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結束了。」利維坦帶著泰絲與達莉絲會合後沒多久四周的景象開始一一消失,看著逐漸消失的街道利維坦立刻就明白了是利安的勝利。
「同化的效果好像也沒有了。」隨著夢世界的消散,泰絲與達莉絲身上的變化也開始消失,泰絲看著達莉絲身上逐漸浮現的傷疤說。
「這樣利安就會醒了對吧?」達莉絲困惑的問,既然夢要結束了應該就代表著甦醒吧?
「大概吧,我的力量也開始被封印回去了,我想下次見面應該就是決戰的時候了。」利維坦看著自己逐漸透明的身體說。
「可以的話我真希望你就這樣永遠被封印下去。」泰絲賊笑著說。
「妳放心吧,總有一天你們會為了消滅那些神而把我喚醒的。」
「雖然任務算是順利完成了,不過出去後要怎麼面對利安才好……?」這時候達莉絲突然想起了稍早的事情,回過神後她才意識到那不就等於是告白了,而且自己還主動吻了利安。
「嗯?我是不知道妳跟那智障說過什麼,不過薩邁爾沒跟你們說過嗎?」看著達莉絲那糾結的表情,利維坦產生了點疑惑。
「說過?說過什麼?」泰絲不解的問。
「你們出去後會把在這裡的事情全部忘記,畢竟你們現在是在別人的身體裡面,你們在這裡發生的一切都只記錄在這個傢伙腦中,你們是沒辦法把記憶帶出去的。」
「等一下,你怎知道這事情?」泰絲驚訝的問,這禁術可是使徒的能力啊,就連薩邁爾都不清楚這禁術的完整面貌,利維坦怎會這麼清楚。
「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妳忘了我原本也是使徒嗎?」
「痾,對喔,嘿嘿……,不對!如果記憶會留在這裡,那我們之間的談話利安不就都會知道?」泰絲突然想到了之前與奈亞拉托提普還有利維坦談過的事情,那真相可是非常嚴重的,泰絲原本是還不打算告訴任何人。
「妳放心吧,這事情我會暫時保密不會說出來的,我現在其實也很混亂,剛剛那一戰讓我有一種疑惑,我真的是人類嗎?」就在這時候,利安的身影出現在了三人眼前,三人也一點都不意外,畢竟是在他的身體裡面,他要怎搞都很正常。
「你都知道了啊?」泰絲不安的看著利安。
「這可是我的身體啊,你們進來後幹了什麼我可是一直看在眼裡,相信我吧。」利安笑了笑說。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泰絲輕輕的嘆了口氣,看著利安那熟悉的笑容她確定眼前的人不會成為敵人的,他可是自己重要的夥伴,相信他吧。
「你們在說什麼啊?感覺你們有很重要的東西沒告訴我?」看著三人達莉絲好奇的問,從他們的口氣感覺是很重要的事情,可是自己卻沒被告知。
「這妳就先別管吧,妳應該還有別的事情要跟他說吧?快沒時間了喔。」泰絲想了想後決定還是先別告訴達莉絲的好,她一把將利維坦拉到旁邊想讓達莉絲先處理別的事情。
「妳都想起來了嗎?」利安看著滿臉通紅的達莉絲問。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可以確定這份感情是真的,那你呢?有想起來嗎?」
「完全沒有,雖然我也看到了妳在這世界跟這世界的我發生的一切,但是那些我還是一點都沒印象,抱歉……。」利安滿臉愧疚的說,雖然已經可以確定自己與達莉絲過去的關係,但是他依然沒有任何記憶,該怎麼面對達莉絲也他完全不明白。
「反正出去後我也會全忘記,你可別跟我說這裡發生過的事情,我一定會把你打到在昏迷一次。」
「我知道啦,不過總有一天我會找回來的,我們兩個之間失去的記憶,在那之前就先保持這樣吧,達莉……。」利安輕輕的抱住了達莉絲,一股懷念的溫暖充斥了他全身,如果有記憶就好了,利安想著。
「外面見,植物人……。」
「嗯,外面見。」達莉絲語畢後身體漸漸消失,隨著達莉絲消失一旁在跟利維坦胡鬧的泰絲也一同消失,看來法術是已經解除了。
「那傢伙終於滾了,我也差不多要失去意識了。」利維坦用力的伸了個懶腰,這次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要睡多久了。
「出去後我會跟局長談談的,現在我還暫時需要你的力量,也許能試著讓他維持自我。」利安說。
