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草期預熱的甜餅
#好想看魈跟熒一起釣魚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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熒突然得到了長假。
沒有祭典沒有活動,也沒有未知的秘境等待探索,聽著派蒙重複前方的區(qū)域以後再來探索吧,熒不得不認清即將進入長草期的事實。
那就自己找點事做吧,提瓦特不愁沒有地可以鋤。
她打開冒險之書,盤點自己還有哪些陰間成就沒有解完,決定巡迴蒙德璃月稻妻三國釣魚點,釣滿兩千條魚。
旅行者扛起釣竿,第一站就往奧藏山跑。
山頂清幽靜謐,碧波盪漾,一張石桌三把石凳,曾有仙神在此把酒言歡,而今時光荏苒,物事人非。
天氣晴朗,正適合垂釣。
長生仙在池子裡擺尾優(yōu)游,妃白色的紋路淡雅出塵,魚鱗飽滿銀亮,散發(fā)著仙氣一般的祥瑞光澤。璃月人出於敬仙的緣由,向來不吃這種魚。
旅行者打了個呵欠,看著長生仙湊近魚鉤,又悠哉地甩尾離開。
她往後一靠,背脊貼在樹幹上,午後陽光暖洋洋的,不知不覺打起盹來。
雲捲雲舒,一抹淺青色陰影傾下。
熒迷迷糊糊地睜眼時,手上的釣竿不見蹤影。
眼角餘光映入半截雲紋蒼袖,那把名為「願者」的釣竿,正握在出塵的少年仙人手裡。甩竿的姿勢從容自如,顯然挺有經驗。
「魈也會釣魚啊?」
「鍾離大人曾說過,垂釣亦能修身養(yǎng)性。」魈瞥了她一眼,「能夠釣到睡著,妳這定力有待加強。」
「哼哼,我就當你在誇我吧。」熒還有些惺忪倦意,往左一傾靠在魈的左肩上,「倒是,我連派蒙都沒帶上,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妳方才夢囈喊我的名字了。」
「……哦。」
她剛才可沒有完全睡著,有沒有說夢話,她清楚得很。
有魚咬餌,又不承認罷了。
魈碰觸熒的手腕,指尖順著虎口攤開她的掌心,熒便反應過來,與他十指交扣。兩人相戀已久,這點默契自然是不在話下。
甜甜花鏘游過來聚集在釣桿旁,卻依然沒有咬餌的動向。那尾高冷的長生仙游進水草後方,時不時地撇頭看他們。
「我接下來挺閒的,會在璃月待一陣子,你不會嫌我煩吧?」
「偶爾閒散些,也好。」
魈對上少女的金色瞳眸,陽光穿透樹葉,篩下破碎的光影。霎時天旋地轉,一個楞神而已,熒便將魈壓在草坪上。
「願者」?jié)L落一旁,恰好斜掛在枯木枝椏上,釣線與枝葉打結。
熒的鼻尖擦過魈的喉結,少女身上的花香混著午後陽光,乾燥清爽如即將來臨的夏日氣息。
熒埋在他的頸窩,柔軟身軀壓上,恰好能吻到肩膀上的青色花紋。曾經目睹魈戰(zhàn)鬥的人,都知道他行靖妖儺舞時,刺青會發(fā)亮;而在另一個場合,他的刺青同樣會散發(fā)淺淡光芒,美得讓人無法轉移目光,隨著急促呼吸和加速的心跳起伏。
而這樣令人心動的一幕,只有熒才看過。
熒在他耳畔說了幾個字,魈的耳尖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起,攬住她的腰力道緊了些,神情倒是一貫的清冷。
魈劍眉微挑,「……在這?」
「荻花洲或孤雲閣都試過了,這裡不行嗎?」
「妳膽子不小。」
「在荻花洲主動的可是你哦。」熒笑嘻嘻地提醒道。
兩人同時聯想到了什麼,氣氛頓時曖昧起來。
陽光燦爛,不做些什麼,確實有些辜負此刻的良辰美景。
魈的目光不自覺往水塘深處一飄,不遠處就是留雲借風真君的洞天。
熒注意到他的視線,「我來的時候探過,真君正在閉關中,不會注意到我們。」
魈輕輕嗯了聲,似乎是妥協,眸光閃爍,低聲提醒道,「待會……盡量別發(fā)出聲音。」
熒坐在魈的腰上,一手滑進他的薄衫,感受著他逐漸升高的體溫。
「說不定發(fā)出聲音的,會是魈喔?」
在衣物窸窣聲後,一旁的「願者」釣線下沉,似有魚隻上鉤。
妃白色的影子從浮萍下游過,響起一陣嘩啦水聲。
清澈的水塘倒映出池邊交纏的人影,春光無限。
回去塵歌壺時,熒渾身腰酸背痛,一邊在地圖上將奧藏山的魚點劃叉。
派蒙見狀問道,「熒,妳又去釣魚了?但妳今天出門時沒帶餌呀。」
「派蒙,你這就不懂了。我這叫願者上鉤呀。」
她沒釣到長生仙,卻有其他收穫。
這個長假,還有很多地方可以釣魚呢。
111.05.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