郡上市,「我們要沿著長良川往伊勢灣走?」「不看木曾川也可惜呢,畢竟木曾川、長良川跟揖斐川合稱木曾三川,木曾川也是名水百選之一呢。」「那兩邊都看看,兩條墨俉川不看都可惜。」『我知道墨俉川!這我很熟!我在那一關(guān)死了好幾十次!那條河水真是太過分了!』『啊?大黃蜂,妳在說甚麼?』『木曾川跟長良川哪有天龍川那麼恐怖?』『因為遊戲設(shè)定的關(guān)係啦!掉到水裡就會落命,沒辦法,墨俉川旁就是墨俉城對不對?豐臣秀吉的奇蹟之城。』『沒錯,不過遊戲中是哪一條也難說。』『應(yīng)該是長良川吧?不是說長良川的河鮮很棒?木靈都在這邊釣魚。』『呃!妳這句話,千萬別當(dāng)著輕巡說。』『會內(nèi)戰(zhàn)
 
她們選定岐阜的下呂市,「我剛好有住宿券,一起住在下呂的旅館,玩回來也可以泡湯休息。」,冬月的邀請沒有特別的含意,但是涼月卻紅了臉,「一、一起泡溫泉嗎?」「是不是不太方便?」「不、不是,只是,我們一起泡溫泉,多少有點(diǎn)不好意思。」,冬月呆呆的看著她,「為什麼要不好意思?」「因為,我、妳…」
 
冬月觀察著涼月的表情變化,頓時明白,冬月在腦海裡組織著語言,好半天才說:「涼月,我不是用看著松姬的眼神在看妳。」「我知道,我也沒有把妳當(dāng)成信忠。」「我、我的想法很簡單,就、就只是跟朋友出去玩而已。」『啥?』『居然發(fā)好友卡?』『呃!在現(xiàn)代,兩人才沒見過幾次面啊。』『好友是正常的吧?』
 
涼月愣了一下,冬月繼續(xù)說:「而且我們都是女孩子,一起泡個湯,應(yīng)該也還好。」「不是,我、我沒有想太多,只是好友跟其他前輩告訴我,一起泡湯是一件很親密的事情,千萬要小心。」「前輩跟好友?」「嗯!那個白露、村雨都有,滿潮也是,只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她們交代的時候,初春一臉尷尬的樣子。」「這樣啊?可能她們有特別的經(jīng)驗?但是狹霧、潮卻說跟好友泡湯很舒服。」「看來,這中間的差異,只能由我們自己去察覺嗎?」「大概吧,我、我睡覺沒有甚麼壞習(xí)慣的。」「我也沒有,那就請冬月多多指教了。」「我這邊也是。」
 
兩個人並沒有直接去住宿的地方,而是先到了美濃的太田車站,「我們買便當(dāng)吃怎麼樣?」「好啊。」,各自買了想要的便當(dāng),她們就搭上了長良川鐵道的火車,「今天天氣真好,一定可以看到大日岳山。」「是啊,不知道今天能看到甚麼風(fēng)景呢!」,當(dāng)火車慢慢的行駛時,兩人打開了便當(dāng),「這美濃燒好漂亮。」「對啊,回去當(dāng)伴手禮也不錯。」
 
便當(dāng)?shù)牟松茇S富,兩人互相交換著菜色,有葫蘆乾、蝦子、鮭魚、松茸、竹筍、峰斗菜,「嗯!真好吃,味道好平衡。」「之前我來過太田這邊,但是都沒有細(xì)細(xì)的品嘗。」「那冬月都去吃甚麼?」「吉野家或者普通的拉麵店,一蘭跟一風(fēng)堂常去,因為我對吃的沒有太大的要求,然後…因為飲食的問題,身體有陣子不太好,就被前輩說了,接下來外出才會好好地找店家吃飯,搭車的時候,也會好好的吃個便當(dāng),之前都是吃麵包或者飯糰而已。」,涼月說:「飯不能不好好吃,那樣對身體不好,怪不得我總覺得妳好單薄。」「我跟初月兩個人最常被前輩說不好好吃飯,細(xì)瘦的像便當(dāng)裡的葫蘆條。」「那樣體力也會不好吧?做田野調(diào)查,體力很重要呢。」「是啊,所以後來才慢慢的硬讓自己養(yǎng)成吃飯的習(xí)慣。」
 
兩個人邊吃邊聊,看著沿岸長良川的景致,「大日岳山真棒啊。」「嗯!不知道以前織田家的人,會不會去爬大日岳山啊?」「我覺得會呢,說不定還是訓(xùn)練基地?」「也對,不過啊,這麼美的大日岳山,我希望武鬥之氣能少一點(diǎn),還是原先自然的美麗是最好的。」「之前啊,我還來大日岳山滑雪跟賞紅葉喔。」「真的嗎?涼月來這邊滑雪賞楓?」「嗯!感覺真不錯。」
 
『秋雲(yún)這點(diǎn)不寫實吧!我們新潟才是豪雪之地!滑起來才爽快!』『長野縣才是第一!』『我們道民可是笑笑的不說話,滑完雪還可以去青森吃蘋果。』『陸奧灣的海產(chǎn)可是第一。』『呵呵!佐渡的黑鮪魚喔!』『氣仙沼的海鮮最高!』『舞鶴也是豪雪之地!滑雪場更棒!』
 
「除了滑雪,涼月還會去哪裡?」「我每年都會固定去大日岳山參拜大日如來。」「啊!那在山頂呢。」「對,每次看到大日如來像,都覺得內(nèi)心很平靜,冬月有這樣的習(xí)慣嗎?」,冬月?lián)蠐夏槪钙鋵崳乙灿小!埂溉ツ难e呢?」「說出來的話,總覺得會怪怪的。」「怪怪的?寺廟或者神社會奇怪?」「也不是,就是,大概會有點(diǎn)尷尬。」「是哪裡?」「我會去,本能寺吧?」『這答案…』『猛…』
 
