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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續(xù)

虛ろな光 | 2022-08-19 23:48:00 | 巴幣 1498 | 人氣 487

連載中悲終默示錄外傳 ? 初源之章
資料夾簡介
二創(chuàng)改編,這是接續(xù)平成哥吉拉的物語......

特註:音樂僅旁襯,非本人所有,如有告知即會刪除。

        雨滴、跟著入秋早早吹來的颯風(fēng)捎寒,帝爾聯(lián)盟......即便在地球迎來末日的當(dāng)下仍不減奢華靜雅,港灣街道如是,都會區(qū)某棟大樓頂端的鋼琴吧亦如是......

        「風(fēng)又來了,雨又下了......他會不會冷......我又......會不會釋懷......」

        深褐的眉輕鎖、赤紅的眸帶鬱,唇咬的字如氣,呢喃......是女子在買醉墮落的每一天裡必然的莫名,但比起喝醉,這位看上去才十八來歲的女子比較像一個廢人,儘管如女神般的絕美外貌完全看不出被酒精摧殘。

        「在認識你以前......我是這樣的嗎......」

        失焦的目光,放任呆然微張的嘴說了太多意義不明,此刻的鋼琴吧雖是燈色溫黃,可映在如冰驟冷的米白禮石廳地,卻唯美的讓人感覺不到溫度,而風(fēng)裡的細雨如擾動的簾幕飄逸,朦朧了窗外漫夜的燈火,彷彿一切只為讓除了女子以外空無一人的鋼琴吧更顯孤獨。

        「......宿命,不過是用人性冠冕堂皇包裝的罪責(zé),今夜的深秋陰霾......能夠看清嗎......」

        貴氣的吧內(nèi)高挑,吊掛的水晶輕晃,冰塊與玻璃杯的敲響和名貴烈酒的流潤聲,是在緩然樂曲和女子嘆息呢喃裡唯一的錯律,而琴聲像害怕觸碰的圍繞,它用憂鬱的曲調(diào)游移思緒,彷彿想窺探女子會說出什麼心事。

        「高坐上位,權(quán)財皆有,也許贏了身而為人的利益,但......永遠得不到幸福......」

        「......十年了百年了千年了,離本來的那裡過了多久了?酒一樣苦澀,回憶一樣淒楚,而來到這裡遇見的你也一樣......不在我的身邊......」

        那裡與你究竟是誰?或許一切終究只是刻意裝醉的模糊,更或許......那是從不曾渾沌的意識中、一直摧殘自己的記憶......

        「呀呀呀,明知道自己的體質(zhì)無法喝醉,卻還是一副茫然厭世的樣子,酒對妳來說到底是什麼呢,迅馳小姐。」

        伴著開門的聲響和腳步,呼喚女子名號的男音從身後傳來,那旁分垂胸的瀏海微微飛舞,冷峻容顏與異色眸眸,他......是迅馳熟識多年的友人逍遙子,而說話前慣性的三聲嘆息輕細如往,是自身的經(jīng)歷與性格使然?還是看破了世間無常的命運?迅馳不為所動,她背對逍遙子,靜靜坐在滿是空酒瓶的吧檯前。

        「......」

        「我知道妳寡言,但妳姊姊受傷了,希望妳能幫忙。」

        「......」

        「呀呀呀,舉凡聯(lián)盟之人,不管是孤高的八荒御界、又或者是冷血的神前未,難搞的人不在少數(shù),但都不若妳、來自其它境界,最終成為神祇之身的非人女神 ? 空滄迅馳。」

        一聲神祇、一句非人,逍遙子喚出迅馳全名。神祇、一部份的含意是迷倒眾生的完美外貌,迅馳當(dāng)然有這種層次,而所謂的非人,便是在神祇當(dāng)中不屬人形的部份,因為和逍遙子不同,留有金栗色長捲髮的空滄迅馳竟在頭頂生著如馬一般的雙耳,用隨意的目光掃過,還會發(fā)現(xiàn)她穿的暗紅色露背禮服在腰與臀部的交界處開了一個洞,為的......就是讓迅馳那條如髮纖柔的馬尾掛在衣外。

        非人形的成份僅此二處,參雜在女神的身上勾勒成另一抹魅力,只是籠罩在難以言喻的沉鬱之中,一如此刻被深秋夜雨籠罩的鋼琴吧。

        此刻......用手撐頭的迅馳仍半閉雙眼,頭頂向外垂折的馬耳似乎從沒豎起過,而高腳椅下一雙鑲鑽的白色高跟鞋正傾落廳地,那被黑色絲襪包覆的雙腳也無力垂掛,如果有什麼能和迅馳高貴的裝扮與姿容相互牴觸,必定是她放縱不振的被動了。

