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真的最後一季了(吧?)。
回收伏筆,盛大收尾,完美作結...期待啦!
探討歌詞內含據透。
詞
鉄の弾が 正義の証明
貫けば 英雄に近づいた
その目を閉じて 觸れてみれば
同じ形 同じ體溫の悪魔
作為『應當』是完結的最後一首ED,
把整部巨人的劇情又RE了一遍。
前幾季,作為調查兵團的一員,
穿上立體機動裝置,用自己的雙手保護家園。
隨著真相一步步揭開,
才發現這些自己手刃的巨人,
竟是跟自己相同的人類。
開頭用子彈,而非斬殺巨人專用的鋸刀,
是這首歌作為ED,卻不想只依附於動畫。
所以選用了正常世界會用到的槍彈。
讓觀賞動畫以外方式收聽到的聽眾,
不會因為特別世界觀的鋸刀而無法理解。
僕はダメで あいつはいいの?
特別把這句隔出來,是我在聽到時覺得:
「天啊,歌詞這麼口語、白話可以嗎?」
可是同時又覺得這句寫得太真實而親切。
這不就是小時候最常聽到的:「為什麼他可以,我就不行?」
小孩慾望最直接的:他有的,我也要有。
也不僅僅是孩童時期:
也許你曾有過,騎車超速,
結果警察抓你不抓前面那一臺,
一定也會冒出這一句。
正義實務上,常常難以兼顧到平等。
方便正義下,不滿積沙成塔的動亂。
そこに壁があっただけなのに
生まれてしまった 運命嘆くな
僕らはみんな 自由なんだから
「不過就是堵牆,跨出去就是了」
呼應前面一句:
同樣是人,別人有的自由,我們應當也要有。
這便是少年艾倫的初衷。
鳥のように 羽があれば
どこへだって行けるけど
帰る場所が なければ
きっとどこへも行けない
延續前一個ED,更是貫穿整部動畫的意向:
飛翔的鳥就是人們嚮往自由的意志。
像是鳥兒一般,只要展翅就能翱翔。
所以我們展開行動就能爭取到自己的自由了吧?
然而飛過了牆,是與世隔絕的大海;
飛過了一望無際的大海,到了另一端的大陸才發現,
原來我們在一出生就不被世界容許存在。
正如同動畫版ED畫面呈現的,
飛的再高的鳥兒,終究被惡意的牢籠所困住。
這邊我想額外再提,
中英文在句意解讀上常講:關鍵就在於這個但是(BUT)。
也就是讓句意180度調轉的語氣轉折。
它們的位置都是在下一句的開頭。
然而在日文句子結構上,けど 就是很順的放在後面,
讓第二句歌詞,很容易的就帶出後面還有沒講完的話。
就像動畫分集常常斷在最吊人胃口的一幕,那種感覺。
ただただ生きるのは嫌だ
這句我認為是這首歌最高能核心的一句,
也是為何它會獨自成段。
在前段帶出不滿積聚的原因,
這邊直接點出內心的情緒反應:
「如果世界要與我為敵,我又何嘗甘願受人擺布?」
不知為何嫌だ就是會讓我腦中浮現一個畫面,
就是一個無賴的小屁孩躺在地上,
四肢不斷揮動,口中頻頻吐出這個詞彙。(有請大空鴨示範)
時不時還會拉長這三個音,來強調情緒的強烈程度。
而這一句中漸慢的節奏,
剛好讓最後一個詞的嫌だ,也形成了這種拉長的效果。
這邊是用「嫌(いや)」而非「嫌い 」。
因為後者僅僅是表示對於一件事的評價;
而前者才是帶有情緒和感情。
另外─雖然沒人拿這兩個詞來比,但我想說一下止める。
因為這些災難是世界加諸在艾倫身上的,
常理來說他是有權要求他人停止行為的。
但是止める有個條件─你是必須有能力、權力讓他人服從的那個。
而嫌だ是非常主觀,你內心就會自然而然產生的反應。
那有地鳴的艾倫難道沒有能力嗎?
但產生這個情緒的艾倫,是還在馬雷當間諜,
了解世界時期的艾倫。
或甚至說,這樣的聲音在艾倫腦內迴盪,
便是從巨人襲擊那天開始。
另一方面,
止める很明確地告訴對方怎麼做;
而嫌だ只是在說自己的情緒現在是很不爽,
但是然後呢?