涼月驚訝的問:「本能寺?為什麼要去本能寺?」「不知道耶,本來應(yīng)該是去二條城不是嗎?但是我就是會想去本能寺,現(xiàn)在新的本能寺,還有原址,都被我踏遍了,但是我內(nèi)心不安或者迷惘的時候,就是會搭車到京都的本能寺走一走,說也奇妙,走完之後,本來惶惑的心情,就平靜下來了。」『我以為她會說去九州。』『不同的前世今生啦,去九州好怪。』『而且又不是代入立花的白梅。』『可是立花夫婦也算有名吧?』『妳忘了,小明王上次說過白梅的事蹟。』『喔喔!綠花,對吧?』『愛荷華,立花啦!』
 
這時,她們看到有人在長良川上釣魚,「可惜沒看到海鵜捕魚呢!」「下次我們查查祭典的時間再來看,也可以品嘗香魚呢。」「對了,每次講到香魚,朋友都好激動。」「冬月的朋友也是嗎?我也是呢,流派好多。」「我這邊有長良派、琵琶湖派、多摩派還有土佐派。」「土佐?啊,四萬十川。」「對,加賀さん很堅持這一點(diǎn),她能夠清楚的分辨這條香魚是不是來自四萬十川。」「真有趣。」『當(dāng)然!香魚一定要四萬十川的!土佐最棒,一生推!』『評論香魚不可以帶入私人情感!』「涼月這邊呢?」「我這邊有宗谷川、球磨川、三隅川、相模川,但是那珂川最多喔。」『贏了!』『我不承認(rèn)這個結(jié)果!』
 
「那冬月覺得哪邊的香魚好吃?」「其實,我沒怎麼好好地品嘗香魚過呢,之前是聽大和さん分析的。」「分析?」「嗯!目前那些河川的香魚量最高,沒想到那珂川居然僅屈居於相模川之下呢,不吭不哈的拿了第二名,就連我不常吃香魚的人都知道,香魚最棒的產(chǎn)地是長良、木曾、四萬十川之類的,那珂川出名的不是香魚,是鉤吻鮭魚,那可是水戶藩獻(xiàn)給將軍家的貢品。」「妳這樣一說,我想起來了,我也看過那個香魚出產(chǎn)量的圖,是古鷹さん閒聊的時候說的,她說她跟加古さん反而挺推崇最上川的香魚,因為肉比較緊實。」「最上川比較湍急的緣故嗎?」「對,最上川除了有香魚,還有平頜鱲,做成天婦羅、甘露煮都很好吃,煮成高湯的話更是一級棒。」『呃!最上,我、我們不太清楚最上川香魚的味道喔。』『水族箱是不可能養(yǎng)香魚的喔。』
 
「要是有機(jī)會能吃到就好了,那份報告很有意思呢,那珂川第二,神通川第四,緊追在長良川之後。」「這有點(diǎn)像是被夾殺的感覺呢!」「我個人覺得對長良川來說有點(diǎn)不公平,更不用說木曾川了,第七名呢,兩條河川可都是有名的清流。」「為什麼不公平?」「有些工程設(shè)施造成的嘛!就像川內(nèi)川、川邊川本身也有產(chǎn)香魚,都是很多因素造成漁獲量銳減,這個是我在查詢相關(guān)資料的時候找到的。」「有時候,科技跟環(huán)境,就是很難共存呢。」「是吧,就像我們現(xiàn)在搭的長良川鐵道,焉知對河道有沒有影響呢!」
 
到達(dá)了終點(diǎn)站北濃,兩個人欣賞了附近的風(fēng)景,照了些風(fēng)景照,又再度從北濃回到美濃太田,從美濃太田去下呂,「啊,是飛驒川。」「在附近要跟木曾川會合呢。」「要不要去看看犬山城?」「好,岐阜城也要去。」「沒問題。」,下了火車,兩個人就到了旅館報到,把行李放好,就去下呂市逛逛,還泡了足浴。
 
「下呂溫泉的時間很長,如果,以前信忠跟松姬有機(jī)會的話,不知道能不能來泡下呂溫泉呢?」,冬月想了想回答:「他們,只能真正成為夫妻才有機(jī)會吧?否則應(yīng)該沒有甚麼機(jī)會可以這樣共處。」「歷史上,他們到底有沒有見過面,也很難說呢。」「可能小時候見過幾次,畢竟那時候織田家跟武田家還不錯,況且男女七歲不同席,多少還好。」「要是,他們能有這樣的經(jīng)歷多好。」「為什麼?」
 
涼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大概,我太感性了,總想找看看他們在歷史中,除了寫信之外,到底有沒有進(jìn)一步的接觸。」「妳會希望有嗎?」「嗯!畢竟,即使貴為大名之女的松姬,夜深人靜,脫下了名貴的織錦繡衣,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想要跟喜歡的人長相廝守,是正常的心理,只是,有太多的因素,注定他們兩人不能在一起,所以,我希望至少能夠看到隻言片語的紀(jì)錄。」
 
冬月想了想,突然紅了臉,「冬月,妳怎麼了?」「啊,沒、沒甚麼。」「妳臉好紅,是泡太久了?」「不、不是,妳剛剛說紀(jì)錄,我、我想到那個…不是也有個謠言之類的?」「謠言?」「三、三法師啊」「三法師?秀信?」「好像有說秀信,是他們兩人的孩子不是嗎?雖然這看起來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提到孩子,涼月也紅了臉,「確、確實,畢竟,他們沒甚麼機(jī)會見面,武田家城破到信忠過世,三法師的年齡都對不上,偷生更不可能。」「所以,才覺得那一定謠言,否則以織田信長的個性,不可能隨意讓孩子流落在外,假設(shè),三法師真的是信忠跟松姬的孩子,那血統(tǒng)很驚人的,具有武田家跟織田家的血液,他對武田家的事情,更有說話的權(quán)力了。」「那樣,三法師就挺可憐的。」
 
冬月拍了拍涼月的手說:「那個年代都是這樣,大名之間互相聯(lián)姻,但是又因為利益關(guān)係互相打來打去的,不管是他們的妻子或者後代,他們自己受苦於這樣的姻親折磨,但是他們的後代,一樣是在這樣的折磨中輪迴。不過,有一個問題,我們是用後世的眼光在看他們,說不定,在他們的眼裡,聯(lián)姻,只是基本中的基本。」「是啊,說不定,松姬可能都認(rèn)為自己是織田家的人,不是武田家的女孩了。」「所以啊,我是德川派的呢。」「因為終結(jié)亂世嗎?豐臣家也有啊。」
 
