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TH官方钱包

前往
大廳
小說

【RPG公會】新曆01/06/21_彌留之際

翔之夢 IsFlyingDream | 2023-09-24 19:25:25 | 巴幣 0 | 人氣 107

文字◆對串整理
資料夾簡介
關於RPG公會是世界發生的種種故事

對串時間:2023-09-06~9-14 / 串內時間:新曆1年6月21日

角色:歐洛丹堤、文太原、拓亞




<本篇為對串整理,非創作文>



夢有可能是無意義的內容也可能是預知的夢,也有人說夢境反應了潛意識的世界,
甚至有可能連接著某人的意識。

在此次的夢境世界裡,又通往何方呢?


章節目錄
入夢 

※全篇約9千字左右

《入夢》


【虛無飄渺的夢境】(預約)
此刻的空間徹底被白色霧氣所壟罩,讓人有種虛無飄渺的感覺,雖然看得到地板有長草,但霧氣非常濃厚,天與地似乎沒了界限,甚至看不清五部以外的距離。
四周雖然並非完全毫無聲響,但些許草動與風聲還有些許水滴的聲音,使得整個空間變得更加空洞了。
雖說四周霧氣壟罩,但空氣中隱約感受得到白光的熱度,以至於空間並不讓人感到太過寒冷。
地上的草若有仔細看得話,可以注意到那草的尾端有著像是羽毛一樣的葉子,而葉子上結滿了露珠。
凝聚的露珠順著葉子的紋理聚集,並在過重以後往尾端低落,周而復始,想必微弱的水滴聲就是從這來的吧。
隨著腳步的前進,周遭出現了許多像是櫻花紛飛那般,飄落於空中的純白羽毛,然而當那些羽毛即將接觸地面之時,羽毛就像是火焰燃燒紙張那般快速燃盡消失。
隨著腳步的前進,眼前紛飛的純白羽毛越來越多,甚至有羽毛的末端開始沾染了血液。
「……好可怕……」
有明確意思的詞並非出現於空間之中,而是直接在來者的心中響起。
「……救救我……」
一個近乎無聲的微弱聲音終於出現。
若來者是憑自己能力保持清醒的來到夢境之中的,或許多少能察覺,此刻的一切不單只是個夢境,或許是誰的意識之海吧。
而那位來者是否想一探究竟?又或者打算直接離開呢?
「……好像是奇怪的地方……好吧?勞逸結合才能工作長久,不用擔心,已經沒事了,如果你問為什麼,因為我來了!」
似乎有什麼人,因此來者回應了在心中響起的聲音,並且逐漸朝著聲音的方向靠近。
  
  
姓名:文太原
  
外貌特徵:
  
柔順的短白髮中翹起一根呆毛,有些粗寬的臥蠶眉也是醒目的特徵之一,還搭配著寶藍色雙眼,皮膚也相當白皙細嫩,卻仍有健康的血色,比較美中不足的是鼻子有點扁,還有些微朝天,全身上下則沒有多餘的贅肉,但因為運動的緣故,雙腿倒是特別結實,而在服裝方面選擇有兜帽的款式,褲子為剛剛好到膝蓋的五分褲。

  
  
http://www.jamesdambrosio.com/creationDetail.php?sn=2667495



原先那聲音僅是無意識地傳出,彷彿像是錄音機那般重複地出現,但隨著來者越來越接近的步伐,那求救以及害怕的聲音突然停了。

而來者眼前也能清楚見到,眼前越來越多的羽毛被血汙染,甚至地板開始流淌著血液,而空氣之中的霧氣有些甚至變成了黑色,並散發著讓人感到恐懼的氣息。

這些情境上的變化是否會使來者停止靠近呢?



