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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校錄 第四章 合作

ekki | 2022-08-01 20:53:12 | 巴幣 0 | 人氣 145
「關二爺，能否麻煩您，跟劉奇禹一起協助我們呢？」
「什麼？」
巨漢捋了捋長至胸前的鬍鬚。
「何出此言？」他說。
「關二爺不僅武藝過人，也非常有智慧，」范老師說，「聽過我們的談話內容後，應該大致上了解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吧？」
巨漢點點頭。
「雖說沒有被封印前的記憶，但畢竟是這個學生讓禰重獲自由的。既然是義薄雲天，忠肝義膽的關二爺，想必不會拒絕這個請求吧？」
巨漢皺眉盯著范老師，似乎若有所思。
「等一下！」奇禹喊道，「一起協助妳們是什麼意思??？」
范老師從口袋拿出一支作工精細的機械錶，錶的背面似乎刻著某種不知名的圖騰，或者該說是文字？
「我會請關二爺附在這支錶上，再請你戴上。」范老師說。
「可是……」奇禹欲言又止。
「你剛才不是問我，有什麼幫得上忙的地方嗎？」
「我反對。」宗介終於開口，「這種外行人能做什麼？只會讓他遇到危險而已。」
原來這傢伙是不想把我牽扯進去嗎？奇禹心想。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他現在開始看得見靈體。」范老師對宗介說，「加上他剛才的身手，如果跟祂搭檔的話，應該會對我們有幫助?！?/div>
宗介不情願地大大嘆了一口氣。
「這樣可以嗎？」范老師對巨漢說，「禰可以自由進出這支錶，遇到狀況時請禰提供一些靈力給他，如果事態緊急再麻煩禰現身處理。」
巨漢點點頭，伸手去碰范老師手中的錶。范老師以手指輕撫腕錶背面，一陣螢綠色的光芒過後，巨漢便漸漸消失在三人眼前。
范老師將錶遞給奇禹。奇禹接過錶，折騰了好一段時間，好不容易才將其戴在慣用的右手。
「可是我不會法術啊？」奇禹戴好錶後才突然想起這件事。
「沒問題，只要有靈力，你用拳頭也是可以碰觸到靈體的?！狗独蠋熣f。
「呃……所以妳是要我物理性的『打鬼』嗎？」奇禹半開玩笑地說。
「嗯！」范老師點頭。
奇禹用一副「她在開玩笑對吧？」的表情看向宗介，但宗介卻別過頭去，完全不理會他。
「真的假的……」奇禹還是不可置信。
范老師彷彿祈禱般闔上雙眼，雙手在胸前交握；奇禹右手上的錶，就出現了一層發光的薄膜，跟剛才扛住宗介斬擊的物質看起來非常相似。
奇禹對范老師投以疑惑的眼神。
「這是能暫時遮蔽知覺的結界。」范老師說，「因為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不能被祂聽到?！?/div>
「是要我跟祂搭檔的真正理由嗎？」奇禹問。
宗介和武士同時瞪向奇禹。
「沒錯。畢竟在確定祂的來歷之前，最好先監視祂一陣子比較好?！狗独蠋熁卮?。
「祂不可能是真的關羽吧？雖然祂的語氣跟說法像是史實的關羽……」奇禹不確定地說。
范老師滿意地點點頭。
「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棺诮檎f，「我原本以為是你用了什麼偽裝的法術，讓其他靈體變成關羽的外貌。」
「但看祂的態度又好像是真的？」
「拜託，祂如果有什麼目的的話，當然要演得像一點啊?！?/div>
「好了。」范老師見奇禹想回嘴連忙阻止，「雖然可能性不大，但其實也不能百分之百否定——至少我還是有想到幾個可能。不過還是要再調查才能確定?！?/div>
