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喝薑湯好像還不夠耶,有點冷。」
她搓了搓自己的身體,在雙臂搓揉的同時,那原本就有點緊的上圍,更是凸顯了女性的誘惑。呂思連忙把自己的目光轉移到餐桌上,只是飯菜再可口,似乎都無法阻止胸口加速的心跳。
「我可以喝那個嗎?」
包季荷纖細的手臂伸了出來,指了指她擺在餐桌前方櫃子裡的葡萄酒,「我想酒精比較能夠暖身子。」
呂思的目光在櫃子高處的葡萄酒,還有包季荷的身上來回盤旋,狐疑地問道:「妳成年了嗎?」
包季荷故意睜大眼睛,反問的說著:「我看起來沒有嗎?我已經二十幾歲了。」
「年輕真好。青春,公平的在每個人的身上停留一段時間,但有沒有本事讓青春永駐,就是個人的資質了。」她感嘆似地發出結論。
「年輕有什麼好?如果年輕的時候沒辦法遇到對的人,年輕也不會快樂的。」
包季荷的膽子愈發大了起來――心想著如果這輩子只有這麼一次跟呂思單獨相處,那她為何不能赤裸挑逗?這些日子受的苦不夠嗎?如果她得要一輩子都承接小葉給的罪惡跟折磨,那至少她想要用這麼愉悅的一天,換取未來永世的痛楚。那麼,至少她在被打的時候,還可以想著呂思,減輕苦楚。
「什麼?」呂思不免發出驚嘆,這女孩,竟會講出這麼深刻的話語?
「不是嗎?就像姊姊遇到妳一樣,在年輕的時候就遇到了,至今妳們還相愛,那不是很美好嗎?」
眼前的女孩,活脫脫就像當年的她們一樣,青春在每個女孩身上重生,美好的年華如一場腦中的電影,永不散場,回味放映。纖細的女體在呂思的面前,毫不扭捏,拿起一旁的椅子,走到櫃子前擺放好,雙腳上椅後,墊起了腳尖,伸手搆著高處那只深沉顏色的葡萄酒。
年輕是多麼美好的名稱,那腳踝處還白裡透紅著柔軟,沒有白厚的腳繭,更沒有斑痕,青絲黑髮泛著一種活亮,腰身沒有贅肉,更不需以節食減肉以求體態完善,年輕的女體還擁有青春的令牌,昭告著天下自己有著奢侈的時間,還能好好的體驗人生。呂思被她的背影給吸引,完全沒有制止她拿酒的想法。
「嘿呦!」
包季荷拿到了葡萄酒,把它小心翼翼的抱在懷裡,轉身又是一個微笑,像是滿足的孩子,再度走回呂思的身邊。
她想要開酒,然而手上的力氣不夠,拔呀挖的,浪費了好幾分鐘,手指都掰紅了,葡萄酒怎樣都不肯屈服於包季荷。青春莽撞,還是得識途老馬出手。最後是呂思出聲,「讓我來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