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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_重要的事,為何我會遺忘

鴆夢 | 2023-02-28 12:18:35 | 巴幣 0 | 人氣 123

完結(jié)臺灣的我日本的你
資料夾簡介
臺灣男生的我與日本女生的你發(fā)生靈魂交換的情況。
最新進度 後記

  我打向過去的電話,被她接了起來。她告知了一件在未來的我所不知道的事,她打電話給過去的我。我判斷她打的電話通向的是平行世界的我,而不是在同一個時間線的我,然後她跟她父親聊了很多事,她的父親哭了出來。
  ——他究竟承受了多少的壓力呢?
  「爸,我要怎麼說服過去的你來發(fā)表地震的預告呢?」
  「或許…或許…讓未來的我跟過去的我通電話吧。」
  「爸,你說你是12月聖誕節(jié)時才發(fā)現(xiàn)地震可能會來的資訊嗎?」
  「恩。我看到海底的資料,預想到了可能會發(fā)生大地震的情況,但我當時不知道正確發(fā)生地震的時間,所以我不敢公開這項預測。」
  「那我現(xiàn)在跟過去的爸爸聯(lián)絡,讓他在放學時候來接我,akira到時在打電話給我吧。」
  「恩,你不在意躺著的你醒不過來嗎?」
  「要是我醒過來了,就沒辦法改變?nèi)毡镜倪^去了啊!你最好別靠近並碰觸躺著的我喔!」
  我腦子裏面有個想法,喚醒沉睡的公主的王子的吻,不過我不是王子吧?
  「我不會那麼做的啦!」
  「那電話我掛了喔!兩小時後再打視訊電話過來。」
  接著電話就中斷了,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akira君有住宿的地方嗎?」
  「我其實沒想這麼多就跑來日本了。」
  正當我們彼此在思考接下來怎麼辦時,護理師走了進來。
  「會面的時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喔。」
  「那麼要來我家嗎?」
  「喔。恩。」
  然後我跟宮山先生就走出了病房,接著經(jīng)過護理站。
  「請幫我們開門,我們要回去了。」
  「好的。」
  封閉的大門再次打開,我跟在宮山先生的後面走出了這棟病室,接著我們一同搭上了電梯,然後宮山先生開口了。
  「akira君你喜歡我女兒嗎?」
  「怎麼突然這麼問?」
  「畢竟你都為了她,一人從臺灣就跑來日本了。」
  突然我感覺自己的記憶是不是有些缺失了,我跟她應該不僅僅只是創(chuàng)作的夥伴,應該是更親密的關係才對。為什麼我會忘記了對她的記憶了呢?我們曾經(jīng)爭吵過,也曾經(jīng)和解過。我的e-mail中應該原本有很多我跟她交談的信件才對,而那些信現(xiàn)在都消失了,是誰刪除的呢?
  接著電梯到達了1樓,我們一起走了出去,去往先前停車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畢竟我跟你女兒發(fā)生了交換彼此的身體去到未來跟回到過去的情況。」
  「交換彼此的身體?去到未來跟回到過去?」
  「說起來這都是今天之內(nèi)發(fā)生的事了,這條你女兒送給我的組紐就是開啟那條時空隧道的連結(jié)之物。」
  我秀出右手上的組紐給她父親看。
  「你們現(xiàn)在所發(fā)生的一切神奇的事都是那條組紐造成的嗎?」
  「恩。」
  「那如果拿下那條組紐會怎樣?」
  「我們的聯(lián)繫就會中斷。」
  「是這樣啊!我聽她外婆說過這類神奇的事情發(fā)生都是有代價的。」
  「代價?」
  接著我們走到了停車的地方,然後坐上了車,他坐上駕駛席,而我坐在後座,我將安全帶繫上。
  「你那隻右手最不能失去的是什麼?」
  我握起右手再放開,接著確認了下每根手指的可動情況,應該是沒有任何問題才對啊!但這種不安的心情是怎麼一回事呢?
  「宮山先生,有沒有筆和紙。」
  「有的,拿去。」
  他從車子前方的抽屜裡拿出了便條紙跟筆,接著發(fā)動引擎出發(fā)了。我則開始試著再紙上寫字跟畫圖,但手就像不慣用的左手一樣,寫起字來扭扭捏捏的,畫起圖來也畫不出順暢的線條。我震驚並錯愕感覺到的現(xiàn)在正發(fā)生的事有多恐怖。
  「宮山先生,我…我的右手好像沒辦法寫字跟畫圖了。」
  「看來是被收取了代價了,不知道奈央被收取的代價是什麼?」
  「這就是代價嗎?」
  我將綁在手上的組紐解開,再次握起筆在紙上試著寫下自己的名字,但不管我怎麼努力寫字都扭扭歪歪的,並且畫圖都畫不出順暢的線條。
  「解開組紐好像也沒用的樣子啊!」
  「已經(jīng)被收取的代價,看來是不會歸還的樣子。」
  「我今後都沒辦法畫圖跟寫字了嗎?」
  「你不是還有左手嗎?經(jīng)過練習後一定可以的。」
  接著宮山先生的手機響了起來,宮山先生便靠路邊停了下來,接著接起了手機。
  「我們這邊是仙臺醫(yī)院。很抱歉,宮山先生,我們將通知你這則訊息,您的女兒在剛剛突然心肌梗塞過世了,請節(jié)哀。」