「總之，你就先帶著這支錶?！?/div>
「我們除了上課以外，還要處理靈異事件，現在又得調查集體昏迷事件，早就忙不過來了?！狗独蠋煙o奈的說，「這麼做不僅能增加人手，也不用再費心力來監視祂?！?/div>
「這樣不是皆大歡喜嗎？你願意幫這個忙吧？」范老師臉上掛著一副燦爛得難以置信的笑容。
「可是萬一祂攻擊我怎麼辦？」奇禹若無其事地問。
「這你不用擔心。」范老師臉上的笑容透出了一絲得意，「我同時也在錶上施了保護持有者的法術，只要你戴著錶祂就沒辦法傷害你。」
沒想到范老師做事這麼滴水不漏。奇禹心想。
他當然希望同學們可以快點恢復意識，如果是辦得到的事情，他當然也願意幫忙；只是……沒想到得跟一個來路不明的幽靈相處。雖然老師保證不會危害到人身安全，但這可遠遠超過他一開始想像的範疇，總覺得有種誤上賊船的感覺。不過她都說成那樣了，自己似乎也沒辦法拒絕。
「我還是覺得最好別這麼做?！拐斊嬗頊蕚浯饝獣r，宗介卻搶先一步開口。
「一般人被牽扯進術士的世界，通常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div>
咦？什麼意思？好可怕！短短兩句話，就讓奇禹的決心產生動搖；但也僅只是一瞬間。
「我答應幫忙?！蛊嬗碚f，「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五班唯一清醒的人，所以……」
奇禹深深的吸了口氣。
「我覺得我有義務幫你們?！?/div>
「他都這麼說了喔？」范老師望向宗介。
「我會盡量注意，你不用擔心?！蛊嬗碚f。
宗介猛地將視線移到旁邊。
「你說誰在擔心?。课抑皇桥履愠夺嵬榷??！谷欢诮閰s不知道，他身後的武士以令人難以察覺的幅度，微微地向奇禹搖了搖頭。
范老師拍拍手，壟罩在錶上的光膜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麼接下來，就來自我介紹吧！」范老師說。
「需要嗎……」宗介很不情願的樣子。
「今後作為夥伴，當然要了解彼此身為術士的特色吧？」
「那個……可是我不是……」奇禹弱弱的舉起手。
「沒問題，反正你的風格就是用拳頭打退靈體就對了?！狗独蠋熭p拍奇禹的肩膀，「至於我嘛，就像你看到的，是使用西方法術的術士?！?/div>
「所以妳算是巫ㄆ……」奇禹意識到自己快說錯話了，「我是說，巫師嗎？」
他彷彿聽見一聲無奈地嘆息從手錶裡傳出。
范老師又露出那個令人寒毛直豎的微笑。
「你剛才，想說什麼??？」她捏緊了拳頭。
「我沒有對不起我錯了。」奇禹宛若連珠炮般否認。
「算了，這次我就當沒聽到?！狗独蠋燇犻_拳頭。
「不過我使用的不是巫術。所以不能說是巫師。」她稍微思考了一下，「真的要說可能比較接近……牧師？」
「哦——」奇禹腦中浮現線上遊戲中的牧師，在幫人補血的畫面。
應該……差不多吧？所以遊戲裡面演的都是真的喔？該不會開發遊戲的公司裡其實也有很多術士，那些技能其實都是他們實際會施展的法術吧？
他的目光接著落在宗介身上。宗介不情願的大大嘆了一口氣。
「我叫林宗介，是個陰陽師?！拐Z畢他便閉上嘴巴。
「就這樣？」奇禹向他身旁的武士投以疑問的目光。
宗介點點頭。
「在下名叫燈火，乃宗介大人的式神。」武士說。
「呃……嗯……禰好。」奇禹嚇了一跳，原來祂會說話啊？
「不過從你們的名字看來……加上還是陰陽師的話……」
「宗介是臺日混血喔。」范老師說，「他父親也是陰陽師。」
「林……那你父母是選擇讓你跟媽媽姓嗎？」奇禹問。
宗介的嘴角似乎稍稍抽動了一下，燈火的身體好像也微微震了一下。
