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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得】FGO THE DRAMALOGUE 阿瓦隆?勒?菲⑤(格式修改暨重新校對)

サラダ | 2023-04-09 04:29:10 | 巴幣 6 | 人氣 424

 藤丸:
………………(之後是……)
 尼莫:
「向在甲板的藤丸,瑪修?基列萊特傳達(dá)。
 確認(rèn)祭神科爾努諾斯的消滅。
 來自『大洞』的詛咒噴出停止了。
 連無底而看不見的大洞底部,
 現(xiàn)在也能好好觀測到了。
 於不列顛異聞帶中出現(xiàn)的『災(zāi)厄』……
 威脅泛人類史的威脅,全都被討伐了。
 本艦自此為了補(bǔ)給,
 將再度朝向西海岸,落水。
 確認(rèn)不列顛異聞帶的安全後,
 將回歸Novum?迦勒底。
 辛苦了。暫時會一邊低速飛行,
 緩緩回去哦。」
 賢人格林姆:
「———呼嗚。
 總算是成了啊。
 Rhongomyniad也打不倒時心雖然涼了,
 但你們,拿著不得了的武器啊!
 弒神,是搶走村正擅長事情的王牌!」
 藤丸:
「……但是,阿爾托莉亞……
 ……因為哈貝特羅特保存得很好……」
 賢人格林姆:
「……嘛,是啊。
 並非沒有犧牲的勝利。
 全員沒事到下一次,這樣的案例是稀有的。
 大多,都會失去些什麼。
 雖然這次也並沒脫離此例……
 但我,覺得那兩人滿足了。
 將能做的事情,做到最大限度了。
 那是因為相信你們的勝利。
 因為比起任何人,她們都是那麼看待的。
 信賴……不,友愛嗎。
 刻劃於心中的話,與其是悲傷不如是那邊更優(yōu)先啊。
 你們的戰(zhàn)鬥在不列顛還沒結(jié)束。
 這之後,名為『異星之神』的重頭戲在等著啊。」
 瑪修:
「……是的。眾多感謝,致兩位。
 還有您也是。賢人格林姆。
 戰(zhàn)鬥中雖然沒聽到……
 但那雙眼,真的沒問題嗎!」
 賢人格林姆:
「哦,是所謂的神話演出!
 毀掉單眼的話魔術(shù)也會變得更精湛!」
 藤丸:
「格林姆,身體……
 是嗎……因為職責(zé)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賢人格林姆:
「就是這樣啊。
 從『智慧之神』被強(qiáng)壓的職責(zé),
 是將『聖劍』給予迦勒底。
 作為凱爾特出身的英靈,
 也要看望科爾努諾斯的最後。
 在這異聞帶中我的戰(zhàn)鬥,到此結(jié)束。
 作為泛人類史唯一的幫手,
 姑且保住面子了。」
 藤丸:
(……泛人類史,唯一的……)
 瑪修:
「……非常感謝。
 但是,之後要做什麼呢?
 在迦勒底中,庫?夫林先生能作為Caster被記錄嗎?」
 賢人格林姆:
「格林姆! 格林姆啊!
 知曉情況的話,自此就是格林姆了!
 ……嘛,也欠你們?nèi)饲榱恕?/font>
 並不只是我,『智慧之神』也是這麼說的。
 回歸座後,這靈基再被允許的話,
 會作為Caster到那邊。
 那時再指教了啊!
 ———感覺還有一次,能打照面!」
 藤丸:
「……之後是……」
 瑪修:
「……我們,也要離開這異聞帶……
 不,是離開異聞世界……
 由於『災(zāi)厄』使島受到毀滅性打擊。
 殘存的人很稀少吧。
 即使如此,也不會毀滅。
 雖然想至少見證不列顛的復(fù)興後,
 再回歸迦勒底……」
 達(dá)?文西:
「嗯,是啊……嗯,咦?
 確實詛咒和火焰都消失就是了……
 但島的大地流出並沒停下……
 不,這不如說———」
 尼莫?水兵:
「傳達(dá),傳達(dá)ーーー!
 不列顛全域,確認(rèn)重力變化!
 明明使重力發(fā)生的力沒有運作,
 但地面,地面逐漸上升———
 宛如墜落!
 這是怎樣,不懂意義!
 一切都在墜落!
 來自觀測透鏡?示巴的第一級危險觀測!
 雖然原因不明,但這樣下去1小時候地球會不妙!
 是"崩落"!
 崩落現(xiàn)象開始了!」
 福爾摩斯&達(dá)?文西:
「!」
 藤丸:
「…………」
 瑪修:
「『災(zāi)厄』全被祓除了!
 已經(jīng)沒有威脅不列顛的存在了!
 然而為何崩落開始了呢!?
 能成威脅的敵影,無論何處都沒有!」
 ???:
「當(dāng)然有。從一開始就在看著你們,
 只是沒有意識到罷了。
 還記得倫蒂尼恩的壁畫嗎?
 那是科爾努諾斯的巫女被解體之際留下彰顯『毀滅的預(yù)言』呢。
 "世界越嶄新而根基越腐朽,
  無人知曉,如此這般。"
 "被微不足道的,
  細(xì)小害蟲的蠶食而崩潰。"
 那並非訴說不列顛的未來。
 即使是多麼堅固的人類史,
 其根基被侵蝕就會如此這般。
 連同這顆星球,乾脆地消失。」
 藤丸:
……果然……是這樣
 ???:
「哎呀。
 注意到了啊,藤丸。
 頭痛了啊。這樣的話,去算準(zhǔn)時機(jī)反而害羞了呢……
 嘛,所以說又如何。
 說到底就沒有向你隱瞞呢。
 因為是在無所謂的棋子中,
 最無所謂的棋子。
 哦呀? 怎麼了,布蘭卡?
 美麗的觸角一動也不動。
 啊啊,死了嗎。
 難道,是染上了摩斯之黑……
 不列顛中朝向我〔原文:僕〕的毒,
 代替我承受了嗎?
 謝謝。
 嘛,雖然無所謂呢。」
 福爾摩斯:
「———奧伯龍。
 他就是奧伯龍?
 不,感受不到任何妖精王的氛圍……
 怎麼回事,達(dá)?文西。
 妳報告書所說的,奧伯龍是當(dāng)?shù)氐膮f(xié)力者……
 是被土地呼喚泛人類史側(cè)的Servant。
 然而,他的靈基並非泛人類史之物。
 不,並非人類也不是妖精,
 沒有任何符合的生命體!
 那———真的是,妖精王奧伯龍嗎?」
 達(dá)?文西:
「是真的啊,確認(rèn)過很多次———
 !? Border的雷達(dá)無法拾取魔力反應(yīng)!?
 不,能拾取,雖說能拾取……
 但與任何數(shù)據(jù)都不一致!
 靈基以秒為單位不斷變動!
 靈基情報完全不可信
 這樣,和明明存在卻看不到的透明人有何區(qū)別!?」
 瑪修:
「那,那麼這位———
 究竟,是何人呢?」
 ???:
「——————。」
 尼莫?水兵:
「! 不列顛島北部,確認(rèn)到巨大異空間!
 騙人騙人騙人,在什麼時候出現(xiàn)的,那個!?」
 福爾摩斯:
「抱歉。說是異空間無法理解!
 更具體點!」
 尼莫?水兵:
「那個,那個,總之就是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在!
 那是什麼……是生……物?
 無法說明,重複,
 我們無法說明!
 在地球上,沒看過那樣的生物!
 雖然放出了探測波,
 但沒任何反應(yīng)啊~(淚)!
 但不妙了,示巴一片漆黑!
 雖然難以置信,但我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無法歸還』,『永遠(yuǎn)無法抵達(dá)』,『現(xiàn)在?無限航海中』
 有這樣的狀況報告!?
 船長,好可怕,總覺得好可怕!
 我們,是不是要沉沒了!?」
 福爾摩斯:
「確實不列顛北部有個只能稱呼為空間之洞的什麼在流動……
 顯示器上看不到嗎。
 Mr.藤丸!
 從甲板能目視到嗎!?
 藤丸:
「嗯......
 從剛才開始,就看到了......」
 瑪修:
「——————Master。
 那是,什麼呢。
 如同黑霧般的東西吸起地面……
 不,是將島,吃下,了。
 那是———
 那個恐怖的生物,究竟……!」
 藤丸:
「那大概是———
 ———是蟲」
 ???:
「沒錯。是一隻蟲
 雖說如此,但如你所見是概念之蟲。
 是毀滅不列顛,顛覆星球的無限之洞。
 嘛,就想作是無底的虛空吧。
 然後,也是我本身。
 哪邊是本體,
 哪邊又是影子就不知道了呢。」
 藤丸:
揭明真名,奧伯龍
 ???:
「——————啊啊。
 不是其他人而是你的請求的話。就聽吧。」
 瑪修:
「……前輩。奧伯龍先生的樣子……
 不,連靈基的型態(tài),也———」
 ???:
「真是的,妖精們真是無可救藥。
 在因自己過錯而失去的土地上,
 弒神以創(chuàng)造小島。
 這還不滿足,
 將屍體埋入海中,創(chuàng)造大地。
 其厚顏無恥,骯髒污穢令人作嘔。
 是吧,藤丸?
 連身為人類的你也是這樣想的吧。
 在本來回歸無的不列顛島看來,
 會感到噁心也是沒辦法的。
 因此,即使要散播『災(zāi)厄』,
 也要根絕。」
 藤丸:
「奧伯龍———」
 ???:
「雖說如此,科爾努諾斯是不同的。
 那傢伙即使那樣也曾是妖精擁護(hù)派。
 那傢伙只要不消失,
 〔原文:俺〕就無法來到地上。
 摩根並非科爾努諾斯,
 而是透過封鎖來作為妖精國的"前提"。
 實際上,很困擾呢。
 我〔原文:俺〕沒有打倒摩根的手段。
 所以等待著。等著打倒摩根的人類。
 等待能打開科爾努諾斯之蓋,
 將其打倒之人。
 『預(yù)言之子』的預(yù)言是順?biāo)浦邸?/font>
 甚至,覺得很有趣。
 所以,就稍微協(xié)力了。
 讓『預(yù)言之子』啟程。
 讓『巡禮之旅』成功。
 ———像這樣。
 藉你們之手,讓一切都白費。」
 藤丸:
「報上名來,奧伯龍!」
 ???:
當(dāng)然好了。
 我〔原文:俺〕是你們泛人類史所創(chuàng)造的空想,
 以妖精王奧伯龍的形式化為這姿態(tài)的存在。
 伴隨神秘時代的終結(jié)誕生的,
 期望自身破滅的不列顛島意志的具現(xiàn)。
 ———名為伏堤庚。
 奧伯龍?伏堤庚。」
 奧伯龍?伏堤庚:
「是與你們一起,
 毀滅了妖精國不列顛的『奈落之蟲』。」