冬月回答:「我不喜歡,他那種對待女孩子的態(tài)度。」「染指嗎?」「對,太糟糕了。」,涼月笑了出來,「這很像妳的想法呢,冬月。」「真的嗎?」「嗯!很純情呢。」,純情兩個字,讓冬月紅了臉,泡了一段時間,她們離開了足浴池,然後回到了旅館吃晚餐。『終於到了我最期待的環(huán)節(jié)啊。』『岐阜的美食呢!』『可是看樣子去的時間不是香魚季啊。』『有別的可以吃嘛!』
 
在餐廳,兩個人看著桌上的料理,「這好豐盛。」「是啊。」,這時,店家又端上了魚,「客人,請嚐嚐看,這是從長良川和木曾川上補(bǔ)到的香魚喔。」「喔啊!」「真是幸運(yùn),妳們還能進(jìn)到這邊的香魚啊。」「這是有簽約的,有捕獲的話,都會第一時間送給我們。」「哇哇,您這邊真不簡單。」「我們希望提供客人最棒的料理呢,當(dāng)?shù)氐牧侠恚€是希望用當(dāng)?shù)氐氖巢模勒諘r間來變換,這才能嚐到美味。」「也是呢,謝謝老闆娘。」「不用客氣,您請慢用。」
 
店家端上來的都是長良川、木曾川,還有遠(yuǎn)一點(diǎn)伊勢灣的河產(chǎn)跟海產(chǎn),米也是特別選的山形艷姬米,米粒具有光澤又飽滿,「這米飯好好吃。」「真的,吃起來真不錯,米味濃,但是又不會搶走其他料理的味道。」,冬月笑嘻嘻的說:「終於可以理解前輩們要我好好吃飯的要求了,吃到美味的料理,身心真的很舒服呢。」「沒錯,反正,岐阜這附近的古蹟,我們兩個都應(yīng)該走遍了,乾脆,我們明天走遠(yuǎn)一點(diǎn)?」「要去哪裡?」「朝潮家跟陽炎家都向我推薦過去合掌造集落走一走。」「好啊,看看傳統(tǒng)的茅草屋也很有意思!啊!然後還可以去高山市。」「高山市?」「對,之前我生病的時候,桃建議我買點(diǎn)飛驒的牛肉來燉湯喝,她說那裏的牛肉很棒!她身體很不好,秋冬的時候,她還有姊姊們,都會買牛肉燉湯喝,就她比較飛驒牛跟松阪牛的口感,她覺得飛驒牛比較棒。」「好啊,我們也去飛驒山看看。」『今天的出擊艦隊』『不會吃飛驒牛吧?』『上次不就有米澤牛?』『唉…』
 
休息了一晚,兩人先往北方的飛驒山走,進(jìn)入了高山市區(qū),處處都是牛肉,「喔哇,好多牛肉。」「跟三重一樣。」「可以的話,到時候買點(diǎn)回去當(dāng)伴手禮也不錯。」「沒錯。」,她們買了不少禮物,然後去了當(dāng)?shù)氐牡昙矣貌停竷晌徽埪茫@是牛肋條、橫膈膜、牛腸、牛舌。」「謝謝。」,粉嫩的牛肉塊在綠色的陶瓷盤中,非常漂亮,紋理細(xì)緻分明,冬月用夾子夾了一塊肉放到烤盤上,嘶嘶作響,「喔哇,好香。」,她把烤好的肉放到?jīng)鲈碌谋P子裡,「嚐嚐看。」「謝謝,啊!真好吃,好滑嫩。」「真的嗎?我也吃一片,喔喔,真的,橫膈膜真的好好吃。」「怪不得有人專叫這個部位呢。」「不過,我覺得雪花牛也挺好吃的,偶爾就是會想好好的吃牛肉嘛!」
 
『哈啊…』『秋雲(yún)這丫頭…』『畫肉真是畫絕了…』『那個牛舌看起來太棒了。』『飛驒牛耶。』『今天的賠罪料理不會是飛驒牛吧?』『不過昨天才吃過牛肉,這樣也太膩了。』『而且秋月家跟松家其實肉吃的不太多,俾斯麥跟德?魯伊特她們也是先選馬鈴薯,長良跟木曾,我想魚是首選。』『那好可惜喔…』『我好想吃…』『不要舔螢?zāi)唬 ?/font>
 
可能是這段時間的相處,也可能是夢境的影響,兩個人的感情急速上升,舉止之間也越來越親密,當(dāng)涼月夾了一筷子青菜到冬月的唇邊時,冬月頓時臉紅了,「啊!涼、涼月?」,涼月嬌俏的眨眨眼,「不行?」「不、不是…」「來,啊!」,冬月慢慢的張開嘴,涼月就把那筷子菜送到冬月的嘴裡,「好吃嗎?」
 
冬月的羞澀蔓延到脖子,慌亂的點(diǎn)點(diǎn)頭,「好、好吃。」,涼月笑咪咪的說:「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冬月很容易害羞呢!」「因、因為,我沒有跟任何人這麼親近過。」「都沒有嗎?朋友也是?」「都、都沒有…我只有看過朋友互相這麼做過。」「誰呢?」「由良さん和夕立;山城さん跟時雨,她們看起來很沉醉的樣子呢!我當(dāng)下是不太懂。」「會這樣做的啊,關(guān)係絕對不一般喔。」「她們的關(guān)係確實很親近,都有小孩了。」「真的啊?」
 
冬月把手機(jī)裡的相片調(diào)出來給涼月看,又烤了幾片肉,這一次,她也鼓起勇氣夾了一塊給涼月,涼月雖然有點(diǎn)不好意思,但還是笑咪咪的吃下冬月送的食物,「謝謝,啊,這孩子好可愛啊。」「嗯!在長良家跟白露家是寵兒。」「還有其他的孩子嗎?」「時雨跟山城さん也有喔,不過我還沒機(jī)會拍到。」『為什麼沒有?』『時雨,我覺得她要是畫出來,會被山城追殺喔。』『而且她也沒辦法決定到底要用誰當(dāng)孩子。』『隨便命名一個也可以吧?』『妳乾脆把自己心目中孩子的名字,提供給秋雲(yún)參考算了…』
 
