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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你給的痛(冬月X涼月)

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 2023-09-03 00:05:00 | 巴幣 0 | 人氣 157

連載中艦これ
資料夾簡介
最新進度 重陽節

 
 
雪風、對馬、屋代還有昭南四個人拿著毛巾在擦眼淚,然後其他驅逐艦不知道該說甚麼,而且,這裡還坐著佛祖的母親,摩耶和耶書陀蘿,初風問:「那個,雖然有翻譯,但是大概原文真的很淒美,不過,雪啊,妳們四個也哭得太慘,兩位夫人要不要喝點水甚麼的?」「沒、沒關係,玉琳國師這部戲真的太棒,每看必哭啊!」「他為了修行,真的很厲害。」「化小愛為大愛。」「但是那個格格也愛的好癡情。」「所以玉琳就是個笨蛋啊!」「但是人間這個孩子監製的很不錯啊!我好愛看。」
 
「呃!玉琳通琇大師之前在人間的故事是這樣嗎?」「那是傳說,佛家弟子除了阿難之外,哪有那麼多豔遇?」「剃了光頭之後,一個個都傻不愣登。」「夫、夫人,那代表著求道的決心」「沒剃之前也很笨。」,秋雲說:「不過,雖然聽不太懂主題曲,但是我覺得片頭跟片尾曲很好聽呢,歌詞,應該也很有屬於他們的意境吧?」「有喔,那歌手唱的真的不錯,到現在聽還是很有韻味呢!」「我想知道歌詞,姊姊。」「好。」
 
摩耶偷偷的問:「這是不是代表秋雲又要畫畫了?」「是,百分一萬像。」「真好奇會是誰啊?」「這個真的超難猜。」「賠罪料理也是一樣。」「我比較期待她的賠罪料理。」「沒錯,但是,出擊的痛苦,實在是很難取捨。」「沒錯,不是被當成目標,就是要瘋狂補位。」「沒有一家逃得過。」「有CPCP都一樣,幫忙的也很慘。」「耶書陀蘿,我真的不能理解,為什麼塵世間的孩子,有時候會有這樣的反應呢?」「我也不能明白,夫人,到底是忌妒還是不爽呢?」「太難猜了。」
 
秋雲看到歌詞的翻譯後,開始細細推敲,然後在腦海裡思考著劇情,然後,她聽到了西方艦娘在討論歷史,「前一陣子去看的清洲城遺跡真不錯。」「雖然只是遺跡,但是也看得出日本古代的建築風格。」「可惜的是織田信長和兒子信忠死於本能寺大燒烤。」「只有信長,兒子信忠死於二條新御所。」「天啊,德?魯伊特,妳記的也太清楚了。」「當然啊,研究人家的歷史,當然要記的清清楚楚,我覺得信忠真是個具有悲劇色彩的人。」「為什麼?」「他跟武田信玄的六女松姬的悲戀,真的太美了,明明有機會相守,但是最後還是錯過了。」「那個時候的武將婚姻,都是媒妁之言吧?」「就算是媒妁之言,有的也處的很好啊,淺井長政和市姬,織田信忠跟松姬,都是著名的戀情。」「信長跟濃姬不算喔?」「那是後世的創作,當代並沒有這麼流傳,而且信長好像比較喜歡男孩子。」「喔哇…」「據說日本戰國時代的武士們,都有這樣的喜好,跟文化還有當時的情況有關,這個如果拿來問三隈她們,應該有很多奇妙的小故事,戰國時代,跟男性沒傳出太多緋聞的,大概就是豐臣秀吉吧?德川家康還好一點。」「豐臣秀吉愛女色出了名了耶,據說連市姬都喜歡不是嗎?因為娶不到她,所以才會把她的女兒茶茶當做側室。」「這個我覺得難講,我去找了些資料,有的說喜歡,有的說完全沒有,市姬跟柴田勝家的婚事,還是他搓合的,娶了茶茶,也算是保護淺井跟織田家的後代。」「傳說跟真實的講法太多了,好難猜。」「這猜不了啦,各種講法的流傳,都是要看那個講法,站在誰的角度來看,我們那個戰爭不就是這樣嗎?」「也對啦。」
 
秋雲聽得很專心,她撇去其他部分,留意到淺井長政和市姬,還有織田信忠跟松姬的故事,對於這兩對,她多少有點了解,只是詳細的過程不清楚,她又去翻了翻記載,「嗯…這兩對…市姬好像…咦?等一下,上次跟小明王聊天,她隨口說過,市姬好像有別的姻緣…而且市姬還在明王尊者那邊侍奉著,小明王還被她照顧過,還是,跳過市姬好了,松姬好一點,不過,信忠跟松姬…」
 
秋雲看著這兩個人,又看著她從雪風那邊抄來的歌的筆記,「嗯!玉琳國師,前世今生…」,她在圖書館轉著筆思考著,御藏、大東跟鵜來就在不遠處偷看她,『御藏、大東,秋雲在做甚麼?』『思考她的本子。』『她、她的本子?真的很一般嗎?我只有看一點點,其他的我都說她們已經被安排上好多奇怪的本子了。』『放心,鵜來,目前海防艦會中獎的,只有平戶而已。』『平戶?』『還是以小寶寶的身分登入的,那一本好好玩。』『而且她們的賠罪料理是牛肉湯,碗裡擺滿腥紅色的牛肉,高湯一撒,牛肉就變成滑嫩的粉色,又鮮又嫩,配著飯吃,真的好爽。』,鵜來吞了口口水說:『聽起來真棒!』『我們去臺南玩的時候,也有吃喔,那是臺南著名的小吃。』『好想去玩喔。』『還是要看活動啦,除非冬活跑去南方,否則去臺灣也沒甚麼理由啊。』『要不然請屋代或者對馬做一下也可以,天冷就要喝點熱湯。』『呃!大東,這樣妳會被說挑食喔。』『…也對啦…』
 
秋雲找著資料,把需要的東西都快速的記下來,然後,打開了自己的電腦,點了秘密的檔案夾,那裏面是她針對鎮守府的CP,專門設定的資料,她看著頭像,開始一一過濾,「嗯!這次該選誰呢?要設定兩冊,前世今生交錯,兩人的年齡又不能差太多,這就變成跨艦種出局,可是又不能太大,大了少年時期又不好畫,戰艦好像沒有那種空靈的氣質啊,不過,姊妹艦的話…現世又不好說…」
 
秋雲在資料夾中,換了一堆衣服來加強靈感跟尋找合用的梗,最後,她摸著下巴說:「看來只能選她們了,怎麼說都挺合適的,長相也可以,古典扮相也有那個味道在,接下來就是…賠罪料理…」,她又點開了另外一個資料夾,裡面存滿了各種料理、食材和各國的食物,「這次不知道協助的會是誰啊她們家要吃飽一點比較重要…我看看…這一道菜之前跟姊姊們一起看,還有這個也是,甜點這個也不錯,喔哇…這樣我要準備不少那個東西耶…還好那不困難,來做吧!」
 
於是,秋雲又開始忙了,她的姊姊們還有同僚都看著她常常忙進忙出,「怪怪,看那堆馬鈴薯。」「她要做甚麼啊?」「馬鈴薯範圍很廣耶。」「馬鈴薯沙拉也不用那麼多吧?」「馬鈴薯味噌湯也是一樣,咖哩?」「她不可能拿咖哩當賠罪料理,那會被放大檢視。」「那就是其他國家的馬鈴薯料理,這樣跟大海撈針一樣。」「會不會是之前屋代做的粉蒸肉?」「那需要香料呢!」「但是她也沒拿太多香料,那道菜,她沒怎麼練習過,而且,她還常常跑到補給艦隊那邊。」「我看只有補給艦隊可以猜到她的賠罪料理,但是她們一個字都不會說。」「重點是,誰要出擊呢?誰出擊誰才吃的到。」
 