真名溶解
真名
奧伯龍奧伯龍?伏堤庚


 不列顛島逐漸崩壞。
 模仿人類們文明的建築物。
 自遙遠(yuǎn)過去累積的屍骸。
 如今由於『災(zāi)厄』而氣絕的屍體。
 這一切都上升,
 被一隻蟲逐漸吞噬。
 北部大地如雪般消逝。
 南部大地如灰般流逝。
 勉強(qiáng)殘存的人們,
 也都,握著手逐漸墜落。
 所有的一切,從一開始,
 就如同一夜之夢般。

 尼莫?水兵:
「謎之Servant的靈基類型,
 無法鎖定啊ー(淚)!
 能說是靈基模具的七種職階、
 額外職階也不符合!
 這樣的職階從沒看過!
 福爾摩斯,那是什麼ーー!?」
 福爾摩斯:
「……只能說是未知的職階。
 正確地成為人們的憧憬,
 身為引導(dǎo)時代達(dá)成者的『英雄』。
 作為使善成立而必要的障礙……
 身為英雄對立面的『反英雄』。
 其中也有偽造———欺騙人們,
 透過欺詐來成就偉業(yè)之人吧。
 贗作(fake)……不,透過連靈魂都欺騙,
 留下超越本人力量與功績的"某人"。
 並非復(fù)仇者,也非裁定者。
 更非領(lǐng)域外的生命,亦非被剝離的他人格。
 ———『身披角色者(Pretender)』。
 並非以人或獸,而是以世界為敵反覆詐稱的英靈。
 真是的,奧伯龍之名太過相符了……!」
 戈魯?shù)卖敺颍?br>「別,別,別———
 別開玩笑了,是怎樣了!
 小姑娘贏了,
 基列萊特達(dá)成了!
 確實,雖然我等與異聞帶是無法相容的立場———
 但即使如此,也並不想毀滅!
 我等拯救了不列顛!
 那又為何,會變成這樣!
 回答吧,福爾摩斯!
 那個怪物究竟是什麼!」
 福爾摩斯:
「———恐怕。
 那是空洞的概念。
 只是看起來像生物,
 肌肉和骨頭與消化器官都沒有。
 那並非嘴而是『洞』吧。
 雖然看起來是吸起地面,
 但實際在『墜落』中。
 請想像裝滿水的浴缸,
 我等的世界就如同裝入浴缸的水。
 那就是其浴缸的『栓子』。
 把栓子拔掉後水會變得如何呢?」
 戈魯?shù)卖敺颍?br>「不,畢竟是水啊。
 只會捲起漩渦,唰唰地逐漸流到下水道……
 …………也就是說。
 那,並非吸入……」
 福爾摩斯:
「是的。是由我們這邊.……
 空間本身,朝向那個逐漸墜落
 假使,即使我等能脫離這片空域也毫無意義。
 既然『栓子』被打開,在地上之物全都會逐漸墜落到那個『洞』中。
 簡直就是"落穴"———Pitfall。
 所謂使世界本身墜落的『洞』,
 從未預(yù)想過。」
 瑪修:
「伏堤庚……
 將亞瑟王的父親,烏瑟王殺死的卑王……
 也就是———在這異聞帶中的,
 亞瑟王的敵對者……!」
 奧伯龍?伏堤庚:
不?
 亞瑟王無所謂就是了。
 去想更大的格局,瑪修。
 我〔原文:俺〕是人類的敵對者。
 即使是那邊的世界,伏堤庚也是不列顛島的命運本身吧?
 人類們的時代怎麼會認(rèn)可。
 神秘被人類們踐踏的話,
 就想讓不列顛維持神祕的時代終結(jié)。
 也就是自殺願望。
 嗯,能懂能懂!
 自己討厭的東西竟然會流行,
 才不想收下。
 嘛,雖然被亞瑟王打倒是最省事的。
 泛人類史(那邊)啊,善與惡作法都太天真了啊。
 毀滅人類,
 就是毀滅世界。
 因為無法決斷,
 那邊的伏堤庚才失敗了。
 藤丸︰
「……為了什麼,怎樣的理由要毀滅人類」
 奧伯龍?伏堤庚:
「因為噁心。
 雖然沒有除此之外的理由,但那又如何?
 你,
 房間角落有害蟲的話也會覺得噁心吧?
 瑪修:
「噁心……是這不列顛,嗎?
 覺得妖精與人類所居住的妖精國,很噁心……!」
 奧伯龍.伏堤庚:
「咦。中意嗎,瑪修?
 真厲害啊。要懷疑品味呢。
 嘛,雖然映入我眼簾的東西全都覺得噁心就是了呢。
 並不只是妖精國。
 看你們的世界也盡是些垃圾。
 ……哎呀,失禮了,用了髒話。
 並不想用不符合妖精王的單詞。
 從下次開始會注意的,現(xiàn)在就請寬容看待。
 可以吧,我〔原文:俺〕與你的交情。
 那麼至今為止的話,全都謝罪吧。
 讓你討厭的話,
 至今為止的話都能當(dāng)作沒發(fā)生過哦。」
 瑪修:
「咦———好,好的。
 那,那個……咦?
 ……Master。剛才,感到來自奧伯龍毫無雜質(zhì)的,信賴了……。」
 藤丸:
「……別讓瑪修困惑了」
 奧伯龍?伏堤庚:
「也就是說?」
 藤丸:
畢竟是大騙子奧伯龍
 奧伯龍.伏堤庚:
———不也很清楚嗎。
 很開心哦,藤丸。
 確實我是騙子。
 發(fā)誓並沒說出任何,實話!
 但是很認(rèn)真的!
 認(rèn)真地,為了不列顛的崩壞而工作著。
 比起任何人———
 比起其他人更信任著、信賴著,你。
 雖然這麼說啊。但普通地,說什麼毀滅不列顛,
 也會無計可施吧?
 實際上我也是這樣。
 真頭痛啊。
 而且,好好去思考的話,
 打倒摩根就好,也沒這麼說過。
 要破壞妖精國需要各式各樣的要素。
 需要各式各樣的慾望。
 而且摩根,
 也不是只靠迦勒底就能解決。
 一切都是必要的啊。
 然後時間點,其機(jī)會只有一次。
 這部分我也得慎重。
 不過———
 在那海灘看到你的時候,我就直覺到了。
 這傢伙是真正的笨蛋。是最棒的演員。
 必定,會回應(yīng)我〔原文:俺〕的期待!
 是會讓一切都漂亮地終結(jié),
 最惡劣且最棒的觀眾,從心底相信著啊!」
 藤丸:
「演員和觀眾,是哪個啊」
 奧伯龍?伏堤庚:
…………。失禮了,重新來過吧。
 是很吵的評論家。這就好了吧?
 不過嘛———
 你無論何處都回應(yīng)了我的希望。
 所以放過也是可以———
 嘛,必須要毀掉迦勒底呢。
 雖然伏堤庚的目的,只是自己死後也寡不知恥地存續(xù)的虛偽不列顛的消滅……
 但〔原文:僕〕的目的,是你們?nèi)祟愂返母^。
 迦勒底是那個吧,會守護(hù)泛人類史吧?
 那我們就是敵人。
 在這裡先解決掉吧。
 之後,遊戲被重新來過也很麻煩。
 藤丸:
「———奈落之蟲,逐漸墜落———」