用完了午餐,兩個人在高山市慢慢的逛著,不知不覺中,兩人的手碰到了,都有點(diǎn)不好意思,不過剛好要去人潮眾多的地方,冬月想了想,就輕輕的牽起涼月的手,「冬、冬月?」「那、那個,這裡人多,妳、妳被衝撞了不太好,我、我牽著妳,比較安全。」「啊,謝謝。」,當(dāng)兩人的手好好的牽起時,一陣懷念的感覺,在她們的心裡浮現(xiàn),霎那間,她們的腦海裡,都浮現(xiàn)了信忠跟松姬的身影,不是大人的樣子,而是小孩子,正式的穿著禮服見面的場景。
 
她們互看了下彼此,然後又紅了臉,走了好一陣子,兩人都沒有說話,外人看不出來,只有她們自己知道兩人現(xiàn)在之間的氣氛有多曖昧。那天,她們的相處,一直很緊張,也很羞澀,吃飯的時候,也不敢看彼此,直到在房間前面要分開的時候,冬月才跟涼月說:「涼、涼月,明天見。」,看著冬月秀氣文雅的臉,涼月鼓起勇氣,親吻了冬月的臉頰,「明天見,冬月。」,冬月愣愣的摸著自己被親吻的地方,「我」「快回房休息吧。」「涼月,妳…」,涼月有點(diǎn)不好意思,又笑著說:「這是,給冬月的小禮物喔。」
 
在海上,艦?zāi)飩冊俅坞p眼無神的朝鎮(zhèn)守府走,「我不想知道秋雲(yún)這次會做甚麼了。」「我要立刻洗澡、上床、睡覺。」「到底是畫了甚麼東西,能讓大家一定要這樣攻擊?」「我怎麼覺得要被畫超過尺度才不會被攻擊?」「因為大家都是有難同當(dāng)嗎?」「可是,我們家的秋雲(yún)真的畫不出那些…」
 
齊柏林說:「我…比較想知道,我們應(yīng)該也沒辦法在下冊出現(xiàn)吧?」「問路的外國人?」「打卡的外國人?」「來學(xué)習(xí)東方文化的外國人?」「不管哪一種,我現(xiàn)在是完全沒有胃口。」「明明一般出擊的時候,回到鎮(zhèn)守府都還好啊。」「應(yīng)該是說出擊的時候,強(qiáng)度沒有這麼高吧?」「甚麼樣的劇情,能讓大家比看到色圖還生氣?」「我看大概率又是甚麼美食了
 
在碼頭,佛祖跟耶穌對於出擊艦隊的慘狀,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當(dāng)然,一定還是心疼,不過他們也想不到方法來避免,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來,快把汗跟血擦擦。」「要不今天就先別吃飯了?去池子泡泡。」「不過,我剛剛過來的時候,大家又是往餐廳的方向去跑呢。」,聽到這句話,佛陀和出擊艦隊都垂著頭,「今天是還沒空看新刊,但看起來秋雲(yún)又畫了不同凡響的劇情了。」「我覺得應(yīng)該是不同凡響的料理呢,佛陀。」
 
大家依舊拖著蹣跚的腳步,被迫走到了餐廳,還沒到門口,就看大部分的艦?zāi)铮紡拈T口朝裡看,「妳們」「啊!回來啦!」「妳們也看的太認(rèn)真,我們腳步聲那麼大。」「因為不知道今天秋雲(yún)會做甚麼。」「拿最高倍數(shù)的望遠(yuǎn)鏡都看不到。」「就是,我手上這個是專門用來看砲擊成果的,但是甚麼也沒有。」「這麼保密?」「所以劇情是甚麼?」
 
「飛驒牛!」「沒錯!滿滿的飛驒牛!」「飛、飛驒牛?」「那不是跟松阪牛差不多等級的?」「沒錯。」「不會吧?」「真的!那個橫膈膜」「要死了…」,這時,聽到吵雜聲的秋雲(yún)往外看,「啊!出擊艦隊回來了,請進(jìn)、請進(jìn)。」,出擊艦隊走進(jìn)餐廳,當(dāng)然,其他人也跟著一起進(jìn)去,「今天吃點(diǎn)我們自家的料理吧!」「秋雲(yún)!飛驒牛!」「沒錯,今天是飛驒牛大餐嗎?」「下冊裡還畫了別的東西。」「不是飛驒牛嗎?」「喔,還有那個醃菜。」「我飛驒牛只有畫兩頁。」「兩頁就是永恆!」「我好想吃那個牛舌喔。」「我畫了涼月跟冬月的親親啊!親親!妳們有看到吧?」「有吧?」「有印象,是在冬月家的浴室門口?」「我畫到她們吻的情不自禁,涼月都露出了肩膀了!」「只有肩膀,還好嘛!」「不是全身都還穿的整整齊齊?」「跟其他家相比,真是清水的可以。」「秋雲(yún),妳沒見過浴室前的二十禁圖?」「都有誰上過榜?」「我記得其他家做的統(tǒng)計,朝潮、雷、霞、夕雲(yún),並列第一。」,青葉拿出筆記本說:「這是小型艦的統(tǒng)計,輕巡是鹿島。」「我對於這個結(jié)果,一點(diǎn)都不感到驚訝。」「重巡是…高雄跟愛宕。」「那其實是我們最討厭的地方…」「空母的話是祥鳳跟翔鶴呢。」「瑞鶴,我們準(zhǔn)備一下,去找出是那些提督這麼欠揍。」「沒問題,把他們的提督室轟爛!」「戰(zhàn)艦的話就是…妳們也猜出來了…」「秋雲(yún),我不介意妳把我們四姊妹畫成比丘尼。」「一點(diǎn)都不介意!」「非常樂意。」「吃素都沒關(guān)係。」「潛水艦倒還好耶,都是互懟比較多。」「大概是工作多到想揍提督了」「我覺得現(xiàn)在我們家也快被當(dāng)靶子了。」「外國艦?zāi)铩竿邸埂盖嗳~,妳就說吧!我們都有勇氣聽。」「幾乎不分軒輊呢,德?魯伊特還跟阿布魯齊公爵槓上了。」
 