「我想還是不要吧,先別說你的意願,我才不想一直待在別人身體裡面,我已經跟你聊夠多了,下次醒來就是永別的時候,所以就維持現狀吧,智障。」
「好吧,你都這樣說了……。」利維坦的身體也在這時候消失殆盡,利安的意識也變的清晰起來,他感覺的出來身體正在慢慢甦醒,雖然靈魂還有一些破損,不過只要不戰鬥應該就沒問題才是。
「都結束了……,不對!才正要開始而已……,等著吧你們這些該死的神,我一定會把你們全部消滅的,一隻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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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閒啊……,那些傢伙怎都跟消失了一樣?現在世界真的有你們說的這麼糟糕嗎?」時間飛躍,利安醒來後已經過了一個月,這天利安無所事事的躺在沙發。
正如他所說的一樣,從他醒來後神跟使徒的活動就明顯的減少,雖然世界依然冗照一股不安的氣息下,不過跟神有關的事件卻一件都沒發生。
「這樣不是很好嗎?你的身體也還沒完全恢復,可以的話我還真希望他們永遠不要再出現的好。」德克斯像平常一樣整理著資料,雖然沒有關於神的事件,但一般的騷靈現像還是有再持續發生,這一個月達莉絲幾乎都在處理這些小靈動。
「不過說起來,母猩猩改變的真多,原本那個只會躲在我身後發抖女孩已經完全消失了啊。」
「你也不想想你睡多久了?而且她也不是自願選擇堅強的,如果當初她因為你的失利而沉淪的話,說不定這世界早就消失了,你可別再睡一次了。」
「放心吧,下次再遇到那些傢伙我一定不會再大意了,見一隻殺一隻……。」
「如果是這樣就好了。」雖然德克斯不太明白利安哪來的自信,不過現在能夠戰鬥的人不只他一個,所以應該是不會再失敗了吧?應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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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來啦……。」達莉絲有氣無力的拖著身子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她全身髒汙頭髮雜亂的走了進來,這模樣讓德克斯跟利安有點嚇到,不就只是普通的除靈任務嗎?怎搞成這樣?
「妳是摔到水溝裡嗎?怎變成這樣?」利安隨手將桌上的衛生紙丟向達莉絲,她現在身上不只髒而已,還夾帶著一股詭異的惡臭。
「還不是達莉愛玩,以為對方只是普通的怨靈,明明可以一擊結束的,誰知道最後差點被對方反殺。」一旁的千尋賊笑著說,還時不時穿過達莉絲身體玩著掛在她身上的那堆垃圾。
「我哪知道那東西不是人類靈,委託人的任務內容又沒講清楚,如果知道是不能溝通的猴子我一定一槍搞定它。」達莉絲一邊整理著自己一邊抱怨著。
「妳還是先去洗澡吧,整個辦公室都是妳的味道。」利安捏著鼻子吱吱嗚嗚的說,達莉絲身上的味道已經讓他有些無法忍受。
「唔,好吧,小千報告的部分就先麻煩妳了。」
「了解!」
達莉絲稍微交代了一下工作後立刻轉身離開了辦公室,留下的三人面面相覷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是卻遲遲沒有先開口,這樣的沉默持續了大概幾秒,最後三人一同忍不住笑了出來。
「那傢伙有辦法對付神卻沒辦法對付猴子?而且猴子對她來說不是更好溝通嗎?」利安整個人笑到從沙發上滾到了地上。
「自從利安哥醒來後達莉感覺開心了很多,我想她一定很期待你快點恢復然後一起出任務吧?」千尋傻傻的笑著說。
「說起來,路西法從那天之後就沒再出現過了?對吧?」這時候德克斯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看著千尋陷入了思考。
「小路嗎?對啊,在那之後不管我怎麼做都沒辦法跟他說話,他就好像從我靈魂裡面消失了一樣。」聽到德克斯的話千尋面有難色的解釋著。