  宮山先生激動地大吼了出來。
  「為什麼?會這樣呢?剛?cè)瞬皇沁€好好的躺著嗎?你們醫(yī)院到底都在做什麼?」
  「真的很抱歉。我們努力搶救過了,但她還是走了,請來醫(yī)院處理她的後事。真的很抱歉,我們必須通知你這則消息。」
  接著宮山先生掛上電話後將手機丟向一旁的助手席,然後雙手捶向方向盤,接著頭也撞了上去,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更不知道該說什麼話才好,因為此時我才注意到我自己的臉頰上有淚珠,我哭了嗎?宮山先生大吼一聲!
  「啊!是代價啊!她被拿取的代價是壽命啊!」
  代價是壽命嗎?我現(xiàn)在該打電話到過去的她嗎?那麼電話接通後我又該說什麼呢?宮山先生將頭靠在方向盤上。
  「去他的拯救日本!我要的只是我女兒還活著啊!我現(xiàn)在真的孓身一人了。」
  我不知道該向他開口說什麼?
  「akira君!請你救救我女兒吧!」
  突然宮山先生喊了我的名字,並喊出了他所能想到的唯一救助辦法。
  「恩,我一定會救她的。」
  不知為何我說出了自己也不知道在說什麼的話,或許我只是想安慰這個失去最後家人的男人吧。接著宮山先生拍了拍方向盤,然後抬起頭、發(fā)動引擎,迴轉(zhuǎn)了車的方向,我們駛向了醫(yī)院。幾分鐘後我們到達了醫(yī)院,跟在護理師後頭進到了病房。
  看到病床上的她已經(jīng)蓋上了白布,宮山先生翻開了白布,確認了自己女兒安詳?shù)乃槪窃谒瘔糁羞^世的吧?接著宮山先生雙腳一軟就跪在地上了,我走過去攙扶他起身,然後走到一旁的陪伴椅坐好,宮山先生的眼神空洞的看向某種深淵。
  站在一旁的護理師走過來要宮山先生簽字,宮山先生握住筆的手正在顫抖,他緩慢的簽完了名字。接著他拿出手機撥通了那通電話,是葬儀社的電話。他們談了什麼?我並沒有仔細聽,因為我正在思考該怎麼拯救另一個時空下的她。
  接著一群護理師進來推著她的病床走了出去,我們則跟在他們的後頭到了靈安室,待在這裡宮山先生一言不發(fā),只是沉默地望著正在不斷擴大的深淵,這個男人的心靈已經(jīng)滿身傷了,好不容易才振作起來,卻突然失去了僅剩的家人。
  要他再去想辦法拯救日本,根本是強人所難吧?我們待在靈安室,一語不發(fā),時間究竟過去了多久呢?接著葬儀社的人來了。宮山先生走出去和他們開始交談葬禮的事宜,我則一個人留在靈安室中,這時我才想起來了一些不知為何遺忘的事。
  2011年3月11日那天,我送給她一張我和她的Q版自畫像,我是一隻小企鵝,而她則是聲優(yōu)歌手。因為我聽過如果她不成為作家的話,想做什麼?說起來我們的確在2010年11月5日那天通過電話啊!之後以此為開端,我們經(jīng)常相互打國際電話聊天。
  之後我們彼此都被國際電話的費用給嚇了一跳,真的太貴了!
  「為什麼這些事情我都忘記了呢?我喜歡她啊!我超級喜歡她的啊!我愛她啊!我真的好愛好愛她啊!為什麼?為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我會忘記了呢?我剩至連她的名字都忘了啊!難道這些都是代價嗎?」
  我坐在椅子上痛哭了出來,並用雙手捶著自己的大腿。我現(xiàn)在就想聽到她的聲音、看到她的人,所以我拿出手機撥通了那通通向過去的視訊電話,嘟嘟嘟幾聲後,電話沒被接起。
  「你所撥打的電話不再服務區(qū)內(nèi)或者是沒有開機……」
  我再次撥通了電話,又是相同結(jié)果。怎麼突然打不通了?難道我們的時間線錯開了嗎?我趕緊確認起e-mail,她寄給我確認我們在同一個時間線的信還好好的在,並且有一封新的信,收到信的日期是亂碼,那是一張她的自拍照和地點的情報,和一段訊息,來這個地點和我見面。
  拍照的地點似乎是在一間便利商店裡,根據(jù)情報我用手機查詢了位址,是間在仙臺育英學園高等學校旁的全家便利商店,為什麼要到這個地點呢?我走出了靈安室正打算跟在門外和葬儀社商量事情的宮山先生說話時,卻發(fā)現(xiàn)他們?nèi)硕家粍硬粍恿恕?/div>
  「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接著我在醫(yī)院中走動,發(fā)現(xiàn)周遭的所有人都不會動了,我便操控手機看起了地圖,並設定好行走的導航,然後我衝出了醫(yī)院,在夕陽與夜晚交替的時間下拼命奔跑,幾分鐘?還是幾小時?我對時間的概念好像失去了。
  我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總算抵達了那間便利商店,正當我喘著氣在思考世界停止後這間便利商店該怎麼進去時,便利商店的門自己打開了,並響起了歡迎光臨的曲調(diào)。我到達了終點了嗎?我該進去嗎?我跨出了那一步,進到了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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