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重宇宙
警告:椿的部分結局都列在這章裡。有和其他人在一起的結局,請考慮過後再決定要不要閱讀
「先生,那邊那位先生!」披著破舊的斗篷,桌上擺著一顆水晶球的占卜師喊道:「且觀與你有緣,要不要幫你占卜一次?」
「我可是有名的占卜名家,不管是過去還是未來,親情友情愛情,生老病死我都看得出來。」
侃侃而談的他發現對方連個遲疑都沒有,目不斜視地經過攤位。眼看就要走遠了,他急忙阻止,「等等,別走啊!平、平行世界怎麼樣?我可以讓你看看另一個世界的自己過著怎樣的生活。」
「平行世界?」對平行世界的印象就是牽著其他男人手的老婆,甚爾撇嘴,「我對自己沒有興趣,我想看的是別人。你做得到嗎?」
「別,別人嗎?」沒想到會聽見這種要求,占卜師侷促地碰了碰水晶球,「當事人不在,呃,你有什麼對方常常帶在身上的東西嗎?」
「手機行嗎?」走到小攤子前,他從口袋摸出她的手機。
「手機!」雖然覺得很怪,但占卜師還是伸手接過媒介,「也不是不行……我試試看吧。」
盯著水晶球呈現的畫面,沈默半晌,甚爾問道:「這是什麼?」
「呃,這個是墓碑?就是她已經不在——」「我不是問這個,我當然知道是墓碑!她為什麼死掉了?」沒有預期會看到這種景像,他雙手抱胸。
「嗯……加茂椿,7歲失足落入湖中,溺斃。」
狗屁失足,明明是她妹妹推的。「下一個。」
象徵新世界的畫面亮起,他再次陷入沈默。
看了眼男人可怕的表情,占卜師自動地查看死因,「禪院椿,20歲時嘗試與丈夫同歸於盡,未果,遭對方當場擊殺。」
意料之外的姓氏,「禪院?她嫁給誰?」「禪院直哉。」
那誰?「下一個。」
「森椿,9歲與父母出門遊玩時遭遇敵人攻擊,無一幸免。」
「森椿,10歲,插足歐爾麥特與人人為我的戰鬥,遭波及而死亡。」
「森椿,17歲,超常解放戰線一戰死於敵人手中*。」
款式相差不大的墓碑照終於被鮮活的影像取代。一眼瞧見白髮男人笑著摟住黑髮女人,「哦哦,總算有個活的了!五條椿!」占卜師激動地向客戶展示。
發現客戶的臉色更難看了,他小心地打探,「請問這位小姐是您的……?」
「我老婆。」甚爾手按在桌面上。
「您姓?」「森,我入贅。」
耳畔響起了密密麻麻的碎裂聲,不敢確認桌子的狀況、只覺得頭皮發麻的占卜師故作鎮定地轉移話題,「我們來看下一個吧……」再次出現的墓碑照讓他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他唸著死因,「森椿,19歲,死於男朋友手中*——」「男朋友誰?」
「夏油傑。」
又是一個意料之外的名字,「咒靈操術?為什麼?」甚爾還記得那傢伙瞇起眼笑地不像個好人,殷勤地湊到椿身邊的討人厭模樣。
占卜師像是在翻閱著什麼,翻來覆去地確認好幾遍。終究沒得到解惑的他尷尬地說道:「呃,死因並不會把前因後果完整寫出來。」
被「要你何用」打擊到,占卜師難過地摸摸水晶球,「下一個是爆豪椿……」是活的,但是客戶看起來很不滿意,「好的,我們跳過。」
被一連串死氣沈沈的墓碑搞得不耐煩的甚爾出聲打斷,「夠了。」直接挑明自己想看到的,「沒有哪個世界是她和禪院甚爾在一起的嗎?」
「禪院、禪院,」念叨著姓氏,翻找到相關資料後,占卜師仔細讀了起來,「禪院甚爾……與加茂椿相遇於年幼。但是禪院甚爾在每個世界線都是一樣的時間死亡,從這點來看,他們要在一起應該不太可能。」
甚爾嘲諷地笑出聲,「你正在對死人說話呢。」
「這可真是!奇蹟中的奇蹟!」進行占卜多年,還是第一次親眼看見被扭轉的命運,占卜師驚奇地鼓掌。
那股情緒很快過去,他話頭一轉,「承蒙惠顧,總共是——」「你造成我那麼大的精神傷害,還想向我收錢?」慢條斯理地拍掉手上的木屑,甚爾咧開嘴笑了。
覺得自己受到威脅,占卜師慌忙擺手,「不不,話不是這樣說的!一碼歸一碼!」
正在和占卜師討價還價的甚爾聽到熟悉的聲音,「甚爾,你在做什麼?」「哦,椿。這裡有個奇怪的占卜師……人呢?」一個轉頭,原先還在眼前的人就不見了。
*
BE——如果想要,你也可以認為這是死柄木弔個人線的BE——進入此路線的前提條件
1.森夫妻去世後,椿由敵人人人為我收養
2.與禪院甚爾的感情沒有進階
前置劇情一:叛徒
