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介紹
嚴格來說,這篇小說是我在構思關於遊戲設定時,如果用"自己對魔法的設定"去構思一篇故事時,該怎麼去做設定。到底何謂魔法?魔法源自哪裡?世界上有魔法到底會怎麼運作?想著想著?大綱、主角、配角就出來了。拿來練文筆還不錯,我想就這樣邊練文筆的情況下,把我的小說完成。
本文
「勒克斯,聽說因為有人批評了你的女人,所以你一氣之下就滅了來自商業共和國的特許商團,對吧?」
「幸好當初把你放走,否則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哈哈哈!你在逃命的路上還真有趣呢!好想知道你到底還做了什麼!」
坐在我對面的人,翻閱著不知哪裡出現的本子,上面詳細的紀載不知哪裡來的紀錄。
「竊盜、詐騙、強姦、製毒、逃兵、連環殺人犯、恐怖攻擊、叛國、摧毀首都、暗殺君主、建立邪教、企圖建國、組織叛軍......。你一生的成績單還真精彩啊!勒克斯!」
可惜阿。如今卻栽在我的手上......
「勒克斯 該起床囉!否則這次的工作會被取消的。」
聞到淡淡花香之後,將我叫醒的是一名大我十歲的女子,莉莉。
「我知道工作很重要。但你也知道,工作很耗體力……所以……再一下……」
翻身面相牆壁,到底誰喜歡工作。
「你再不工作,這周我的薪水看來是付不出來,所以你一定要去工作!」
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莉莉一氣之下將我從床上拖到地板上。將我的匕首丟到我的腳旁,一個人氣呼呼地離開我的房間。
「看來好像是真的要去工作了。」呆坐在地板上的我迷糊地抓抓頭。
「好麻煩,換個簡單一點的不好嗎?」
路上市集人聲鼎沸,明明只是個郊區小鎮,卻有來自中央的布匹、外國的觀賞動物、邊境的美食等等多元的商品,而食品、酒吧、農具等等的傳統本地店家也有許多來自各地的商人來交易。雖然對於一個和平國家沒什麼特別,但熱鬧到讓人不舒服。
「莉莉,這城鎮以前長這樣嗎?怎麼感覺與半年前經過時感覺不一樣。」我穿越壅擠的人潮,追上莉莉的腳後跟,但周圍的人依舊多到想把我們擠到分開,我只好抓住莉莉的手。
「我也不太知道,可能是有旅行商團經商吧,一群騙子流氓垃圾。」莉莉略有氣憤地向前走。
在我們即將被人潮沖散之前,莉莉將我領到不會這麼擁擠的富人區。抵達後兩人放開了手,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嘿!之前照顧你的不也是一隊商團?」我不解地問莉莉「沒必要這麼說吧!」
「不對,是把我賣給你、還讓我簽了不公平合約的,是我那個低能雜工王八蛋老爸。」
隨著我們越走越遠,富人區路上越來越多將"幻水百合"插在門前的人家。雖然它的花蜜是舔一口就會死亡的劇毒,但它的香味、漂亮程度,都不是一般的花能比得上。更何況它是來自一個離這裡十分遙遠的大陸,光是如何帶過來的都讓人質疑。而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實體。
「那種花……不是你之前說有毒的那個嗎?」莉莉看著我。
「世上每種植物都有好有壞,重點是如何使用。現在每個人都在門口漂漂亮亮的插著、街道又香,不好嗎?當他們開始嘗試種植這種花的時候再處理就好。就算有人不小吃進去導致死亡,會有人處裡……或者收屍的。」我開玩笑後則認真的接續下去。
「真正重要的,是商團如何帶過來、為何帶這麼危險東西的?越有實力的商團,不會大搖大擺將麻煩帶來一個離中央只有幾天路程的郊區城鎮。」
「我大概知道你想表達的。」
莉莉搖搖頭,看來他懂我說的事。
