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書就是那個德性,最近的圖奇和油管怎樣我也不用多提,反正新的政策無論使用人力還是AI,帶來的結果總是很讓人遺憾。
零容忍或者寧可錯殺在過去可不文明,甚至連提到都會起很大的爭議,怎料最近這些措施不僅沒帶來多少道德憂慮,還成為一票衛道人渣替自己立貞節牌坊的絕好妙招。
很好笑的是,當初我們選擇接觸幾家猶太企業主要是考量到他們可能會為了反納粹等極端主義而選擇自由民主,再加上愛錢等等應該對使用者來說是好消息,畢竟照理來說,搬石頭砸自己腳還拒絕就醫的商人不應該存在。
為了獲得最多的收益,受歡迎的創作者應該獲得尊重,管理方也會再用戶的鼓勵下用幽默去擴大容錯空間,好達到多贏的結果,即便衛道人士和政客還是傾向於把新興文化都給當成提款機來利用,大家還是可以期許在這種充滿娛樂追求與價值觀趨同演化的過程中能順便兼顧到社會教育,或至少使網路快潮合理化。
無奈可能中資企業輸入的意識形態與極左勢力的取消文化等等已經深入西方世界的骨髓,期望各大平臺多刪多禁多投入審查資源等訴求已經快成為多數政客的口頭禪。
以上,意味著和自由民主對幹的聲音還首先來自這些國家的統治階層,並受到許多社運咖的鼓勵。而凡是向錢看的企業一但習慣這種斷尾求生的做法也必定更沒有原則,甚至很快就突破底線。就我的觀察,AI不太容易給人機會,坐辦公室裡的傢伙則為了擴大自己的存在感而傾向於放大使用者的缺失,甚至乾脆羅織罪名好強調這個部門的存在有多重要。
不意外的,這類沒有什麼良知又沉溺於過河拆橋的平臺也在好些年前開始就允許詐騙集團和黑心商人投入廣告,內容各種缺德不說,可疑到家的訊息和明顯非法的買賣都可能輕易進入各年齡層用戶的視野。
結果首先給針對的反而是討論政治特別積極的使用者,政治正確等不過是名義如此,更慘的是在一系列明顯助紂為虐的操作下,談論國家和時事等等顯然很容易為自己帶來麻煩,至於其他更老派的文字獄,則是以保護孩童之名來折騰創作者,溯及既往與不給任何準備時間的處置還已經成為主流。
這帶來的麻煩不少,過去合法的他們今天就說不合法,許多帳號和創作成果可能就在幾秒鐘之內沒了,也不想想當初這些平臺能發展至今是靠誰的貢獻,虛偽至極、忘恩負義。這些無孔不入的白眼狼在文化方面的破壞早就已經超越納粹,畢竟再怎麼說,小鬍子當年可沒有網路,也沒有AI幫忙辦事。
在不講究格調的企業眼中,中國共產黨的許多投資和嘗試都是值得學習的,別以為這聽來很荒唐,單就審查的部分看起,任何在過去五年受到譴責極權象徵實際上在最近都已經成為大家生活的一部分。
我們可敬的洋人看上去好像有為反對文化受到汙染和避免自由受限等等努力過,可目前看來,他們總是有意無意地去把中共的所有缺點都給吸收,也許換上一套自己的風格,再經歷一番修飾,變成極端主義路線的所有追求在今日都發展得特別成功不說,還不用再背負過去的罪名,甚至反過來要求我們這些受害以身的用戶服從,好像我們就活該受這些罪,是上輩子欠他們的。
比起強調這一切多麼沒水準,我更想從人性的一個極陰暗之處開始談起,即常常用來當負面教材甚至幫忙背鍋的納粹等極端主義路線儘管在上個世紀就已經被證明是活該被排擠的,也較容易迎向失敗,但他們基本上和蘇聯解體後的共產主義一樣,終究會在曾經的敵人身上生根,還可能獲得更多的發展機會。
他們短期的跌跌撞撞不代表一切,重點是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可能一票企業家和政客出於對霸權的欽羨──又或者純粹是資本豬本來就有追求新的金援與管理藝術的需求──導致我們這些使用者日漸從單純的客戶變成俎上肉,他們不僅不再強調我們應該有能耐主導些什麼,也不再保證我們該安心使用。
「如果客戶就是我們的產品,那我可以賺大錢,但我們選擇不這麼做。」
庫克儘管不是特別受歡迎的那種CEO,但他這句話是對的。
如果我們免費使用到某些東西,可能意味著我們其實也是商品的一部份,且該企業也認為自己應當利用這項優勢來獲得更多。在這過程中,人權是笑話,自由是奢望,誰是誰非甚至可以在更荒唐的交易中被重新定義。這也是為何我們眼見那些反疫苗陰謀論和假司改知名的無政府主義帶來的種種亂象往往不容易被阻止,因為可能在某個收錢的王八蛋眼中,那些出手大方的人渣是超越親爹娘的存在,倒是視我們這些正常用戶為賤種、寄生蟲,再高級一點也就潛在的肥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