校長室裡,被廣播喊來的相澤消太看向表情凝重的校長,「確定是誰了嗎?」
「是肯定,她的表現實在是太明顯了。」
知道自己已經被發現,先提出休學申請的森椿看著擋在前面的竹馬們。
「為什麼?」綠谷出久上前幾步,朝她伸出手,「我們不是朋友嗎?」
像是沒看見對方釋出的善意,森椿臉上掛著微笑,「我很抱歉,從一開始我就是敵聯合的人。」
爆豪勝己平靜地指出,「妳在說謊。」
「我說的是事實,你們來也無濟於事。」踏入開在身旁的傳送門內,森椿回頭看了他們一眼,「……再見。」
前置劇情二:再臨祭
因為仲介人義爛被異能解放軍綁架,敵聯合接受挑釁抵達他們的其中一個據點。
藉著Twice兩倍的個性,複製出多個他躲過擴散開的崩壞。仔細擦乾淨手上沾染到的血跡,森椿走向已經結束戰鬥的兩方領導人,「弔,你還好嗎?」
她看似不經意地掃了眼一覽無遺的周邊環境,高樓建築、居家住宅、人,轉眼間全都沒了。
恢復年幼記憶、個性完全解放的死柄木弔笑了起來,「從來沒有感覺這麼好過。」
像是要得到保證,他向她確認,「椿,妳不會離開我的吧?只有妳、只有你們,不會那樣否定我。」
瞇起眼,森椿帶著微笑,朝他伸出手,「嗯。」
前置劇情三:道別
數著即將到來的日子,森椿心不在焉地吃著午餐。坐在身旁的惠正在小聲地和她說些什麼,但她聽不太進去,只能盡力維持笑臉。
清洗完餐具,離開前,她咬咬唇,「甚爾,我——」一瞧見他的臉,她頓時改口,「我要回去了,再見。」
正要打開門,她注意到有個小小的身影站在身後,「惠?怎麼了嗎?」她蹲下身招呼他。
或許是察覺到什麼,惠小跑過來抱住她,「妳要離開了嗎?」
「嗯,我必須回去,」她貼了貼他的臉頰,「……之後再來看你,要照顧好自己喔。」忍不住抱緊懷裡的孩子。
結局——
居高臨下俯視倒在地上的英雄們,人人為我和單膝跪地、不斷咳血的森椿對上視線。
「妳和公安委員會搭上線了吧?」他笑著說道:「弔他不相信也拒絕著這個消息,但我透過他的眼睛,清楚地看見了。」那種嚮往著「英雄」的眼神。
「妳果然還是當年那個倔強地讓人發笑的孩子啊,」自指尖延伸出的鋲突穿過她的胸口,他平淡地評價,「——養不熟。」
—
這裡的椿在林間合宿時沒有被綁架=沒有卡在咒術一年半=超常解放戰線時,她17歲
*
夏油傑個人線BE,進入此路線的前提條件
1.森夫妻去世後,椿由英雄相澤消太收養
2.禪院甚爾死亡
3.夏油傑叛逃
特殊且必要條件——椿沒有在夏油傑面前使用過個性(術式)
前置劇情一:初見
察覺到有人往這裡跑來,森椿抬眼看了過去。
綁著鬆散包子頭的男孩神色慌亂,在看見她時明顯一愣,「這裡很危險,快離開這裡!」喊完就見他轉身面對空地。
雖然看不見,但她也知道那裡有什麼「東西」。手探進包包內,她握住刀柄,正要採取行動,就見他左手手心向下,另一個咒靈的氣息出現在他身邊。
錯過出手時機,她目睹男孩笨拙而狼狽地祓除咒靈。
接著他朝她走了過來,「妳還好嗎?」微微勾起嘴角,關心她的他,臉上還有幾抹紫色血跡。
前置劇情二:再遇
森椿帶著惠來到公園,巧遇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男孩……用男孩來稱呼他似乎不太恰當,這個年紀的男孩子個頭都長得很快,就一段時間沒見,她已經需要仰視他了。
綁著包子頭的少年在看見她的第一時間便快步走來,瞥見惠時他似乎頓了下腳步,但仍是堅定地走到她面前,「好久不見,妳住在這附近嗎?」
不太明白對方對她的態度為什麼如此熱絡,但她也說不上排斥,只是禮貌地回答,「算是?我現在住在朋友家。」
「上次沒來得及自我介紹,我是夏油傑,妳呢?」
「我是森椿,這孩子是惠,很高興認識你。」
前置劇情三:告白
經歷了被誤會是惠的媽媽,又稱未成年懷孕事件後,森椿和夏油傑快速熟識起來。
他們的脾氣和性格都很相近,共同話題算不上多,但總是能自在地聊天。
他體貼、溫柔、對惠很好,雖然有著「保護普通人」的堅持……那有點怪,但身為英雄預備役的她能理解想要保護他人的心。
說來有趣,他直到現在還以為她是普通人,哪個普通人會隨身攜帶刀具?想到這裡,她忍不住笑了。
「想到什麼有趣的事嗎?」「沒什麼,你怎麼突然喊我出來?」接過他遞來的溫奶茶,她笑臉盈盈地問道。
「我喜歡妳。」「……咦?」
前置劇情四:六個月