陽炎級、夕雲級跟朝潮級看了看彼此,「我們,大概沒有戲吧。」「前一陣子才輪過。」「我們家更近…」「不知道這次誰有口福?白露級應該也不太可能。」「特級很久沒出本子了。」「但是最近她沒有把眼睛往特級看啊。」「她最近的觀察都很隱密,要命。」「啊啊,越看我越餓。」「她還沒做呢。」「沒辦法,想到之前的賠罪料理,就忍不住了。」
 
在一個星期五的早晨,大家看著出擊名單,秋月和松在名單面前愣住了,「呃!這個,我們家全體上榜?」「我們家也是耶,雖然剛好是可以鍛鍊的機會。」「然後,我們德國艦娘」「我也有耶,我一個荷蘭艦娘跟著出去?這…」,已經有很多次經驗的那珂,拍拍德?魯伊特的肩膀說:「我會為妳多念幾遍經,不要擔心,妳應該不是目標,但是妳肯定會比最後一次的作戰還慘。」「真、真的嗎?那珂?」「真的,如果我以前在特魯克之前,就遭受過最近的洗禮,特魯克我沉沒的機率不大。」「天啊!」「妳要知道,各國的精銳攻擊…那裡不光是美國,還有我們自家,二水戰果然是鬼之戰隊…」「我、我不太想出擊了…」「帶上紅牛或者魔爪吧!相信我,多少可以提點神。」
 
出擊艦隊出發之後,大家也知道今天絕對是新刊上市日,「看來大概是秋月級了。」「畢竟松家沒有甚麼特別的CP嘛!」「不過萊伯她們會一起去也挺妙的。」「不知道這次是甚麼劇情啊?」「可能是跨國戀情。」,不過,所有人都猜錯了,她們點開了通知一看,都瞪大了眼睛,「呃…」「這裝束…」「戰國時期吧?」「這臉」「我們先準備毛巾好了。」「不知道這對比的是誰啊?」「戰國時代,市姬的故事最廣為流傳吧?」「咦?不是茶茶跟真田幸村嗎?」「那個,大黃蜂,那是遊戲喔,真的不能當真。」「可是真田丸不就這樣拍的?」「我個人是覺得那是一種後人的浪漫,但是淀君的故事,很多版本,妳也知道,敗者的故事都是勝者寫的。」「喔喔,原來如此啊,那這會是誰啊?看這個打扮,冬月是武將吧?涼月應該是公主?」「有點像,這樣的話,會不會真的是淺井長政和市姬?」「那很淒美耶!」
 
這時佛祖說:「應該不會是阿市喔,阿市還在愛染明王那裏呢,小久以前受她的照顧最多了。」「啊!對喔!」「小明王有說呢。」「至今還是喔,晚上小久還會跟阿市通電話的,阿市在愛染明王那邊是很得尊重的侍奉者,更不用說她本身也被保護著。」「天啊…」「那個保護啊,遠在戰國時代就有了喔。」,所有人的表情都一臉錯愕,「呃…世尊…您是說市姬她…」「嗯!從出生下來就被看顧著。」「跟海倫一樣嗎?」「喔!對、對,跟海倫一樣呢!」「備前守這個…」「鬼柴田…」「禿鼠…」「這就是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想,用這個成語應該有點那個啥…」
 
「小久之前來有隱約的提過她跟阿市的關係,我想秋雲這孩子應該有記在心裡,所以她不會畫阿市的故事。」「那就剩下松姬了。」「松姬?」「那是武田家的女孩子喔,武田信玄的六女,和織田信長的次子,織田信忠有婚約,但因為種種緣故,兩個人沒有成親。」「她們很喜歡彼此嗎?」「非常喜歡呢,還有通信。」「喔哇…」「但是結局很讓人難過呢…」「對喔,信忠死的挺慘的。」「本能寺大燒烤…」「這大概不是個很好讀的故事…」,大家戰戰兢兢的掀開了書頁。
 
穿著普通的襯衫長褲的冬月,手上拿著筆記本,在做田地調查,「嗯!這一條是矢矧川,變化真大,以前不是這樣…」,她在本子上記錄著,還拍了些照片,「三河…岡崎城,德川家…」,她把包包裡的古籍拿出來看,又四處走了走,找到了她想找的景致之後,才回到車上,「接下來,要去愛西市,古木江城…」,她開著車,上了國道,往愛西市走。
 
在愛西市的富岡神社,冬月看得非常仔細,甚至到了常人不會去的地方,她的腦海裡,浮現了很多不屬於現代的記憶。「奇妙丸…不,勘九郎,放輕鬆一點。」「是,父親大人。」,對於兵士來說,織田信長是高高在上的主君,恩威並重,但是對於信長的孩子來說,他是個很特別的父親,雖然嚴格,但並不嚴肅,雖然那是個殺伐的年代,但是信長也知道,即使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初次上陣的孩子,對於戰場的氣息,還是會緊張,因此,他並沒有給他的孩子過多的壓力。
 
他帶著那個叫做勘九郎的孩子,從高處往下看,「我們現在的位置在本陣,記不記得之前帶你看志賀之陣那場戰役?」「記得,父親大人,父親還帶著我去了比叡山一趟。」「作戰,要的就是天時、地利、人和,天時是最難以掌握的,但是地利跟人和不同,攻打對方,如果你連對方的周遭的環境、易守難攻之處都不理解的話,給你再多的天時和人和也沒用,就是浪費人力,穩穩的抓住了地利,才有辦法好好安排人力,接下來,就是觀察天象時機,不要小看本願寺那群和尚,我們可是互有輸贏啊。」「父親大人與他們作戰那麼多次,為什麼不切斷他們的金援?」
 
「好問題,以前,還有朝倉家跟淺井家的幫忙,加賀國那邊的勢力又大,不要看加賀國那麼遠,那裏提供不少的援助,越前跟加賀,讓人頭大。」「但是朝倉越前已經不在了。」「但是那是主君不在,故人會四處投奔,這些人也是不小的力量,所以,這些一向一揆,打不完的。」,織田信長話中的暗喻,勘九郎聽出來了,「不過,奇妙丸,你說,能對那些人趕盡殺絕嗎?」
 
「不行。」「為什麼?」「那只會激起其他已投降人的恐懼,進而造成更大的不安,甚至反叛之意。」,信長拍拍孩子的頭盔,「不錯,這一點很重要,你要學習到一點,投降的人,有可殺跟不可殺之分,那些本來對君主就沒有甚麼忠心的人,留下也是禍患,但是那些本來是忠心,但是因為時局的關係,不得不投降的,那就要善待,而且那些人本身的能力出眾,地方治理一樣是一把好手,這樣的人,一定要好好保存。」「是,父親。」
 
在與織田信長的緩緩對話中,勘九郎慢慢的放鬆了自己,看著下方戰陣的變化,一一的記在心裡,「明天,你就要上陣了,自己要注意戰陣的情勢,該前進後退,要拿捏清楚。」「是,父親大人。」「而且這裡的戰役,是不能輸的,這裡是你的叔叔信興過世之地,他曾經在這邊死守,你要記住他的決心和毅力。」「是,父親。」
 
木江城的戰役並沒有太多的懸念,此時的織田家,也和之前被朝倉、淺井包圍的織田家不同了,那些曾經的大名,都成了信長的手下敗將,曾經的將軍足立義昭也被逐出了京都,近畿內的領地支配,都歸到了織田家,足立義昭只能到備後國的鞆開立流亡幕府,不過,他還是大將軍,雖然失去了近畿,但是宗家、島津家、東海以外的武家,以及一向一揆的僧人,都還是支持足立義昭,因此,織田信長對於這位流亡的將軍,還是很忌憚。
 
在木江城出戰告捷後,織田大軍回到岐阜城,稍事休息之後,勘九郎取來信紙,慢慢的磨墨,看著窗外的景致,他提起筆,慢慢的寫下自己的內心的話。「又在給新館御料人寫信嗎?」「新五郎猜的真準。」「不用猜,看你的臉就知道了。」『新五郎?』『這不是初月嗎?』,三隈想了想,『新五郎、新五郎,啊!是齋藤利治的兒子,齋藤義興。』『誰啊?』『齋藤道三的兒子,也是信長和信忠的側近,勘九郎,就是織田信忠的別名,這個新館御料人就證實了,新館御料人是松姬,在信忠跟松姬的婚約訂下之後,松姬的身分就變成織田家世子的未婚妻,因此也被稱作新館御料人。』『老天…這不懂歷史,誰看的懂啊。』『也太難搞了…』『所以,冬月是織田信忠,松姬是涼月囉?』『看來是這樣,秋雲把秋月型分開了,我想…她應該也有把松型納進去吧?』
 