德?魯伊特瞇了瞇眼,「我不太想知道用甚麼東西去槓。」「講出來一定超級讓人尷尬。」,青葉說:「所以,歸根究柢,秋雲(yún),妳還真不能怪大家的目光呢。」「畫說秋雲(yún)那個親親畫的也挺唯美的。」「鋪墊的水到渠成。」「蜻蜓點(diǎn)水的親呢!」,秋雲(yún)撓撓頭髮說:「好吧,這個評語也算可以啦,來吧,今天吃的比較素一點(diǎn)。」
 
秋雲(yún)開始一一的送上餐點(diǎn),「這是側(cè)芽。」「側(cè)芽?」「嗯!其實就是山藥的嫩芽,從山藥上長出來的喔。」「這看起來好奇特喔。」,小U夾了一顆看了看,「好吃嗎?」,一旁的木曾說:「好吃喔,這吃起來會有山林的味道。」,萊伯夾起一顆放到嘴裡,「喔喔!好清爽的蔬菜味,沾點(diǎn)鹽巴真的好吃,而且這鹽巴也不太鹹。」「這是好鹽巴喔,不是甚麼化學(xué)鹽,吃起來還有點(diǎn)甜味,平常補(bǔ)給艦隊都是用這種鹽巴在調(diào)味的,接下來是用巖魚鹽燒、樸葉壽司、樸葉味噌做的雞ちゃん、淺漬酢莖、地膚子鮭魚卵拌飯、鯉魚洗、馬鈴薯炒蘆筍干貝,吃完然後我再上烤香魚,啊,這邊有蛤蜊天婦羅。
 
雖然這次的料理跟上次的不同,不過是傳統(tǒng)的日本料理,德?魯伊特覺得很有趣,「喔喔,鯉魚洗,好有趣的作法,這是不是全日本都會這麼做啊?」「會喔,不過啊,長野縣的鯉魚洗比較有名,但其實洗這個做法,很多魚都可以用,鱸魚、鰺魚或者品質(zhì)很棒的白肉魚都可以。」「好新鮮的魚味喔,配著飯真不錯,這個綠綠的是甚麼?」「地膚子。」
 
麥克斯不解的問:「地膚子?這聽起來好奇妙。」「這是一種果實,她的草是用來做以前東方的掃把,就是妳在神社看到巫女或者寺廟小和尚用來掃外面泥土的掃把草結(jié)的子。」「喔喔喔喔,這都可以吃喔?好厲害,而且吃起來好有彈性,跟鮭魚卵加在一起好搭,不輸給魚子醬耶。」「這很不錯喔,而且地膚子很有營養(yǎng),以前的百姓,我是說以前喔,不是戰(zhàn)爭的時候,封建時代,大部分的百姓,都是吃這些蔬菜喔,地膚子、側(cè)芽、木通果這些,像這些樸葉壽司啊,他們很難吃到啦。」
 
德?魯伊特說:「全世界的歷史都差不多啦,我們西方更慘,一般百姓的麵包中還有石塊咧,即使到了工業(yè)革命,牛奶還不是稀的跟水一樣?河鮮海鮮,西方的做法還沒有東方這麼多咧,我前一陣子在看豆腐百珍認(rèn)字,真不敢相信一般人吃的豆腐也這麼多作法,同時間的西方在幹嗎?喔,悲慘世界吧?」「應(yīng)該差不多是這個時間。」「中華民族那時候吃的更多了,各式醃菜、稻米、小米、麵、葷菜素菜作法好多,撇除天災(zāi)人禍,東方人還是過的比西方人稍微好一點(diǎn)點(diǎn)。」「吃的也比西方人好一點(diǎn)點(diǎn)。」
 
「氣候不同啦。」,有明說:「可是,我前一陣子才跟小八姊聊到西方軍隊的話題,德國,不對,應(yīng)該說普魯士國王很得意自己只有一個廚子,二十個間諜,法國軍人有二十個廚子,一個間諜,誰輸誰贏,很清楚呢。」,俾斯麥擺著手說:「唉唷,書不能光看一本,別忘了,法國的牛肉很有名啊,勃根地、利穆贊、阿基坦,那些地方的牛肉多棒,要不然我們德國人幹嘛一攻下這邊的陣地,不先想辦法補(bǔ)充火力,而是找他們的補(bǔ)給罐頭?牛肉好啊!」
 
黎塞留笑罵的說:「妳這傢伙真敢講啊!」,日本艦?zāi)锫牭囊活^霧水,特斯特長官解釋,「這是西線無戰(zhàn)事的梗,裡面的主角們在攻下了一個法國的地區(qū),先去找那邊逃走的軍人遺留的食物罐頭,因為他們的補(bǔ)給不太好。」「喔喔,原來是這樣。」「不過上次去法國打活動的時候,牛肉確實棒。」「嗯嗯,那碗牛肉燉蘿蔔湯真的好好喝喔。」
 
長良吃著蛤蜊天婦羅問了秋雲(yún),「秋雲(yún),這是哪裡的蛤蜊啊?」「長良川加上木曾川的。」「妳把兩邊混在一起啦?」「這是避免兩位內(nèi)戰(zhàn)。」,木曾跟長良尷尬的把天婦羅放進(jìn)嘴裡,松疑惑的問:「所以妳的下冊畫了甚麼?我覺得這一次的攻擊比上次還恐怖。」「大概我畫的太青澀了?食物佔(zhàn)比只有百分之四十,其他都是屬於涼月跟冬月的感情進(jìn)展。」「進(jìn)展?」「嗯!怎麼說還是要讓兩個人牽牽手,談個戀愛甚麼的,這才是她們的同人誌啊。」
 