        「呀呀呀,迅馳小姐不打算幫忙的話,敝人就先告辭囉。」

        「......為什麼是你來告訴我?」遲疑數(shù)秒才丟來的回應(yīng),那是在孱弱氣音裡多添一絲高音的咬字,向右側(cè)首的迅馳轉(zhuǎn)過了身,只見長髮下稍露的白肩玉頸渾色均整,一如半露上乳的碩大胸部。

        「沒有為什麼,純粹想幫助友人而已。」

        「......」

        「嘖嘖嘖,若迅馳小姐不表態(tài)的話,我也不浪費時間了。」逍遙子嘆了口氣,雖說自己是迅馳少數(shù)可稱友人的存在,但他也覺得那是如細水涓流的微弱,加上每次跟迅馳互動,她都刻意的愛理不理。

        轉(zhuǎn)身離開,腳步雖然偏慢,卻沒有刻意等待的試探,眼前距離尚有十五公尺的吧檯鐵門雖然華麗卻也顯得厚重,厚的隔去了心、重的沉去了情。就在抵達廳門之際,迅馳才又發(fā)話:「叫我迅馳就好,不用加小姐......」

        「呀呀呀,下次有機會過來,敝人會盡量記得。」

        「說吧,瀧部受了怎樣的傷?」看人開門準(zhǔn)備離去,迅馳像嫌麻煩一樣的說道,但並不是針對逍遙子,而話語中提及的"瀧部",想必就是迅馳的姊姊了。

        「妳願意幫忙了?」握著門把,逍遙子問的刻意。

        「先過來,回答我的問題......」咬字的聲仍慢、半閉的眼仍倦,盯著回頭往自己靠近的逍遙子,迅馳雖然沒有生氣,可在雨夜逕自前來這間鋼琴吧卻也打破了彼此的默契。

        「十多天前和逆吠陀一戰(zhàn),與西宮刀奈雙雙重創(chuàng),到現(xiàn)在傷勢無法治癒,還不斷惡化,需要親血之力共鳴才能復(fù)原。」

        「......」

        迅馳沒有回應(yīng),只是緩慢闔開眼眸一輪,她明明姿態(tài)端莊,卻帶著無可言喻的脫力感,是雙眼皮與修長睫毛帶來的錯覺?還是一直以來都半低著頭冷冷看人的緣故?逍遙子不曾探究,就像他現(xiàn)在和迅馳保持十步之遙的距離。

        「還在考慮嗎,迅馳。」

        「除了社長、除了他人,你自己......有想要我?guī)椭鸀{部嗎?」

        「就算妳不幫,敝人也會為她設(shè)法。」

        「如果我選擇不幫,你又會怎麼樣。」

        「呀呀呀,不會怎麼樣,即便是抱持惡意,我也相信妳有妳的難言之隱,畢竟這個世上沒有壞人,僅是弄人的命運。」

        「......」

        聽完逍遙子的發(fā)言,迅馳冷然瞅了對方數(shù)秒,接著......她的左手拉起右大腿開衩的裙襬,另一手則伸向吊帶,原來迅馳穿的不是連褲襪而是吊帶襪,在解開扣環(huán)後,修長的右腿稍稍抬伸,塗著櫻色指甲油的大拇指伸入了編有蕾絲花紋的襪口緩緩貼腿下推,頓時......細緻尼龍織物摩擦肌膚的蹭息像絲襪延伸腿腳的抽象乾渴輕僚眼耳。

        慢慢地......被穿的整平光滑的絲襪堆起皺摺,任手的撫觸,把混著肌澤的薄黑褪回純粹的雪色。

        「......」

        保持沉默的逍遙子沒什麼反應(yīng),他看著迅馳在眼前慢慢脫下絲襪,可是有那麼一瞬間......逍遙子異色的雙眸閃過一抹感到俗不可耐的銳利和冷酷。

        「你的眼神像他,好像不喜歡我在大庭廣眾下做這類的事,即便這裡除了你我就再也沒有別人,而就像我了解他一樣,瀧部也知道你不會被我抗拒......」一邊說話的迅馳把腿屈起,為了能徹底把絲襪脫掉,她的身軀稍稍傾斜,那把絲襪脫停在腳背的手抽了出來,而像配合手勢一樣,光滑細嫩的右腳往上翹起,任手指拉起絲襪在腳尖加厚的深色部份:「所以......只要是你要求,那怕只是淺淺的冀望......我也會滿足你......」