這種不知道要別人怎麼做,甚至是誰惹怒的都不告知的情況,
才更讓人恐懼。
世界は殘酷だ それでも君を愛すよ
なにを犠牲にしても それでも君を守るよ
間違いだとしても 疑ったりしない
正しさとは 自分のこと 強く信じることだ
這種宣誓性的語言真的很激勵人心,
內心能量非常強悍的一個人。
但這僅僅是在跟你的立場相同的情況。
如果跟你相對的時候,會變成很恐怖的事情。
以當前世界局勢為例,
不顧各列強喝止執意出兵的普丁,
保護的是俄羅斯領土的「完整」,
犧牲的是人民的性命。
那我們不禁要問,
艾倫想要守護的「君」是甚麼?
因為這決定了他會犧牲甚麼。
在22話發動地鳴,
雖然於腦內放送中,說要解救所有艾爾迪亞人,
但擁有始祖的他卻放任島上的巨人肆虐,
所以是僅限於與他一起奮鬥的同袍們嗎?
還是更縮小至兒時玩伴的米卡莎和阿爾敏兩人呢?
甚至是早已不存在的媽媽,
或是童年那個純真的自我?
回到第一句:「世界是殘酷的。」
這句話是在闡述,自己人生經歷的體悟;
還是在宣告,要他人即將嘗到的痛楚?
關於這個我放到最後再談。
鉄の雨が 降り散る情景
テレビの中 映畫に見えたんだ
戦爭なんて 愚かな兇暴
関係ない 知らない國の話
それならなんで あいつ憎んで
黒い気持ち 隠しきれない理由
説明だって できやしないんだ
僕らはなんて 矛盾ばっかなんだ
この言葉も 訳されれば
本當の意味は伝わらない
信じるのは その目を開いて
觸れた世界だけ
ただただ生きるのは嫌だ
世界は殘酷だ それでも君を愛すよ
なにを犠牲にしても それでも君を守るよ
選んだ人の影 捨てたものの屍
気づいたんだ 自分の中 育つのは悪魔の子
正義の裏 犠牲の中 心には悪魔の子
第二段的詞如同動畫特別版的完整MV所演示的,
是作為與艾倫對照的法爾可的觀點。
但是在於憎恨以及惡魔之子的體認,
我認為有一點說不通。
因為目前為止動畫中的法爾可還是保持純潔的樣貌的。
所以可能看作是歌手自身對於巨人感想的一種反思?
還是說法爾可看清柯尼目的的當下,那種憎恨也開始萌芽了嗎?
橘字部分,是意外覺得音韻很順的一句。
雖然日文就五個母音,很好押韻。
但還算罕見的雙押(同字不算押),聽到時就覺得滿美的。
最後一句,我不知道這樣看有沒有文法錯誤。
把第二個空格去掉就會變成:
犠牲の中心には悪魔の子
會是類似詩句裡的一種文字遊戲嗎?
曲
一開始,鋼琴單一和弦重複,給出一種懸疑感。
而人聲的部分,碎念般的緊湊,像是在細數著誰的罪狀。
更在惡魔之後出現像是警報的高頻音,帶給人很強的不適感。
一直到自由這句,隨著鳥聲出來之後,情緒高漲了起來。
為了追尋自由而覺醒。
人聲開始有拉長音的部分,抑揚頓挫的情緒加了進來。
而緊湊部分轉由鋼琴伴奏負責。
和弦停止,取而代之的是跳動的鼓聲,
心跳聲般,像是有甚麼孵育著,準備破繭而出。
接著就來到最高潮的「嫌」這一句。
是整首最安靜的時刻。
漸慢的節奏,使欲宣洩的情緒堵塞而積聚,
如暴風雨前的寧靜,凝聚著能量。
然而,與其他歌曲不同,
並沒有在副歌以快節奏、嘶吼或高音,
來符合期待的宣洩情緒。
取而代之的是上行滑奏後帶出的盛大感,
慢而穩定,像是突然豁然開朗的感覺。
是迎來盡釋前嫌的開心結局嗎?
並不是,
而是下定了決心要去執行計畫。
那凝聚的能量消失了嗎?
也沒有,
是潛藏到了又再復出的鼓聲中。
副歌第三句,歌聲快了點,鼓聲開始紊亂。
如同故事中,計畫「似乎」幾經波折,但鼓聲還是繼續敲著。
最後だ字一出,隨即鈸聲一響,
吸聚了各種惡意、以憎恨為食糧的惡魔之子,就此誕生。
地鳴發動!
