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生活少了些什麼,在一起的生活沒有戲劇性的變化,「煊」和「萱」為人父母的日子平淡如常,妖嬌阿爸和王子帥媽之類的反差梗不再有話題性,當彼此心意相通變成日常、不相通時又是磨擦,現(xiàn)在一對兒女都成家立業(yè),老夫妻之間總是缺乏愛與被愛的怦然心動。
「煊」想給孩子織圍巾打發(fā)時間,「萱」比老公更懂孩子、勸他不要浪費時間,孩子肯定會丟在置物箱裡長灰塵,「煊」乾脆就改成興趣然後一整天都不想說話,夫妻倆似乎習慣這種各做各的生活方式──不知道是從哪一次冷戰(zhàn)和解後開始的默契。
說來好笑、「萱」反而是機關(guān)算盡後逐漸性冷淡的一方──熱戀時牽手對視就能讓內(nèi)褲來不及乾就接著濕,同居後幫男友化妝搭主題,每次都能有假出軌的悖德感;結(jié)婚生第一胎後嘗試換成亞馬遜式,被下位壓制的老公每次失神迷濛的模樣都能填補高潮遲鈍的空虛;再到後來想要恩愛一次前戲就令人煩躁、一旦沒做足不是你痛就是我痛,妥協(xié)的辦法就是有需求時各自解決。
直到第二胎女子成好,夫妻每天都是抓到時間就補眠,浪漫與依戀感從生活小確幸變成大奢侈;現(xiàn)今老鳥守舊巢,每次和孩子通話都是家長裡短和孫子,夫妻倆都已經(jīng)不是自己生活中的主角;某次出門時「煊」主動踩著凳子替老婆戴上圍巾,意料之外的舉止讓「萱」決定收回俏皮話,法令紋緊貼的額頭在無聲言語中萌發(fā)新生的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