「我的臉?」「一臉相思意。」,勘九郎紅了臉,「甚、甚麼相思不相思的」「御料人看到您的信,一定也很高興。」「真的嗎?我怕…她會覺得我笨笨的,一介武人。」「您對自己要有自信一點,御料人從沒說過不喜歡這樣的重話。」「那是她客氣吧…」,齋藤義興對信忠搖搖頭,「您這個樣子,被主公看到,絕對會被罵的。」「父親大人他在這種事情上,也沒怎麼失敗過…」「情場可是如戰場的。」「這上面,我又沒有敵人。」「不自信就是您的敵人。」「我們也只是神交,又沒見過幾次面,以前還好說,現在我們兩家情況那麼尷尬,要不是父親還有她的兄長寬宏大量,不管我們這等小事,我們根本沒有書信往來的機會。」
 
「這個年代,本就如此,您身邊有太多人,遭遇這樣的事情了,今天的朋友,明天的敵人。」「所以,女子都是苦命的。」「這很難說,凡事,都是一體兩面,你覺得苦命,對方可能並不介意,看的角度不同。」「也是。」「您還是速速把信寫完,離上次通信的日子有段時間了吧?御料人怕是等很久了。」「嗯!」
 
冬月愣愣的看著古蹟出神,直到旁邊小孩子的玩笑聲把她弄醒,她晃了晃頭,才想起自己所在之地,「御料人…信忠的御料人,武田松姬,為什麼,在這邊會想起這段回憶呢?木江城的戰役,並沒有太多的意義啊…」,她在這個神社附近又晃了晃,然後,肚子突然打了鼓,她摸了摸,又看了看天色,「該吃晚飯了,隨便找間店吧。」
 
冬月開著車閒晃,看到一家小店,剛好附近有停車場,她把車停好,就往那家店走。『完了…秋月級的食慾…』『要相信秋雲的胃,她不會欺騙我們的!』『好歹愛知縣也有不少好吃的東西啊!她可以來問我啊!木曾有流經愛知啊!』『會啦、會啦,木曾,相信秋雲啦。』
 
「歡迎光臨,請問幾位?」「一位。」「請跟我來。」,那是一家大眾餐館,裡面充斥著剛下班的上班族,「請問您想吃點甚麼呢?」「我…不太知道要吃點甚麼,您的推薦呢?」「好的,今天剛好有愛知縣的特產,幫您點特餐好嗎?」「好。」,冬月慢慢的喝著水等晚餐,十分鐘後,她的餐點就來了,「客人,這是特餐,我們愛西市的炸香料蓮藕、安城市的青江菜雞肉沙拉、花椰菜天婦羅、花生飯,這是從大濱來的特大落花生,還有絹姬鮭魚刺身、櫻桃蘿蔔什錦,以及岡崎的八丁味噌醃蛋黃。」「啊,好豐盛。」「是,今天剛好是我們愛知縣特產日喔,請慢用。」「謝謝。」
 
冬月慢慢地品嘗著自己的晚餐,邊吃邊摀著嘴,「喔哇,真好吃,我平常吃的是不是太隨便了?不過只有我一個人,吉野家比較方便吧?」,她邊想邊看著手機,吃完之後,她結了帳,然後開車前往自己今晚住宿的地方,途中,還買了當地小笠原牧場的牛奶跟起司點心當消夜。在旅館的房間,她慢慢地吃著這些當地特產,「嗯?真不錯。」,這時,電話響了,「冬月。」「咦?竹,找我有事嗎?」「有。」「怎麼了?」「我…把妳去的地方給洩漏了。」「我去甚麼地方也不是秘密呢。」「然後…夕立打了電話過來。」「夕立?」「那個有女萬事足的傢伙。」「女…喔…小都啊。」『小都?』『誰喔喔,美都嘛!』『咦?我變成了夕立的孩子嗎?』『是夕立跟由良さん的孩子喔。
 
「那個啊,最近小都好不容易學會了說話。」「太好了,恭喜她們。」「據說…第一個字不是爸爸媽媽。」「啊?」,在畫面上,出現了美都穿著嬰兒服,慢吞吞的走向白露,用著甜甜的笑對著白露叫:「白露露姨。」「啊!妳會叫我的名字了!好孩子!」『哈啊…我的艦生完美了…』『白露,妳振作一點!』「長良良姨。」「好孩子,說的真好!」『被叫了阿姨,我好開心,由良跟夕立真爭氣。』『呃!長良,那是漫畫
 
「我要帶特產嗎?」「嗯!想請妳帶點蓮藕跟櫻桃蘿蔔,小都很喜歡吃。」「這沒問題,我今天剛好有吃到,確實不錯。」「喔喔!真的喔?味道真的好吃嗎?上次我去新潟,那邊的蓮藕好香嫩啊。」「我覺得應該都差不多吧?不會有太大的差別。」「可是提到蓮藕,球磨さん、阿賀野さん、加賀さん跟木曾さん就意見不少耶。」「那大概是我們無法理解的世界吧?」「我也這麼覺得。」
 
和竹聊完之後,冬月整理了她今天做的筆記,輸入到電腦裡,保存好之後,看了看時間,就上床休息了,當然,她又陷入了一個從小到大都會做的夢境。「公主大人,這是您的信。」,看到梅手上的那封信,松姬立刻紅了臉,「謝謝妳,梅。」「看起來墨跡很新呢。」「畢竟,岐阜城離這裡,也不算太遠。」「不過要跨越恐怖的天龍川,也不太容易。」「最近天龍川穩定多了,也不太氾濫。」「不知道是不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啊,您還是快快讀信吧,相信世子應該挺期待您的回信。」「對。」
 
武田松姬展開了信,慢慢的閱讀著織田信忠送給她的信,兩人的書信往來,從訂定婚約的那一天起就開始了,當時的他們,並沒有想太多,只是在見面的時候,覺得彼此很投緣,即使,信忠比松姬大四歲,兩個人相處起來卻沒有太多的隔閡,雖然是武家的孩子,信忠卻很難得的帶了些許憨厚,看著松姬的時候,總是有點不好意思,可能是因為他的年齡較長,多少已經知道一點人事的關係,因此,偶爾的見面,信忠會有著少年人的忸怩,而松姬卻覺得信忠這樣的反應很有趣。
 
松姬邊讀信,邊用手輕撫著每一個字,明明只是一般報平安跟話家常的信,松姬卻從信中讀出對方說不出口的思念,「公主大人,世子殿下寫了些甚麼?」「前一次織田家圍剿一向一揆的戰事,他上陣了。」「哇,那聽起來好危險。」「嗯!不過他做的很好,獲得了從三位的褒獎。」「能獲得從三位的褒獎,那可不容易,他御下很嚴厲的。」「是啊,不過,奇妙丸他很努力,從小跟在從三位身邊學習,我想他的表現還是算有目共睹的,不會因為他是世子,大家就對他另眼相待。」「也是呢,之前松平家的岡崎三郎大人完成了初陣,據說,從三位和家督對於那位大人讚譽有加。」「畢竟岡崎三郎大人,跟奇妙丸一樣,都是以世子的身分在培養,獲得的資源也多,因此表現好是一定的,我只會擔心奇妙丸上陣的安危而已。」「吉人自有天相,公主大人就不用擔心了。」「對,我還是快來給奇妙丸回信,不要讓他等。」
 
窗外的鳥叫聲,把涼月叫醒了,夢中甜蜜的感覺,還在她心頭縈繞不去,她摸了摸自己的頭髮,涼月記的很清楚,那封信中,松姬附上了自己的頭髮,把頭髮放在一個縫製精美的御守中,「青絲寄情啊…」,涼月下了床,把窗簾拉開,天氣很好,「還好天氣不錯,今天要去伊那市,天氣不好就麻煩了。」,在吃了點早餐之後,涼月退了房,從缽盛山的旅館往長野縣的伊那市去。
 