第二段裡,在戰爭這邊就加進了鼓聲。
而前段鼓聲代表著的是惡魔之子的話,
那這邊的鼓聲就意味著地鳴發動後所造成的災害。
也因此鼓聲不再是背景,反而跟人聲在爭寵。
在與前段相同情緒轉折點的地方,
然而這邊的矛盾,反而是使這個鼓聲平靜下來的點。
似乎察覺了現在與過往的矛盾,遲疑下而停止了地鳴。
間奏,可能是進入回憶,或是省思。
然而鼓聲並沒有停下。
不再澎湃,但是更穩定而堅毅,
像是思考後,更確信自己的堅持。
而這次的「嫌」拉得更長了。
最後的結尾,
原本鈸的地方變成了軍鼓連擊漸強的方式,
然後回歸開頭的單一和弦,只是高了八度。
用最激烈的方式完成的自己的使命後離場,
思緒便飄散於風中,比之前更高更遠的地方。
從曲的解讀,
好像可以把詞的第二段看作法爾可的說法完善,
也就是那是地鳴之後的事情,即後幾話要演的部分。
所以讓艾倫遲疑的便是映出過去自己的法爾可。(這樣嗎?)
不過曲的解讀我是把整首都看做艾倫的心情,
這跟詞的第二段看成法爾可,似乎又有所衝突了。
最後還是要回到「嫌」句上。
關於這個ただただ:
有學過日文的─從N5開始就會接觸到,
一定會印象深刻的日文特色,
就是它有非常多鮮明的擬聲、擬態詞。
型態就是用這樣子同一個詞重複的方式。
然而實際上這並不是一個日文的擬聲、擬態詞,
但是它放的位置,正好成為前一句鼓聲停止後的餘韻,
而音韻也像是鼓聲的一重一輕。
那麼它到底可以是甚麼聲音呢?
正好前幾天我打了疫苗,
隔天發起燒來,頭脹痛到不行,
腦子裡的血管像要爆出來一樣。
此時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心臟幫浦的脈動,
差不多就是這種感覺。
跟前一段鼓聲的心跳象徵孵育的一說呼應。
另外一種,是半澤直樹裡的名場面:
也就是近藤被壓力逼到血管爆裂,血不斷滴落的那個畫面。
不過日文正式應該是會用ぱたぱた這個詞吧。
同樣是在描寫艾倫心理狀況上的改變。
君
首先,如果是不存在的年幼的自己或是母親的時候,
那表示艾倫可以犧牲任何東西,
也就是在擁有始祖之時就會破壞整個世界(自己以外的所有)。
那他有甚麼必要透過廣播告知全部同胞?
再者,始祖是有能力去竄改艾爾迪亞人的記憶的。
而目前的進度(24話),居然能推到原本同袍要去討伐艾倫。
這意味著,艾倫從未要控制整族人。
因此地鳴發動時讓巨人肆虐,必然也是故意為之。
這意味著艾倫的目的在於:
1.向世界復仇
2.讓全族人知道
3.世界可能也包括族人自身
簡單來說,就是要族人恐懼,並且憎恨自己。
進而產生討伐自己的行動。
也就是魯路修式的功成身退(物理)!
「如果世界真的這麼期望存在著惡魔,那就由我來當吧!」
然後再由自己的族人消滅自己,拯救世界,躍升為英雄。
使整個艾爾迪亞人不再被視為惡魔。
從MV也可以應證:
開滿花田的帕拉迪島,
廢墟般的建築,空無一人,徒剩艾倫。
最後被一把火燃盡,消失於風中。
因為艾爾迪亞人不再被世界排擠,不用被囚禁在帕拉迪島上。
這就是我對於結局的猜測了。
錯了的話,大家就笑笑吧XD
也許,對於漫畫黨來說,
根本就沒有猜的必要,畢竟完結很久了吧。
不過,我不想暴雷自己,只想靜靜等待結局的揭開。
後記
長髮好像真的很適合去塑造一種滄桑和頹廢感。
而我現在的髮型剛好就跟艾倫很像。
倒不是因為模仿而去留的。
學生時代一直都是三分頭,
因為方便不怎麼需要打理。
但其實很羨慕有瀏海的人。
一直以為是自己的捲髮沒辦法「長出」瀏海,
所以也就沒多想。
開始禿頭之後,才真正的留出了瀏海。
疫情警戒三級好長一段時間,
也才第一次留長了頭髮。
也不是怕死,就是給了自己一個偷懶的藉口。
然後覺得留長也很有趣,就如此這般了。
開始也體會到長髮的一些難處:
被風吹會亂飄,沒辦法整理;
睡覺頭髮怎麼擺,好像全部上撥才是正解;
洗澡時弄濕的髮絲頻頻滴水,冬天甩到皮膚上超冷;
沒有鏡子很難分線等。
快一年了才勉強及肩,
很難想像長髮的女生式留幾年才能及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