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澡後,我穿好衣服,走出包廂外,朔月小姐已經(jīng)回來了,她手上拿著裝熱水的盆子跟毛巾。我將我手上的盆子跟毛巾交給本多先生,然後回到包廂內(nèi),從行李中取出牙刷、牙粉跟漱口杯,接著我走出了房間,本多先生已經(jīng)走了,朔月小姐開口向我問到。
「少爺已經(jīng)洗完了嗎?」
「恩,洗完了,我要去刷牙了。」
朔月小姐向我行了一禮,接著就走進包廂內(nèi)了,然後我聽到門上鎖的聲音。我則走去廁所裝完水出來後,我就站在車廂的走道間刷牙,刷完牙漱完口後,因為包廂內(nèi)朔月小姐仍然在擦澡,我便拿著東西走去用餐的車廂間,我看到本多先生正坐在椅子上喝茶,我便走了過去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服務員走了過來替我上冰水,本多先生朝我看了看接著開口到。
「少爺,要不要陪我玩花牌呢?」
「花牌?」
是我知道的那個日本對弈卡牌花牌嗎?本多先生從口袋拿出了一個紙盒,接著從紙盒倒出紙牌來,的確是我記憶中的花牌沒錯。
「少爺,會玩嗎?」
「恩,我知道規(guī)則。」
接著本多先生開始發(fā)牌,我則將發(fā)給我的牌拿起,這手牌有月跟花啊!場上也有菊,可以組成月見酒或花見酒,比賽開始後我就立刻丟出了花拿下菊成為花見酒。
「少爺,運氣真好,要繼續(xù)出牌嗎?」
「恩,繼續(xù)。」
接著我又收集了青短跟三光,然後贏了。服務員則走了過來並對我說。
「請問先生您要點餐嗎?」
「恩…給我來杯無糖的麥茶吧。」
「好的。」
接下來我跟本多先生又對弈了幾局,我開始感到奇怪,因為我一直贏。這是運氣值的影響嗎?還是本多先生故意讓我贏呢?我拿起麥茶喝了起來。這時餐車的車廂間的門被人推開,朔月小姐拿著盆子跟毛巾走了進來,並走到本多先生的旁邊。
「本多先生,我洗好了。」
「恩,那輪我去洗了,這牌我就留在這邊了,朔月小姐待會可以陪少爺玩。」
然後本多先生和朔月小姐就一同往另一邊的車廂走去,途中本多先生去結(jié)了帳,我則繼續(xù)喝我的冰麥茶,幾分鐘後,本多先生拿著裝熱水的盆子跟毛巾回到了這節(jié)車廂,朔月小姐則手上空空了。接著我將牙刷、牙粉跟漱口杯交給本多先生,讓他拿回包廂。朔月小姐則在我的對面坐了下來,服務員小姐立刻送上了冰水,並詢問她要點什麼餐。
「一杯熱伯爵奶茶。」
「好的。」
服務員小姐便走去準備了。
「朔月小姐現(xiàn)在喝甜的沒關(guān)係嗎?」
「勝久大人,我不太懂您的意思呢?」
「我是說你刷過牙了吧?喝甜的不就得再刷一次了嗎?」
「勝久大人,我還沒刷牙喔。所以沒關(guān)係。」
「這樣啊!那要陪我玩花牌嗎?」
「恩。」
之後我跟朔月小姐玩了幾回花牌,結(jié)果我一直贏。贏到朔月小姐都有點不高興了。說起來這對弈沒有任何賭注,只是朔月小姐似乎不甘心輸給我。
「勝久大人!再來一局!」
「不,我不想玩了啊!」
正當我在拒絕盛情邀約對弈的朔月小姐時,車廂間的門打開了,本多先生拿著盆子跟毛巾走了進來,並走到我跟朔月小姐身邊。
「少爺,我洗完了,您可以回到房間準備就寢了。」
「恩。」
接著我跟朔月小姐就一起走回了我們的包廂所在的那節(jié)車廂,我坐在臥鋪的床墊上,而朔月小姐則坐在對面的臥舖床墊上。我們彼此對看了一眼,朔月小姐開口說。
「勝久大人有什麼需要我服務的嗎?對了!背上的傷口要擦藥。」
「恩,不用幫我上藥了,因為傷口已經(jīng)被聖巫女大人治療好了。」
「那麼勝久大人要睡了嗎?」
「恩,我睡了。」
我說完,便脫掉鞋子跟襪子,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勝久大人要我關(guān)燈嗎?」
朔月小姐朝我看了看並問出了問題,我則睜開眼睛朝她看了看。
「不用,開著燈我也能睡,你可以看書。」
說完,我就再次閉上眼睛,但列車果然很晃啊!這樣要怎麼才能睡得著呢?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妙招,便舉起右手,運行魔力用手指指著我的額頭,寫下眠這個字,然後當我寫好字後將手離開放到床上,魔法字的效果便注入了我的腦中,我陷入安詳?shù)乃咧小?/div>
在要睡著的前一刻我才想到萬一這個魔法解不開,我永遠醒不過來怎辦?啊!我這是玩脫了啊!在深沉的睡去的夢中,我回想起了前世的記憶,作為胖子的我,中學時曾經(jīng)被人霸凌過,那些霸凌我的人的笑臉,我都依稀記得,為何討厭的人就是不能從記憶中消除呢?接著我感覺我哭了出來,然後醒了過來。
包廂內(nèi)的電燈已經(jīng)關(guān)閉了,我坐起身來在黑暗中只靠著月色的光亮確認著房間內(nèi)的狀況,本多先生在下鋪睡著了,而朔月小姐則睡在上鋪。我操控魔力用手寫了個光字,字便發(fā)出了光亮,並浮在空中,我舉起手來看錶上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凌晨0點,現(xiàn)在是凌晨1點多。
看來眠字的睡眠效果只能維持4個小時左右,便會自動解開。我看著浮在空中的光字,伸手想把它消除,卻發(fā)現(xiàn)手穿過了字,似乎消不掉,只能等它自己消失了。我穿上襪子跟鞋子,走出了包廂外,我要去上廁所。包廂外的走道上透過窗戶灑落的月光,因此能看清道路。
然後我注意到了,通往聖巫女大人所在的車廂的門是打開的,並且裏頭有光亮。我出於好奇的理由,走過去看了下,卻看到倒在血泊中的那個之前守門的女武士,然後我走過了門進到了走道上,又看到了那名叫蘭子的女武士,渾身是血的坐倒在地上,這很不妙啊!