 誕生之時,
 我〔原文:僕〕連呼吸都做不到。
 無法充分地動起任何一根手指。
 全身腐敗,
 不過是在蛹中的流體。
 在那種狀況下,在晨光下清醒時,
 能懂我〔原文:僕〕的心情嗎?

 妖精國的扭曲。
 秋之森,沒有歸處的妖精、被迫害的妖精,
 只能束手無策地逐漸死去。
 秋之森,在其之中,
 產(chǎn)生了蛹。
 蛹就宛如是妖精,但實際上並非是妖精,
 而是不列顛島孕育出來的終結(jié)裝置。
 是島所有著『對於生物的厭惡感』
 而從嘔吐霧之中誕生的,僅僅一隻蟲。

 奧伯龍?伏堤庚:
「―――啊―――啊啊―――
 ―――啊啊啊,啊―――」

 但是,由於是自嘔吐物中誕生的蛆(蟲),
 其誕生是悲慘的。
 可憐地看著這樣的蛹,又因為覺得很美麗,
 就將其認(rèn)為是自己的國王了吧。
 秋之森的妖精們聚集在蛹邊,
 守望至蛹能一個人站起來為止。

 奧伯龍?伏堤庚:
「啊啊―――哈啊啊啊啊。
 啊―,好噁心。」

 站起的該物,已非是蛹。
 如同秋之森的妖精們所期望的,
 童話的理想國王。
 以由有名且天才又有點性質(zhì)(心地)惡劣的作家所寫下的,
 妖精王的姿態(tài)誕生了。

 奧伯龍?伏堤庚:
「摩斯王之後是這個?
 嘿欸,這就是境界記錄帶,
 所謂的Servant嗎?
 如果是從人們的願望中誕生的話,
 實際、捏造,都能成型。」

 名為奧伯龍的妖精在泛人類史
 以及這個妖精國不列顛皆有存在過。
 但是,偽裝成『國王』的奧伯龍,
 是會說謊的大騙子。
 被附加"一切都是一夜的狂亂"這個前提,"不會說出任何實話"。

 奧伯龍?伏堤庚:
「真厲害啊。
 說過的事情或做過的事情在最後都會被扭曲啊。」

 愛,就是不愛。
 並不愛,就不是喜歡。
 那正是奧伯龍的特性。
 由於作為英靈便是那種存在,
 對於本人也無可奈何。

 奧伯龍?伏堤庚:
「哼~。嘛,雖然也沒關(guān)係呢。
 本來就打算欺騙大家了。
 ……話雖如此,
 但這也是因為有漂流物流至不列顛。
 摩根那傢伙,明明討厭泛人類史,
 但也太愛泛人類史了吧?」

 妖精王就這樣誕生了。
 當(dāng)時,正逢『預(yù)言之子』的詩歌流行於世間的命運之年。
 雖是多少知曉泛人類史事情的國王大人,
 但這次就刻意去調(diào)查了。
 摩根所敵視的,亞瑟王的故事。
 為了去利用不知會在不列顛何處出現(xiàn)的, 
 樂園的妖精。

 誕生之時,
 我〔原文:俺〕連呼吸都做不到。
 無法充分地動起任何一根手指。
 全身腐敗,
 不過是在蛹中的流體。
 在那其中,
 被如同垃圾般的蟲群蠢動的海洋,
 才是我〔原文:俺〕所見到的世界。

 自不列顛的臨終中,
 誕生的奧伯龍。
 奧伯龍並不愛島上的任何生物。
 說到底,就是作為島的總意見,要將妖精國毀滅,
 有著這樣的重大職責(zé)。
 "那個,是我〔原文:俺〕不得不做的事情?"
 這般輕蔑著。

 奧伯龍?伏堤庚:
「……雖說如此,
 但誕生就只能做了。
 ……身體還動不了……
 光是呼吸就感覺要死了。
 光是要動手指就感覺意識要飛走了。
 更何況――― 
 光是活著,就想吐了。」

 作為蛹的奧伯龍,
 並沒有閉上眼的機(jī)能。
 所以說,
 無法做到從牠們身上移開視線。
 密密麻麻地。
 密密麻麻地。
 密密麻麻地。
 在半年間,
 奧伯龍持續(xù)看著牠們。
 奧伯龍是自泥濘的汙濁中誕生的。
 眼中所見的事物,
 皆是泥濘的光景。

 奧伯龍?伏堤庚:
「——————。」

 雖是漂流的弱者,但對沒有任何展望而緊握希望的光景覺得噁心。
 持續(xù)欺騙他人的纖細(xì)弱者被信賴覺得噁心。
 對被密密麻麻的垃圾們當(dāng)作國王覺得噁心。
 更何況,被這樣的東西們當(dāng)作至寶,
 對最底下的自己覺得噁心。
 如同被螞蟻覆蓋的蝴蝶屍骸。
 是發(fā)生在垃圾場之底的,此世最底下的事情。

 奧伯龍?伏堤庚:
「——————。」

 自心中產(chǎn)生的嫌惡與憎恨,
 並非是朝向任何人的東西。
 並非朝向聚集的蟲群,
 也非被當(dāng)作至寶的自己。
 為了使一切符合的此世的『構(gòu)造』本身,
 奧伯龍對此覺得是"不需要"的。

 這般,先不論他的經(jīng)歷。
 要振作哦,藤丸。
 還差一點,再一下下。
 在最後的最後,
 會讓我看到,很厲害的逆轉(zhuǎn)吧?