兩個多小時的車程,涼月就到了伊那市,她依照著古籍上的地圖描述,還有新式地圖,找到了松姬在伊那市居住的地方。那裏早就被開發完畢,舊有的古蹟都沒了,不過,就算是古蹟,涼月也知道不可能保存太久,早在江戶時代,松姬居住的地方應該就已經被其他的房屋或者當時的管理者剷平,或者加蓋新的房子,不可能特地保留。
 
不過,她來到這個地方,即使人事已非,涼月還是可以從一些小小的地方,發現以前城池的蛛絲馬跡。武田松姬是武田信玄的四女,在武田家和織田家合作的時候,剛好松姬和信忠的年齡相近,因此就讓兩人訂了親,因為這個關係,所以松姬也被稱作新館御料人,不過後來因為三方原之戰的關係,織田家和武田家的關係生變,兩人的婚約被取消。即使被取消,兩人的關係也沒有中斷,書信往來的很頻繁,奇妙的是,雙方的父母,對於他們這樣的舉動,都沒有阻止,也沒有說甚麼。
 
當涼月讀到這段歷史的時候,非常困惑,「按照道理,書信往來應該要被終止才對,而且武田信玄和織田信長還是敵人,為什麼沒被中斷?」,一旁的照月吃著洋芋片說:「那是大名間的敵視,不是小孩子之間的敵視,又不是松平信康跟五德姬,雖然我對那兩人之間的紛爭有點質疑,但是信忠和松姬是男女關係,又不是兩個男人的敵對,書信往來也沒甚麼,他們都是大名的子女,書信中可以說甚麼,不可以說甚麼,她們都知道,寫個信也無傷大雅,而且,他們又都是在有意識下訂的親,要分開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也是呢。」「這種遠距離的戀愛,也很美呢。」
 
原先的松姬,並不是住在這裡,而是在武田信玄過世後,轉到伊那市,在同母的哥哥仁科盛信的庇護下生活著,一直到織田德川聯軍,討伐了武田氏,松姬才帶著家人從伊那市離開,輾轉逃到了武藏國多摩郡,也就是現在東京的八王子市。對於這段的逃跑,涼月是很佩服的,畢竟,她不是隻身一人離開,同時還帶著仁科盛信的女兒小督姫、武田勝頼的女兒貞姫(宮原義久的妻子)、小山田信茂的養女?天光院殿(內藤忠興的妻子),以及年幼的仁科信基,仁科信盛的長子,松姬的親姪子。
 
當時的松姬,頂多才二十出頭,跟現在的涼月差不多的年紀,涼月還是個在學的大學生,而松姬卻要擔當起接近家督的責任,當時的武田勝賴已經在天目山自殺,兄長仁科盛信卻遭到曾經的未婚夫織田信忠的大軍包圍而奮戰,身為武田信玄的女兒,她無法上陣,只能帶著晚輩們逃到安全的地方,而且她還成功了,這樣的勇氣和毅力,涼月非常佩服。
 
畢竟遺跡的地方不能拍照,涼月也只能看一看懷念而已,當然,對她來說,這個地方,她太熟悉了,從小到大的夢境中,這個地方出現了好幾次,如果可以的話,她甚至能找到松姬休息和讀書的地方,在伊那市的生活,可能是松姬前半生最輕鬆的日子,雖然那個時候武田家跟織田家的關係不會特別好,但也算是還可以,不到後期那麼針鋒相對的地步,因此,松姬和信忠可以放心的在書信上寫下對彼此的思念。
 
不過,這樣的甜蜜,越來越少,武田家和織田家的衝突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嚴重,織田信長的勢力擴張的非常迅速,身為嫡子的信忠,功勞也越多,松姬在得知信忠的戰功之後,為他高興,也為他在戰場上的安危感到擔心,當然,對於兩家之間的紛爭,也感到害怕。一個晚上,松姬帶著梅在散步,「梅,最近有聽說甚麼事嗎?」「是,家督,最近有很多煩惱。」「戰事嗎?」「對,跟之前都不一樣了。」「一朝天子一朝臣,局勢不同了,人算不如天算。」「天命不在武田家。」「是啊,即使是我,都看的出來天命在哪邊。」「總有一天,家督跟近衛中將要打一場的。」「不光是他,跟兄長也是一樣。」「這樣,您夾在中間很為難的。」「梅,這是這個時代女孩子的悲哀,不光是我,很多人都是如此,彈忠正的正室濃姬、勘九郎的姑姑市姬,姊妹五德姬,松平家的築山殿,不都是這樣嗎?能得到夫君垂憐者,又有幾人呢?」「您是其中一人啊。」
 
但是這句話,並沒有讓松姬感到高興,她嘆了口氣說:「梅,我們之間的婚約,已經取消了,現在的通信,只是兩家默許而已,實際上,我們並沒有關係,我也…不是織田家的人,哪天,我們要各自嫁娶的時候,這信,再也寫不得了。」「您和世子的婚事,很多人知道,嫁娶怕是不易。」「容不容易,還不是長輩一句話?我們的婚約,當初也是這樣來的,眼下,我們都沒有心思來處理兒女情長,兩家的大戰,眨眼就快到了,還是,稍微準備一下,預防萬一。」「是。」
 
結束了在愛西市的調查,冬月回到了九州,把報告交給了教授,教授看了看,「嗯!不錯,寫得很清楚呢,妳對古木江城的描述很詳細,戰況也寫得很精準,很多東西,是我在其他人的報告中沒有看到的,只有古書中略有描述,調查真的很仔細。」「是,謝謝教授。」「這次的一系列調查還沒結束,休息兩天,找點有關高遠城和天目山之戰的資料。」「所以,下次要去長野嗎?」「對,天目山這一戰,對信忠的評價非常高,要好好調查。」「我明白了。」
 
冬月回到自己的房子,打開了電腦,找到了之前上課的筆記,開始整理起天目山之戰還有高遠城的資料,還有相關單位將古籍上傳的網路圖書館,找尋甲州征伐的紀錄。當冬月讀到那些文字的時候,戰役就好像在她面前浮現一樣,她當然不感到奇怪,而且,她已經從一開始的驚慌,到後來的和平共處,從小,她就常常夢到戰國時代,她甚至知道自己是其中一員,她的臉,跟織田信忠幾乎一模一樣,戰場上的傷痕、家人的相處、武將間的情誼,冬月都透過夢境,一一的感受到,幾乎是刻劃在自己的骨子裏,這些夢境,她只偶爾跟朋友說過,初月就跟她開玩笑的說:「當古代人的感覺是甚麼?」「學習很刻苦。」「對喔,從早到晚不懈怠,還要學習武藝,要我就不能習慣呢。」「為什麼?」「個人衛生不方便,洗澡上廁所最麻煩,洗衣服也是一樣。」「喔喔,這也是一個很大的問題。」「說甚麼現代人穿越回古代,混的風生水起,那是不可能的,光一個民生問題就能搞死我們這群現代人。」「也對,冰箱問題也不小,食物的保存,還有那個時候的料理跟現在差太多了。」「就算是吃的很簡單的我們,大概也不能忍受。」
 
撇開這種現實面的問題不談,冬月對於這些夢很感興趣,也因此進入了歷史學系就讀,專精在戰國時代,透過學習,她似乎解開了更多疑惑,然後,也有了更多奇特的夢境,尤其是信忠跟松姬之間的感情還有書信往來,有時候,冬月不是用第三者的角度在作夢,而是真實的變成了裡面的人,對於當下的情況,有著更真實的感受。睡前,冬月還是在讀著甲州征伐的文章,直到時間差不多,她才關燈睡覺,她想,今晚可能會做個有關甲州的夢,能幫助她更了解當時征伐的情況,不過,這一次,她猜錯了。
 