        稍有抑揚頓挫的音調(diào)似乎話至深處,拉長的絲襪彷彿迅馳被延展的內(nèi)心,似乎......她對逍遙子有特別的情感,即使不是愛情。

        「我真正的冀望無法由妳滿足,瑰麗卻無人的鋼琴吧,是我對妳的一切認知。」

        微仰的頭讓眼神飾上一抹傲冷,不復(fù)清閒的逍遙子口語轉(zhuǎn)為輕盈保守,因為自己與迅馳之間並沒有構(gòu)築到此感情的經(jīng)歷與記憶,至少......對逍遙子來說是這樣。而在沉慢的樂曲中,被拉長的絲襪脫離了腳尖,迅馳那長曲適中的腳趾完全裸露,跟著......她取下了套在右腳食趾上的銀色腳戒;那鑲有寶石、薄的彷彿一觸便碎的腳戒......

        「過來吧,來我的身邊......」

        翹起腿的迅馳像呼喚孩子一樣對逍遙子輕柔發(fā)話,伴隨履聲漸近,迅馳伸出了右手,那放在絲襪上的腳戒似乎是她真正的回應(yīng)。

        「這是?」凝望散發(fā)微光的腳戒,雖然僅是注目,逍遙子仍感覺到腳戒似乎蘊藏某種能力。

        「銀戒內(nèi)有我的力量,拿去幫她吧。」

        明明喝了一大堆酒,從口裡散出的卻是不屬人間的香氣,而因為距離頗近,迅馳身上類似某種乳製品的淡淡溫香也傳入鼻腔,逍遙子一邊沉浸在迅馳沁入意識的好聞味道裡,一邊用戴著闇金色皮革手套的右手拿過腳戒。

        「我就先謝過了。」勾起嘴角,逍遙子語調(diào)恢復(fù)成以往的清閒。

        「不用謝,銀戒只能恢復(fù)部份,明天我會親自去看瀧部。」

        「呀呀呀,雖然過得糜爛慵懶,但該做的還是會做嘛。」

        「如果搞不定的話,你大概會一直來煩我吧。」

        一瞬間、雖然僅是一瞬間,回應(yīng)逍遙子調(diào)侃的迅馳露出帶有慈愛的微笑。對逍遙子來說,迅馳一直是個用很無力的氣音講話、然後有著不明過去的漂亮朋友,偶爾無來由的好感與恰如此刻的親近;都讓逍遙子感覺自已以前可能認識她,只是不知為何,他的心裡始終有很大一部分在阻止對此疑惑的發(fā)問。

        「呀呀呀,我為友而行付,妳為親而奔走,常情之下,煩也甘之如飴不是?迅馳也有什麼重視的東西吧,不然怎麼三不五時就在這間希爾弗露流連飲酒呢。」

        「酒不代表什麼,只是有些無法隱瞞的情緒能用買醉充當(dāng)理由與藉口......即便對於醉,我們都心知肚明......」

        「是嗎,哈......也許很多時候,我們都需要一些理由與藉口吧,所以......好好保重,迅馳......」

        或許......偶爾會想找點話題,但更多的是如果再待下去,"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這句話就會脫口說出吧?

        "所以   離開的必然成了藉口"

        "為了救人而倉促的腳步便是理由"

        "只因為深怕一觸碰就會有什麼被改變"

        "永永遠遠的改變"

        離去的步響在關(guān)門聲的沉斷下止去聯(lián)結(jié),迅馳轉(zhuǎn)向吧檯,九月末的深秋雨夜,只要不放晴,對時間的感受將永無止盡的放慢......

        「人啊......如果能成為嚮往......就算被賦予虛假的人格和記憶又怎麼樣,龍川無痕......你就繼續(xù)忘記我......忘記那個曾和你親密的義姊......也忘記那個你曾戀慕一生的人吧......」

        傾降的肩腰,馬耳依舊低垂的迅馳握著絲襪趴在吧檯上,而玻璃杯裡的冰塊早就融化,落地窗外的雨也滂沱如瀑,它與風(fēng)呼嘯著寒涼,淋漓在這四十七層樓頂端的希爾弗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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