「嗯……這區裝潢不太好看,不知道能不能換一個風格呢……」
然而來人對於眼前的恐怖景象彷彿視若無睹般的思考著,甚至還開始集中意識想要改變周遭的黑暗霧氣與染血羽毛一類的景象。



看來來者是一位了解夢境的人,因此他尚未被眼前的景象所嚇到,甚至也懂得,夢境即是意識的這個事情。
來者集中自己的意識想改變情境的想法確實使此地變得不那麼可怕:
地上流淌的血液又變回了原本有著羽葉草的草地。

然而染血的羽毛卻依舊存在。

這染血的羽毛並不像是意識主人刻意要去維持的,相反的,在來者以意識試圖改變此地的同時,來者多少可以感受到:
無論是空氣中那讓人恐懼的霧氣,又或者是染血的羽毛,或許這個恐懼並非是對來者的嚇阻,而是來自於聲音主人真實的感受。

不知來者對此會有怎樣的想法呢?並且是否會繼續前進一探究竟呢?



「差不多也該現身了吧?一般來說夢裡出現奇怪的東西都會有人察覺的才是啊?」
夢境訪客踏著漫不經心的步伐,試圖去追尋意識主人的蹤跡,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他似乎顯得有些浮躁。



隨著來者的前進,來者在朦朧中多少可以見到白色、黑色以及血色的霧氣。

而霧氣之中隨著距離的拉近,逐漸能見到一個人的身形。

那個人以耶穌似的動作停滯於半空之中,四周還有許多黑色的繩索侷限住了他,從他的樣子來看,這個意識的主人還在昏迷之中。
  
  
姓名:歐洛丹堤(雷伊)
  
外貌特徵:
  
金髮金眼,帶著黑色毛織帽,穿著整體打扮如藝術生的感覺,背著一把長笛,給人文靜柔和的感覺,但熟的人會知道他其實熱情活潑又浪漫。
  
  
http://www.jamesdambrosio.com/creationDetail.php?sn=5468200
「好可怕……好可怕……」
來者腦中再度接收到這樣的聲音,看來這樣的訊息或者周遭的景色,似乎都並非是眼前的這個存在刻意要呈現給來者的,而是意識的主人下意識的反應。
此地是哪?
來者很清楚這裡是夢境以及意識的空間。
眼前的這個存在是誰?
經驗老到的來者也很清楚那是意識的主人。
為何此刻意識的主人會是這個狀態?
不知來者會有怎樣的判斷呢?


「喂喂,醒醒喔,睡在這種地方會做惡夢的啊,或者該說已經在做惡夢了
如果再不醒來上學就要遲到了,而且最糟糕的是,你還會錯過你的早餐!」
夢境來客是一名白髮的少年,而且明顯沒有意識的主人高。

他掂起腳尖,伸長手臂,拍了拍對方的臉頰之後,用了一種最煩躁最容易把人吵醒的嗓音說著。



早在來者到來時,其實此地的主人就早已意識到了,但因為痛苦與害怕的感受過於劇烈,使他再度陷入了昏迷的輪迴之中。

不過此次的來者不僅有了交談,也來到了他附近,甚至以手拍他,他原先朦朧飄散的意識也終於匯聚了起來。

被黑鐵繩綑綁,十字形飄於半空之中的他漸漸地睜開了眼,並注意到了來者。

金髮的他有氣無力的帶著恐懼與不解的眼神看著來者:
「我的羽翼不會再多了……你何不直殺了我……」



「何必那麼做呢?殺了你多無趣,而且那樣你的羽翼也絕不會有恢復的機會的……」
少年太原再次伸長身子,拉住其中的一邊黑鐵繩,沒有用什麼魔法。

就只是單純的起心動念著想要將之扯斷!
畢竟這裡可是夢境啊,對他來說,【心之所想,即為現實】!



「我好不容易做了場美夢呢……嘖,原來你還沒死啊……小鳥兒……」
輕柔卻冰冷的聲音在兩人的腦中緩緩響起。

兩人之間直接被一個高大的身影隔開。

這人帶著純黑色的面具,上面畫有白色笑臉的圖案,身著全黑色的塑身西裝服,勾勒出其身型高挑纖細的身軀。

「也好,繼續多折磨你一點~我才能夠研究更多你這雜種身上的魔力波動……」
說完後發出桀桀笑聲,令雷伊心生膽顫,他的手指輕輕一勾,黑鐵繩子將雷伊纏得更多圈。



「喔……有客自遠方來?我真是有失遠迎吶……歡迎你來到夢境裡,好久沒有像你這樣的訪客了呢……?!?/font>
似是感知到背後有人,於是不再理雷伊,轉身低下頭去看白色頭髮的太原。