 藤丸:
「……那顆,星星是……」
 奧伯龍?伏堤庚:
「咦? 還活著?
 真奇怪啊,這裡,可是奈落啊。
 難道說你,早已跨越『失意』了?
 那也能理解會睜開眼了。
 嘛,雖然覺得這邊是更艱辛的死法呢。」

差分①
 藤丸:
「這裡是哪裡?」
 奧伯龍?伏堤庚:
「是你們船艦的甲板。
 被奈落之蟲完全吞下了。」

差分②
 藤丸:
「瑪修呢!?」
 奧伯龍?伏堤庚:
「瑪修不是在你身邊睡著了嗎。
 嘛,雖然不會醒來了。」

 奧伯龍?伏堤庚:
「難得睜開眼了。
 能稍微說點話嗎?
 在你們的船艦中散步。
 在裡面找到食物了呢。
 看,是攜帶食糧。
 累了吧? 吃吧。
 為什麼要擺出親切的……表情啊。
 並不是親切。
 畢竟進(jìn)入艦中將你們的夥伴殺光了,
 畢竟瑪修最先被殺呢。
 然後你也馬上就死了。
 剛才,你們墜落到無底的空洞。
 『奈落之蟲』的軀體是無限的。
 被吞噬的東西會持續(xù)墜落。
 沒有終點(Goal)。直到永遠(yuǎn)。
 因為是無限呢。一度被吞噬的話,
 『入口』或『出口』也沒有了。這裡就終結(jié)了。
 縱使是多麼強(qiáng)的生命、多麼優(yōu)秀的生命,
 都無法從這『空洞』離開。
 只要不被我〔原文:俺〕殺。
 不過這裡也沒有醒來的傢伙。
 大家,都在『逐漸墜落的夢』之中。
 雖然醒來的看起來好像只有你,
 但大概還持續(xù)著落下。
 我覺得那邊比較幸福就是了呢。
 要是有意識就是地獄了呢。
 在這黑暗中,即使死也持續(xù)墜落
 冷靜去思考就很恐怖吧?」
 藤丸:
「奧伯龍也在地獄就是了……」
 奧伯龍?伏堤庚:
「是啊。既然『奈落之蟲』成立了,
 之後就會擅自毀滅世界。
 在這裡,和外面都沒有區(qū)別。
 而且,從一開始就在地獄了哦。
 無論如何,你什麼都做不到。
 在這裡連簡易召喚也做不到。
 畢竟是『人類史絕對看不到的空間』。
 絲毫沒有英靈的記錄。
 沒有的東西是無法呼喚的。
 在這裡持續(xù)落下會無法忍耐地發(fā)狂吧,
 要向其他傢伙一樣,閉起眼持續(xù)看著落下的夢嗎。
 選擇喜歡的一方吧。
 變得想睡的話就出聲吧。
 不過,想拯救世界的話就沒思考的時間了。
 異聞世界不列顛已經(jīng)不在了。
 從這裡開始是通常的時間流
 迦勒底觀測到24小時候星球會歸於無了吧?
 正是如此。
 要猶豫的話,連1分鐘都不行。
 要拯救世界而與我戰(zhàn)鬥,被殺。
 那樣,不也是無趣的死法嗎?」
 藤丸:
「———嗯
 真是的,正是如此!」
 奧伯龍?伏堤庚:
「嗚哇,真的揍過來了啊。
 挑釁耐性,太過缺乏了吧?
 嘛,想死的話也罷,就回應(yīng)要求吧。
 畢竟沒有勝算的戰(zhàn)鬥也很開心呢!」
 藤丸:
「———勝算是有的」
 奧伯龍?伏堤庚:
「哈? 在哪?」
 藤丸:
「———馬上就要來了」
 奧伯龍?伏堤庚:
「所以說,得救什麼的,」
 藤丸:
「畢竟,我們是旁觀者吧?
 來吧,Caster!!!!」
 奧伯龍?伏堤庚:
「———!
 妳是———妳是!」
 阿爾托莉亞:
「基於與『異邦魔術(shù)師』的契約,
 回應(yīng)召喚而參上。
 若非諫淨(jìng)不列顛,
 而是拯救世界的戰(zhàn)鬥的話。
 即使是時之盡頭,
 也定將此劍交付他手。」


 聽到了鐘聲。
 並非聽過了無數(shù)次,強(qiáng)制之鐘。
 是呼喚著妳、相信著妳的,
 懷念鐘聲。

 一直以來,都在這風(fēng)暴中奔跑著。
 惡性的漩渦中。本性的坩鍋。
 與下水溝沒兩樣,
 在陰暗、濕冷,會震破耳朵的人們的聲音之中。

 幼小的我: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無數(shù)次勉強(qiáng),
 不知道想死多少次了。
 即使如此仍毫無迷惘,
 即使如此能持續(xù)奔走,
 是因為有那道光芒在。
 風(fēng)暴的另一側(cè),只有一顆渺小、蒼藍(lán)閃耀的遙遠(yuǎn)之星。

 幼小的我: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挫折時,邊哭著站起身來。
 疲累時,魯莽地抬起頭來。
 無論是怎樣的時間,星星也會在遠(yuǎn)處閃耀著。
 『在惡意之中的,僅僅一絲的人類善意』
 『總有一天會給予我的閃耀未來』

 幼小的我:
「不懂。怎麼可能。
 不對。那種東西,都無所謂。」

 對於妳來說,那顆星只是閃耀之物。
 只是這樣就成為了妳的目的之物。
 妳之外,在某處,
 如果有看著那顆星星的人的話。
 光是這樣就成為了妳的希望。
 即使在怎樣的風(fēng)暴之中,也絕不會被改變的事實。

 幼小的我:
「啊啊———對了。
 我,只是,如此。
 雖然害怕許多事物,
 無法相信許多事物。」

 但那道星光,一直都在激勵著。
 妳與那顆星星,
 雖然沒有任何關(guān)係、任何聯(lián)繫。
 雖然那顆星星,決不會朝向妳的方向。
 雖然不會為了妳,而降下。

 幼小的我:
「……嗯。雖然是覺得不列顛的事情、
 未來的事情,都無所謂的我。
 但只要那顆星星還在閃耀,就絕對,」

 即使人世是怎樣的風(fēng)暴。
 即使比起回報,痛苦的時間更多。
 自幼時,一直看著妳的光芒。
 在風(fēng)暴之中唯一閃耀之物。
 並非為了社會,並非為了和平,
 並非為了自己,

 幼小的我:
「我,只是不想背叛,一直以來在閃耀著的,那道小小星光。
 啊———」

 但是,在這前方,已經(jīng)沒有了。
 接受了那道鐘聲。
 結(jié)束了妳的旅途。
 在這之後,並沒有妳的人生。
 如同於白堊之城的她,沒有了自己的幸福。
 要往前前進(jìn)的話,詠唱王之名的妳會消失。變得不能存在。
 能做到?
 為了僅僅一顆的,那小小的星星。
 "不想背叛美麗的星星"什麼的。
 為了那樣無所謂、微不足道、
 無聊的理由?

 失意的妳:
「噫——————啊。
 啊啊,嘎,啊啊,啊———」

 詛咒終結(jié)不列顛的,我的聲音。
 怨恨履行樂園的使命的,我的聲音。
 數(shù)千、數(shù)萬的控訴。
 數(shù)億,指責(zé)我的聲音。
 惡意就是這樣的東西。
 在風(fēng)暴中的閃耀之星什麼的,現(xiàn)實中並不存在。
 以那種東西當(dāng)作理由的我。
 無法拯救,除了自己以外的某人。

 失意的妳:
「哈———啊———
 啊……啊……———啊?
 ……誰?
 是誰,包庇了,我———
 雖然完全沒包庇到。
 但將手伸出,拚死,將我———」

 是因為妳一時興起而殞命的某人。
 是妳早已忘卻的,
 與妳沒有任何不同,於盡頭的某人。
 她的名字是,

 瑪修:
「是嗎。
 沒有名字是會那麼悲傷的事情呢。
 那麼,這樣如何。
 真是的,雖然事到如今才想起———
 請用我的名字。
 阿爾托莉亞?Caster。
 阿爾托莉亞、Caster,
 乾脆都用!
 哼,反正已經(jīng)不用了,
 不用顧慮隨意自稱!」
 妖精的少女:
「———謝謝。
 會珍視———珍視的哦。
 並不只是這個名字,而已。
 而是連同妳的心靈,無論何時,無論何時都會珍視。」

 阿爾托莉亞:
「———啊啊。
 啊啊———啊———」

 她的名字是Hope。
 在最後的最後,找到星光之人。
 對讓大家變得有希望的職責(zé)疲倦、悲嘆,
 但即使如此,也仍未忘掉笑容之人。
 只因為那樣一時興起的行為,
 一直守護(hù)著我。
 因為那樣無所謂的事情,
 如今也相信著我。
 ———那,雖然並非特別的事情,
 也不是值得尊敬的事情,就是了。
 雖然其他人看來,是微不足道的理由。

