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梧鼠第一次喝酒,所以講些梧鼠身邊有關酒精的故事好了
姑且還是拉個防雷線或許會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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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罐裝啤酒,飄逸而出的是再熟悉不過的味道。即使自己並未曾嚐過,在長輩們聚會的場所、婚禮或是平時家裡的餐桌上,許許多多的經驗告訴著自己,眼前的便是酒。
即使肯定在更早之前就模糊的認知到酒精是什麼樣的一個東西,第一次將這化合物烙印在腦海裡,是因為一次的事故。
現在已經過世大概三年有餘的大舅舅,也就是外公的大兒子,在一次酒醉的狀態下從後方襲擊了小舅舅。這並不是搞笑段子或是彩虹橋段。癱倒在地的是身高不高,但頗有肌肉的小舅舅,平時髒髒的黑染上了幾抹的暗紅。後來,小舅舅一家就搬出去了。
大舅舅有著不少的問題。他年輕時北上發展失敗,在臺北欠著不少的錢,平時就在家裡喝點酒、抽點煙、或許看一些體育賽事,然後幫家裡金香行的忙。我到現在彷彿還能聽見以02開頭的電話時不時響起,以及為兒子掩護的外公外婆;也還多少記得,去世前幾天,一早就喝的泥醉的大舅舅。
如果我沒有記錯,大舅舅是死於肝衰竭。
想必他的事在我心中是造成了點疙瘩,那陣子對酒這個東西印象真的不好。
外公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他曾吹噓自己年輕時多會喝多會喝,又到哪跟誰去喝,印象來說還真的是有種糟老頭的氣息。香煙也是沒有少,即便是在吃飯時仍然有機會有幾縷「清香」為飯菜加料。
大概是高二時,外公中風入院。即使好不容易出院,菸酒那還是一個都不改,加上飲食不好好吃,平常不是睡覺就是看電視,真的是會對他的健康狀態捏把冷汗……
雖然當時仍年幼又是睡眼朦朧的狀態,但我還依稀記得,那個老人家差點在喝醉時對我施暴,若外婆沒有攔下來的胡啊。
有著這樣那樣的過往,我對酒精的印象可能較常人來說又差了些,但說了這麼多,我仍是在成年後的第二天買了一罐啤酒,想要嚐嚐。
害怕被家人目睹喝酒,即使買回來後也是等到今天才有這樣的機會打開;在動態牆跟人聊天時有個巴友開玩笑道:「然後一嚐就上癮」,當下我是開個玩笑打發掉,但心裡也實實在在的畏懼這這樣的可能性。
在稍微做了點功課後,讓那麥色滑入口中。
「酒不好喝真的是太好了。」
說起來可能挺是滑稽,但這就是我最真實的、最初湧上心頭的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