「看來這個世界白色頭髮的人很多呀……起碼比其他世界的多,呵呵,你看上去挺可愛的,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呀……?」
面具後的人聲線雌雄難辨,但看得出來對太原沒有惡意,否則他的黑鐵繩可不會留情面。



「說啥呢……明明是這邊不請自來的連到我的夢裡,所以我才過來看看的?
而且要問別人的姓名前先報上自己的方顯禮數吧?」

自己的動作突然被打斷,而且從剛剛的對話來說怎樣都來者不善,因此太原的口氣也不是太高興,至於害怕?
身為四災義勇軍,什麼場面沒見過,再者這裡可是夢裡,理論上是他的地盤!



「呵呵,是這樣麼~你叫我拓亞就行?!?/font>
聽到對方的語氣,他也沒有惱怒,仍然是笑笑回應著對方。

「不過你剛剛越是用力拉這些黑鐵繩只會讓他越痛苦,它是很難解開的?!雇貋喿诓恢螘r出現的沙發椅上。



「姓文,雙名太原,那你倒是解釋看看為啥沒辦法解開吧?

畢竟這裡可是夢境的世界,心之所想,即為現實」
沒有理會對方的勸告,太原只是再次嘗試拉扯一邊的黑鐵鍊。

然而或許是對於對方的行為有所不滿的緣故,這次他認真的使用了鑽研已久的造夢之法。

畢竟要能讓夢境足以複寫現實,先決條件就是要先能改變夢境,哪怕是他人的!



「因為呢~他此時身上的事物,全是從“現實”投射到“夢境”,我就猜想……你不可能單純用“複寫”來覆蓋“已經發生的事情”,這些本來就有的事物,只要一直在他身上,他就擺脫不了?!?/font>
笑臉面具聳聳肩,看著文太原使用的方法,讓他佩服太原的技術很厲害。

太原成功“複寫”並扯掉了剛剛拓亞製造出的黑鐵繩,然而剩下的黑鐵繩並不是拓亞所製造的,真實的黑鐵繩難以用夢境去複寫。

「嗯~你真的很厲害呢,小太原,或許你能往上爬到我達成不了的境界……?!?/font>



「……」
即便是痛苦而造成暈眩感,此刻意識混亂的他也逐漸地明白了一些狀況。

造成自己痛苦的似乎不是來者,而是後來來的那一位。
畢竟自後來的來者來臨以後,他除了感到恐懼外,身上的痛苦也加深了……


「嗚……」
他不懂為什麼這個人要這樣對待自己,而疼痛感使他除了產生這問題外,已經無心力思考其他的了……

「太原……殺了我吧……」
他已經知曉了這個來者或許能幫助自己,而這句話是他唯一知道的,能逃離此刻痛苦的方式。

此刻他也深信著,唯有死才能解脫。



「這又牽扯到另外一個問題了……如果在這裡殺了你,又會發生什麼事情?」
太原沒有出於善心的糾結,沒有出於惡意的嘲諷,就只是基於理性的詢問:
「也許你的意識可以從這些困鎖之中解放,也可能真的就此變成植物人,但無論是哪一種選擇,最好都是經過思考之後得出來的答案?!?/font>

「至於你這邊嘛……我對於往上的境界毫無興趣,我只想要自己失去的東西回來而已。
不過也不妨礙我稍微節外生枝一下……那麼,可以理解為他身上所謂真實的事物,與你有著莫大的關係嗎?」太原轉頭望向面具男子,並將雙手抱在胸前。