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等等工作的時候我想你就知道我的擔憂。」
一定是那樣。我在內心想著。
當我們抵達,委託的巡林人便站在城鎮的入口。為了讓莉莉暫離,我命令她去買待會的午餐。
「你在委託單上寫要要狩獵目標,但你現在又要改為幫你驅趕森林裡的害蟲?」
我一臉不太耐煩地看著巡林人,而對方急躁的向我解釋。
「不是驅趕、是清除。想請你處裡的害蟲叫做「拉拉蟲」 是來自外地的生物。牠們會咬任何的生物,沒有性別的牠們會將卵藉由唾液植入生物體內,卵會自主吸收動物的體液直到孵化。孵化的幼蟲直接啃咬寄生主,成蟲後又會立刻繼續尋找目標產卵寄生……這種跟小孩差不多大的外地生物,本土生物根本無法抵抗。所以我想請你來……」
「將牠們殺光?放把火燒掉整片森林?還是要幫牠們找新住處?這種工作不是該委託給中央除害的人員,交給我們這種打工仔是有何居心?」我直接了當的擺明問題。
「是因為中央的人力不足,所以直接撥預算讓我們直接請……」
「雇傭兵直接解決嗎?」
我轉身打算回去住處,趕緊離開這裡
「無聊又麻煩,我要離開了。」又一個說謊的白癡。
「不是!如果不處裡的話,森林裡的生物都會遭殃的啊!你也不想破壞目前繁榮的景象吧!更何況也已經出現感染過的養殖動物了!在不處裡這整個鎮子一定會被拉拉蟲毀掉的阿!」巡林慌張地對這我大喊,像是不解決,全鎮就會消失。
「拉拉蟲這種寄生蟲,最大的問題並他會寄生、而是來源。其實很難相信這種小蟲子會摧毀一個城鎮,頂多造成生態改變罷了,如果沒記錯的話。」聽到腳步聲撇了撇頭,莉莉小心翼翼地抱著兩份特大的三明治從路的遠端向我走來。
「最近市場不是很流行"幻水百合"嗎?但不也是同樣來自外地,為何就不"清除"它,而是要清除拉拉蟲。你不覺得很奇怪嗎?更何況插花就算了,剛剛經過時我看到有人試圖種植了。我想再過不久就會有人種在森林裡了。到時候又要請魔法師將它們燒掉嗎?還是因為那種花對人類有益所以留下。而拉拉蟲對人類有害,所以可以輕鬆剷除。人類也太可惡。」
我看著莉莉滑稽的模樣,並祈禱著她不會跌倒。
「好了,別看動物可愛就想要帶回家好嗎?這行為跟原始人大同小異。別了吧!」
「你的意思是說,是有人刻意……」在巡林人說完之前,我搶先搶在他面前說。
「差不多吧,根據委託單,那種蟲從發現到我接受委託只有一個月,活動範圍就從森林就擴散到城鎮郊區了。怎麼想都不正常。更何況那種外地生物,到底怎麼來的呢?你不覺得奇怪嗎?所以說算了吧,我改去接一些送貨的工作,避免麻煩好了。在半年吧!真的村子毀掉之時在叫我。」
「勒克斯!給我接!!」此時傳來莉莉好像聽到我的聲音。抱緊三明治向我跑來。
「你這個欠薪的渾蛋!」三明治被她壓得稀爛,一點食慾都沒有。
「好吧,你也聽到我有多缺錢。我會接下這工作,但是要比委託單上多付一倍……三…….十倍好了、我要委託單十倍的錢。因為這事件明顯有問題,懂我意思嗎?」
巡林人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必然有問題。
「二十倍好了!保證把這整座城鎮的拉拉蟲全部清潔乾淨, 在結案後的兩個月我都會留在這裡。若有拉拉蟲出現的痕跡,我都會來處理。」
巡林人用了通訊魔法與某人交流後,點了點頭。
「管理室中有人想與你討論一下處理的方法,日落後方便來我們的管理室嗎?」
「當然沒問題!」莉莉搶在我的面前回答。「我們的服務絕對令你滿意!」
小姐,在說話前先把衣服上的醬汁擦乾淨好嗎?我在心中暗暗說道。
巡林人笑了,揮手示意散會。我便與莉莉回到了房間。
下午日落時分,兩人從雙人床上醒來時。莉莉叫醒了還深睡的我,之後站起將中午的三明治放在餐盤上。
「你有解決方法嗎?」莉莉認真地看著我,說話的同時整理我凌亂的頭髮。