「呃，我是不是說錯話了？」奇禹小聲地問范老師，她則是一臉凝重地眨了眨眼。
「我是跟爸爸姓。日本也有人姓林?！棺诮槔潇o地說，「雖然我爸在我小時候就去世了。」
燈火有些失落地低下頭。
「啊……」尷尬。奇禹只是有點好奇而已，沒想到會得到這個答案。他在沉默中飛快思索著，該說什麼話來化解這個沉重的氣氛。
「抱歉……」最後還是除了道歉以外，什麼都說不出口。
「沒事，他在我懂事前就離開了，我也對他沒什麼印象。」宗介說。
「那接下來輪到奇禹了。」范老師趕緊轉移話題。
「沒那個必要。」宗介說，並瞥向燈火。
燈火點點頭。
「劉奇禹，生日8月13日，身高175公分，體重72公斤，血型O型，家庭組成為一家三口，沒有兄弟姊妹；就讀於洛樺高中一年五班，未來預計念理組，喜歡的科目是物理與生物，討厭的科目是國文與歷史；體育神經不錯，目前是拳擊社員，也曾短暫學習過跆拳道與空手道……」
「停！等一下！」奇禹大喊，接著轉身面向宗介「你調查過我了？」
「五班就只有你沒事，會懷疑你也是理所當然的吧？」宗介淡淡的說，「不然你以為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的態度淡然到令奇禹毛骨悚然，才過了兩天就被調查的這麼透徹，連科目的喜好也查得一清二楚，甚至還用某種方法監視著自己。
「既然你的嫌疑被暫時排除了，我就不浪費時間盯著你了?！棺诮獒輳房创┢嬗淼男乃?，刻意說道。
「雖然我也稍微調查過，但你也查得太詳細了吧？」范老師說。
仔細想想，會懷疑自己的確是理所當然的，所以校長這句話並沒有太讓奇禹驚訝；看來並非所有術士都跟宗介一樣神經。
「不過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以前就看的見靈體嗎？」
「沒有，以前從來沒有看過?！?/div>
「可能是他剛好跟關公的磁場很接近吧?！棺诮檎f。
「那應該只能看見部分靈體……」范老師若有所思地說，「總之就請你跟關二爺一起協助我們吧！」
「外行人是能幫上什麼忙啊……」宗介嘟囔著。
「今天就先這樣吧?！狗独蠋煹闪俗诮橐谎坩釋ζ嬗碚f，「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問題嗎？如果沒有的話可以回去了?！?/div>
「老……呃，」奇禹突然看見范老師又露出詭異的笑容，「我本來是想說『老師』啦！我應該叫妳老師還是校長?。俊?/div>
范老師又變成一副笑容可掬的表情。
「都可以，我不介意。不過宗介平常是叫我校長?！顾聪蜃诮?。
「他們現在只剩下一魂一魄，那個……」奇禹有點擔心地問，「雖然這麼說有點奇怪……不會有生命危險嗎？」
「已經請專門處理魂魄的術士進行緊急處置了，不會有立即性的生命危險?！狗独蠋熁卮?。
「那也就是說……」
「如果超過一個月內沒有恢復原狀，可能會有些不太好的影響。」宗介沉重地說。
奇禹在此之前從來不曾體會過，什麼叫做背脊發涼。宛若冷氣吹出的寒風直接拍打在背上，他似乎能感受到後面的皮膚全都起了雞皮疙瘩，彷彿有陣微弱的電流在全身皮膚的表層遊走。
如果可以的話，他倒是希望可以一輩子都不知道這種感覺。
「只有一個月……」
宗介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我差不多該走了?！顾f。
「好，時間也差不多了?！狗独蠋熣f，「你今天要去看她吧？」
宗介點點頭，就往教室外走去；燈火向兩人微微鞠躬後，才消失了蹤影。
「他要去看誰啊？」
「嗯……」范老師思考了一下，「算了，讓你知道應該也沒關係。」