「那真是可惜……」
拓亞搖搖頭。

「嗯~不全是我的關係,他本來可以擺脫的,是他本身能力不夠優秀。」

「他能受到你的影響也是合理的,但根除現實的影響是極為小機率呢?!?/font>
拓亞沒有明確回答太原的問題,看上去就是在故弄玄虛。

他饒有興致的看著太原,似乎期待著他會做些什麼。



「……」
本來金髮的他已經放棄思考這個問題,然而他心裡突然閃過一個人,那個人是在他處於這種境地以前對他很好的人。

漸漸的,他開始思考到這個人或許此刻在擔心著自己,接著,他也開始想到若自己很久沒回家……或許自己的父母還有朋友也會開始擔心自己……

但……

見到眼前許多染血的羽毛,他也能強烈感受到自己生命早已脫離了自己,生命的重量已經非常薄了,即便之後挺住了,並受了眼前這個人的幫忙而獲救,大概也活不了幾天了吧……

該回去嗎……

他很想。
接著他開始擔心著那個對自己很好的人面對自己的死亡,會作何感受呢……


他沉默著,抉擇著,但沒有腦力了,很累……
希望這樣睡去,不過若有其他顧慮,他知道,現在是他唯一的機會。

「我不知道……雖然可能……還有人等我……但……我活不了多久了……給你決定吧……」
他將選擇交給了來者,畢竟他也不清楚怎樣比較好。



「既然還有人等著,就應該要去找他,哪怕多麼痛苦都是如此,只是鎖在這裡就喊著要去死,也著實太脆弱了一些……」
不知為何,太原的語氣變得有些煩躁,甚至帶著一點生氣,並且再度抓住了黑鐵繩,但另外一手卻是按在對方肩頭上往外拖。

「還有那個誰,你不是說期待我的啥境界之類的嗎?
如果想交朋友,那就過來幫忙搭把手,看看那個微小機率怎麼搞。
如果要做敵人,排山倒海伺候之,自己選吧?」
對於面具人,少年的說話卻方式像極了在廚房的大廚:正嚴厲要求著其他人快一點來幫忙處理料理之類的。



「唉~真是強硬的態度,但我並不討厭,要不你叫聲拓哥哥我就幫你一把~」
戴著面具的拓亞站起身說道,他似乎已經想到怎麼"幫"雷伊了。



「行了,拓哥哥,你有什麼辦法嗎?如果沒辦法的話又當如何呢?」
太原倒也爽快,沒有因為對方拿喬就賭氣之類的
但也可能是因為本來自己本來就語帶威脅了,或許一來一往算是公平?



「嗯~我當然有辦法,看好了,拓哥哥只示範一次?!?/font>
只見拓亞拍了拍手,禁錮住雷伊的黑鐵繩不見,那些受傷的羽翼再此變得豐滿,身上的傷口也痊癒。

滿地帶血的羽毛也不見了。

「如何~小太原,有看清楚麼?」
拓亞拿起手帕擦擦手上沒有的髒污,看上去以為自己施展了什麼大魔術一樣……



雖說此刻的歐洛丹堤從被黑繩禁錮的十字型模樣整個墜落了地板,但他面色依舊很糟,雖然醒著,但整個人仍然喘息著,看起來依舊非常痛苦的模樣。

不過他看起來感到很訝異,很訝異於太原以及那名自稱拓亞的人幫助自己。

歐洛丹堤不可置信地注意著拓亞,畢竟他一直能感受到這個人對自己的殺意,那意念使歐洛丹堤害怕,因而也無法理解為何拓亞解除了自己的禁錮。

……

躺在地上的歐洛丹堤嘗試的想爬起來,也在此刻他察覺自己動不了……

「好痛……」
他此刻的疼痛感與剛才垂掛之時的感受差不多。

為什麼?……
歐洛丹堤不明白,他也不清楚目前究竟是怎樣的情況。

但或許是眼前貌似擁有的一線生機,歐洛丹堤確實多少有了想繼續活著的念頭,即便知道自己性命即將到頭……

如果可以,還想再見見那個人……



「沒看清楚,有機會的話再多看幾次吧?前提是有機會的話?!?/font>
太原聳了聳肩又搖了搖頭,接著上前把歐洛丹堤扶起。
他的目的算是達到了,其他的事情可以暫時先放放。

「有比剛才好一點嗎?或者感覺並沒有改變之類的?!?/font>
夢境裡面什麼都有可能發生,眼見不能為憑,這點他還是知道的,因此直接確認當事人的意志或許會是個比較穩妥的方法。