「誰知道阿。他們私自進口動植物導致拉拉蟲卵在鎮上肆虐,拉拉蟲把那群白癡商人吃掉也只是剛好罷了。」我吃著被壓爛的三明治,看著她說。
「嗯?蟲不是你刻意放的嗎?」莉莉疑惑地開口。「你不是請我半年前把帶蟲卵的動物...…」
「並不是,我所帶來的拉拉蟲卵與這次事件的拉拉蟲並非同一種生物。應該說,我帶來的是魔法改造過的,缺少一些原生的特性。而事件的則是原生種,比起改造種麻煩的多。改造種是為了清空地點所放的。
因為拉拉蟲的卵與幼蟲能有效殺死目標物,而成蟲會主動地尋找強勢生物、發生爭執時會自主相殺……」莉莉聽的一頭霧水,我則仔細地介紹關於拉拉蟲種的差異。
「簡單來說,目前拉拉蟲根本無解。對吧?」莉莉頭痛的癱坐在椅子上。
「我沒這麼說啊?我老早就有一種通俗的解決方法。但我要你跟我去,事成我會給你委託單上的五倍報酬跟應補完的薪水。他們八成等等要我見地方老大。」
敲門聲在兩人談話結束的同時響起。
「馬上就來了阿,真無趣。幾歲的人了還搞偷聽,至少用魔法吧!」
我大聲地向門外大喊,同時命令莉莉去開門。
老舊的轉軸噪音響透整間房間,我也用右手準備好魔法以免戰鬥。
「我會跟著你們去的,不過帶著匕首作為防衛武器。沒問題吧?」
我搶先開口,目前的我不想聽到任何有威脅感的事物,畢竟只是有想法,能不能達到還有很高的失敗機率。
比門還高、還寬的巨漢轉身,提著燈領著我們兩人走穿過夜晚的森林抵達深處的管理室。
抵達管理室,巨漢連門都沒關,僅透過身形就把門口死死的堵住。
「如果你知道蟲是如何來的,那麼就知道該怎麼做吧?」森林管理人這麼說著。
「事先知道你的事蹟了,膽子不錯。我的要求只有兩個。別擋人財路、別讓人知道。」管理人打量完兩人,簡易的說完兩點打算放我倆走。但是看到我依舊看著他,管理人像是想起什麼接著說。
「對於偷聽的事,"它"是個專門訓練過的"四不"人。不看、不聽、不說、不寫,也不用擔心,他不知道的。」
「想要的話這裏也有不少"四不",不想要的話。比你旁邊年輕一點的奴隸還很多。超過三十歲的女奴隸還留著做啥?要的話還有其他種族的喔!這件事圓滿後我會替你打折的!」管理人拍著扶手大笑,而莉莉抓緊我的手強忍怒火。
最後在管理人浮誇的大笑中,高大的領路人讓開門,兩人直直地走入黑壓壓的森林。
「現在就開始吧,清除拉拉蟲的工作。只需要一點小幫手來就能解決的東西。」我使用魔法凝聚一顆小火球照明。
「怎麼做?」莉莉回頭問了勒克斯。
「三個步驟就可以,不過你先幫我抓一隻活的蟲過來。這邊還需要一點時間準備。」說完便把小火球放入事先帶著的油燈並交給莉莉。
在莉莉抓拉拉蟲的期間,我稍微認真一下計算了一下失敗的可能性。確認不會失誤便開始了傳送法術。
我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畫上了一個圓並在中央畫一個正三角形。
「……」
唸起禱詞,圓的旁邊憑空出現一張鋪上桌巾的餐桌。而我依舊唸著。
「……」
這次則在桌面上出現了許多的香料與某種動物的血。
「……」
最後出現的物品是兩盤熱騰騰的燻肉炒麵、兩份濃湯與兩杯果汁。還有兩張很舒適的木椅與五盞照明用的油燈。
「兩人份的晚餐感覺這樣夠了。」椅子上的我確認最後出現的餐點分量,開始休息吃自己的那一份餐點。
在過了許久,莉莉喘吁吁的帶著一隻拉拉蟲,身上的衣服也髒兮兮。可想為了抓一隻蟲花了多少精力。拉拉蟲在莉莉驚訝為何我在這裡吃麵時掙扎,向前奮力用前肢攻擊莉莉逃脫,而我隨即用右手抽出匕首將拉拉蟲殺死,左手則在拉拉蟲的血液噴濺到兩人的衣服上之前,施法將血液全部用泡泡包起來。
「如果只要他的血液就好,那你為何要叫我抓生的阿!」
莉莉大聲的抱怨,我無視她的問題帶著血液走回三角形內。
「……」