 阿爾托莉亞:
「……不對。
 謝謝妳,珍視著。」

 沒錯。
 我,並沒有什麼厲害的理由。
 我,與她並沒有任何區(qū)別。
 畢竟也不懂能自滿的自己,
 被稱讚的才能,也一定是虛有其表。
 任誰都會羨慕的理由,
 一定一生都不會遭遇。
 但是。
 嗯,但是———
 那又如何。
 我這樣就足夠了。
 只是不想背叛那顆星星。
 只是不想捨棄這份心情。
 我們、你們,
 就因為這樣無所謂的理由(事情)———

 阿爾托莉亞:
「才無論何時!
 都必須要,努力才行……!」

 即使是硬撐。即使是自我滿足。
 即使沒有自信,直到最後都不知道答案。
 即使從他人來看,是微不足道〔原片段:無所謂、無聊〕的理由。
 只是相信著。
 只是被相信著。
 只是這樣,
 如今也使我能持續(xù)奔走。
 再見了,幼小的妳。
 在此之前,在此之後,無論何時。
 寄宿於胸中的星之鼓動。
 鐘聲,最終會於自身中迴響吧。

 阿爾托莉亞:
「基於與『異邦魔術(shù)師』的契約,
 回應(yīng)召喚而參上。
 若非諫淨(jìng)不列顛,
 而是拯救世界的戰(zhàn)鬥的話。
 即使是時之盡頭,
 也定將此劍交付你手〔原片段:他手〕。」

 奧伯龍?伏堤庚:
「———認(rèn)真的嗎。
 不,雖然說過要這樣成為的。
 但真的,維持『樂園的妖精』變成英靈?
 嚇到了啊。到底多麼有王者氣質(zhì)?
 但是啊,不會有點難看嗎?
 妳,已經(jīng)退場了吧?
 雖然是未來的姿態(tài),
 但不知道有這種結(jié)束了的守護(hù)者。
 不列顛毀滅了。妳輸了。
 早就沒出場的地方了。
 也不是因無力而從舞臺退下的演員回歸了
 阿爾托莉亞:
「……是呢。
 我所守護(hù)之物,在此處並沒有。
 不過———妖精王奧伯龍。
 期望不列顛終焉之人啊。
 死去之物持續(xù)活著的世界,確實很難堪。
 打算將其終結(jié)的你的行為,
 是正確的。」
 奧伯龍?伏堤庚:
「對吧?」
 阿爾托莉亞:
不過,將其傳播到周遭可沒被允許。
 即使妖精們無法救贖,
 我們的未來沒有任何希望,
 但剝奪其他,還有未來之人現(xiàn)在的行為,
 是錯誤的。
 那比從毀滅中逃避更難堪。
 對吧,奧伯龍。
 你的行為,不只一點,而是真的很難堪。」
 藤丸:
「(言語加倍奉還……!)
 (這個阿爾托莉亞,超嚴(yán)苛……!)」
 瑪修:
「唔———這裡是……我,究竟———」
 阿爾托莉亞:
「哦呀。真突然。」
 藤丸:
「瑪修!
 太好了,醒來了!」
 瑪修:
「是,是的,非常難以言表,
 但做著持續(xù)墜落的夢———
 欸,前輩、阿爾托莉亞小姐!?」
 奧伯龍?伏堤庚:
「連瑪修都醒來了。
 啊啊,是阿爾托莉亞做的嗎。
 那管制室中的傢伙也要醒來了啊。
 真麻煩。」
 阿爾托莉亞:
「瑪修,詳情在之後,
 去問藤丸。
 現(xiàn)在需要妳的力量。
 在奈落之蟲擴(kuò)散到不列顛外之前,
 在此將其源頭毀滅。」
 瑪修:
「好的!
 包在我身上!」
 奧伯龍?伏堤庚:
「一如往常,轉(zhuǎn)變真快啊。
 嘛,算了呢。
 打倒敵人,是迦勒底的座右銘呢。
 當(dāng)然好,就奉陪吧。
 對話也膩了。
 我是什麼人也充分地說明了。
 舞臺自此將至高潮。
 雖然沒有任何觀眾是美中不足呢。
 嘛,是三流的產(chǎn)物,
 能接受是偏僻的劇場。
 好啊,叫出吧藤丸。
 現(xiàn)在的話,擅長的召喚也能所想地行使。
 所謂守護(hù)人理的戰(zhàn)鬥,
 以驕傲的表情開始吧!」
 藤丸:
……最後姑且再問一次
 奧伯龍?伏堤庚:
「? 什麼?」
 藤丸:
「目的是什麼」
 奧伯龍?伏堤庚:
「問是什麼,雖然說得很清楚了哦。
 早就說很多了吧?
 人類和妖精,同等噁心才沒辦法。
 所以想處理掉一切。
 為此利用了你們。
 是開心的旅途,是這麼想的嗎?
 是的話就太悲傷了。
 我的話語一切都是謊言。不值得相信。
 不列顛的和平、阿爾托莉亞的使命,
 一切都無所謂。」
 藤丸:
「雖然那是真的吧……
 那,閃耀之星(緹塔妮雅)的事情也是?」
 奧伯龍?伏堤庚:
嗯。
 你的這種地方,我真的很討厭呢。
 崩落的罪過。黃昏的痕跡。
 一切都如仲夏夜之夢般。
 我〔原文:俺〕的名字是奧伯龍。
 奧伯龍?伏堤庚。
 身為無論如何都與你們敵對的人類的威脅、陷阱的終結(jié)裝置。
 與獸們不同,絕對不會懷有愛。
 以此戰(zhàn)證明這點吧。
 來吧,掀起悲劇的帷幕吧!
 巡禮之旅,要在此結(jié)束!」

奈落之蟲
OBERON


 威爾士的妖精A:
「! 是奧伯龍大人,是奧伯龍大人!
 大家,奧伯龍大人回來了哦ーーー!」
 威爾士的妖精B:
「去問問! 去問問!
 去問問,殺掉我們的外部傢伙的事情!」
 奧伯龍?伏堤庚:
「呀大家,我回來了。
 今天也想辦法茍活了嗎?
 嗯,大家早就被燒死了?
 是嗎。是妥當(dāng)?shù)慕Y(jié)束,遲早的,呢!
 那麼,外部的事情要等下次。
 實際上,這邊也少了新梗呢。
 哦呀,你是———」
 藤丸:
「抱歉。剛才,我睡著了?」
 奧伯龍?伏堤庚:
「——————認(rèn)真的嗎。
 到底有多厚顏無恥啊,這混帳。
 哎呀。髒話要禁止,禁止。
 有什麼迷惘嗎?
 還是說在戰(zhàn)鬥中睡著了嗎?
 也罷。反正是夢。
 最後要喝杯紅茶嗎?
 雖說如此,我這邊要說的話,已經(jīng)沒了。
 我的目的、性格、經(jīng)歷,都鉅細(xì)靡離地說了。
 在此之上,
 覺得你沒有在此的理由哦?」
 藤丸:
「是最後的話,至少讓人聽聽真心話啊」
 奧伯龍?伏堤庚:
「哈啊? 頭腦腐敗了? 比我更嚴(yán)重?
 記憶容量,比蟲群還不如嗎?」
 藤丸:
「畢竟,你是騙子吧,奧伯龍」
 奧伯龍?伏堤庚:
———正是如此。
 被這麼說的話,是這邊輸了呢。
 嘛。真心話,有的哦。
 嗯。有蠻多的。
 伏堤庚是由於不列顛島的命運,
 雖然我是作為其分身而誕生的……
 你看。畢竟我〔原文:俺〕也是奧伯龍呢。
 之前稍微說過來著?
 妖精國是什麼的那個。
 這裡啊,一切都是個童話啊。
 是一個故事。
 是只有在架空歷史中才有容身之處的摩根所描繪的,1萬4千年的繪本。
 你們將其,一如往常般地否定。
 說著搞錯了。沒有意義。
 我〔原文:俺〕對此很不爽。
 到會忘掉覺得噁心的程度呢。
 方便的存在,
 創(chuàng)造出任誰都能作夢的故事,
 其故事連人生都能改變。
 在此之上,"因為這不是存在於現(xiàn)實的空想(東西)"就隨便對待、嘲笑的,你們。」
 藤丸:
「———那是———
 ……對名為故事之物的,憤怒?」
 奧伯龍?伏堤庚:
嗯。即使是多麼陳腐的王國,
 未被提及的配角,都有著意義。
 伴隨著最後一頁被忘記,被以現(xiàn)實(你們)的速度拋棄的故事———
 要有在此後持續(xù)存在的,權(quán)利才對。
 嘛,即使對人類的你說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反正,下次的事情一到來就會忘掉。
 更新、成長就是泛人類史的規(guī)律(Rule)吧?
 永遠(yuǎn)不存於何處。無論何處皆如此。
 因為我覺得這種的,很麻煩。
 因為不滿很多事情,
 才想終結(jié)一切的。
 這樣滿足了嗎?
 那醒來吧。
 清晨的雲(yún)雀、夜晚的帷幕,
 對你還是不需要的東西。
 再見了啊,迦勒底的混帳傢伙!
 雖是無聊的旅途,但卻接連出乎預(yù)料!
 下次也加油!
 你們的奮鬥,會從心底去祈禱的!」
 威爾士的妖精:
「要去哪裡呢? 要去哪裡呢?
 會跟著哦! 會跟著哦!
 再見,奧伯龍的朋友!
 要再來威爾士之森,來奧伯龍的森林哦!」


