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況可以說是非常的混亂。
大量的暗之住民不斷的從森林的各處湧出。
Ruler在暗之住民的妨礙下,同時還是得壓制住Berserker。依照現(xiàn)況戰(zhàn)力,目前只有Ruler本人可以與Berserker的力量與速度平分秋色。
就連Archer也加入戰(zhàn)局,他抱起小女孩不斷逼退那群不斷朝他們靠近的暗之住民。
遠坂凜也灑出餘剩不多的寶石,並且射擊在射擊。就是不讓他們靠近衛(wèi)宮士郎一步。
「到底會持續(xù)到什麼時候啊?」
對於這群不斷重複出現(xiàn)的暗之住民,遠坂凜的身心早就一點一滴的被消掉。
而Saber則是早已到達它的跟前,但……
「妳這傢伙!」
只要能夠解決眼前的它,這場被製造出來的戰(zhàn)鬥就能結束。就能使在場的所有人,從這因無聊的個人私心而產生的戰(zhàn)爭解脫。
但已經到達對方身邊的Saber,遲遲無法給予對方致命的一擊。
因那武士刀只到對方的面前,距離不到幾公分就能砍進對方的體內。但Saber的武士刀卻停在空中,像是有阻力半的將這波攻擊給擋住。
而擋住Saber攻擊的它,在那模仿人類的臉龐上,浮現(xiàn)一絲的笑容。
隨後,Saber就被擊退。
『--原本就是被保護的對象,怎麼可能變成保護他人的守護者呢?Saber,我說的沒錯對吧?』
聽見此話,Saber原本抓穩(wěn)刀柄的手,那一剎不知道為何放鬆,臉上的表情也不是說非常好看。
現(xiàn)在的Saber就好像是被對方講對了什麼事情,一時之間腦袋根本就無法回應過來。
為什麼場面會突然變得如此混亂。
那就要回到它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就是那句話與後續(xù)導致這場戰(zhàn)鬥就此展開……
『--為什麼一直發(fā)動寶具的妳,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到上面去呢?』
聽見此話,Saber的眼神突然變的比平時還要犀利,手中的武士刀也跟著握緊:
「這是什麼意思?」
它聽見Saber的回答後,覺得Saber並不識趣。無奈的搖了搖頭。
『--當然是字面上的意思。還是說我說的話太超出這世界的常識,導致你聽不懂了嗎?』
「一直在發(fā)動寶具?Saber,他是什麼意思?」
如果從者要發(fā)動寶具的話,就必須付出相對的魔力當作代價。威力越強又或者是能力越廣闊的寶具,要支出的魔力量也相對的大上許多。
那支付給寶具的魔力是否可以減輕?
答案是可以。英靈的召喚者,也就是御主就是為了這種時候而存在的。
可以通過御主補充魔力,又或者是直接使用御主身體內的魔力來發(fā)動寶具。以上兩點可以使發(fā)動寶具時,所消耗的那些魔力化做零。
但……自從召喚出來後,Saber從來都沒有說過需要補充魔力。
就連施放完寶具後,也沒有提出補充的請求。
「……」
被看穿了。Saber無法回答遠坂凜的問題,也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
最壞的結果,大概就是連Saber的真身都被對方看穿,這點是Saber最想迴避的結果。
而即使回答Saber的問題後,眼前的它卻好像沒有打算要閉嘴一樣。
這一次,它的矛頭則是對準站在眾人最後頭的夏洛克?戴爾福斯,與那一名被他藏起來的小女孩。
就像是它早就做好要對這兩人提出問題的準備,而也順便讓羅貝多?羅?貝魯滋的意識到那個方向。
『--我的追隨者,你還沒有發(fā)現(xiàn)嗎?你的故事出現(xiàn)了一個很嚴重的缺塊喔。』
「什麼?那是……」
意識到了。
羅貝多?羅?貝魯滋,看見那沒有因為魔術而失去意識的夏洛克?戴爾福斯,與那被他藏起來的女孩。
雖然那女孩被藏的很好,使對方無法清楚的看見那女孩的全貌。但不用特別看清楚,羅貝多?羅?貝魯滋原本就已經很不安定的精神,又再度染上爆走的顏色。
「那是新角色嗎?還是說是現(xiàn)有的角色?又要再做新的角色介紹,不對……這味道非常的熟悉,空氣中流動的魔力也非常的熟悉。」
咬起手指頭。
他不斷的思考著那女孩的真實身份,展露出那瘋狂的神情。
「那女孩是……那女孩是……這不可能,那容器明明就已經……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精神原本就已經很有問題的羅貝多?羅?貝魯滋,在它的提醒下,那瘋狂的程度又更上一層樓了。
能看到人類露出如此有趣的表情,也不枉費它要提醒羅貝多?羅?貝魯滋此事。
「呵呵……呵呵呵……不能在讓這故事繼續(xù)加長下去,我要在剩下的篇幅內讓這故事走回正常的路線上。要不然作者會趕不上截稿日的……」
羅貝多?羅?貝魯滋不知道為什麼開始笑起來。
「最終的結局開始了,讓容器與最後的從者們回到月亮上面去吧!」
語畢。
森林內大量的暗之住民一口氣湧出來,像是蟑螂螞蟻般的朝著遠坂凜等人逼近。
而Berserker又再度動起,環(huán)視了周圍。隨後,朝著Ruler的方向逼近,就好像是要優(yōu)先解決他一樣。
天上的船那猛烈的砲轟從來都沒有停過,反而是越來越猛。
底下的戰(zhàn)鬥不比上頭還要激烈。
雖然暗之住民有著從者般的實力,但是他們如此成群結隊出現(xiàn),就代表製造分身的人所要供應的魔力一定會分散。是誰在供應製造的魔力?這大概所有人都知道……
也就是掛在天空中的聖杯。
但就如同艾爾梅洛依二世所推斷的那般。
這個聖杯並沒有儲存魔力的功能,只能夠接跟收。
而在聖杯如此製造大量的暗之住民時,能夠分配到的魔力一定會非常的少。那分到的魔力變少的話,會有什麼後果呢?
