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應該多寫一些不著邊際的話,來填補期盼連假的心情,這幾天有網友詢問我更文的頻率,我只能說:「喔呵呵呵呵!對不擠,我更新的頻率真的很不固定。」所以,既然自己無法解決問題,只好把問題丟給讀者了,當一回很耍賴的專欄作者,其實也是很辛苦的。
首先,妳得學會習慣自己的荒堂,荒廢的荒,哄堂大笑的堂,再來得接受自己的短版,事實上我發現比起加強短處,努力提升原本的長處反而相對實際,這就像玩遊戲的理論,玻璃大砲型的法師或火力爆強的打手都是熱門人選,反而四平八穩的人物多半去當沙包,所以啦!做人啊升級點數要劍走偏鋒,做不到的事兩手一攤當個拖油瓶,能做的事盡顯鋒芒,如此這般。
四月份要去臺中參加寶可夢地區賽,說起我在地區賽的經歷,那可是坑坑疤疤說不完的傷,每次在凱歌高進之時,總會來個意外翻車,接著就一瀉千里了,無奈的事很多,但開心的事也不少,我在卡牌遊戲中獲得了很多有趣的體驗,說是娛樂也行,讓自己思路清晰也罷,總之,多了許多美好回憶。
當然討厭的事也很多。
之所以重覆說著令人厭煩的話,某種程度是為了提醒自己,別再重蹈覆轍,也許這樣我們才能說服自己有所長進,事實上人類上千年的歲月告訴了一項殘忍事實,我們只是比較聰明而已,並沒有學著變的更好,征服了美洲、侵略了亞洲,現在開始挑戰起了宇宙,我覺得這並非進步的表徵,而是人類原始慾望的延伸,擁有、擁有,更多的擁有。
每當看見那些貪心的人,我總會無自主的想在他們耳邊唱起《知足》,雖然這首歌的作者如今似乎不怎麼知足,但回憶總是美好,正如往昔的一切都能被附會更多美好情境一般,活在此時此刻的你我,想必最愛抱怨的話就是眼前的當下種種。
「想當年如何如何」成了膾炙人口的廢話,如果你真的想跟長輩套關係,讓他們說上幾句想當年準沒錯,就這樣當年的明月是明月,可以舉杯、可以對飲,可以有說不完的風華唯美,如今的艷陽只是徒勞無功的綻放,有的只是煩悶與汗水。說起汗水這是一種很刻板的物質,做工的人是流汗,而做辦公室的人流的則是滿腹的淚水,只是那兩行淚不該輕易見客,特別是這力求公平卻無處不在的兩性歧見,女孩的淚是淚,男孩子的淚是軟弱與頹廢。
說完了不著邊際的話,周末即將前往嘉義,我希望可以寫上一篇令讀者愉快的遊記,正努力學習攝影和成為超業餘模特人形立牌的伽羅,獻上這篇其實根本甚麼也沒講到的日記,就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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