天正十年,織田德川聯軍,朝甲斐開始做最後的進攻,當織田大軍逼近伊那郡的時候,即使是身分特殊的松姬,也開始策畫逃向其他地方,當時,松姬的兄長在高遠城,而勝賴已經逃到了新府城,本來仁科盛信是要帶著松姬向新府城前進,與勝賴會合,但是當時的情況,已經不允許他們這麼做,因此,松姬只能分開行動,往海島寺,也就是現在的山梨市前進,當時除了她,還帶著其他的晚輩,身邊的護衛的武士有石黑八兵衛、五味新右衛門、五味傳之丞、小澤新兵衛和前島和泉,還有御同朋何阿彌。
 
「殿下,我們該去哪裡?」,松姬看著家臣手上的地圖,「我們先往相武國走,這邊還安全一點。」「但是這邊都是山路,怕幾位…」,松姬搖搖頭,「我們這是逃難,能活下來,已是萬幸,山道難不難走,已經不是我們應該考量的,走吧。」「是。」,她們從海島寺出發,穿過相武國的案下峠,也就是今天介於神奈川縣相模市到東京都八王子市之間的一座山,現在走並不困難,畢竟林道的部分都已經現代化完成,但是在戰國時代,那些古道,因為戰亂的關係,並沒有修建完善,他們的穿越,是費了很大的精力才走過,而且更不用說後面可能有追兵,逃難的過程,更是會缺乏補給,平時嬌生慣養的貴族們,即使受不了,也只能咬著牙忍耐,好不容易過了案下峠,一行人往武藏國多摩郡的恩方,也就是現在的八王子市方向前進,在恩方的金照庵才安頓下來。
 
稍事梳洗之後,松姬看著其他人都歇下了,她才有時間喘口氣,梅送上了水,「殿下…真是感到萬分抱歉,眼下沒有茶…」「無妨,有水就很好了,妳喝了嗎?」「梅先不用…」「妳先喝吧,妳們比我們重要,我們只能依靠著妳們。」「殿下…」「真的,水先擱在這裡,妳趕快去用飯休息。」「是,殿下。」
 
松姬慢慢喝著水,清冽甘甜,是經過多摩川的時候取得的,當時,她們一行人還向川中祭拜,畢竟,多摩的音又帶有靈魂之意,多摩川也被稱作具有靈力的川、神聖的川,那附近還有大國魂神社在,因此,她們這群人希望能夠因此獲得多摩川的保佑,平安的逃到安全的地方,現在看來,可能真的獲得河中神明的保佑也說不定。
 
「殿下,您不休息嗎?」「梅啊,用過茶飯了?」「用過了,殿下,這麼晚了,您該休息了。」「我還好,很久,沒有好好欣賞月色了,梅,我們有段時間沒有聊聊了,累嗎?陪我說會兒話?」「是,殿下。」「妳討厭織田家嗎?」「殿下問了一個狡猾的問題呢。」「為什麼?」「我是武田家的人啊,但是,我是織田世子夫人的侍女。」「不是夫人,是前未婚妻,這個稱呼要分清楚。」「在我看來都一樣,而我,無法討厭織田家。」「是嗎?」「是,這是個戰爭的年代,不是妳打我就是我打妳,現在的您,就跟織田家的市姬一樣。」「是啊,我跟市姬殿下的狀況差不多,怎麼可能討厭對方?這是個不是妳死,就是我亡的時代。」「所以,殿下您對織田家的攻打」「我沒辦法說甚麼,這不是還有消息傳來,勘九郎親自攻打天目山和高遠城嗎?」「是…」「我突然,能夠體會市姬的心情,在小谷城要淪陷的時候。」「這…」「晚了,梅,休息吧,明天恐怕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們。」「是。」
 
冬月從夢中驚醒過來,松姬逃難時的辛苦,歷歷在目,她要和隨行的武士們決定下一站,也要注意其他人的狀況,跟著她的都是晚輩,又都是深閨中的女子,唯一的男孩信基才七八歲,根本無法作戰,能夠咬著牙跟上逃難的隊伍不哭鬧,已經是很成熟的行為。每次到了休息的地方,松姬都是在所有人都安置好之後才休息,夜裡也很警覺,甚至還親自檢查補給的食物,還帶著侍女去取水買東西,一路上飽經風霜,千辛萬苦的才到達八王子市,那個疲倦強撐的樣子,讓在旁觀的冬月看到非常心疼。
 
在出發的日子,冬月搭乘飛機前往長野縣,租車前往天目山和高遠城,這一兩天,她一直夢到松姬逃向八王子市的夢境,也因此,她對於要去調查天目山和高遠城戰役,有了點排斥的意願,不過,她還是壓下了這份心,要自己好好的在那邊做田野調查。而涼月也到了高遠城,不過,她是要去找有關仁科盛信的資料,與冬月不同的地方在於,她最近一直夢到織田信忠,夢到他在進攻高遠城還有天目山的時候,做的兩難決定。
 
他是織田家的世子,此時卻要去攻打他一生摯愛的家族,逼迫她的兄長們,不管是自盡還是投降都好,總之,就是要把對方的領地吃下來,這讓織田信忠非常掙扎,但是,他這種心情,不敢讓任何人知道,就怕傳到織田信長的耳朵裡,他要被斥責一頓。他不怕被織田信長罵,只是怕內心的軟弱讓別人知道。從本陣往敵陣看,下方狼煙陣陣,視力良好的信忠,甚至可以直接看到武田勝賴絕望的表情,吞下口中嘆息的信忠,用力的眨眨眼,喚來下屬,加大了攻擊的力道,此時的他,是織田家的世子,不是武田家未過門的女婿。
 
兩個人的調查,難得沒有太大的進展,不是說現場資料不夠,而是兩人的心情太過沉重,他們這幾天都夢到松姬跟信忠,前這家亡的沉重,後者戰爭的無情,都影響著涼月和冬月在報告上的進展,由於報告會回傳進度,看到這次的進度不同以往,她們的教授體貼的詢問:「抱歉,是不是舟車勞頓,太累了?」「不、不會,教授,只是…畢竟這個戰役,信忠跟武田家。」「啊,我明白了,冬月想到了松姬對吧?」「是…」「這也是必然的呢,不過啊,當時的他們,可能不會想那麼多喔,畢竟他們從小受到的訓練,就是對這樣的情況,不能被影響,一定是以家族為重。」「是。」「不過啊,妳們最近也確實跑了不少地方,對了,剛好其他學校也有研究生在研究這一塊,妳們兩個見見面,聊一聊也不錯喔。」「見面嗎?」「是啊,涼月,不用擔心,對方是個不錯的孩子,很憨厚老實。」「好的。」
 
涼月跟冬月互相傳了訊息,約好在八王子市見面,「咦?您過來嗎?」「嗯!無妨,我正好到都市換換腦筋。」,到了時間,涼月就到了約定的地方等人,不到五分鐘,就看到一個一臉書卷氣、斯文秀氣女孩子在找人,她的打扮很簡單,薄毛衣和燈心絨的長褲,外加靴子,還有一個側背的牛皮包,涼月主動上去打招呼,「您好,您在找…」
 
當涼月看到對方的臉的時候,頓時一震,對方也是一樣,剛剛涼月還沒有仔細觀察,現在細細的一看,才發現對方跟自己夢中常見的人,長的一模一樣,頓時脫口而出,「勘九郎…」「咦?這不是我的名字,我叫做冬月,妳…的名字…有松嗎?」「不,我叫做涼月。」『我覺得松看到這邊應該挺尷尬的?』『她會想改名也不一定。』
 
兩個人愣愣地看著對方,直到旁邊出現了車子的喇叭聲,她們才驚醒,「我、我們找個地方坐一下?」「也、也好。」,她們前往了不遠處的咖啡店,叫了飲料,然後互相介紹自己,「好巧,我們的名字裡,都有個月字。」「嗯!真的很巧,妳在研究松姬嗎?」「我在研究武田家呢,妳是織田家嗎?」「對,不過不是信長,我喜歡把目光放到其他人身上,畢竟,織田家的強大,不光是信長一個人的力量,其他人也占了很重的比例。」「也是呢,織田軍也不光是織田信長一個人。」
 