 藤丸:
「奧伯龍———!」
 瑪修:
「敵Servant,從甲板墜落———
 墜落到,空洞了……!」
 阿爾托莉亞:
「奧伯龍?伏堤庚的靈核,
 確認(rèn)到重度損傷。
 對於奈落之蟲……伏堤庚來說,
 聖劍是食糧,同時是也會化為猛毒的雙面刃。
 那個傷勢,再也無法爬上了吧。
 他會永遠(yuǎn),朝向不存在的奈落持續(xù)墜落。」
 瑪修:
「……在這洞穴中,永遠(yuǎn)———
 那———」
 藤丸:
「……不,這樣就好了
 ……這樣,就好了……」
 阿爾托莉亞:
「哎呀。
 不是我也沉浸在餘韻的場合了呢。
 轉(zhuǎn)眼之間退去之時就到來了。
 嘛,代我向泛人類史(那邊)的梅林問好,
 畢竟是擅自過來的,雖然是理所當(dāng)然的。」
 藤丸:
「是啊。(徒步來的)」
 阿爾托莉亞:
「並非徒步。
 是用超越時間與空間的感覺,唰地。」
 尼莫:
「這裡是Storm Border管制室!
 能聽到嗎,藤丸!
 雖然沒確認(rèn)過程,
 但能把握情況!
 就在剛才,這概念空間的崩壞……不,
 確認(rèn)到閉塞運動了!
 奈落之洞現(xiàn)在,
 失去著與外界的任何聯(lián)繫!
 不在閉塞運動結(jié)束前脫離的話,
 我等就會持續(xù)墜落!
 因此,本鑑將自此全速以垂直方向———
 朝上空前進(jìn)!
 藤丸、瑪修?基列萊特,
 兩位請盡速,退至Border內(nèi)!」
 瑪修:
「是怎麼回事,Master!
 那個……要怎麼做呢!」
 阿爾托莉亞:
請別在意我並離去。
 因為聽到了你的聲音,
 很慶幸能幫上忙。〔※朗讀劇新增〕
 已經(jīng)道別過了。
 ……與兩位一同旅行的她。
 阿爾托莉亞?Caster。
 她是只能存在於這異聞帶之人。
 是伴隨樂園之影,歸還星之內(nèi)海之人。
 不過———
 其行動與答案,
 像這樣銘刻在我身上了。
 我並非亞瑟王,是肩負(fù)聖劍者———
 使『聖劍的騎士』」概念成形之人。
 只對被聖劍選擇者、使用聖劍者,
 交付這把劍。
 因此,這次是特別服務(wù)。
 因為是重要的契約可不能打破。」
 藤丸:
「———只有一次,呢」
 阿爾托莉亞:
是的。就如你所願。
 那個"我",也希望能成為助力。
 請盡速。
 可不能被捲入『奈落之蟲』的滑落。
 再見了,藤丸、
 瑪修。
 毋須恐懼地邁進(jìn)吧。
 因為你們的道路前方,有著觀星(迦勒底)的燈火。」
 藤丸:
「———再見了。不列顛,最重要的友人。
 ……再見了。與我非常相似的,平平無奇的女孩。」
 瑪修:
「……前輩……」
 藤丸:
「來,走吧!」
 瑪修:
「好!」

 達(dá)?文西:
藤丸醬、瑪修,
 確認(rèn)2位的登艦! 船長,要走了!
 尼莫:
「很好!
 特里頓引擎,4基並列運轉(zhuǎn),開始!
 目標(biāo)速度,時速10000km!
 朝向『空洞』出口,Storm Border,出發(fā)!
 教授,閉塞結(jié)束為止的時間是!?
 以這速度能趕上嗎!?」
 尼莫?教授:
「好,報告~。
 直到『奈落之洞』閉塞結(jié)束為止還有5分鐘。
 另一方面,由於電算室的停止時間是20分鐘,
 在這期間,設(shè)想本艦墜落了,
 好,粗略計算落下距離約420km。
 即使考慮加速、減速時間,
 不用出8.5馬赫的話就敢不上了~!」
 達(dá)?文西:
! 等等,算出自落下時間到出口為止的距離沒有意義!
 這洞穴是無限的! 在進(jìn)入的時間點,
 出口和入口就都不存在了!
 無論怎麼提升速度,
 都無法抵達(dá)"摔入的入口"!
 福爾摩斯:
「只能『做出』入口,是這麼回事嗎……!
 船長。以Storm Border的砲擊能轟出橫穴嗎。
 無論怎麼上升都到達(dá)不了出口的話,
 只能破壞『空洞』的概念。
 賭上會在怎樣的場所出現(xiàn)———
 5分後會變得連賭都賭不了!」
 尼莫:
「抱歉,因至今為止的連戰(zhàn),
 已經(jīng)連那樣的資源都沒了。
 光是讓船艦飛起來就拚盡全力了!
 即使停下一基引擎,
 事到如今生成靈子彈頭的時間也不夠了!」
 戈魯?shù)卖敺颍?br>「也就是說———既然沒出口,
 我等就無法離開這洞穴,嗎?」
 福爾摩斯:
「……是的。
 並且,以後也無法去任何地方。
 會失去與外界的聯(lián)繫,這空洞比黑洞還惡劣。
 黑洞雖然是連光都無法脫離的重力落穴,但即使如此也有出口
 如跳躍般的航行是可能的話,
 就有能脫離的可能性。
 但這空洞連『出口』本身皆無。
 是無論人類獲得多麼優(yōu)秀的移動手段,
 也無法脫離的空間———
 簡直是『落穴』。
 我等邊提升,邊朝向奈落墜落。」
 戈魯?shù)卖敺颍?br>「是佩服的場合嗎ーーー!
 欸,不能做點什麼嗎!?
 不是被敵人襲擊,
 也不是船艦爆炸!
 只是沒有出口就使我等敗北,我絕不認(rèn)同,」
 尼莫?水兵:
報告,報告~!!!!
 前方3000km處確認(rèn)到謎之爆炸!
 空洞被撕裂而看得到外面!
 那個熱線,不會有錯!
 是阿爾比翁! 阿爾比翁的魔力放出!
 雖然不知道怎麼了,
 但阿爾比翁攻擊了『奈落之蟲』!」


 力盡而逐漸落下。
 終焉之空。
 一邊望著遙遠(yuǎn)的境界線,逐漸墜落至地上。
 那個早已沒有了理性與記憶。
 構(gòu)築她之物全都粉碎了。
 在此處的是自死去之龍脫落的肉塊。
 失去任何目的、任何願望,
 之後就只會四散的,落下之星。

