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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夢裡,我們是情侶,靈魂在海的另一端交會,好似從未說出口的話實現了。
總能在好多時刻想到妳,談個戀愛吧,談個戀愛吧,渴望被愛、給予愛,像是腦中有那一個存在或不存在的妳留給夢去擁抱,以前都會覺得有了好的生活,像客觀認為的那樣「幸福」就好。後來才明白,無論是誰都沒能把彼此受到的傷縫合完全,沒有所謂負負得正,對吧。
曾是相應的人,遲早都會遠走,折翼的鳥望著晴朗無雨的天空,彼岸的花念著無盡深情的回憶,相見相擁都是悲痛。
能像比翼鳥和連理枝同樣共生共存,在雨過天晴的日子感受彼此,當作過去的傷痛沒發生過,望著街道緩緩癒合,那是奢望,也是長遠的夢,個體觸碰到了魂,浮沉千年的緣卻依舊平行。
後來我終於了解,期待回應是這麼幸福,期待遇見妳,想見妳了,是聲音、味道和表情,屬於妳的燦爛,循著軌跡而來,那大概是吧,只有美好的想像會在夢裡出現。
今後仍然欣賞著妳,於是我變得十分渺小,渺小得令你無法發覺,倘若你是閃著光,那我也不會被你照亮了呢。至少我還能看見妳,從雙眸映入,我的;妳的,是看著遠方。
如果我在哪一天偶然被妳發現,不同的我們在同一片天空下相會,妳大概還是會笑著向我打招呼,而後我醉倒在妳的酒窩,釀一會兒,小酌一飲,我也能笑著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