我應該趕快逃跑才行啊!聖巫女大人包廂的房門也是打開的,並且裏頭有光亮,裏頭聽到刀劍互砍的撞擊聲。我立刻用手運行魔力寫了個停字,接著我一股衝勁的跑進房間中,看到一個男性正揮舞著手中的短刀砍飛了勇者緋雪大人握刀的右手,而聖巫女乃乃花大人則躲在一旁,一臉驚恐的表情。
我立刻朝那名男性射出停這個字,那名男性原本打算再揮一刀砍向緋雪的腹部,刀停在了那個動作上。停這個字我之前測試過能讓物體停止動作1分鐘,能成功將停這個字射中這名身手不凡的殺手還是刺客,是因為他沒注意到我和這個特別的文字魔法。
接著我走過去在他的四肢上各寫下了斬這個字,他的四肢就被我斬斷了,掉到了地上,人也整個倒了下去,由於停這個字還在發(fā)揮作用所以血沒流出來。我朝兩個被嚇到露出驚恐表情的美少女說出了我的話語。
「你們沒事吧?」
「恩…呼…黑豬!你也是來襲擊的刺客嗎?」
緋雪正因為緊張而混亂的說出了奇怪的疑問。
「不,我是來救援的啊!」
接著1分鐘的時間到了,那名被斬斷四肢的男子從被切開的四肢噴了血出來,而緋雪被切斷的手臂也噴出了大量的鮮血。
「啊!小雪!得快點治療你的傷勢才行。」
「嗚!嗚!明明…差一點…就能…完成任務了。」
我立刻對著躺在地面被切斷四肢的男子的四肢各自寫上燒的字,因為可不能讓這名男性就這樣因失血過多而死去啊!所以我用燒字透過燒焦肉體來止血。男子在劇痛之下哭號了起來!
「嗚!啊啊!啊!啊啊!」
然後他便昏了過去了。聖巫女大人則去撿起被砍掉的緋雪的手,然後替緋雪接上去後,說出了魔法的話語。
「完全治癒。」
緋雪剛被砍斷的手被接了回去,而這時本多先生走了進來,他看著我說到。
「少爺,這是怎麼一回事了啊?我看到房間有亮光就醒了過來,然後就聞到了血腥味而趕了過來。」
「本多先生,有刺客要刺殺聖巫女大人,我正好及時趕到了。」
「所以那名刺客是您打倒的嗎?」
本多先生看了一眼倒在地上被切斷四肢倒在血泊中的男子,他朝男子走進後蹲了下來伸手測量男子脈搏。
「看來還活著,這是少爺您做的嗎?」
「恩。」
本多先生似乎想說什麼?但還是什麼也沒說。
「黑豬!你為何會在這裡?」
緋雪撿起刀後舉起來面對我,喊到。
「小雪,黑豬大人是來救我們的。」
兩個人遽然都用黑豬來稱呼我啊!算了,我其實不討厭被美女用貶低的語氣叫到。
「雖然我覺得這理由有點扯,我剛好醒來想去上廁所,但看到通往聖巫女大人的車廂的門是開的,出於好奇心我就過來看看是發(fā)生什麼事了?所以目前狀況排除了,我能去上廁所了嗎?」
「恩,請去吧。那邊那位老先生是誰呢?」
「鄙人是服侍德川勝久大人的家老,本多忠義,有幸能見到聖巫女大人的美顏。」
正當聖巫女大人跟本多先生在談話時,我走去上廁所了。在我回來時正好看到乃乃花大人正對死掉的那名女武士施法,而蘭子跟在她的一旁。等等喔!蘭子不是應該也死了嗎?
「完全治癒!復活!」
那名本來倒在血泊中的女武士活了過來。她能使用復活魔法啊!果然不愧是聖巫女大人啊!
「太好了,花鈴,你的靈魂還沒走遠。」
「聖巫女大人,我這是活了過來了嗎?」
「恩!恩!恩!」
這名被復活的女武士似乎叫做花鈴。
「那名刺客呢?」
「被黑豬大人收拾掉了。」
「黑豬嗎?」
花鈴朝我這邊看了看。
「恩,我收拾掉了。」
「感謝黑豬大人救了聖巫女大人。」
又叫我黑豬啊!不過是個美女,我不會計較的。接著我跟著乃乃花大人走回了聖巫女的包廂,地毯上都是血跡,一股血腥味。那名被砍斷四肢的刺客仍然倒在地上昏迷不醒,雖然這是我做的,但我沒想到自己能這麼慘忍,完全就是個惡役角色才做的出來的惡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