神風(fēng)說:「我以為妳是讓她們兩個去岐阜邊吃邊玩呢。」「去岐阜看看以前沒看過的風(fēng)景啦!畢、畢竟就算是在漫畫裡面,也要吃吃喝喝啊,然後透過旅遊更了解對方這樣。」「不過妳把飛驒山的牛肉畫的也太…」「妳畫太多橫膈膜了。」「因為我自己喜歡吃橫膈膜啊…」「自肥。」「當(dāng)然。」
 
野分笑著說:「這丫頭啊,橫膈膜還有雪花的地方是最愛的,跟她吃了兩次燒肉,大家就記住了。」「真的嗎?」「嗯!表現(xiàn)的太明顯了,平常她吃飯都很簡單,但是去吃燒肉的時候,點(diǎn)橫膈膜還有雪花的時候,那眼睛真亮。」「只有那個時候,她才會表現(xiàn)的像個小妹妹一樣。」「這樣一說,我家的清霜也是,她喜歡牛培根跟牛肚。」「對,去臺灣的時候,吃麵她特別喜歡滷牛肚呢。」「涼風(fēng)是牛心跟腿肉。」「霰是皺胃和小腸。」「有明反而比較喜歡菲力。」「電是肩胛骨內(nèi)側(cè)肉。」「潮喜歡肋脊。」「浦波是橫肌排跟牛舌。」「望月喜歡重瓣胃跟大腸。」
 
到了神風(fēng)家,神風(fēng)、朝風(fēng)、春風(fēng)和松風(fēng)的眼睛都四處看,旗風(fēng)紅了臉,「呃!」「幾位是」「旗風(fēng)怎麼了?」「我家的旗風(fēng)」「是…」「她不太喜歡牛肉。」,大家都靜了,御藏說:「這是真的呢,旗風(fēng)不太喜歡牛肉,但是她喜歡喝牛肉湯。」「對,有時候燉了牛肉湯,旗風(fēng)都會喝個兩三碗,但是肉頂多吃一塊。」
 
「可是沒看過旗風(fēng)挑肉耶。」「因為上了桌,她都送到我們碗裡了。」「旗風(fēng),如果妳不想吃牛肉,我可以幫妳!」「我也是。」「我們幾個姐姐幫忙就可以了!妳們?nèi)獬蕴嗔耍 梗镫?yún)撓撓頭髮說:「啊,真沒想過呢,原來旗風(fēng)不愛吃牛肉啊,下次畫到妳們家的話,這點(diǎn)還真不能不注意。」「我們家也沒啥可以畫吧?」「很難說嘛!抽到的時候,都要想想梗。」,子日說:「就是,連我她都畫得出來,真行。」「子日那一本,我到現(xiàn)在還是會拿出來看,開胃。」「那一本的肉真的也畫的好好吃。」
 
這時,歐根問了,「我要發(fā)問,為什麼蛤蜊會造成長良和木曾內(nèi)戰(zhàn)?不都是蛤蜊嗎?」,長良說:「這是有差別的,各地的蛤蜊味道都不一樣。」「木曾川跟長良川都是注入伊勢灣的河川,兩者都有海水跟淡水交會處,那個地方叫做汽水水域。」「汽水水域的蛤蜊非常好吃。」「但是料理手法要非常留意,煮過湯的蛤蜊,精華都跑到湯裡,味道自然有點(diǎn)差,但只要用蒸或者烤,把殼打開,不能熱太久,再把貝肉拿出來料理,原味就不會流失了。」「或者做味噌湯的時候,先燙過一遍,最後再把新的蛤肉放到湯裡滾一下,就可以上桌了。」「那先燙過的肉怎麼辦?」「做沙拉或者其他配菜也不錯,所以,這個味噌湯
 
秋雲(yún)笑嘻嘻的說:「沒錯,就是這種做法,家裡的味噌湯,也是這種作法喔,燙過的蛤蜊,在這裡。」,她拿出好幾個漆盒,「這是散壽司,這些魚肉下剩的邊料,我做成了散壽司,我想這些菜也不夠吃,散壽司味道也不錯喔,這樣沒有一道食材浪費(fèi)。」「喔喔喔,妳這丫頭挺行的!」「秋雲(yún),我可以再吃一碗酢莖和側(cè)芽嗎?」「呃!冬月,妳的雞肉還沒動…」「我覺得這些菜好好吃。」「我也是,秋雲(yún),我也要。」「桃,妳要多吃點(diǎn)葷的吧?」「沒關(guān)係啦,我也吃不了太多,這些菜的味道好新鮮喔。」
 
秋雲(yún)又拿了一碗給兩個人,然後開始上烤香魚,「來,這是香魚,請嚐嚐,先聲明,這是養(yǎng)殖的。」,輕巡們都嘟著嘴,「這時間不對啊,現(xiàn)在是春天耶,香魚解禁日還要兩個月,我當(dāng)然只能買到養(yǎng)殖的,而且,我是今天凌晨跑去拿的。」「今天凌晨?」「上次去臺灣的時候,跟川內(nèi)さん去市場玩,買到的好香魚,我後來拜託雪姊再帶我去一次,問進(jìn)貨的老闆在哪裡,去跟他聯(lián)絡(luò)訂購的。
 
「啊!這就是為什麼今天早上雪風(fēng)一臉?biāo)卟蛔愕臉幼印!梗╋L(fēng)不好意思的說:「因為早上陪她去拿香魚,不過啊,這孩子還特地烤了兩隻香魚給我當(dāng)早餐,吃的好過癮。」,其他的陽炎級,臉上都留下麵條淚,「秋雲(yún),姐姐也可以陪妳拿香魚的。」「我有大發(fā)啊,要裝幾箱都不是問題。」「呃!下、下次,其實不光是訂給出擊艦隊的啦,我還拜託了速吸さん一起幫我拿。」「怪不得今天早上廚房沒有看到她。」
 