 龍骸:
「———,———」

 然而,空洞的胸口卻有著痛楚。
 有什麼,並需要回想起的記錄。

『———檢索。
 ———檢索。檢索———』

 在再生的瞬間,四散的光景。
 看到了再也無法閱覽的那個記錄。

 龍骸:
「———,—————— ———啊,啊——————」

 細(xì)胞中,迸裂出絢爛的火花。
 自己是何物呢,
 究竟是何物呢。
 ———是為了什麼,
 才持續(xù)飛在這大地上,彷彿在訴說般。

 龍骸:
「———啊。 啊啊,啊———」

 在其中看到了。
 毀滅妖精國之人。
 引導(dǎo)妖精國至這等終焉之人。
 ———不列顛的白龍。
 吞噬她所愛的人們居住著的世界,
 與她有著相同因果(名字)的,終焉姿態(tài)。

 龍骸:
「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伸展折斷的翅膀。
 張開潰爛的喉嚨。
 由於飛翔而被剝落的鱗片。
 承受不住重新啟動而逐漸崩潰的肉塊。
 將其一切都接受的,龍飛著。

 妖精騎士美露莘:
「———對了。
 必須要飛。必須要飛。
 即使作為妖精,沒有任何,驕傲。
 即使作為騎士,沒有任何,褒獎。
 即使,從一開始,就只是,
 模仿人的,異物……!」

 她並非不列顛的妖精。
 由於身為更高位的生命,
 而不隸屬於人類與妖精的局外人。
 司掌境界之龍,即使在異聞帶也作為泛人類史的存在被反制。
 身為本來就屬於異邦的生命,
 本來,這不列顛的任何地方就沒有她的容身之處。

 妖精騎士美露莘:
「大地、安穩(wěn),不能給予我。
 被給予———
 尋求,是不行的。
 我能有的,只有這光景。
 只有將天與地、星與宙分開的,
 這境界(天空)。」

 然而卻有了得到之物。
 即使是虛偽的,即使是放手之物,
 即使是未能得到之物。
 雖然已然無法回想起任何事,
 但記憶迴路的空白,證明了有過那個。

 妖精騎士美露莘:
「這機(jī)體的,名字是……
 添加在這記錄的,銘是……」

 空氣之壁削減著機(jī)體。
 飛翔體提升速度而逐漸失去龍形。
 這樣下去會自毀。
 殘存的生命會一瞬間燃盡。
 作為兵器是失格的,作為生命是矛盾的行動。
 龍的思考指出自身的過錯。
 在此之上。
 『理由:不用。
  目的:討伐,一切威脅不列顛的存在』
 點燃她眼瞳的火炎,
 使鋼鐵機(jī)體(身體)加速著。

 妖精騎士美露莘:
「我的名字,是美露莘———
 妖精騎士,美露莘!
 飛吧……!
 即使妳,只是殘骸……!」

 撕裂風(fēng)並挑戰(zhàn)敵人。
 跨越終焉風(fēng)景並翱翔。
 作為被這不列顛拯救的一個生命。
 逐漸崩壞之龍,響徹最後的咆哮。

 歐羅拉:
「……啊……
 ……剛才的,聲音……。」

 聽到奇妙厭煩的聲音而醒來,
 她取回了意識。
 自被妖精騎士之劍貫穿後,數(shù)小時。
 維持著仰躺,她茫然地睜開眼瞼。

 歐羅拉:
「……非常地寧靜。
 城市的喧囂,收斂了嗎。
 呵呵。是呢。一直以來都很喧囂。
 大家都疲累、冷靜了吧。
 說過了吧? 只要等就會收斂。
 煩惱的事情,全都會由某人解決。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哦,我。
 所以說,這次也是這樣吧?」

 咳、咳地,咳血聲。
 溫柔地微笑著,
 她一如往常優(yōu)雅地說著。
 房間已經(jīng)沒任何人了。
 街上早已沒生存者了。
 迴響著的,只有過去的回憶。


 桌上的蟲子:
「『要最為閃耀』。
 那就是妳所有著的唯一之愛。
 並不會去想著,自己要成為優(yōu)秀的存在。
 也不會去想著要成長、努力。
 要問為何的話,
 因為妳自從發(fā)生之時便完成了。
 沒有必要像土之氏族般工作。
 沒有必要像牙之氏族般受傷。
 沒有必要像翅之氏族般學(xué)習(xí)。
 沒有必要像鏡之氏族般侍奉。
 只是在此就有價值的妖精
 那就是風(fēng)之氏族的結(jié)論。
 ———其權(quán)化便是妳,歐羅拉。
 不愛任何人,相對地也不想要任何人。
 必要的只有妝點自己的裝飾。
 實在是很有魅力的存在方式。
 我〔原文:僕〕很喜歡哦。嗯。最喜歡了。
 只是,出現(xiàn)比自己更有人氣的人之時的妳並不太好呢。
 連自己動手都不想。
 那種事讓追隨者做就好。
 如同倫蒂尼恩時般。
 亦或者,如同艾茵賽爾時般。」
 歐羅拉:
「? 在說什麼呢,奧伯龍?
 那兩次,無論哪邊都是自作自受而毀滅的哦?
 雖然我也很悲傷……
 但一定,是在某處被埋怨了呢……」
 桌上的蟲:
「是嗎。太好了。
 在西之人類牧場時,知道是高文到來之日之類的,
 讓有能的妖精馬去監(jiān)視之類的,
 這些,都是我〔原文:僕〕的錯覺呢。」
 歐羅拉:
「? 雖然確實知道高文的預(yù)定……
 但使其與『預(yù)言之子』交鋒有問題嗎?」
 桌上的蟲:
「當(dāng)然沒有。多虧如此預(yù)定提前了。
 能減少一個演員就很開心了。
 嗯。再見了,在這之後也多多指教。
 要與斯普利根交好哦。」
 歐羅拉:
「已經(jīng)要走了嗎?
 明明還想聽很多,很有趣的事情……真遺憾呢。」
 桌上的蟲:
「即使我〔原文:僕〕不說,
 大多事情也都知道了吧?
 實際上,諜報活動是贏不過風(fēng)之氏族的哦。
 自從以前,就沒有『風(fēng)之訊息』』這般恐怖的情報操作。
 啊啊,不過———
 能別對阿爾托莉亞和藤丸出手嗎?
 是非常重要的棋子。
 對於打倒摩根來說呢。」
 歐羅拉:
「嘛,擺出沒見過的表情。
 感覺要嫉妒那些孩子們了。
 吶,奧伯龍。
 雖然說你的目的是摩根陛下的退位……
 那是能相信的嗎?
 並不是混入我不列顛的害蟲吧?」
 桌上的蟲:
「當(dāng)然了。
 我〔原文:僕〕是為了不列顛的未來而行動的。
 正因為覺得妳不列顛中最適合當(dāng)統(tǒng)治者,才像這樣設(shè)立席位的。
 不過,確實不可以太信任我〔原文:僕〕。
 畢竟,我〔原文:僕〕的話語全都是謊言。」
 歐羅拉:
「? 是什麼意思呢?
 一切都是謊言的話,那『不可以太過信任』的話語也會變成謊言就是了……」
 桌上的蟲:
「我〔原文:僕〕就是這樣的英靈。
 既不是隱藏真相,
 也不是傳播虛假。
 妖精王奧伯龍所說之事,
 從一開始就會變?yōu)椋⒉恢档孟嘈诺脑挘ⅰ?/font>
 無論是實話,還是謊話,
 在說出的時間點就會變?yōu)橹e言。
 與妳完全相反,歐羅拉。
 妳會讓一切都成真。
 即使懷抱多麼陰暗的情感。
 即使妳多麼偽造自身。
 在成為話語的瞬間,妖精們、世界,
 妳比起任何人,都更相信其話語並無謊言。」
 歐羅拉:
「呵呵。真奇怪呢,奧伯龍。
 盡是說些聽不懂的話。
 那個,也就是說……要說我是騙子嗎?
 騙子才懂騙子,像這樣?」
 桌上的蟲:
「怎麼可能。
 連說謊的自覺都沒有吧,妳。
 加害者兼旁觀者。
 正是因為如此妳才能活到現(xiàn)在。
 什麼不列顛最為美麗的妖精,
 怎麼可能。
 妳是不列顛中,最為無垢的篡奪者哦。」

 歐羅拉:
「真的,是可愛的人。
 ———抓到、殺掉就好了。」

 不列顛最為美麗的妖精。
 不列顛最為閃耀的妖精。
 只有這些才是她的『目的』。
 像這樣持續(xù)了3000年。
 並非謊言和謀略與罪惡。
 這些事也不過是必要的費用。
 她並沒有對於惡的自覺。沒有對於善的自覺。
 只覺得這一切都是為了"閃耀"的方法。
 只是———

