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會有那樣的結果,可能是因為自己無意間變成了奧客而沒有發現,而才會讓老闆之後做出那樣的‘反應’來回應我吧!
發現個屬學生級價格推薦的平價店面餐廳,80元有找的平價鐵板麵和200元有找的各種肉排選擇、有著簡單桶裝玉米濃湯和紅茶可以自助吧!老闆是個很好脾氣很親切服務且熱心的人。
去過好幾次不是總點最平價的鐵板麵,不然就是久久一回的肉排...,晚餐時段店裡3、4桌的內用位很少有坐滿人的情況,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喜歡外帶的人居多!
看到老闆空閒沒事做的能有時間坐下來,漫長看電視時,我才會就電視節目本身當作閒聊的開端聊個幾句。
而我從來不會過問店家的生意如何本身的相關情形來當話題閒聊,至最後都會喝上至少兩碗小紙杯碗裝的玉米濃湯或紅茶作為了結才離開。
到了某天夏日的晚上,我如往常的在下班之後前往店家用餐,室內總是乾淨整潔的明亮環境,卻能在遠處未靠近前遠遠聽到裡面傳來的喧鬧聲,難得這裡會那麼熱鬧阿?
靠近後透過透明玻璃門看入內側的情況,看到裡面不到五人以上就熱鬧歡樂如同生日趴的樣子,讓我停頓猶豫了一下,四周看了看附近,沒有懸掛任何告示或提早結束營業的相關牌子,老闆依舊在店外的露天廚房忙碌,而對於裡面的情況沒有如何反應。還是多詢問一下吧!(這裡有在辦活動包場嗎?還能進去用餐嗎?)的,看老闆淡淡回應「沒什麼!你就進去吃吧!」邊忙碌著。
吃著眼前的鐵板麵,眼睛會不時被隔壁桌的滿桌水果及零食和大型生日蛋糕以及不停走動變化姿勢拍照喧嘩的人群所影響。
吃到了一半,有了還是早早吃完閃人吧!的想法冒出沒多久,就被不時經過的人拉攏詢問是否要加入一起熱鬧,則是讓我尷尬苦笑一下(不了!我靜靜吃晚餐麵就好!)的幾次拒絕,到了吃完看個店內新聞電視想走人時,又遇上隔壁經過來詢問的人,改分享手上吃不完的小塊狀水果,這下可好了!該怎麼拒絕呢?人家剛剛都那麼歡樂的在慶祝的,不好掃人興阿!...著急想不出拒絕的理由,而順勢想意思吃完幾個就閃人的,被拉進他們的空位坐下。
在只吃完一小塊的西瓜、芭樂前,就被週遭的人圍繞問了很多個人基本資料和被要求一起拍照同樂的,然後是對方直接塞入手裡的三小塊水果小紙碗,就聽到對方詢問了「你知道葡o王嗎?」,事情真的很突然阿!我就傻傻地回覆(蛤?...大概知道吧!但不是很清楚!)也沒想到對方要幹嘛!然後看著對方突然拿出一張紙拍在瞬間整理好的前方桌面,跟我快速說完會員制和收費金額後,在我還未來得及反應回應且未看清時,我自己雙手裡捧的小碗被移開,右手的手掌被他人擺弄成握筆的手勢強行塞進一只原子筆。
對方說「你可以加入我們的大家庭跟我們一起熱鬧喔!就像剛剛那樣不時出來聚會歡樂的,只要這裡簽上你的名字,費用是500元!你現在不夠錢,沒關係的,之後隔幾天再來補上就好了!500塊只是小錢而已拉!簽下去吧!」的話一直說著,我則意識有點飄移到以前在學期間什麼都不懂的,到各社團串門子閒聊,遇到有個社團團主說有個很熱鬧聚會認識很多人的地方多好的,而我沒多想過問一頭熱的直接當團主哥們的說好,之後還熱心的在校門口幫他發完所謂聚會相關的一大疊傳單,直到我坐了他的車去到那裡,一個人跑不到的被帶到很光鮮亮麗的地方莫名開始一直不停聽著別人說著幾%、人數、多少元、階層、加入會員之類的話,聽到我受不了的想走又不知道該怎麼辦的焦急著,看著別人出現結帳抱了一箱滿滿的貨對我說著,..我腦子也可能不清楚之下的交了會費簽了合約又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才能走人,那裡沒有時鐘而那附近的人就坐在我旁邊一直跟我說著,其中沒了一杯水招待、沒有時間觀的、沒有讓我有能拿出手機觀看的動作、只是能坐在那看著他們附近的人輪番對我說著那些會員制之類的話術,而先前帶我去到那的團主,是在一到那的電梯出來就告知我有事找人先去忙的走掉了!..我也就不懂的,在那樣的地方待了一個禮拜的時間,開始被引導打自己所有認識人的電話販賣它們的產品,覺得一切都不對勁了!就沒再敢和那團主及那公司的人有任何接觸或聯絡,我也不敢想去那大樓要回合約和會費的!
心寒覺得噁心,感覺活該又交雜背叛像被騙的感覺,恨過自己太容易相信,罵自己蠢也沒想去問過什麼,沒有去了解就跟對方到陌生的地方...,很多的複雜和怨恨沉澱了好久好長的時間。看著自己的右手手腕被對方擺成握著筆的動作牽引到眼前紙張上的簽名欄,真是令人覺得荒唐的想笑,又覺得後背淒涼的笑不出來,只是注視著那個欄位看著,聽著對方話鋒一轉的「喔!你是不是怕被騙或覺得我們可能要騙你?不會拉!你簽下去之後,有事就來這找老闆就好拉!什麼都可以問他的,老闆會幫你解決的,他在這不會跑掉的拉!你之後把錢補給她就好了!沒問題拉!~」說著,一直拉著我的手不放。
到後來感覺頭頂上方改至眼前有陰影靠近,是有人坐定在前方的視覺感,我才微微把頭抬起,看到了坐在我面前的人是老闆本人,便開始單只眼神狂眨幾下的暗示後看著老闆做出求救訊號,但老闆坐在所有人的圍繞下,只是頭也不抬,低頭看著我們桌上的紙張說「這又沒什麼,簽下去就好拉!500元對個上班族來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