兩個人越聊越愉快,她們把筆記拿出來,互相討論,本來在各自心中,因為歷史回憶帶來的烏雲,因為看到彼此,而逐漸放晴,她們說的很開心,還一起吃了晚餐,由於都不是住在這裡,就順便找了旅館住了下來,『沒有住同一間房啊?』『這不就差評?』『呃!哪有人第一天見面就住同一間的?』『她們前世就見面啦。』『那不同啦!』
 
約好明天要去的地方之後,兩人就各自回房休息了,沒想到,那天晚上,她們各自做了惡夢,在床上翻來覆去,涼月夢到的是信忠在二條新御所奮勇擊退攻擊的明智軍,身上多處重創也不退卻,直到最後一刻,他把貼身的側近奧村元廣叫來,「元廣,你要活下來!」「殿下,主辱臣死,您要屬下茍活於人世間嗎?」「我只能依靠你了!你…幫我送信給松姬。」「御料人?」「這是當我初次上陣,就寫好的東西,只是,沒想到會用在今天,本來,我一直希望不要用上的。」「殿下!」「你還能逃出去,把信…給她。」
 
奧村元廣擦了擦眼淚,還有臉上的血跡,堅定的說:「殿下,屬下一定不辱使命。」「現在就去吧。」「是。」,奧村元廣拜別織田信忠之後,殺出一條血路,騎著一匹趁亂搶來的馬,從京都騎向八王子市,而受信忠邀約的松姬,正前往京都的途中,於一個寺廟下榻,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裡總是很不安,看著天上的月亮,她總是看不到往常的平靜,反而帶有濃濃的煞氣,松姬嘆了口氣,希望不要發生任何事。
 
不過,她錯了,隔天,她看到了一身血汙的奧村元廣,對方臉色發白,嘴唇都乾的裂皮,甲冑上到底是他的血還是誰的血,連他自己都說不清,「奧村大人,你…」「殿下…和主公,受到明智日向守的攻擊…」「甚麼!」「目前只怕已經兇多吉少…」「日向守怎麼會反叛呢?這沒有道理的。」「我們也不清楚,屬下奉殿下之命,將這個送給您。」
 
那是一塊精緻的袖帕,是之前松姬送給信忠的,松姬顫抖地打開袖帕,上面是信忠的筆跡,「君心,我心,不負相思。」「奇妙丸!」「松姬!」,兩個人在旅館驚醒過來。
 
在鎮守府的外海上,出擊艦隊都張著無神的大眼,俾斯麥說:「還好,皇家方舟,早早的把我炸了。」「我也這麼覺得,死在戰前,太好了。」「我好高興沒有參加那個大戰。」「這比小U參加的大戰還恐怖…」「我的天,這比南方海域的戰爭還驚人啊…怎麼回事,今天的本子,有那麼…恐怖嗎?」
 
初月攙扶著冬月,「冬月還好嗎?」「我希望…回去當防波堤…」「要振作…雖然我自己講這種話也沒底氣…」「這太恐怖了,大家都紅著眼朝我們狂轟濫炸。」,松、竹、梅拖著艤裝,然後桃只能躺在齊柏林的甲板上,「我們最後的戰爭,都沒這麼嚇人。」「這都是精銳中的精銳,我們補位補到都昏了。」「我也這麼覺得,桃,沒事吧?」「我…我真的不想這麼說,但是我可以請病假嗎?」
 
歐根打起精神說:「沒關係,妳一定要請,這沒甚麼不好意思,不能硬撐。」「是…」「這次真的是涼月跟冬月嗎?」「我們這裡只有她們是CP,而且,被轟得最慘的也是她們。」「對…我們的長十炮都要罷工了。」,照月扛著她和秋月還有涼月的艤裝,秋月則背著涼月,「我、我覺得,要跟秋雲,好好的談一下,這、這殺傷力,誰擋的住啊!」,萊伯嘆口氣說:「沒錯,妳們是要跟她好好溝通。」
 
好不容易看到鎮守府,耶穌跟佛祖正等著她們,「辛苦妳們了,安全回來就好。」「是啊,快來擦擦手臉。」「是,謝謝神子、世尊。」,俾斯麥看了看兩人的表情,「神子、世尊,今天的本子…」「啊!這悲戀…」「太淒美了。」「很虐嗎?」「帶了遺憾跟虐戀呢。」「她們確實不能相守啊。」,俾斯麥搖搖頭,「我跟歐根來做匯報,德?魯伊特,妳先帶著其他人去泡泡池子。」「好。」
 
不過,半路就被攔截了,她們被扛著走,「先、先讓我們泡一下…」「不行,今天秋雲好像在做很厲害的東西。」「剛剛空母全體衝到了廚房。」「不過又被擋在外面。」,當德?魯伊特她們到了門口時,秋雲正好在壓力鍋前面觀察著,聽到門口的騷動聲一看,驚訝的說:「啊!妳們今天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這已經不能算快了,秋雲,再待下去我就要崩潰了…妳手上那是甚麼啊!」「今天的賠罪料理喔,也剛好差不多時間啦,先進來吃點餐前的點心。」
 
出擊艦隊先把手臉洗乾淨,然後慢慢走進去,「這個啊,是我在網路上看到的法國點心,是甚麼馬鈴薯餅乾吧?我還是忘了那個發音,這是起司,這是蒜蓉。」,出擊艦隊坐在位置上,拿了小餅乾放進嘴裡,「喔喔,好好吃。」「雖然會想吃甜的,但是這個鹹的餅乾也很開胃。」「這一盤給法國艦隊嚐嚐看,我是沒有找試吃人啦,就是依照影片做的,覺得吃起來沒有怪味…」,讓?巴爾拿了塊嚐了嚐,「咦?真的不錯呢,這個叫pommes duchesse,味道挺地道的唷,妳看的那個影片,作法很正宗呢。」「嘿嘿,那就好,萊伯、麥克斯、小U,這是餐前的點心啦!不要猛吃!」「沒辦法,這好開胃喔!」「就是,聞到這香味,我都餓了。」「雖然鹹鹹的,奶油味也好香。」「啊啊,這才要上真正的料理呢!」
 
秋雲把旁邊鍋子裡泡開的豆角乾瀝乾,用豬油熱了鏟鍋,然後開始炒豆角,那股豬油的香氣,讓在場的艦娘深深的一吸,「喔好香。」「嘿嘿,這是跟雪姊、對馬、屋代還有昭南學的,油是我自己煉的,雖然說豬油好像膽固醇很高,不過啊,這說法眾說紛紜,反正我們平常很少吃,一點點應該還好啦!這個炒的香才好吃。」,炒熟的豆角往旁邊的盤子一放,秋雲把鍋子處理一下,又往鍋子裡放了點水,然後把旁邊的春雨放到鍋子裡,跟醬油膏一起炒,「這個啊,很特別喔,我特別查了很多部影片,是我自己做的,不過有跟屋代、雪姊和對馬請教做法,上次她們做過一次。」「這不是春雨嗎?」「是用馬鈴薯做的喔,據說傳統的都要用馬鈴薯做,大概因為當地盛產馬鈴薯,所以用馬鈴薯入菜。」「啊啊,就是那個大盤雞的麵對不對?」「沒錯,就是那個。」
 
春雨放到鍋子裡的時候,基督、佛祖、俾斯麥和歐根剛好也到了,一看到那個春雨,歐根就問:「咦?這是春雨嘛!」「是馬鈴薯春雨!」,俾斯麥摀著嘴說:「就是上次好好吃的那個雞肉馬鈴薯春雨嗎?」,秋雲說:「是那種春雨沒錯,不過這次做法不一樣喔。」,春雨燙開之後,把水倒掉,秋雲又用醬油膏加醬油幫春雨上色,一樣放在另外一邊備用。「接下來,就是主角上場。」
 
她看了看壓力鍋,時間差不多了,就把一個篩子放在鏟鍋上,把壓力鍋打開,取出內鍋,把內鍋的東西,往鏟鍋上一倒,每個人的嘴都張的異常的大,「看那五花!」「真厚喔!」「好香!」「秋、秋雲,那、那肉幾吋啊?」「我可是比著尺切的喔,二吋的厚膘呢!吃起來才過癮!」
 