「欸~小太原怎麼這樣……嗚嗚,沒被稱讚的哥哥,好傷心……?!?/font>
臉上的笑臉面具下一秒變成哭臉面具。



當太原這麼一靠近與協助後,他可以明顯助益到歐洛丹堤面色依舊很差,而他並沒有因為太原的攙扶而能夠動彈。

「……好像……沒有……」
歐洛丹堤嘗試動,但動不了。

而經過太原的詳細確認,原先綑綁於歐洛丹堤之上的黑繩確實如他以及對方的願望而消失,但即便消失了卻依舊有著原本拘束的能力,禁錮著歐洛丹堤。

或許老到的太原此刻會察覺到,那黑繩已經不是夢境的範疇,而是別的吧……

也在此刻,歐洛丹堤察覺到周遭的情況,然後疑惑地問著:
「這裡……是哪……」



「這位施主,這個問題應該要問你自己了,不過實際上嘛……你希望這個地方會是哪裡,那就有機會是哪吧?」
太原拍了拍歐洛丹堤的肩膀之後站起身來。


「所以請問一下這位拓哥哥,這又是耍了什麼花招呢?如果跟你有關係最好從實招來,如果沒有那請幫忙解惑吧?」
太原眨了眨眼睛,接著又按照對方所希望的稱呼詢問著。



剛才太原與拓亞在談論時,歐洛丹堤其實也並沒有精神好到有辦法聽清楚他們的每一句話。

然而在盡力維持理智後,因為太原的回應他陷入了混亂,他壓根不清楚目前這是哪,指覺得所有一切都很陌生,像是霧中的世界,而附近的黑霧,從那一震暈眩又稍微回復意識的反覆中,歐洛丹堤也不太有辦法辨識得出來。

他覺得難過,回歸的念頭逐漸放大。

就像迷路的小孩那般,此刻的他雖然感到很無力,但想把握眼前這貌似能抓住的希望。

「我想回家……」
「能帶我回家嗎?……」
他聲音雖然小並有氣無力,但他很努力地發出聲音說著,也很努力想讓自己動彈,只不過恍若有無形的東西拘禁了他。



老到的太原可以判別出,歐洛丹堤附近已經沒有任何外力影響他,拓亞確實沒對他做任何手腳,甚至他是嘗試協助清理黑鐵鍊的那方。

因此若太原思考眼前的金髮男子為何依舊是如此虛弱異常的狀態呢?

或許此刻太原心中多少想起一個理論:
夢境是心理活動的體現,然而身與心彼此互相影響。



此刻拓亞也如此說著。
「嗯~我沒有?;ㄕ醒?,就只是讓禁錮跟傷口消失而已呢~」
他看著太原水汪汪的大眼睛,心裡有股"想捧著太原的臉揉"的衝動
語氣非常真誠地說道。



而在拓亞的仔細觀察下,太原臉上的細節盡收眼底
細緻而稚嫩的肌膚,一雙寶藍色的大眼,小巧又帶點粉紅的雙唇
說是精雕細琢的洋娃娃都不會讓人感到奇怪

但就是這樣的長相卻配了一副扁扁的鼻子,還有倒豎的臥蠶眉
不免會讓人覺得有些白璧微瑕。



「恐怕我也不知道怎麼帶你回家比較好,畢竟我們可能距離很遠很遠……
只是在偶然之中被連接到了一起而已,

當然嘛……要強制醒過來卻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就是了
只是被打斷睡眠,無論如何對於精神都不太好就是了……
噗……想不到我居然會對人說這句話……」

太原先是一本正經的說著,接著又因為不明原因而自個輕笑起來。


「但你不是宣稱想要折磨他?研究他的魔力波動之類的嗎?」太原看向拓亞。
「既然如此可以合理推測,你跟加諸在他身上的苦難有關係吧?」
然而回答拓亞這邊時,太原語氣卻又變得有些不屑。



「小太原都這樣拜託我了,我哪好意思這麼做呢~對不對?」
拓亞倒覺得太原的臉很可愛,很符合他的喜好,完全沒去在意太原的語氣。



精神力一直下降的歐洛丹堤花了些時間才漸漸讀懂太原說的內容。

「不在同一個地方……醒來……?」
聽到這些關鍵字,歐洛丹堤終於是弄懂了情況,他也逐漸的釐清了所謂的夢與現實的情況。

依舊側躺在地板上動彈不得的他此刻神情恍若絕望,本來想努力的樣子也轉而放棄而鬆懈了。

「原來我……還在那……」
「我應該已經……回不去了……」

歐洛丹堤想起了自己實際上的處境,全身開始害怕地顫抖了起來。
害怕與虛無感充斥著他的心。


但如果,太原如他所說,確實是現實的另一個人的話……
無論甚麼都好,即便是微光也行,歐洛丹堤本能地想去把握,他嘗試再開口:
「如果你……不是夢造出來的人的話……你能幫我傳訊息給,一個人嗎……」