低語著禱詞,這次手中被泡泡包住的一群小白光,將左手泡泡中的血與亮光結合。那些亮光發出了血紅色的強光。一瞬之間他們衝破泡泡,衝向天空之中。就像煙火般,所有紅光瞬間消失。
「因為新鮮的血液才能結合。不過目前這樣就行了,等等如果衝回來。桌上香料能保護我倆,真的很可怕時。將桌上的血灑在空中。他們會...…」還沒說完,便倒在地上睡著。
「說完啊!有誰下指令會下到睡著的!」莉莉緊張了起來。
醒來時依舊在同樣地點,唯一不同莉莉將我攤在長桌上。而她不睡覺保護著我。
過了不知多久,莉莉知道我醒來後便背著我回到了旅店。
這次的案件在我累癱的情況下結束了。
過了幾周,雖然拉拉蟲消失,但帶有蟲卵的生物也一同被清除掉,活人也不例外。不過結果來說是好的,管理人便同意我們提早離開的提議。但環境改變過於巨大,以致管理人不得不將我推上臺,使得所有人都知道是我處理了拉拉蟲。
「拿到錢了嗎?」
「當然,那個管理人好像說了些什麼『專業就是不一樣的話』的場面話,額外加了不少獎金。」莉莉單手拿著銀行的支票,開心地甩了幾下讓墨水乾掉後收進胸前的包包中。
「你到底做了什麼事?」莉莉疑惑的看著我。「為什麼那天光點飛出去之後,之後一周內拉拉蟲就消失了?」
「簡單來說,我放了一種很廉價的尋血蟲,它們能無視距離的循著最初接觸到的血來攻擊,直到對象死亡為止。」
「等等,那……」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他們最後會因為無視距離移動到拉拉蟲的原產地,但抵達拉拉蟲的原產地之前,尋血蟲早就死亡了,吧?」
「一定有什麼問題吧!如果這東西這麼方便,沒有人試過嗎?」
「當然有問題,尋血蟲的尋血,是紀錄在身體上的。代表這代處裡完這裡的拉拉蟲,後代的子嗣也只會尋獵拉拉蟲。尋血獵殺目標是本能上的行為,不過,他們吃素。我這麼做只是剛好拉拉蟲原產地是在一個產毛茸茸動物的小島。在抵達那邊之前,我猜拉,還沒跨過海洋就先餓死。他們身體能儲備的能量並不高。」我吃著早上帶來的三明治。
「但如果他們又帶進口有拉拉蟲卵的動物的話不就跟著他們?」莉莉疑惑著看著我。
「這樣的話,尋血蟲會如同詛咒跟著他們,直到他們停止賣那些外地的生物。那樣說你的人,死好。」三明治的醬汁滴到了我的衣服,莉莉急忙拿著手帕插著他剛洗好的衣服。
「這麼不就剛好兩點都達到了,讓人知道、擋人財路。沒關係嗎?」莉莉將髒掉的手帕收進袋子。
「都是他們自作自受,誰知道商團與城鎮的管理層在勾結什麼。」
兩人走離村子一段距離,春陽照在南方的土地,旁邊陣陣的花香圍繞、樹蔭下兩隻植角鹿相依乘涼、田中的一群農夫為明天努力翻土。兩人沉默享受了一會平靜。被現實打得支離破碎。
「接著要去哪?合約的時間好像快……」莉莉臉上從愉悅、到哀傷、到擔憂。最後痛苦到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我想該考慮我們的下一站了。你想去港口賺錢還是山中乘涼?」隨手將三明治的包裝紙點燃,餘燼就著麼隨風消失在空中。
莉莉仔細的思考著,正當要開口,我插了上來。
「錢再怎麼努力賺都不夠。但我們會有辦法的的,好嗎?」我撫摸著莉莉的頭。
莉莉聽完搖掉我的手。互看一眼,心知肚明。
她主動挽住我的手,頭靠著我的肩。
「山上好了,我想和你好好獨處。」
「那回我的母校吧。雖然並沒有任何好回憶,但還是必須回去一趟。我必要介紹她」
「誰啊?該不會是什麼妻子之類的吧?」
「說是並不對,不是也挺奇怪的......見到在解釋吧。」
「什麼阿!」
......
遠方鬆土的農夫似乎認出是我解決了蟲災,大聲吆喝什麼,我也聽不清了。此時又颳起一陣強風,將兩人對話吹的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