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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創小說】假面騎士KIVA性轉衍生---【Lady Crescent】-64.Lofty Substitute.銀月的代行者

時野理奈.りな | 2022-03-12 19:52:49 | 巴幣 214 | 人氣 149

完結Lady Crescent(已完結)
資料夾簡介
我的第一篇長篇作品。 參考2008年的日本特攝劇「假面騎士KIVA」的世界觀及設定而創作的衍生小說。

隔天,麻生惠一大早就抵達了瑪露達姆,她的臉上戴著一個加大版的白色口罩,眼睛上沒有化妝,連簡單地畫個眼線什麼的都沒有。唯一能確認她表情的是那雙悶悶不樂、透出些許哀怨的雙眼。

如果不是她頭上那一束淡茶色的側馬尾造型,恐怕連老闆都認不出她就是麻生惠

「……。」

她坐在距離門口最近的吧檯圓椅上,看著掛著風鈴的木門玻璃一語不發,紅髮男子的身影在她的腦中揮之不去。

(我居然會讓那種人碰我的身體…真的好噁心!)

昨晚,在麻生惠知道紅髮男子的真面目是長谷川真澄之後,她就一路直奔美好藍天會的女用澡堂,把全身上下的每一吋肌膚都徹徹底底地搓洗到幾乎要破皮才收手。

還有最後賞她兩個巴掌、說話語氣充滿高傲態度又沒大沒小的白衣少女,一定也是那傢伙的同夥,她最後留下的宣言始終讓麻生惠耿耿於懷,幾乎徹夜難眠:

(如果下次再見面,我們就是敵人了。)

「敵人…哼…不把這兩個耳光賞回去,老娘我跟妳姓!」

臉上因發腫而暫時無法當服裝模特兒的恥辱,使得麻生惠面露兇光。她逕直看著門上玻璃反射出自己的倒影,緊緊握住自己的拳頭、咬著口罩下的雪白皓齒,沒有察覺老闆已經把一杯上頭有著像冰淇淋形狀鮮奶油的飄浮拿鐵放到她的面前。

小惠,什麼事這麼生氣?小心臉上長皺紋喔……老闆我就是堅持不動怒,才能夠永保年輕的容顏啊。」

木戶明單手捧著咖啡壺,露出了一個健康陽光的笑容。麻生惠稍微抬頭看了一下木戶明的臉,的確呢…從以前的照片中、母親還在的時候他的長相就是這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老闆…謝謝你的咖啡,不過不好意思,我現在沒有想聊天的心情…。」

麻生惠給那一杯漂浮拿鐵插上一根彎折處較長的藝術吸管,掀起口罩的下緣小心翼翼地啜飲著,進入口中的冰涼除了稍微舒緩臉部的腫痛感之外,身心也獲得些許的暢快感。

因為心裡有苦難伸,這杯咖啡喝下去似乎也沒那麼苦了。

「喔…?該不會是名護那小子又怎麼了吧…?」

木戶明無意間的問話又讓麻生惠不自覺地陷入焦慮與不安。

「…!?別胡說八道…名護哥他人還好好的呢。」

麻生惠回答的時候顯得有些心虛,這段時日她和名護啟介確實沒有什麼聯繫,兩個人在美好藍天會待命的時間也恰好錯開,連見到對方一眼的機會都沒有。以他那種鋼鐵到已經無堅不摧的直男性格,他也不會主動打電話給自己,自然沒辦法了解他實際的近況。

「咦?不是啊?以前他跟小渡發生衝突,住了很久的院,妳也是這個表情啊。」

老闆不信邪地再度問道,對麻生惠來說無非是火上加油,她罕見地對老闆動怒道:

「老闆…我不是因為名護哥的事才這樣的…是更重要的事。」

麻生惠不想跟老闆閒聊,只是繼續啜飲著自己的拿鐵咖啡。

這時門上的風鈴響起清脆的敲打聲,理花依舊是帶著那一副墨鏡,身穿灰色迷你裙及黑絲襪、一雙性感長腿踏著大紅色的高跟鞋,用彷彿模特兒走臺步般的高雅姿態進入了店裡。

今天的理花把一頭深藍色的髮絲燙捲,紮成一束高馬尾垂在背後隨風搖曳,右手提著一袋生的咖啡豆子,要來委託木戶明替她烘豆。

天氣這麼好,原本她是打算先把家裡的棉被拿到室外曝曬再出門的,不過在今天早晨就收到麻生惠傳給自己、說有「大事要告知,盡快在瑪露達姆見面」的簡訊,她才趕時間梳妝打扮。