「所以,今天晚餐…」,間宮笑著說:「是,是香魚定食喔,這家香魚品質(zhì)確實不錯。」「本來是想建議秋雲(yún)去琵琶湖問看看,畢竟琵琶湖也有養(yǎng)殖。」「不過琵琶湖那邊有季節(jié)限定,不像臺灣這邊靈活性比較大。」「靈活性比較大?」「嗯!老闆跟我說他找到的方法,只要控制好水溫、水質(zhì)、投放的飼料量,產(chǎn)量就會好,也因為他的水質(zhì)好,所以他的香魚確實不錯,有時候國內(nèi)的香魚啊,還會因為環(huán)境的影響,味道有點(diǎn)不同呢。」「原來如此。」「所以他的香魚一年四季都可以出,雖然,聽起來很離經(jīng)叛道啦,就不再物以稀為貴了,但是,怎麼說呢,能養(yǎng)出來就是種福氣了。」「也對,啊啊,現(xiàn)在能吃到香魚也算是幸運(yùn)了。」
 
除了上烤香魚之外,每個人面前還上了土瓶蒸,「這是土瓶蒸,用的不是海鮮跟河鮮,怎麼說都去了飛驒山,當(dāng)然還是要有點(diǎn)牛肉點(diǎn)綴,這是清燉牛肉湯,特地選好的牛腩肉喔,不管是喝湯還是吃肉都沒有問題。」「這湯好清!」「是啊,我可是問了對馬和屋代特有的燉湯方法,浮沫都撈掉了,土瓶蒸本來就是喝湯嘛!」
 
竹和梅吃的嘴巴鼓鼓的,好不容易吞下去說:「湯好喝、菜好吃,不過秋雲(yún),妳今天選的飯,味道也好棒耶。」「是啊,配上這些小菜,還有聖護(hù)院蘿蔔包烏魚子、海參腸,清脆爽口。」「還有這個蘿蔔也是。」「這是用牛骨、菲力還有沙朗最精華的地方下去熬的,多餘的脂肪還有油都去掉了。」「咦?那去掉的肥油呢?」「妳不會丟掉了吧?」「當(dāng)然沒有啊,我留下來了,那是牛油跟牛脂肪,拿來入其他的菜或者當(dāng)成油都可以,不能浪費(fèi)。」「嚇?biāo)懒耍€以為妳丟掉了。」「不可能啦,會被姊姊們罵的。」
 
「還有鹹鮭魚配聖護(hù)院蘿蔔片。」「醃的聖護(hù)院蘿蔔最好吃,米糠也很重要啊,每次有醃聖護(hù)院蘿蔔,大家的碗都要改用碗公嘛!今天吃的都是傳統(tǒng)的家常菜,一定要有醃蘿蔔啊。」,德?魯伊特說:「這些菜真好吃,跟上禮拜的一樣美味呢!我後來啊,去找了妳上禮拜做的料理,那真的就是一般家庭會吃的料理呢,每家的味道都不見得一樣,但是都很美味,今天的也是一樣,這在外面的料理店都不見得找的到呢,當(dāng)然烤香魚除外,然後…呃!木曾、長良,你們面前已經(jīng)有四條魚骨了…」
 
長良跟木曾用著非常高超的技巧在吃魚,把整個魚骨拼起來,還是一條魚的樣子,「嗯!這家魚養(yǎng)的確實不錯,香味挺正的。」「瓜果的清香味,還有帶點(diǎn)特殊的苦味。」「配上今天的飯,真開胃,配著散壽司也不錯,咦?秋雲(yún),散壽司裡還放了香魚?」「是啊,這樣才有美濃的風(fēng)味嘛!」「喔喔,今天吃的真開心。」「家常菜是最棒的。」,而兩人的姐姐還有妹妹終於忍不住了,「我要上了!」「球磨姊,多摩跟著妳!」「北上跟大井護(hù)衛(wèi)!」「伊勢灣的五十鈴川,出擊!長良川,交出妳手上的香魚!」「由良川也來幫忙了!」「雖然很遠(yuǎn),但是名取川也來助陣!」「阿武隈川也是一樣。」「呃!那我鬼怒川就出一張嘴好了,長良姊,分我一口!」
 
無視於旁邊的姊妹內(nèi)戰(zhàn),「秋雲(yún),我還要一盤這個炒馬鈴薯。」「果然西方的家常菜就是馬鈴薯呢…」,秋雲(yún)一樣又上了一盤炒馬鈴薯給小U,「好了,最後的點(diǎn)心是這個,地瓜餅,也是很傳統(tǒng)的點(diǎn)心喔,我很久沒吃了呢。」「咦?這不是上次大井姊才做過的?」「是啊,維納斯群島的小明王跟那些女孩子們來,大井さん做的,我看那位露娜吃得好開心,大井さん很高興。
 
分到一口魚的大井,吞下口中的魚肉,不好意思說:「據(jù)說那個孩子喜歡吃地瓜,我就想到這個了。」,謝菲爾德疑惑的問:「這怎麼做的?」「先把地瓜切塊蒸熟,再用砂糖跟蜂蜜熬煮,風(fēng)乾後撒點(diǎn)砂糖就可以了,不過,現(xiàn)在地瓜很甜,所以量要減半,要不然太甜了。」「這個真的好吃耶,有一種很傳統(tǒng)的味道。」「是很古早的點(diǎn)心啦,現(xiàn)在除了老一輩的人知道之外,年輕人都很少吃。」「以前很高級吧?」「是啊,因為砂糖貴,所以大概也是在一定的日子才能吃到呢。」
 
秋雲(yún)把菜都上完之後,問了出擊艦隊,「今天的賠罪料理,還可以吧?」「非常好吃!」「可惜不能打包。」「不能打包啦!要吃新鮮,新鮮!」「我喜歡地膚子那種口感,感覺不輸給魚子醬。」「兩者是不同的味道呢。」「如果詹姆士?龐德吃到地膚子,他應(yīng)該也很難取捨地膚子跟魚子醬吧?」,耶穌和佛陀進(jìn)來聽到之後說:「詹姆士?龐德嗎?史恩?康納萊的話,嗯!這挺難講的,他是蘇格蘭人。」「他好像比較喜歡炸雞蛋對不對?」「嗯!還有就是牛排之類的吧,他喜歡吃炸的東西。」「蘇格蘭人,真不讓人意外。」
 
