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GM-デスぺレート(孤注一擲) desperate
現(xiàn)pa
史花
微蓮揚
【史花】孤注一擲
我願賭上所有時光只愛你一人。
紙醉金迷聲色場所,在『Abyss』來往的賭客,玩著各種博奕類,桌上籌碼高低不斷,各桌的荷官手上更是從未間斷發(fā)牌、洗牌動作。
依舊穿著白襯衫,但胸前兩處鈕扣嫌麻煩而不扣上,露出微V模樣,淺金色髮帶將那挑染粉色束起,垂在胸前,一雙金眸漫不經(jīng)心晃著各家賭客
手背靠在臉頰,手肘則是壓桌面上,手腕上那條鑲著綠碎鑽在日燈光照下顯著亮。
燕牡丹拿起牌看著,隨意一丟,帶著慵懶聲調(diào)地吐出「不好意思,我又贏了。」
坐在對面賭客,哼著一聲甩牌起身離開。
荷官面帶微笑繼續(xù)詢問依舊坐在椅上的賭客們。
只見燕牡丹似乎看到什麼,訝異慌張起身離開,桌面上那高高迭起籌碼幣,讓剩下還在椅上的賭客各個眼紅著。
荷官見狀,只好拿起透明蓋子將燕牡丹那邊籌碼幣給蓋上後拿離桌面,對著其他此賭客詢問著是否繼續(xù)還是先行離開。
燕牡丹在轉(zhuǎn)角處將對方給逮住,一手抓著手腕,帶著有點喘氣看著對方,「等等,你要去哪……」
突然被抓住手腕,楊舟回頭看看是誰抓自己手腕,卻看到燕牡丹喘著氣問自己去哪。
「蓮先生他來了……」楊舟邊回邊小心翼翼往燕牡丹身後探去,深怕突然出現(xiàn)。
「他來了,關(guān)你什麼事,幹嘛跑?」燕牡丹一臉疑惑看著楊舟,只見楊舟靠近自己在耳邊說:「上次他問我的問題,我還沒想好。」
「什麼問題?」話剛說完,燕牡丹就看到楊舟臉上那紅彤彤,想到那一次匆忙一瞥而過的男人身影,燕牡丹頓時覺得那個人身上氣息跟殷太史差不多。
餘光瞄到有人朝自己走來,楊舟下意識以為是蓮華,急忙對燕牡丹說了先離開後,便跑個沒影。
「噯……」燕牡丹看著楊舟一下跑沒影,可見對方在他心理影響很大。
倏地,背後傳來溫度,腰部直接被圈著,肩胛上被背後之人下顎靠著,溫?zé)釟庀⑼略诙常悬c癢。
「寶貝,來了怎不找我,還有穿成這樣是想勾引誰,嗯?」
回應(yīng)殷太史則是燕牡丹一個掌,推出。
「我穿成哪樣勾引誰,就是不會勾引你。」金眸冷冷瞥了一眼,「把你手放開。」
「既然都來了,怎不玩呢?開銷都算我的。」
燕牡丹冷笑說:「怕你到時還不起,還是免了吧。」
「怎會呢。」從背後摟住改成一手?jǐn)堉嗄档ぱ筇芬琅f笑咪咪「我們關(guān)係這麼親密,你應(yīng)該不會這麼狠心才是。」
「不好意思,我們關(guān)係僅僅只是炮友,別說得像是親密情人。」
感到腰側(cè)的手?jǐn)堉悬c緊,燕牡丹便聽到殷太史聲音:「炮友?這個稱呼我不喜歡,換一個稱呼吧。」
儘管殷太使帶著笑,燕牡丹卻知道這人手段狠辣,估計能敢跟他這樣說話也不多。
「哦,可是──」燕牡丹故意拉了長音回「我很喜歡,畢竟,現(xiàn)況就是這麼回事。」
「是嗎。」殷太史那雙綠眼睛儘管燕牡丹看了無數(shù)次,像是碧綠石的那清澈帶點深,好幾次差一點被吸引著。
「要不然…… 」燕牡丹隨手指著一桌遊戲檯,「玩兩把,你贏了,我換稱呼;你輸就這稱呼,如何。」
殷太史瞥了燕牡丹指著那桌檯,嘴角勾了勾「用稱呼當(dāng)賭注?」
燕牡丹點點頭「怎麼,你怕了?」
「不!既然要玩就玩大一點,這樣才刺激。還是說,你怕。」
明知道殷太史提出怎是沒好事,偏偏燕牡丹明知有詐還是為了那微小贏的機率而跳。
「我怕?」哼了聲「別說笑了!」
「先說賭注是什麼,萬一是雷聲大雨點小,那我可不吃虧了?」
「怎會吃虧了,賭注嘛,去那邊玩就知道了。」
*
看著黑紅圓形造型,燕牡丹瞬間覺著今天肯定流年不利,不然隨手一指的桌檯是殷太史擅長的俄羅斯輪盤。
「後悔也沒關(guān)係。」殷太史還在一副為你好口語說著。
「不悔。」不就是賭顏色跟數(shù)字嗎!他就不信他贏不了。
當(dāng)輪盤上球停在黑格上,燕牡丹深深覺得這裡是不是跟他格格不入,要不然玩了三把,把把都是殷太史贏,說作弊,偏偏這裡只有自己、殷太史加上負(fù)責(zé)這裡荷官,僅三人。
看著燕牡丹表情,殷太史一手握拳抵在唇邊像是忍住不笑又像是遮掩上揚弧度。
「還來?」
「不了!」果斷放手,燕牡丹知道再玩下去,殷太史開的條件自己不一定能夠答應(yīng),即時停損才是上策。
「不玩,那這場是我贏了。」殷太史放下籌碼幣,改握著燕牡丹手腕「那賭注你打算和麼時候兌現(xiàn)。」
「你這賭注……」燕牡丹抿著唇,躊躇許久,燕牡丹將手抽出,起身走到殷太史身側(cè)。
「現(xiàn)在就能兌現(xiàn)。」
殷太史起身,抓起身旁燕牡丹的手腕,匆忙離開「既然你說出口,就沒反悔餘地了!」
被殷太史握著手腕,一起離開,燕牡丹那雙金眸盯著被握著那手,沒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