一道紅色的閃光閃過,並一口氣貫穿一排的暗之住民,而那群暗之住民也一口氣消失殆盡。
「好……好弱,這是怎麼回事?」
發(fā)動魔術,將寶石射出去的遠坂凜,看來還無法理解自己剛剛到底做了什麼。
為什麼可以一口氣解決如此大量的暗之住民?
為什麼這群暗之住民會如此的弱,如此的好打倒?
魔力。
就是分配到他們體內的魔力,太過於稀少。
導致這群暗之住民的實力比起以往還要弱上許多,就算擁有從者般的實力,但身體強度卻與嬰兒沒什麼兩樣。
這樣的話,就連遠坂凜也能輕而一舉的打倒眼前這大量的敵人。
「放心吧,士郎。這次輪到我保護你了。」
現(xiàn)在她也能夠保護身後的衛(wèi)宮士郎。
平時都是衛(wèi)宮士郎擋在自己的面前,以他自己的身軀作為盾牌保護自己。
但現(xiàn)在輪到遠坂凜了。
站穩(wěn)腳步,從袋子內拿出寶石。並輸入魔力……
「你這傢伙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帶著跟容器長的一模一樣的人。為什麼那個人會有跟那容器一樣的味道,一樣的魔力流動……」
而另一方面,羅貝多?羅?貝魯滋簡直是氣炸了。
他根本已經完全失去理智,逼問著眼前的夏洛克?戴爾福斯。
「算了,依照劇本與角色設定來看的話……你是Archer對吧?」
像是膩了般,不打算繼續(xù)思考角色的對白。
而偽裝成夏洛克?戴爾福斯的Archer並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只是將女孩給藏到自己的身後,不打算讓對方繼續(xù)看到這女孩。
「不回答就當你是默認。反正不要在給故事添加新的伏筆了,不然會收不了尾的!」
大量的暗之住民同時在身旁出現(xiàn),將Archer與女孩給團團包圍。
「要好好抓穩(wěn)了。」
既然被對方給識破,Archer也不打算在隱藏身份。
他將少女給抱起,並且拿出槍來。
身上那夏洛克?戴爾福斯的面貌也慢慢的脫落,恢復成他Archer的外表。
現(xiàn)在開始……只要是靠近他或少女的暗之住民,都會毫不客氣的被他手中的槍打成蜂窩。
「你果然是Archer,你到底有什麼企圖?你也不想想是誰供應你魔力,讓你繼續(xù)存留在這世上的。」
這瞬間,羅貝多?羅?貝魯滋身旁有東西飛過。撞到後頭的樹幹,產生出巨大的聲響。
那是Berserker。
不知不覺間,Ruler將Berserker給甩出去。並且讓手指頭發(fā)出聲響,往羅貝多?羅?貝魯滋的身前靠近:
「我說,能不能停止戰(zhàn)鬥了。其實我根本就不想戰(zhàn)鬥,只要能夠停止這場戰(zhàn)爭就足夠了。」
他站到羅貝多?羅?貝魯滋的身前不遠處,雖然以Ruler的能耐可以一口氣靠近對方,但他身旁的它卻不打算讓Ruler靠近羅貝多?羅?貝魯滋。
「看來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對吧?」
停下腳步。
不是因為它的關係,而是他必須站穩(wěn)腳步來承受在來的攻擊。
Ruler雙手臂出力,都能看見手臂上頭的青筋不斷的冒出,一陣風壓從眼前的羅貝多?羅?貝魯滋身後傳來。
巨大的斧頭朝著自己而來,Ruler卻是用拍蚊子的方式,將斧面給擋下。
森林內,巨人又再度衝出來。一個撞擊,又將Ruler帶離此處。
就接在Berserker把Ruler帶離此處下秒。
無聲的殺氣。
從Berserker所製造出來的沙塵內傳來,一道人影從裡頭飛出。
手上的武士刀對著人體的致命點而去,打算一口氣將眼前的人的性命給取走。
但卻被一道隱形的牆壁給擋住,武士刀也無法貫穿眼前的它。
隨後,就造成了最一開始的場面……
『--原本就是被保護的對象,怎麼可能變成保護他人的守護者呢?Saber,我說的沒錯對吧?』
果然自己的真身早就已經被對方給看穿。
到此為止了嗎?只要對方知道自己的真身,那對於從者來說是個嚴重的弱點。
「……但是,本人可不會在這裡就此放棄。」
被保護的對象,就無法成為他人的守護者嗎?Saber對於它所提出來的這點,有著不小的疑問。
不應該說是疑問,而是Saber一直想要打破這個觀念。
身後的遠坂凜也不氣餒的保護衛(wèi)宮士郎,那自己作為被她所召喚出來的從者,自己的使命除了贏得聖杯之外,當然還有一個……
Saber再度將手中的武士刀給抓緊,那無畏的笑容又再度的回到臉上。
她閉上眼睛,回想起自己生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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