 歐羅拉:
「———以前,只有一次———」

 只有一次,做了並非為了自己的事情。
 女王曆1600年,湖水地區(qū)。
 與仕女們視察鏡之氏族的城市時。
 在陰暗的湖中,她找到那個生物。
 蠢動的肉塊。一邊在腐敗的汙濁中存在,
 卻又可怕的其存在方式。 


 歐羅拉:
「嘛———」

 有的只有打算。
 只是想讓仕女們炫耀。
 『不列顛最為美麗的妖精,
  幫助了不列顛最為醜陋的存在』
 實行此事的自己比任何人都更沒好,
 只是想這樣宣傳的行為。

 歐羅拉:
「我是歐羅拉。
 妳,名字是?」
 龍骸:
「———,———。
 ……,——————……。」

 只是,意外的是。
 抱起的肉塊,如人般呻吟了。
 那般悲傷、溫暖、真摯的淚水,
 她從未見過。
 那般,此後而來的並非羨慕———
 而是對自己的行動本身動情———


 歐羅拉:
「———真的。
 那種東西,並不想,去摸。」

 『想變得像妳一樣』這麼說著,肉塊就化為美麗的妖精。
 她雖不老不死,但會衰弱。
 一方面自從女王曆時翅之光輝就降低了,
 每日,珍奇的事情,新奇的東西沒使心胸雀躍光輝便會逐漸黯淡。

 歐羅拉:
「———啊啊。然而,那女孩來了之後。」

 比一切都強(qiáng)大、美麗、不衰。
 沒注意到自己身為醜惡的生物,
 連身為無垢的必要都沒有。

 歐羅拉:
「看,現(xiàn)在,也在那種地方。」

 朝向孤高之空的龍之妖精。
 多麼地令人氣憤。可憎。討厭。
 自己在地上充滿泥濘時。
 那個妖精,比任何人都更美麗。

 歐羅拉:
「……笨孩子。
 把我,殺掉,的話,」

 龍之妖精變回肉塊。
 她絕對不會去愛龍。
 賭上她的驕傲,怎能容許龍有了回報。
 龍一邊對虛有其表的愛之話語失望,
 一直持續(xù)痛苦才好。
 其渴望、其絕望,
 使龍化為妖精。
 那條龍,必須要為了自己持續(xù)守護(hù)身為痛楚源頭的她。
 然而龍並非為了自己。
 為了她,將她的生命,終結(jié)了。

 歐羅拉:
嗯,正是如此。
 我,才不害怕,自己的死亡呢。
 害怕的是變得失去光輝。
 變得褪色、不再特別。
 所以———」

 即使龍,會變回原本,醜惡的肉塊。
 但為了拯救自己的奇蹟(歐羅拉)
 對此世最為深愛之人,下手了。

 歐羅拉:
「……無論何時,都很可憎。
 也好。終於離開了,清靜了。
 快看,歐羅拉。
 所謂的無垢,就是在說那種愚蠢之人哦。」

 只是為了虛榮而抱起之物。
 將她的醜陋之處,如湖面般持續(xù)映照之物。

 歐羅拉:
「…………消失吧。消失吧。」

 但是,在那之後誕生之物真的很美。
 她第一次,
 覺得自己做了好事,並微笑了。

 歐羅拉:
「……更高,更高。
 ……比任何地方……都更高…………」

 逐漸四散的龍之殘骸。
 一邊如孩童般仰望那個,
 伴隨著光輝,她的性命消逝了。 


 奧伯龍逐漸墜落。
 無底的空洞,無盡的坑道,
 持續(xù)墜落著。
 沒有留下能沒起來的力量。
 不,說到底———

 奧伯龍?伏堤庚:
「背上的翅膀不過是裝飾罷了。
 怎麼可能能飛在空中啊,笨蛋。」

 充滿憎恨地嘲笑著。
 實際上,也有感到痛快吧。
 雖然是敗者,但奧伯龍的目的也達(dá)成了。
 不滿的是,只是沒能將迦勒底一起拖下水。

 奧伯龍?伏堤庚:
「快滾快滾,能滾到多遠(yuǎn)就多遠(yuǎn)!
 不用再見面就覺得舒暢多了!」

 逐漸遠(yuǎn)去。
 逐漸遠(yuǎn)去。
 『異邦的魔術(shù)師』。另一位預(yù)言之子。
 漫長旅途的同伴,向著遙遠(yuǎn)的天空逐漸飛去。
 奧伯龍,將其
 憤恨地見證後。

 奧伯龍?伏堤庚:
「嘛,都無所謂了。
 畢竟將不列顛殺害,我〔原文:僕〕的願望也實現(xiàn)了。
 啊啊,不過———
 架空的妳。
 愛著彆扭奧伯龍的緹塔妮雅。
 為了妳,讓泛人類史(那些傢伙)消失的我〔原文:僕〕的願望,卻未能實現(xiàn)。」

 因"被變成這樣吧"而誕生,
 卻"沒有在此之後"而被捨棄的存在。
 只能在故事之中存在的,
 他那祭品般的愛。
 ———亦或者說。
 即使與其相似的存在,早已相遇了。
 對於大騙子奧伯龍來說,
 也做不到,將其認(rèn)同。

 奧伯龍?伏堤庚:
「啊啊,然而不知怎麼了。
 明明被狠狠地打了一頓———
 為何我〔原文:俺〕,會如此平靜啊。」

 奈落之洞逐漸消失。
 不斷持續(xù)墜落著。
 在其中,

 奧伯龍?伏堤庚:
「哼,那就是泛人類史的天空嗎……」
 真是的。
 不也美麗到,令人想吐嗎———」

 無限的空洞被闔上蓋子。
 奈落之蟲,不會抵達(dá)任何地方,逐漸墜落著。


 尼莫:
往通常空間的境界面為止,還有40、30、20……!
 特里頓引擎,從二號到四號,停止!
 馬上恢復(fù)航行平均速度!
 要來了,大家要承受衝擊了!
 不列顛異聞帶———不,
 在這前方,是不列顛島的上空!」


 我的不列顛。我的妖精國。
 雖然本來是預(yù)定建立為更嚴(yán)酷的國家,
 但由於這樣她就太可憐了,所以稍微設(shè)計得溫柔點。
 容許笑容。
 容許快樂。
 容許牽絆,容許發(fā)展。
 希望無論何時,都能持續(xù)下去。
 我是人理的背叛者。
 背棄『樂園的使命』,去實現(xiàn)了我的夢想。
 雖然用盡頭之壁隔絕妖精國,
 但是存在於行星上同一座標(biāo)的世界。
 會有來自泛人類史的客人到來吧。
 我的國家如何呢。
 是個美麗的國度嗎。是個夢幻的國度嗎。
 若是如此,便是無上的喜悅。
 歡迎來到妖精國不列顛,客人。
 但願這風(fēng)景,無論何時都能留於你的記憶中。


VOICE CAST

梅林:櫻井孝宏
瑪修:高橋李依
達(dá)?文西:坂本真綾
哈貝特羅特/托托羅特:伊藤彩沙
奧伯龍/奧伯龍?伏堤庚:豐永利行
加雷斯:桑原由氣
諾克娜蕾雅:佐倉綾音
格林姆:神奈延年
歐羅拉:興梠里美
巴格斯特:井上麻里奈
福爾摩斯:水島大宙
戈魯?shù)卖敺颍阂镣鑼V
帕希瓦爾:松風(fēng)雅也
尼莫?水兵/尼莫:花守由美里
妖精的少女:井上穗乃花
妖精們:一寺美穗/門馬勝貴/和田京平

STAGE CAST

貝里爾:石谷春貴
芭萬?希:和氣杏未
美露莘:高野麻里佳
千子村正:杉山紀(jì)彰
托內(nèi)莉可/摩根:石川由依
阿爾托莉亞:川澄綾子

"今晚所編織的,是「預(yù)言之子」的童話"
"是沉睡於圖書室,繪本中的一幕。故事的全貌,於你的記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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