「真的沒辦法讓他離開小千身體嗎?」雖然這問題利安已經說過好幾次了,但是聽到德克斯突然提到所以利安下意識的又問了。
「你這個月已經問了好幾次了,他們是同個靈魂,你想把小千切成兩半啊?」德克斯無奈的說。
「……。」利安陷入了沉默,他回想著一個月前的事情,也就是他甦醒的那天所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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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已經醒了,那就造原訂計畫執行吧,趁達莉還沒醒快點動手吧,別西卜。」利安搶先達莉絲一步醒了過來,一見到他清醒路西法立刻要求德克斯開始消除達莉絲記憶的工作。
「唔……,他是小千沒錯吧?」剛醒來的利安有些混亂,眼前的人看起來確實是千尋,但是說話的方式卻完全不同。
「這有些難解釋,可能需要花上點時間。」薩邁爾嘆了口氣說。
「嗯,沒關係,可以晚點再說,另一個問題,他說的計畫是什麼?為什麼會扯到母猩猩?」利安一瞬間眼神變的銳利起來,從路西法的口氣他感覺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我會同意喚醒你的理由就是因為你能代替達莉去戰鬥,這場戰爭對她來說太痛苦了,現在已經不需要她了,所以我要別西卜把她的記憶全部改寫,包括關於你的事情在內。」
「你先給我等一下,我是不知道你誰啦,不過隨隨便便就說要改寫母猩猩的記憶?你有問過她意思嗎?」利安一臉不悅的看著路西法。
「不答應又怎樣?決定權又不在你或她身上,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分,人類……。」這下可好了,薩邁爾跟德克斯完全沒想到會這樣,利安與路西法的初次見面就充滿濃濃的火藥味,這兩個人很明顯不太能一起工作。
「你們先等一下,現在可不是內鬥的時候。」薩邁爾急忙打斷兩人,感覺在不開口他們就真的要打起來了。
「今天是這傢伙先起頭的吧?說什麼要改寫母猩猩的記憶,別開玩笑了,還有他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在小千的靈魂內?」
「他是傲慢,七罪的領導人,路西法……。」薩邁爾說。
「領導人?路西法?等一下,路西法不就是撒旦,局長你……?」利安這下陷入了一陣混亂。
「所以才說這事情很難解釋,反正現在他打算讓達莉脫離這場戰爭,而你不答應改寫達莉記憶,你應該有你的理由吧?」薩邁爾完全不知道該從哪邊說起,還是先處理眼前的問題吧。
「雖然我不明白現在陽間的情況,不過改寫母猩猩的記憶好讓她脫離戰爭,這方法太過愚蠢了,你們是不是忘了那些神的目標不只有我,現在讓母猩猩留在我們身邊才是最安全的。」利安兇狠的瞪著路西法說。
「最安全的?你覺得自己有辦法保護好她嗎?」路西法惡狠狠的回應了利安。
「啥?你以為我是誰啊?要不然現在試試看啊,雖然我的靈魂還沒完全恢復,不過我可沒有殘到連小千的靈魂都打不贏,渾蛋傢伙。」
「是喔,那我就看看你有多大本事,接下來的事情我完全不會插手,薩邁爾你們自己看著辦吧。」路西法說完立刻將靈魂的控制權還給了千尋,那股令利安厭惡的氣氛也隨之消失。
「疑?利安哥?你醒啦?」拿回控制權的千尋一臉懵懂的看著眼前的三人。
「局長,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這兩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利安轉過頭看向了薩邁爾說。
「唉……,我知道啦,我會把全部都告訴你的。」看著利安那眼神,薩邁爾明白不把全部事情說出來他是不會罷休的,就這樣喚醒利安的任務在這場小插曲下落幕了,究竟利安的甦醒會對這場戰爭帶來怎樣的變化?他與達莉絲身上又隱藏著多少連自己都不知道的祕密?只有繼續前進才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