理花,好久不見啊,這次是這些嗎?重量好像比上次少了一點啊…。」

木戶明接過理花手中的小型麻布袋,大略地用手掂了掂內容物的重量後問道。

「老闆,好久不見,嗯…這批豆子不是我自己的…是給先生負荊請罪用的。」

理花露出苦澀的微笑後說道,她仍然很介意自己先前聽到長谷川真澄的名字而暴走,傷了嶋護的事。

「妳真有心…我想小嶋他不會在意這些的…。」

聽到木戶明的安慰話語,令理花感到暖心,下一秒她就轉頭看向戴著口罩喝咖啡的麻生惠,疑惑地問道:

小惠,妳的臉怎麼了?有什麼大事要特別跟我告知?」

理花姊,方便到後面的倉庫一下嗎?這裡人太多了…老闆,我先把咖啡放在這裡。」

麻生惠伸出食指敲敲咖啡杯的玻璃,發出清脆的聲響,順便提醒木戶明那個位置還是她所使用的,別把桌上那杯還有半滿的咖啡撤走。

兩位女子走到倉庫內,麻生惠就立刻在理花的面前摘下口罩,在她兩側臉頰的上頭有兩塊青紫色的對稱瘀青,而且腫脹得彷彿花栗鼠一般。

「…!」

理花仔細查看了少女臉頰上的傷勢,只有被用力掌嘴才會留下這樣的痕跡,令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她想起二十多年前被囚禁在王城裡頭的日子。

除了被強行換上吸血鬼一族的侍女服以外,每天都要照三餐被好幾個不同的人輪流掌嘴,打到她親口說出願意效忠國王的字句為止。

「這樣會很痛嗎?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理花伸出手指輕輕碰了一下少女臉頰上瘀青的部分,肌膚透出比一般體溫再熱一些的溫度,代表臉頰內的組織還處在發炎的狀態。

「…昨天晚上發生的…滿痛的。」

麻生惠因腫痛感微微聳了一下肩膀,皺著眉頭回答道。

「稍等我一下…我來看看…應該是在這裡…。」

為了暫時緩解少女腫脹的臉頰與疼痛,理花找到倉庫內的冷凍櫥櫃並打開下層,接著用手指強行拆破一包純水冰塊的透明塑膠外袋,撿了幾顆較大的放進夾鏈袋之中做成簡單的冰袋,遞給了麻生惠

「妳先拿去冰敷…老闆那邊我會解釋。」

「謝謝…。」

麻生惠接過冰袋,將其敷在自己腫脹較嚴重的右側臉頰上,並不忘向理花道謝。

「竟敢對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臉蛋下如此重手,是哪個大膽的傢伙做的?」

理花一改方才的溫柔語氣,一臉憤慨地問道。

「是一個年紀看起來比我小…會變形成蝴蝶的女孩子,她的頭髮是白色的,還穿著蘿莉塔風格的服裝…說話則是沒大沒小,怪裡怪氣的。」

「蝴蝶…?白色頭髮的女孩子…!?」

理花不可置信地驚呼道,不經意地退後幾步,接著反問道:

「為什麼…為什麼妳會遇到她?」

「什麼為什麼…就遇到了啊…?」

麻生惠不明白理花的反應為何會如此之大,理花只好清了清喉嚨,改口問道:

「咳咳…我換個方式問好了…為什麼她要掌妳的嘴?妳做了什麼事情?」

「可能是我昨天在執勤的時候遇到困難,恰好遇到了太牙他們…我在想太牙他不是國王嗎?…所以我就請他協助我獵殺目標…可是反過來害他受了傷…,忽然那個女孩子就從一群蝴蝶之中現形,一上來就是對我一頓臭罵,於是我跟她起了口角,之後就變成這樣了。」

理花聽完之後瞬間覺得眼前天昏地暗,她輕輕撫著自己的額頭,語重心長地說道:

「…小惠…我知道太牙的個性既通融又合群,跟其他的吸血鬼有一點點不一樣…但妳不能不顧他的身分啊!而且…妳為什麼不直接請求藍天會的支援呢?」

「吸血鬼的王和我們人類一起懲惡揚善,不是一件好事嗎,就像小渡那樣?」

麻生惠還是很不能理解,為什麼登太牙不能和他們魔族獵人一起執行除魔的任務。

小渡是特別的…和太牙這種純血者不能相提並論……再說現在吸血鬼社會的管理階級依舊是保守派為主流,妳這樣子會害死他的!怪不得那個女生會氣到要掌妳的嘴…她可是太牙最親近的人啊!」

理花將頭別了過去,嘆了一口氣回答道。

「什…什麼…我…我以為……我跟太牙…是朋友…?」

聽完理花的解釋之後,麻生惠已經語無倫次,如果她真的因此害死了登太牙,那所有的吸血鬼鐵定不會放過她的。

理花看出她很慌張,於是輕輕地按著她的肩膀,可能是被嶋護所影響,她說話的態度也變得比較理性一點:

小惠,我並沒有說妳不能跟太牙有所交際,不過我們既然是魔族獵人…在執行任務的當下,就要跟Checkmate Four避開一切的接觸,小渡名護的關係就是這樣變差的…。」

麻生惠只是點點頭,她的眼眶濕濕亮亮的,但淚珠堅強地沒有從眼角落下。

「話說回來…昨天在太牙身邊還有一位染著紅髮的男人…他的左手背上印著城堡的紋章…。」

「妳說的是真的嗎……?」

理花想起了從前,在某個血紅色的滿月下站著一位紅髮、情緒近乎瘋狂,又哭又笑的男人,他的手背上有城堡的紋章,身後背負著一對彷彿屬於天堂,實際是來自地獄的暗褐色羽翼…。

「所言不假…他背上有一對翅膀,右側還受了很大的變形…跟媽媽的日記中記載的一模一樣…。」

長谷川那傢伙…果然已經復甦了嗎…?所以這些跟透波藥劑有關的事就都說得通了…。」

(明明是我犯下的罪過…為什麼是由他們全部的人去承受?)

一脫離滿月的控制,理花已經不像關在收容房內時的那般暴躁了,但她還是握緊自己的拳頭,為那些慘死在他羽翼與利喙之下的兄弟姊妹們感到不甘與憤恨。

「看他跟太牙之間的互動,我覺得他們兩個好像從以前就認識的感覺…他說不定很早就復活了…。」

麻生惠始終捧著冰袋的那隻右手逐漸感到僵硬與發麻,她一邊換手一邊說道。

「總而言之,小惠妳安全沒事就好,長谷川是一個很危險又很強大的吸血鬼…妳母親和小渡的父親當時能打倒他是很不容易的…我們要趕快跟嶋先生回報這件事,讓他去做決定。」

「知道了…這就是我想跟理花姊說的事…。」

「嗯,謝謝妳告訴我這些情報…小惠…但是妳要牢牢記住我說的話喔…。」

理花像個母親一般再度對著天真的少女叮嚀道,便帶著她離開了倉庫。

在兩人走到自己坐席前的時候,理花用眼角餘光瞥見一個不太陌生的人影,正朝自己揮著手。

「……!?」

理花朝著人影的方向看過去,長谷川真澄正站在大片的玻璃窗戶前,悠哉地一邊抽著菸、一邊朝著自己揮手,臉上還掛著一抹意義不明的微笑,用唇語向處在室內的理花傳達訊息:

妳已經逃不掉了。

在他的嘴唇再度合上的那個瞬間,整個人就化作一團灰褐色的羽毛,徹底在人群之中消失。

「是幻覺…嗎…?」

看見將絕望一滴不剩地返還給自己的男人,理花一雙淡黃色的雙眼因莫名的恐懼而放大,身子彷彿凍結一般、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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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在D&P的業務部辦公室內。

登太牙寄託薩迦克的祝福及銀月之鎧之後的這段時日裡,鈴木零便很少再使用王后的力量對叛族者處刑。

處決的對象不再單純只是與人類相愛的吸血鬼,只要是對人類的發展有所貢獻、被視為嚴重威脅的人類及吸血鬼,他也會毫不留情地一併處理掉,而且熟練得不留下任何痕跡。

這些消息一傳到公司董事會的耳裡,他們紛紛驚嘆並畏懼深潛者一族那份印在骨子裡頭、與生俱來的殺戮因子。

流傳於漁夫及水手們之間的傳說中,遠古的深潛者會在人類的船隻通過他們棲息地的時候,派出女性族人浮上海面唱出能夠誘惑人心的歌聲,讓人類失去戒心之後,再一齊使用御水之力將人類的船擊沉,並將他們通通生吞下肚,連一丁點的骨頭也不剩。