至少那個人……
歐洛丹堤有些話想對他說,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此刻自己能做的事情了。



「嗯……我得說不一定有辦法喔,我有我的事情要做
而且要直接找到你說的人,恐怕就像是大海撈針一樣
你還是可以嘗試說說看,如果你足夠幸運,說不定就有機會?」
太原聳了聳肩,語氣也有一些無奈。

而且老實說,他也自己關起來鑽研造夢好長一段時間了
像這樣涉入與他人之前的交流實在是極為偶然的事情
還花了"如此多"時間在處理,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是否遇得到,歐洛丹堤也不清楚,但既然自己沒辦法親口跟他說,至少……跟眼前這個人說多少還有點機會的……

歐洛丹堤盡力的維持著意識開口:
「……請跟他說……請跟『塔克』說……『雷伊』回老家了……謝謝他這些日子的關照……」

講到這,他喘息了幾口,然後繼續說:
「如果你看到有人拿著公事包在……推銷裝甲……應該就是他……工廠只有他……一個銷售員……」

想講的話幾乎講完後,歐洛丹堤虛弱地笑了笑,然後人就沉睡了過去,身軀開始越來越透明。

而太原此刻能感受到的是,歐洛丹堤的氣息越來越微弱,但他這狀況並沒有受到其他人在夢中的影響。

若在現實裡,意識昏厥代表著意識進入到潛意識甚至意識之海的夢境世界,那麼意識世界的意識越來越薄弱又代表著甚麼呢?



「嗯……你的話我會幫你帶到的,但是可以的話……
你還是自己去和他講會比較穩妥吧?」

太原嘆了口氣,即便明知應該不會有用,還是常是對著對方多少施放一些治癒法術。
他不確定自己的造夢能力還能做些什麼。



如果可以得話,歐洛丹堤也想這樣,但正因為知道自己無法,才連夢境裡出現的人也相信其存在。

太原雖說對自己能力不抱太大希望,但他此刻可以注意到歐洛丹堤漸漸透明的情況有因自己所施放的治癒術而明顯的減慢了許多。

雖說歐洛丹堤最後也依舊消失了,但有嘗試幫對方的太原多少可以察覺到,歐洛丹堤最後的消失,並非是氣息完全消散,而是……

有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即時將他的意識重新匯聚,並在下一刻強行將他拉離那個已經沒有主人的夢境意識中……



如果可以得話,歐洛丹堤也想這樣,但正因為知道自己無法,才連夢境裡出現的人也相信其存在。

太原雖說對自己能力不抱太大希望,但他此刻可以注意到歐洛丹堤漸漸透明的情況有因自己所施放的治癒術而明顯的減慢了許多。

雖說歐洛丹堤最後也依舊消失了,但有嘗試幫對方的太原多少可以察覺到,歐洛丹堤最後的消失,並非是氣息完全消散,而是——

有一股力量即時將歐洛丹堤的意識重新匯聚,並在下一刻強行將他拉離那個已經沒有主人的夢境意識中……

夢境經驗老到的太原,或許多少能從些許情況中察覺到:那股匯聚歐洛丹堤意識力量的主人曾經與他交手過一次,是新世界來臨以前,一位義勇軍的善良後輩的力量……。



拓亞此時的注意力全在太原身上,至於歐洛丹堤身上的狀態,他並沒有像太原那樣察覺到那麼多,甚至以為他死了然後消散了。



『看來有高人相助,大概暫時不用我去煩心吧?』
太原心裡暗自忖度,並且站起身後轉身看向拓亞:
「這邊的事情已經了結,那你呢?還有什麼事情嗎?
如果沒有其他要務,那麼我也差不多該回去上工了。」



「嗯~不要走嘛~不然小太留下聯絡方式~或是多來光顧哥哥這裡也好呀~?」
拓亞看可愛的小正太要走了,厚著臉想挽留對方

「要不,哥哥給你看我的樣子如何~?」
拓亞想了想,笑笑說道。



「隨你吧?但若要給我看你的大寶貝的話還是免了?!?/font>
對於對方夾纏不清的樣子,太原只是瞇起眼後又眨了眨
這才回應,不過倒也沒有掉頭就走的樣子
也許是看在對方大概算是個同道中人的分上吧?