「他去看你們班的學藝股長。」
「藍苡慕？」奇禹腦海中浮現學藝股長的模樣。她身材嬌小，身高不到150公分，經常綁著馬尾；印象中是個笑臉常開，性格活潑的女生。
「他幹嘛去看藍苡慕？」
「他們是青梅竹馬。宗介跟苡慕從國小的時候就認識了。」
「?。渴颤N？」奇禹目瞪口呆地說。
「他們兩家就住在隔壁?！狗独蠋熣f，「宗介是單親家庭的孩子，媽媽工作太忙比較晚回家的時候，都是苡慕家幫忙照顧的?！?/div>
「也就是說，他們從小感情就很好吧？」奇禹若有所思地說，「所以他才會一副絕對要讓大家醒過來的樣子……」
「沒錯。他會監視甚至攻擊你，也是這個原因?！狗独蠋熍呐钠嬗淼募绨颍改闱f別怪他，他只是……有點心急。」
奇禹靜靜地點點頭。
「不過其實也不需要太擔心，苡慕的情況還算比較輕微……」
「對了！」范老師話說到一半就突然被奇禹打斷，「大家現在是在哪家醫院？」


「阿姨，叔叔也在啊。」宗介走進病房，對著在『藍苡慕』三個字前，滿面愁容的夫婦說。
「宗介，你來啦?！顾{爸爸說。
「來，給你坐?！顾{媽媽站起身來，示意宗介坐下。
「不用，我站著就好?！棺诮榈囊暰€停在病床上的苡慕，「苡慕有什麼反應嗎？」
「沒有?！顾{媽媽重新坐回椅子上。「醫生說她現在的狀況很正常，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醒來?！?/div>
「怎麼會這麼奇怪？」藍爸爸說，「明明說是食物中毒，但聽其他家長說，他們的孩子也一樣，身體都很正常，但就是沒醒來?！?/div>
宗介沒有開口，只是緊緊盯著苡慕規律起伏的胸口。
「宗介，你老實跟我說?！顾{媽媽的語氣透著一絲擔憂，「這該不會……跟『那個』有關吧？」
雖然早就有心理準備，但聽到藍媽媽這麼說，還是讓宗介感到心跳加速，呼吸困難。然而，這個變化絕對不能讓他們發現。
「妳想太多了啦，阿姨?！棺诮槁冻隹嘈?，「學校都跟媒體說是食物中毒了……可能……有什麼物質會讓人失去意識，但是沒那麼傷身體吧？」
明明在內心演練過那麼多次，宗介的聲音還是多少有些顫抖，也沒有想像中那麼自然與流暢。他不知道這樣的說詞是否足以讓他們信服，但是……
「現在警察也在調查是誰下毒，應該很快就會抓到嫌犯了。」
奇禹突然走進病房，堅定地對苡慕的父母說。
「你是……？」藍爸爸說。
「叔叔阿姨好。」奇禹向兩人點點頭，「我是苡慕的同班同學，我叫劉奇禹。奇怪的奇，大禹治水的禹?！?/div>
「啊，你好。」夫婦兩人向奇禹打招呼。
「犯人用的可能不是常見的毒物，所以醫生才沒辦法解釋跟治療。」奇禹自信地提高音量，「只要找到犯人，確定下的是什麼東西，一定馬上就能治好大家?！?/div>
「你說的對。」，藍爸爸說，「現在也只能等犯人被抓到。既然她的身體狀況很正常，那醒來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div>
其他病床也傳來鬆了口氣的聲音。
奇禹注意到藍媽媽似乎一直盯著自己。
「呃，怎麼了嗎？」
「你就是一年五班唯一沒事的那個……」
「對……」奇禹完全沒想過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有些尷尬地將向下看。
苡慕的父母也因心情複雜，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整間病房，只剩下一些窸窸窣窣的耳語聲。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棺诮榇蚱瞥聊?，「叔叔阿姨明天還要上班，早點回去休息吧！」