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前一刻明明還在林間合宿。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森椿走出房間,赫然看見男朋友和甚爾及惠對峙似僵持在客廳。
安撫完言行舉止透著焦慮的甚爾,她和臉色不太好看的夏油傑走出屋子。
一直保持沈默的他開頭第一句就是,「妳想要分手嗎?」
「什麼?沒有!」心裡掛念著碰上敵襲的竹馬們,她反駁時慢了半拍,「怎麼了嗎?」
他的語速快,「我一直試著聯繫妳,但無論是電話還是簡訊,妳都沒有回覆!」
聞言,她翻出手機確認,「我——」「不,對不起,是我反應過度。」
很快打斷她的他像是在說服自己,「我不會勉強妳說自己不想說的。」
……可是她並沒有在勉強呀?看了眼他恢復如常的面色,她遲疑半晌,牽住他的手,「對不起。」
前置劇情五:死訊
「五條悟?你——」「喔喔!妳就是他說的椿是吧!」沒有耐心地快速戳著門鈴,很快等來人開門的五條悟俯視面露戒備的森椿。
「……什麼?」
「禪院甚爾把他兒子賣給我了。」看到她身邊,捏住她裙角盯著自己的禪院惠,他忍不住嫌棄撇嘴,「還真像啊。」
因為那驚人的遺傳基因而卡了下思路,「我想想,他還說了什麼來著?」記憶裡那人斷斷續續的話語變得模糊,實在是想不起來,他看向嬌小的黑髮少女,「我還需要照顧遺孀的嗎?」
「您在說——」突然意識到什麼,森椿臉上的血色褪去,她緊咬唇瓣,「他是這麼說的嗎?」
強忍住淚水,她勉強維持著禮貌,「不是遺孀,我也不需要您來照顧。謝謝您的告知,……請離我們遠一點。」
「別這樣嘛!之後惠就要由我來照顧了,讓我們好好相處吧?」面對毫不留情甩上的門板,從和她見上面時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沒有發現自己被討厭的五條悟開始思索,「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她的長相也好眼熟啊……」
結局——
「傑,你還好嗎?」自從男朋友出任務回來,他的表現就很奇怪,身邊還多了對雙胞胎。
因為擔心,森椿其實有在偷偷關注他的行程——五條悟提供的。
想起那個自來熟又討人厭的六眼,她面上不顯,繼續關心他,「是課業上遇到問題了嗎?」還是其他的,像是咒力相關的問題?
雖然比不上專業的,但她或許能幫上一點忙。
她斟酌著說道:「如果是咒——」尚未完全吐出的話語被突然的劇痛蓋過,她緩緩撫上破開的腹部,「……為,什麼?」
沒有解釋,夏油傑神色冷淡,他抹掉臉頰上濺起的血跡,「——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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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悟提前一年(殺死甚爾後沒幾天)去找惠(原作時間線是傑叛逃後,他才去找惠),因為甚爾有話要他告訴椿
信差.五條悟:(脫口而出的遺孀毀了禪院甚爾的謊言)(毫無自覺)(充滿自信)我人真好!
椿沒有去高專,為了照顧惠(甚爾長期不在家)她就讀於附近的普通高中
因為咒力沒有產生質的變化(沒有領悟反轉術式)她在咒術世界待了兩年半
夏油傑並不是第一次見到椿,還記得火車嗎?(第二十八章)椿曾經感覺到有人在看她,她看了回去,並對那人笑了笑。
沒有特別標出來,但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椿對此沒有印象)
可以總結為「拒絕對方」造成的結局。
椿習慣把事情往心裡放,「拒絕」說出心裡話;夏油傑也是習慣自己忍耐的人,「拒絕」溝通。
這件事之後,五條悟發現自己被森家(甚爾)列為拒絕往來戶。
悟:為什麼!本來不是只有傑嗎?
五條悟這人,公式書裡面作者曾經有提到,「我想不出來五條只專情於某個女性的樣子。」
所以在這篇文中,他的感情線是流動的,我沒有把他算在單箭頭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