秋雲先用醬汁再度炒了豆角乾,然後把肉那邊的香料拿掉,把五花肉一塊塊的往鍋子裡放,「好,這樣燜個五分鐘,我來弄湯。」,她把另外一邊的大鍋蓋打開,她嚐了嚐,「嗯!味道跟屋代教我做的很像。」,她把旁邊撕好的麵皮,往鍋子裡放,「等鍋子開就可以了。」,她往空碗裡放了點蔥,然後把湯一一的盛進碗裡,再把湯分給出擊艦隊,「這兩份給世尊和神子,世尊請不用擔心,我這湯都是蔬菜高湯做的,沒有放葷腥,蔥的話…這個分量會太多嗎?」,佛祖笑著說:「不會,不會,秋雲,多謝妳了。」「這聞起來好香喔!秋雲。」「我第一次做也是這麼覺得,這些是出擊艦隊的,先喝點湯,暖暖胃。」「是!」
 
每個人都接過那個大碗,嘗了一口湯,「哈啊!好暖。」「這一塊塊的是馬鈴薯耶!」「是啊,馬鈴薯白菜麵皮…不是,他們說叫做麵片湯,早晨就可以吃呢!」「喔哇,沒在臺灣吃過耶。」「這是大陸東北那邊的料理喔,因為我剛好想找點馬鈴薯料理嘛!喔喔,這邊的鍋子也差不多了,要炒春雨了。」,秋雲把鍋蓋打開,把炒熟的春雨放進去,開大火收了點汁,「好了,這個,叫做豬肉燉粉條,我們應該是豬肉燉春雨。」
 
她把分量分裝好,一一的送下去,「這是兩個小菜,我在臺灣有吃過,酸酸的很解膩,醋溜藕片和涼拌藕丁,愛知縣的蓮藕喔。」「是!」,秋月和松雙掌合十,顫抖的說:「這、這是來到天國吧?」「這、這麼豐盛,可以外帶嗎?」,秋雲笑著念她們,「現在吃新鮮啦!快吃,妳們不是很餓嗎?大姊不帶頭吃,妹妹們哪敢動筷子!快點,萊伯她們都開動了。」「是,我、我們開動了。」「對了,桃,妳的份量跟姊姊們一樣,肉要是吃不了的話,呃…我覺得…妳可以分給姊姊們…」,秋雲看著後面眼冒精光的大軍,無奈的跟桃交代,桃笑著說:「好,我會留意,這香的連我都忍不住要多吃幾口,但是…應該還是要看量啦。」
 
每個人都先拿了那厚厚的五花肉放到嘴裡,「喔…」「真是太美味了…」「好油好香…」「我可以吃兩盤…」,每個人都吃得滿嘴油香,後面的艦娘就拼命吞口水,而耶穌也說:「天啊…我從沒想過五花肉也有這種味道,太猛了!」「真的呢,這春雨味道都吃進去了,秋雲,妳這次怎麼會選這樣的料理當賠罪呢?」
 
秋雲摸摸頭髮說:「因為…這次的東西會是上下冊,我想說,下冊再來做我們家的東西,上冊想做點別的,因為這次可能是秋月級出擊,我又把松級當配角,這兩家的孩子,吃的又素又少,我們自家的鄉土料理對她們來說吸引力不大,我又想著她們該多吃點葷食,量大、美味又要管飽,所以才選這個豬肉燉春雨,還有這個馬鈴薯白菜麵片湯,雖然東西不多,但是美味又好吃,她們也能多吃點。」「這是很棒的構想呢,秋雲。」「嘿嘿,謝謝世尊,不過,神子…你吃了半盤…」「這是讓人無法停下來的美味啊!」「是、是。」
 
每個人都專心的看著出擊艦娘進食,而秋雲問了德?魯伊特,「德?魯伊特,今天打得很慘嗎?」「啊,對,挺慘的咧!為什麼那麼慘啊?妳畫了甚麼?」「今天的CP是冬月涼月喔。」「劇情很虐嗎?」「要說虐…我覺得這次程度不高耶,大概就是某一段比較虐吧,然後…呃!我說,大家,可以幫我發表一點閱讀心得,不要專心的看肉好嗎?」「沒辦法移開視線啊。」「那個肉好驚人。」「秋雲,我們真的吃不到嗎?」「呃…」
 
秋雲的視線往旁邊瞄,好幾口大型鍋在冒著氣,「那個…」「那是我們的吧?我們的吧?」「現在可以吃嗎?」「現在那個啥還要點時間啦…先跟我說今天的感想!」,白露拍拍臉頰說:「很好啊,美都那個太棒了!對我來說完全沒有問題。」「這就代表以後我看到白露要叫阿姨嗎?」,時雨尷尬的說:「沒、沒關係啦,美都,那是漫畫,不是真的,那樣叫也太驚人,秋霜看到曙跟潮,也沒有用什麼特別的用詞…」「其實要我用尊稱是沒問題的!」「秋、秋霜,不要把秋雲的漫畫當真啦!」
 
照月擦了擦頭上的汗,抬起頭問:「所以今天到底我們家的CP是甚麼劇情?」「應該說是前世今生。」「前世今生?那個戰爭嗎?」「不是,是織田信忠跟武田松姬。」,初月錯愕的看著秋雲,「啊?妳、妳畫了信忠跟松姬?涼月姊跟冬月可以用這樣的配對嗎?」「可以啊,我覺得效果挺好。」「我沒有辦法想像耶,雖然她們的愛情好像很淒美。」「是很淒美呢,好不容易松姬跟信忠可以相守,但是又因為本能寺之變,導致兩人分離。」
 
這時,皇家方舟問:「秋雲,我有個古怪的直覺,妳這次的新刊,參考的不光是那位有名的僧人的故事吧?」「參考的地方很多喔。」「有參考無可救藥愛上妳(Possession)吧?」,秋雲擦了擦臉上不存在的眼淚說:「終於啊!有人發現了,不光是看裡面的食物還有這邊的食物,看到我參考的地方。」,不過,不少人都一頭霧水,「那是…甚麼片子?」「聽起來好狗血…」「那是葛妮絲?派特洛和亞倫?艾克哈特演的。」「喔喔,俊男美女耶!」「她們兩個人剛好都研究詩人,那兩位詩人在詩壇中本來沒甚麼關係,但後來抽絲剝繭才發現他們的戀情,而且女詩人本來是跟一個朋友有很深的感情,但是又跟男詩人那個啥。」「喔哇,NTR。」「差不多是這樣。」「但是信忠跟松姬沒有這樣的劇情耶。」
 
「沒有啊,我是利用學生的梗來寫她們,前世的信忠松姬,今生的冬月涼月。」,竹摀著嘴說:「哇,聽起來劇情好像很龐大耶!」「我是覺得不小啦!」「那為什麼我們松型家也有點被當成目標?」「因為是配角,信忠跟松姬的側近還有婢女是拜託妳們的。」「原來是這樣喔。」「嗯!像最後的奧村元廣,就是桃的臉。」
 
正在餵小四跟美都的桃比了比自己,「我是奧村元廣?」「其實我是找不太到有些側近的資料啦,所以就隨便選了一個,讓他去跟松姬傳遞消息這樣。」「原來是這個意思,我沒想過我會在妳的本子擔任這樣的腳色呢。」「這個腳色…很奇怪啊?」「不會啊,武士呢,多帥氣,我在其他的妳的本子裡可是…」「沒關係,桃,我大概也猜到了…梅是涼月的侍女。」「侍女好啊!我喜歡侍女,沒有關係,總比…咳咳…唉…還是別說…」
 
峯雲拍了拍梅的肩膀說:「我們懂妳的嘆息,梅,無妨的。」,吃太快的秋月拍了拍胸口說:「那我、照月、初月、松還有竹,就都是兩邊的武士囉?」「對。」,齊柏林奇怪的說:「那,我們西方艦隊為什麼會出擊?」「那個時候我們根本不可能到東方啊。」,秋雲瞇著眼說:「系統沒那麼厲害吧,猜到我要做的賠罪料理。因為我要用大量的馬鈴薯當賠罪料理,所以讓妳們德荷兩國一起出擊幫忙?」「那系統也太恐怖」「但是這樣分析聽下來,還真的有可能咧。」「不會吧?」「那系統的讀心技能也太嚇人。」
 