「你不是也要上課嗎？」藍媽媽說。
「沒關係，你們就早點回去吧！我晚一點也會回去?！棺诮檎f。
「既然宗介都這麼說了，我們就回去吧！」藍爸爸對妻子說，「我們待在這也沒辦法幫苡慕做什麼?！?/div>
「好吧。你也別太晚回家喔?！顾{媽媽說。
宗介跟奇禹目送夫妻兩人離開病房後，終於鬆了口氣。
「校長還真多嘴，不過……」宗介坐了下來，「謝了。」
「沒什麼。」奇禹想起藍媽媽剛才說的話，「不過原來他們也知道你的身分?！?/div>
「畢竟認識很久了。在他們眼中，我應該常常對著空氣說話吧。」宗介說，「為了避免誤會，我媽有向他們說明過。還好臺灣對這類事情，都還滿能接受的。」
「這樣啊……」
奇禹望向藍苡慕。她在床上緊閉著雙眼，臉色紅潤，表情安穩，呼吸的頻率也很正常；除了正吊著點滴以外，看上去幾乎像是睡著了而已。難怪她的父母會有所懷疑，這個狀況確實和大家想像中的食物中毒的癥狀非常不同。
「你不去看你們班長嗎？」宗介問。
「啊？為什麼突然提到她？」奇禹的語速明顯加快了不少。
「聽她說你們的感情好像還不錯。」宗介瞥了一眼苡慕。
「沒有啊哪有？」
奇禹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好像怪怪的，清了清喉嚨。
「我們交情很普通??？」
「你說是就是吧?！棺诮檎Z帶揶揄地說?！覆贿^聽說你們班長還挺受歡迎的?！?/div>
「有嗎？」奇禹震驚。
「雖然我沒見過她，不過身材好像還不錯？」宗介說，「苡慕常常說她很羨慕。」
奇禹的腦海中浮現許子蕓的模樣。烏黑柔順的披肩長髮，水汪汪的大眼配上偏小的嘴巴，雖然沒有范老師那麼令人驚艷，但也的確是個贏過大多數人的漂亮女生。但她在身材方面就勝過范老師了。兩人的頭身比例差不多，但子蕓的上圍明顯比范老師豐滿，臀部與大腿也比較有肉，但不至於臃腫；腰部在上下對比之下，也顯得較為纖細。
想起子蕓明顯但不過份的身材曲線，奇禹覺得臉頰開始發熱，但他依然故做鎮定。
「是喔？我沒怎麼注意到?！闺m然拼命保持冷靜，但這句話並沒有完全隱藏住他內心的動搖。
宗介一臉看好戲的樣子，靜靜的看著他。
奇禹輕輕做了幾次深呼吸。
「話說回來，如果他們超過一個月沒醒來會怎麼樣？」
「不知道。」宗介變回嚴肅的表情，「魂魄不完全到這種地步的案例很少，不過……」
宗介低下頭。
「最糟糕的情況就是，永遠保持現在這個樣子。雖然還活著，但就僅只是活著而已?！?/div>
莫名的寒意再度侵襲奇禹，彷彿體溫在一瞬間被抽走的感覺，讓他懷疑是不是有人將冷氣的溫度調低了好幾度。
「所以我才說，你真的不去看一下你們班長嗎？」宗介說，「她就在隔壁病房而已。」
宗介的話將奇禹拉回現實，於是他立刻快步走向隔壁病房；但當他握住門把時，卻突然覺得有點害怕。
他遲疑了一小段時間後，深深吸了一口氣，果斷推門踏進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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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第四章比想像中還要早完成，就提早上傳了。
許子蕓的狀況是不是跟藍苡慕一樣呢？奇禹跟宗介又會從核查起呢？
敬請期待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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