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官左手握著衝鋒槍衝出司令部,其他下官見到他行為後企圖阻止。
「長官,你不要這麼衝動!」
「我們剛剛成功阻截異界軍在黑街的進攻,相信援軍到來時我們會把他們打回城外。」
指揮官看著他們不斷在懇求,心一度軟了下來,遂帶著下屬回到司令部內。
在司令部內,除了指揮官,全部人都站在他面前。一名士兵把地圖攤開,畫了幾圈再擺幾個人形後便先行離開,剩下長官們在室內。
「這就是我們剩下的部隊嗎?」指揮官問。
「欵,不...不是。我們還有一些部隊還在城裡作戰,只是地圖太小才列不出來。」副官A慌張回答。接著戰戰兢兢用筆順便在交戰區列幾個部隊符號佯裝還在交戰。
「除了交戰部隊,還有其他人嗎?」指揮官不耐煩道。
「我們還有兩個營共七百五十七人,稍加整備就可以馬上投放他們到前線。」
指揮官聽後直接拍枱,大罵道:
「營?開玩笑吧,誰不知道他們不是老弱殘兵就是從市內各學校拉回來的學生,推他們上去簡直是以卵擊石。你覺得可以守多久?」
見沒有人回答,他一手抓著一名下屬衣袖對著他咆哮「答我啊,回答我啊!」沒有人回答。於是他又指著其他下屬問他們可以守多久,但仍舊沒人敢回答。
他看大家都沒有辦法,於是推開下屬,輕輕坐在椅上,歎氣道「既然沒有人可以給我答案,我也沒有其他辦法,派他們上去吧。要他們守在黑街跟第三路那裡,直到守不住。再把這三個排跟跟他們,這些雜排軍沒老手支援,很快會輸。」
「遵命!」有人接到命令後先離開前去通知部隊出發,剩下幾個軍官在房裡。
指揮官看只剩下自己忠誠的部下後,語重心長向他們最後一項命令。
「我不知道各位在這一年怎樣想我,但我想感謝各位過去的支持與輔助。雖然與你們比,可能我只是一個快到中年,事業不如意的軍官。但我不介意,因為我的確如此。現在戰況不利,我想保存實力,所以我命令你們全部突圍。退至里昂、塞特什至殖民地也好,總之不要再留在這個城市。」
命令一出,在場軍官全都愕然,但有人很快便平靜心情。
「那麼指揮官你呢?」一名輔官問。
「我會與本城共存亡。這場守城戰打不到一天就快結束,作為最大的我要負上最大責任。反正我又沒妻兒又沒太多朋友,牽掛最小。」
「跟我們一起離開吧。你值得生存下去,是我們作戰不力才導致城市淪陷...」就在此時,指揮部外砲聲隆隆,接著火光從建築物噴出。
「不用再勸我,時間到了,你們是時候離開了。」指揮官接著舉槍指向副官們,他們遂向長官敬最後一次禮。
「願指揮官英靈不滅!」接著所有人帶上自己的部下準備突圍,剩下指揮官一人在房間。他打開書櫃,從裡面拿出一瓶伊斯塔尼亞紅酒,稍為思考後便把整瓶酒喝光,接著攤倒在沙發上。
「指揮官!指揮官!」不知道過了多久後,有人不斷拍打他肩膀,他朦朦朧睜開雙眼,發現一名士兵正在儘力叫醒自己。他艱難地用左手撐起身子,右手輕輕按摩自己的太陽穴。
「士兵,發生什麼事?」他無氣般詢問。
在士兵準備回答時,大門被打門,另一名士兵滿身傷勢後退進房間,但很快便被子彈貫穿身體。
天啊,他們已經攻到這裡。指揮官心暗不妙,在他準備思考下一步時,兩名英軍衝進房間,並準備制服指揮官跟士兵。
「我們是英國陸軍,你們已經被我們包圍。舉高雙手,不要作無謂的抵抗!」指揮官心有不甘舉手,但那名士兵則一手抱著指揮官從二樓的辦公室撻到地上。不論英軍還是指揮官都呆住。
「Hey,剛剛那下是不是使命召喚出現過的情況。」新兵約翰興奮道。
「好像是啊,這幕好像是使命7最後一幕那樣。等等,不是。為什麼我們在討論這個,我們的目標跑了,趕快去追吧!」下士安德烈如夢初醒,下令把人逮回來。
而在地上的指揮官受到酒精跟衝擊力雙重影響下頭昏腦脹,但在士兵的摻扶下勉強逃走。當安德烈帶著幾人前往追捕時,他們早就跑光了。
「幹! 人呢?」安德烈不滿道。
「報告長官,他們跑了。」約翰興致勃勃向安德烈報告。
「幹!媽的,還不幹快去追!」安德烈直接爆氣,把其他人都嚇得不敢怠慢,加緊找回目標。但指揮官跟士兵走到很快,一時間英軍也找不到他們。
不知跑了多久,氣喘如牛的指揮官跟士兵逃到東德拉納門。兩人找了個位置,正打算坐下來休息時,幾名海軍陸戰隊士兵在他們面對走過。兩方人馬下意識看了對方一眼便埋頭苦幹。然而,其中一名陸戰隊士兵馬上意識到不妥,大喊:
「放下武器!馬上舉起手來!」
那名士兵也在同時舉槍指向他。其他隊員也反應過來,立刻用槍指向他並呼叫支援。士兵見大勢已去,僅僅向坐在地上的指揮官大喊「快逃」後便準備向前與英軍博鬥。但他的武器太長又比較笨重,一名陸戰隊員把他的槍押下後便成功奪走,其他人遂把他逮捕。
正當大家把注意力放在那名伊斯塔尼亞士兵時,指揮官盡最後一口氣向小路逃走,但走了一會後,他又遇上前往增援的小隊。雙方狹路相逢,指揮官不甘示弱,先舉手槍指向他們,再大幅度左右搖擺,又模仿習武之手,企圖用西洋武術嚇走英軍。可惜,他剛剛受重傷,身體非常虛弱。耍了幾下後腰傳出一下「咔啦」聲,接著倒地不起。
「以為自己是葉問,結果耍兩下就扭傷腰,不自量力。」港籍二等兵馬梓蕎恥笑道。
「不要笑!先把他逮捕,否則他跑了我們就麻煩了。」他的上峰命令。於是,馬梓蕎跟一名同僚上前逮捕指揮官。
「呀!好痛呀!我投降,不要殺我啊!」那名指揮官求饒。
馬梓蕎仔細檢查他的傷勢,得知他腰部骨拆。遂呼叫救護兵把他送去戰地醫院,幾名憲兵被派去看守他。
「哈哈哈哈哈!」馬梓蕎跟同僚在俘虜被送走後開懷大笑,上峰看到後趕緊把頭別過去,不想看到他們恐怖的笑容。
除了幾個下官跟他們的下屬成功逃走,其他部隊在英軍圍攻下不是被殲滅就是被迫投降。由作戰開始到結束僅僅花了十八個小時,對英國而言是一個非常成功的作戰。更重要是德拉納的淪陷代表英國輔助蘭西收復里蒙提供了一支強心針。
[待續]
後記:各位觀眾新年快樂,最近一個月我去了日本因此沒有更新。三年沒有去的日本有很大的變化,尤其東京的人好像更很冷漠,反而大阪跟金澤的人很熱情。下次有機會一定會再去金澤,那裡的物價比較便宜,可以大買特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