聽太原這樣說,拓亞反倒扭捏害羞起來

「呀~不要說得好像哥哥是甚麼變態一樣姆~只能先看臉呦,太原小弟弟太早熟可不好~」

說完便摘下面具,面具下的那張臉非常白皙,褐色瞳孔,左眼下有顆痣,嘴角自然帶起一抹弧度

「如何~哥哥好看不 ? 」




「馬馬虎虎,還過得去吧?」
太原一如方才的鹽對應,不過仔細想想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還有其他要事嗎?否則應是後會無期了」
畢竟說來這種連到其他人的夢那邊的事情實在很偶然
而自己現在又深居簡出的,就算現實真有這人大概也遇不上。



「嚶~小太原真無情……嗚嗚,不過我們應該很快就會再見面的,哥哥有這種感覺~」
「畢竟,能夠在夢境裡創造這麼多事物的人可少見了呢……有機會的話哥哥找你多多交流?」
帶回面具的拓亞再次拋出話題。



「不了,我的一切……需要由我自己實現,不應該再有外來的變數混入了?!?/div>
太原的聲音這次變得冷澈無比,可以感受得出來,他意志相當決絕。



「哎.……真是可惜~」
拓亞看太原如此堅決,他也自討沒趣,身影化成一團煙霧消散掉,消失在太原的視線內。



於是太原轉身離開此地,再次投入了屬於自己的無盡之夢中。



感謝:諸葛仲林(文太原)、白白(拓亞)

章節目錄
入夢 

※全篇約9千字左右



此次歐洛丹堤的印象新增:
文太原 (稱呼:太原)
我不認識他,但……他人還不錯,想救我離開……在夢裡,他會夢境之法。
(因為翔之夢將他的記憶帶走,因此後續歐洛丹堤沒這段的印象了)
(因為太原那方面恐有BUG的關係,所以修正成翔之夢尚未從歐洛丹堤那拿記憶)

◆對npc印象:(僅記錄有印象的部分,不把所有遇到的串列入)
拓亞
(稱呼:??)
……我不認識他……他讓我覺得害怕……
(因為翔之夢將他的記憶帶走,因此後續歐洛丹堤沒這段的印象了)
(因為太原那方面恐有BUG的關係,所以修正成翔之夢尚未從歐洛丹堤那拿記憶)


後續因為翔之夢吸收掉了歐洛丹堤這些痛苦的記憶,因此歐洛丹堤會沒有這些記憶,變成翔之夢有。

此次翔之夢的印象新增:
文太原 (稱呼:太原前輩)
我在歐洛丹堤的夢境裡看到他,我不確定前輩是否真的在夢境裡……不過歐洛丹堤確實在現實遇到與夢境一樣的狀況……改日得專程去拜訪一下前輩了。夢境裡,很謝謝你試圖幫助歐洛丹堤……(因為太原那方面恐有BUG的關係,所以修正成翔之夢尚未從歐洛丹堤那拿記憶)


◆對npc印象:(僅記錄有印象的部分,不把所有遇到的串列入)
拓亞(稱呼:拓亞)
……我不認識他……他讓我覺得害怕……
……你現實折磨歐洛丹堤已經折磨得夠慘了,怎麼連他快死亡也要跑到他的意識來……這個意識實在是很可惡……抱歉……歐洛丹堤……(因為太原那方面恐有BUG的關係,所以修正成翔之夢尚未從歐洛丹堤那拿記憶)


操作者的話
感謝兩人的對串~拓亞收弟失敗,替他哭哭,
但他真的表現得很變態變態的……



~歡迎與我一同加入RPG公會~
也歡迎找我約串~

創作回應

更多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