當(dāng)天晚上,每個人的面前都是香魚,川內(nèi)也下場幫忙做了魚丸湯,飯桌上,朝雲(yún)問了秋雲(yún),「秋雲(yún),妳下次要畫誰?」「秘密。」「劇情咧?劇情總可以透露一下吧?」「其實,我啊,怎麼說呢,對於現(xiàn)在這種愛情甚麼的,有點(diǎn)膩了。」,大家的臉上都出現(xiàn)了驚恐的表情,「妳、妳要跳到」「色圖了?」「不是啦,我挺羨慕筑紫那孩子的,妳們看她最近畫的那本辦公室的本子,雖然她的本子還不多,但是多甜啊。」「其實她第一本好虐。」「不過還沒到夕立的等級。」「請不要拿我當(dāng)標(biāo)準(zhǔn)!我已經(jīng)有美滿的婚姻跟孩子了!」,村雨彈了夕立的額頭說:「不要講那種讓由良さん還有美都感到尷尬的話。」「是…」
 
「她的梗來源真多,要虐也有、甜也有,目前我觀察有五對了呢,真有趣。」「所以妳要換人嗎?」「不、不,我不能這樣做,我想畫點(diǎn)不一樣的,一對對CP除了畫親情愛情就沒了,如果可以的話,看看下次抽籤的情況,我覺得子日那本挺有意思的,我想畫畫看一個人的本子。」「可是一個人的本子沒有東西可以畫吧?」「嘿嘿,這很難講喔。」「這樣每個人都可能會中標(biāo)。」「要看題材嘛!」
 
陽炎吃著魚說:「沒關(guān)係,只要不是色圖,姊姊我都很支持,一個人就一個人。」「陽炎,妳是被那些偷聞我內(nèi)衣的陽炎給嚇怕了?」「沒錯,那癡漢的行徑跟妳相比,妳反而純情的可以。」「當(dāng)然,我本來就很純情。」,黑潮摀著嘴笑:「嗯!真的很純情,包裹呢?哎唷喂呀,今年情人節(jié)的情趣內(nèi)衣,買了幾套?」,不知火的眼睛四處亂瞄,「親潮都被妳帶去拿貨,對吧?」「因、因為很好看,所以。」「買到人家都把三圍記住了。」「只能說那邊的泳裝設(shè)計太強(qiáng),不過這也有好處啊,比網(wǎng)路上買的可靠多了。」「沒錯,那邊設(shè)計的是真好看。」「不過,據(jù)說那邊對今年的衣服是全體討厭吧?」「穿給別人看當(dāng)然討厭囉。」
 
白露問:「是喔?我看那圖片真的很誇張耶,海風(fēng),妳可以接受啊?」,海風(fēng)頓時紅了臉,「那個…又不會穿出來,也沒甚麼…」「好吧,我想我們這邊接受度還是挺大的。」「不過真穿出來見人,當(dāng)然還是非常討厭。」,初雪說:「那這樣,秋雲(yún),妳就不能拿泳裝作畫了。」「我本來也沒在本子裡畫太多泳裝耶。」「夏天呢?夏天會有游泳的畫面吧?」「夏天?我最近畫的,好像就是夏威夷吧?那些泳裝其實還好,夏天…我腦子裡只想到鰹魚涼湯啊。」
 
天龍立刻說:「沒錯!夏天就是要喝涼湯!」「不喝鰹魚涼湯,就不能好好地度過夏季了。」「即使我人在山中,也想喝喝涼湯度暑。」「夏季的鰹魚涼湯最棒了!」,朝雲(yún)看著秋雲(yún)問:「所以妳決定要畫夏天?靜岡艦?zāi)锖苒x躍喔。」「我其實不管畫哪個季節(jié)、哪個地方,大家都會提供我『非常充分』的建議呢…」
 

後記
這是上次冬月涼月的下篇
也算是到美濃那邊走一趟
艦?zāi)铮酉聛淼母拢蟾牛瑫悬c(diǎn)不固定吧
可能會跟著活動或者節(jié)慶走
反正她的活動很長,夠我生出一篇
感覺,能用的梗也不多了
前兩年常追的日本艦?zāi)锿苏I也少了
作者更新的速度也不勤
主要還是田中太拖,而現(xiàn)在出的艦?zāi)?/div>
已經(jīng)沒辦法製造出之前的話題跟梗
我個人覺得聲優(yōu)也有影響,現(xiàn)在新的艦?zāi)?/div>
聲優(yōu)都沒聽過,我還是因為玩了排球
才知道艦隊這邊聲優(yōu)的發(fā)展跟作品
如果田中不在聲優(yōu)上面花重金,是無法引起玩家話題的
因為船艦練來練去,我必須說都差不多
拿我自己在玩排球的經(jīng)驗來講,需要的潛力、戰(zhàn)術(shù)、卡片,就是那些
其實練到最後誰都一樣,而且新出的艦?zāi)?/div>
規(guī)格和之前的艦?zāi)飦K沒有甚麼突出的地方,除非是新玩家,那才有可能有優(yōu)勢
但是到最後還是會因為資源、設(shè)備還有小地方轉(zhuǎn)練別的船艦
艦?zāi)锿獗硪彩且粯樱泻糜袎模绲呐災(zāi)锪⒃O(shè)都不更新
漂亮的,也不見得比得過之前的艦?zāi)铮绻b備不齊全
那也只是一時的吸引。
在沒有甚麼競爭力的情況下,聲優(yōu)很重要
但田中畫家要省、聲優(yōu)也要省,新來的艦?zāi)锫晝?yōu)
我稍微查了一下,真的都很新,當(dāng)然,這也是個給新人練習(xí)的管道
可我還是希望能請點(diǎn)有名的聲優(yōu),至少可以製造點(diǎn)話題
或者,可以跟舊有的艦?zāi)镞B結(jié)出有趣的梗
要不然,新來的艦?zāi)铮际菓?zhàn)爭後期的艦?zāi)?/div>
基本上沒東西可寫,除了賠償艦
而且實際上我覺得田中是在壓稿
怎麼可能會沒有把全型號的人設(shè)都設(shè)定好?
實在是太拖了,拖到把梗都拖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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