在吸血鬼一族的海生種逐漸從陸地上的範圍拓展到近海周邊,嚴重影響到深潛者的生態之後,他們就選擇與人類合作了。

但是刻在血液之中的因子是不變的,所以為何鈴木零在對登太牙痛下殺手的時候,沒有一點憐憫之心。

雖說之前的失序舉動讓董事會高層幹部依舊為鈴木零的去留爭辯不斷,不過基於他事務上的表現傑出,董事會的元老們決定要讓他從原本的業務助理,升遷至區域負責人的位置。

一方面是賞識他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觀察著他今後的動向。

鈴木零身為登太牙異母兄弟的身分、也很快地在公司的各個部門間傳開,他們對他的稱呼也隨之產生巨大的變化。

他發現職員們不再是以王后這種女性化的名詞稱呼自己,除了最基本的名字加稱謂之外,取而代之的是諸如「二少爺」、「零大人」等較為中性的稱號。

少年也在自己的外表裝扮下了不少的苦心,他摘下左側頭髮上的髮夾及左耳上的黑色耳釘,並剪短自己的頭髮,從原先那個雌雄難辨的柔弱模樣,轉變成自信且具有男子氣概的青年。

但他仍然保留著自己身為深潛者的特徵,並且為這些遺傳自親生母親的外表感到驕傲。

聖職者套裝修改的王后服飾被塵封在自己衣櫥的底部,擺在檯面上的只剩下純黑色的西裝,以及深藍色的領帶。

對於那些看不起他的…不論是純粹崇拜登太牙的年輕女子、在一族之中已經算是一群大齡剩女的女人們,以及曾以為他只是個被人類收養的鄉下小子,只是靠著升變才得以上位而眼紅的資深員工,也開始不得不尊重他。

銀月之鎧壓倒性的力量面前,任何人都得俯首稱臣。

這些時日,獨自受過無數委屈的少年,總算獲得了與之高貴血統相應的「尊重」與「力量」。

(我已經不再是那個笨手笨腳…成天被老闆解雇的沒用傢伙了。)

(這樣子…紅渡小姐一定會對我更加刮目相看的。)

鈴木零坐在D&P業務部辦公室中靠窗的新位置,靜靜地在自己左手心浮現出來的王后紋章上,用右手的中指在圍繞著王后棋子的荊棘上,勾勒出與國王紋章相同的蝙蝠翅膀輪廓,並且露出了滿足的微笑。

不論是無意還是刻意,現在的他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出王者的氣質,彷彿是集國王王后職責於一身的「王之代理」。

這時,一位跟他外表年齡相仿的男性職員走了過來,在他的座席旁蹲下並低聲說道:

鈴木先生,突然打擾您真的是不好意思…不過您是不是該回去看一下社長的狀況…?」

「對呢…光忙著工作,差點忘記哥哥昨晚受傷的事了…我這就出發。」

一些表面上該做的事還是要做,鈴木零將辦公桌上的金屬名牌翻至「外出中」那一面,便迅速地從座席上起身,前往位於地下二樓的停車場。

零大人,請小心慢走!」

在他離開辦公室的那一刻,只見全體職員紛然起立,一齊朝著他遠去的背影敬禮。

「走吧,薩迦克,我們去看哥哥。」

一抵達地下停車場,鈴木零站在一面水泥牆的面前,對著從他袖口緩緩溜出的薩迦克說道。

「嗯…我們走吧…。」

聽見薩迦克模仿鈴木紗羅的嗓音,少年就感到無比的安心。

(等事情告一個段落之後…就回老家幾天吧…。)

鈴木零伸出雙手,緊握薩迦克親手託付給自己的蛇豎笛

這時混合著海水與黑煙的兩種元素在他腳下緩緩捲起,帶著他傳送到兄長所在的位置。

-To Be Continued

創作回應

亞爾斯特
不管事吸血鬼還是人類,所有的一切都相當的複雜,而在最後誰可以笑到最後呢?
2022-03-12 19:59:00
伊休紀
真澄與理花線開始跑了 滿期待的~
2023-11-15 18:3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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