涼月不解的問:「為什麼,妳要把我跟小冬安排這樣的劇情啊?」「好問題,為什麼呢?因為,妳們兩個的感情程度很適合這種故事,有點淡,有點濃,有點激情,有點青澀,這跟信忠還有松姬的故事很像嘛!」「但是她們沒有成親吧?」「因為我查到一個流言,據說三法師,也就是後來的織田秀信,是信忠跟松姬的孩子,所以才會說有點激情。」「不過妳沒畫耶。」,秋雲露出一個賊笑,「嘿嘿,雖然我沒辦法畫甚麼成人畫面,不過我會隱晦的帶到喔,兩位,要不要考慮一下孩子的名字?」
 
涼月跟冬月的臉大紅,秋月說:「呃!秋雲,慢、慢一點,我還沒有當阿姨的心理準備。」「是、是。」「不過這次的劇情真的很不錯呢,今生與前世互換,不過,妳沒有畫那種互相衝突的場面。」「初霜的意思是到底愛的是前世還是今生嗎?」「嗯!一般來說,不是都會有這樣的衝突嗎?」「對,不過啊,有時候,人也是可以分的清嘛!而且即使是相同的面孔,性別的不同,就會造就個性上的不一樣,還有教育跟背景也是,所以,她們還是分的出來前世今生的差異,這個啊,我就難得透露一下,下冊會說到。」「哇啊,這挺讓人期待的呢。」「不過,秋雲,妳把美都畫成夕立跟由良的孩子幹嗎?」「幫白露圓個夢,要不然接下來幾冊,我都不會想到孩子的事情,她已經用非常期待的眼神,看了我將近一個月了。」,時雨把白露的頭壓下,帶著其他的妹妹說:「我代我們家的白露姊向妳道歉。」「沒關係、沒關係啦,這也不是甚麼大問題,這眼神在其他家也不常見…現在的白露,就像其他家的我,畫了白露級…」「還是不要想像那個畫面好了。」
 
初雪說:「不行了,我一定要問,妳到底是從哪邊想到賠罪料理的點子啊?」「跟著姐姐看影片,然後四處查資料啊,之前聽雪姊和屋代、對馬還有昭南在聊中華料理,聽她們說馬鈴薯料理,我就做筆記啦,因為最近鎮守府進了超級多的馬鈴薯,所以就拿來用了。」「那為什麼用馬鈴薯做春雨啊?」「因為,我查到的資料是說,豬肉燉粉條,粉條正宗的做法,就是要用馬鈴薯來做,所以才會跟補給艦隊進馬鈴薯喔。」
 
雪風笑著說:「我沒想到妳連這個都自己做啦?」「嗯!失敗了幾次,不過後來成功了,還挺有趣的,味道確實跟一般春雨不太一樣呢。」「那麵片湯呢?」「清口啊,那豬肉燉粉條那麼葷,為了把肉切好看,我可是練了一陣子刀工呢,本來啊,那個湯要放甚麼雞精之類的,但是我問了屋代,各地的口味不一樣,在比較原版跟我們的口味之後,我就沒放雞精,改用蔬菜燉高湯了。」「蓮藕咧?」「當然也是換口味用的,我覺得蓮藕這樣很好吃啊,在臺灣吃到過,都是涼拌小菜,光吃豬肉也會膩吧?而且裡面的豆角味道也好重。」
 
「馬鈴薯小餅乾,妳怎麼會想到這一個?」「這也是在YT看到的,那是個奧地利人的影片,不過他挺會做菜的,上次我也是在他的頻道中看到義大利跟德國的炸豬肉作法,我沒想過法國人會這樣做馬鈴薯。」,黎塞留又拿了一塊小餅乾說:「會啊,這是開胃點心嘛!有一陣子沒吃過了,這蒜蓉醬,秋雲,妳也是自己做的吧?」「對啊,他有教做法,我覺得不困難,妳吃出來啦?」「因為味道不重喔,跟外面賣的味道有點差別呢。」「嘿嘿。」
 
蘭利感到奇怪的問:「秋雲啊,我怎麼覺得妳畫個本子費的心力,還比不上妳找賠罪料理跟做菜的心力來的大?」「…因為不知道為什麼,從之前畫了川內さん、神通さん、阿賀野さん和能代さん的本子,出擊艦隊一定被打的霹靂無敵慘,我如果不做點甚麼轉移…那個…」「但是這種劇情被痛打,那也太奇怪了,要是畫涼月跟冬月去那個幹嘛,我覺得被打還情有可原呢。」「這已經是個不解之謎了,好了啦,妳們不要再看人家盤子中的肉,壓力鍋裡燉的是滷肉,晚上會有啦!」「耶!」「秋雲,我真的吃不下了,讓我用保鮮盒吧。」「我也是,都要頂到心口了。」,旁邊的小U說:「啊?妳們吃不下了?我還想要來半碗耶!」「唉…妳們兩家這個胃喔…」
 
晚餐非常豐盛,那個厚厚的五花肉獲得大家的好評,湯也是一樣,清香甘甜,佛祖甚至喝了三碗,「這湯真的不錯呢,即使當成消夜,感覺也不會有很大的負擔。」「不過,世尊,這裡的澱粉有點多」「啊!對喔!麵粉加馬鈴薯!」「其實如果換成蒟蒻的話,應該就可以好一點。」「間宮さん,也可以換成山藥呢,不過,碳水化合物的比重來看,馬鈴薯還是比山藥低。」「對,那其實把麵片換成蒟蒻的話,馬鈴薯做為優良的澱粉來源,問題其實不大。」「不過味道怎麼樣呢?」「這個我們可以來試試看。」
 
那天夜裡,涼月跟冬月一起看了自己的同人誌,到信忠臨死的那一幕,涼月哭了,冬月用毛巾幫她擦了眼淚,「小涼,別難過。」「嗯!我知道,只是,這太讓人感到遺憾了。」「要不然,怎麼會用淒美形容她們的感情呢!」「秋雲用的書名很美,愛上你給的痛,這是雙方的痛跟愛情。」「對,只是,我希望…自己不要給小涼這種感覺。」「為什麼?」「那很難受不是嗎?我希望自己能做到像天霧那樣,讓妳每天都快樂甜蜜,雖然,我還不太知道怎麼做。」
 
涼月高興的把冬月抱到懷裡,「小冬已經做的很棒了,現在都會好好的回應我不是嗎?」「其實有時候我還是會跟前輩請教。」「那沒甚麼啊,大家都會,有問題,找前輩或朋友詢問,本來就很正常,自己鑽牛角尖當然不好,就像秋雲在做料理,問的人從雪風到補給艦隊呢,就怕做的不好吃。」「也是,那個豬肉燉粉條真的好棒,我沒想到她會做這樣的賠罪料理呢。」「對啊,湯也好喝,小菜也好好吃,雖然跟其他人的賠罪料理不同,但是我們的賠罪料理,說真的,我也好喜歡。」「而且晚餐又是一大鍋滷肉。」「然後看到大家的戰力上升到好驚人的地步,一航戰跟二航戰一人就吃掉兩鍋。」「那大概是我們永遠無法到達的境界。」「我也這麼覺得…」
 

後記
這是涼月和冬月的故事
就氣質而言,我個人覺得這種淡淡的感覺,滿適合她們的
當然,南瓜老師的那種激情也很棒

愛上你給的痛,是萬芳的歌,超好聽的
我很喜歡萬芳的某幾首歌曲,雖然虐卻很棒
那麼秋雲的賠罪料理,是我當時在YT看到的菜
覺得很合適,就拿來用了
大陸那邊叫做土豆粉條,但我個人會習慣用馬鈴薯炒粉絲啦
用詞問題,麵片湯,我們兩邊用的都差不多,就沒有修改了
這兩道都是東北的家常菜,很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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