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起疑之際,邪帝九幽便抱著戒備心態,睜眼凝視著前方那口斜立的湛藍寶劍。
戒備萬分,小心翼翼緩慢接近,就深怕一個不小心又落入他人所設圈套之中。
這時心想,為何此地會出現這麼一把湛藍寶劍?這是為什麼?
又為何自己會莫名被這口劍吸引?莫非這又是他人設下的陷阱?
試著讓自己冷靜下來,邪帝九幽邊思考著邊回想著,跟先前那名身份極為神秘的
覆面黑衣女子的交談內容,以及數次交手經過,邊試著回想到初次交手的情形。
卻意外發現,她當時並沒有持任何武器,皆是以指掌應戰而每次出招之間。
雖然雄勁摧發,但卻是實力有所保留,就好像嬉戲對手一般,欲打又欲退。
邪帝九幽:(此地怎會莫名出現一口兵器?而且還是一口來歷不明寶劍?)
邪帝九幽:(此劍原主是她嗎?但遽吾所知,那名女人雖極力遮掩面貌..)
邪帝九幽:(每次出招亦多所保留?欲殺又欲退?)
邪帝九幽:(但在應戰當時,她並沒有執有任何兵器,每次應戰皆以指掌應瑕。)
邪帝九幽:(這樣自是能將嫌疑排除在外?但若是她刻意而為呢?這也並無可能?)
邪帝九幽:(而另一個可能性,便是方才出現白衣長髮女子,她所留下兵器?)
邪帝九幽:(還是她刻意遺留在此?目的便是要引君入甕,讓她人信以為真?)
邪帝九幽:(然後只要輕易接近的人,便會受劍而制?而身受困陣當中?)
邪帝九幽:(這個可能性極為高?一旦觸碰必然會引起事端…)
邪帝九幽:(這麼拙劣手法,就想要引吾上當,那這樣妳未免太過看清吾,邪帝九幽了。)
左思右想過後,覺得這是一種早已設好的圈套,當下讓她決,收起觸劍念頭,反而翻掌一運,邪掌一氣擊出,一掌便要試探此劍真偽,掌發轟劍一瞬,狂風怒雪飛,邪掌探劍一招試,一掌力破謎樣劍,風雪掩蔽半峰景。
邪帝九幽:「哼!妳以為設下這拙劣陷阱,就能引君入甕了嗎?」
邪帝九幽:「很可惜!妳的詭計早已被本皇識破。區區廢鐵在本皇面前,」
邪帝九幽:「也只是無用廢物而已,以為設下此劍,本皇就無法破之了嗎?」
邪帝九幽:「愚昧啊!喝啊!」
向來心思機深,行事總是小心翼翼,自是能輕易堪破這早已設好圈套,但向來居高氣傲,急功近利的她,雖是步步為穩,但卻是思考不夠周密,而對於看來不順眼的任何事物。
儘管不碰也絕不容許存在眼界當中,因此泛起毀物念頭,一掌便要折兵擊碎,眼前礙事的兵器,因為她認為只要擋在面前人事物,通通皆是絆腳石。
而自己也絕不允許,任何阻礙擋在自身眼界,更不容許其存在!
邪帝九幽:「哈哈哈...區區一口廢鐵,以為這樣就能擋住本皇要行之路了嗎?」
邪帝九幽:「在本皇面前,一口拙鐵就如同廢物,不足入眼矣。」
邪帝九幽:「以為這樣小小陣法,就能困住偉大邪帝了嗎?」
邪帝九幽:「愚昧!喝啊!」
面前是一陣狂風怒雪,激盪氣流阻擋前路,周圍氣流不停增強,周遭氣溫下至零度,寒霜凍息籠罩雪夕半峰,致使前路受阻,後路難退,進退兩難當下,唯有強行突破,邪帝九幽見狀即刻,邪元一提,
渾身邪氣凝聚,形成一道堅固邪障,準備強行闖關,要突破眼前風雪險關,於是放下念想,步步向前邁進,整個人半身掩蔽在一片狂風雪濤當中,虎口凝氣開道,
一路打散深厚冰層,連步快奔,凝掌開道,定要突破此關,殊不知沿途破冰氣發,卻是幾經繞回原道,左通右達,幾經多次繞道而行,卻是由左進由右出,始終無法輕易離開此地。
頓時,人驚心急,越擊越快,奔走如飛,飛光如梭。
邪帝九幽:「喝啊!怎會如此!這是什麼怪陣!?我居然無法突破此地?」
邪帝九幽:「可惡!我不信!喝啊 !」
邪帝九幽:「再試一回!喝啊!」
邪帝九幽:「又是繞回原地!?」
邪帝九幽:「嗯?那試試從另外一邊離開!喝啊!」
邪帝九幽:「怎會又繞回原地了?這是什麼怪異術法?我不信!再來!喝啊!」
邪帝九幽:(不管怎樣試,還是繞回原地?莫非是那口劍再作崇?)
邪帝九幽:(用意便是要將吾困在此地?不要讓吾離開?留下這樣詭異陣法?)
邪帝九幽:(莫非是那名女人臨死之前,所預留的一手!?)
邪帝九幽:(那現在人死了,那豈不是沒人能解開此陣!?
邪帝九幽:(是吾太心急將人一掌擊斃,所以才會受困於此無法脫逃?)
邪帝九幽:(我不信!吾堂堂一介葉口月人敖首。)
邪帝九幽:(邪帝正宗傳人,九幽會被區區小陣困在其中,)
邪帝九幽:(而無法脫之,這樣傳出去,本皇豈不是貽笑天下!)
邪帝九幽:(不行!我不能在此坐以待斃!)
邪帝九幽:(必須設法突破此陣,然後快點出去阻止他們救人!)
邪帝九幽:(天下間有功便有破,只要依循門路便能看出破招端倪..)
邪帝九幽:(反而術法亦是相同,只要找出陣眼所在,任何陣式也無所遁形。)
邪帝九幽:(此陣既為天雪險關,那藏匿陣眼應該就在這附近而已,仔細再探一遍。)
邪帝九幽:「嗯…再探,進入。」
正當邪帝九幽往深處天雪險關再次進入時,消失在風雪中的那口湛藍寶劍,隨著風息蔽雪過後,再次出現在風雪之中,佇立在風雪搖曳,而一旁隱隱而現的黑影則是雙眼凝目,不發一語,望著那離去背影,微微而睜,然後沒入黑暗之中消失無蹤,更在一陣風雪過後,佇立寶劍也憑空而消散。
謎樣人影:「........」
同時刻,在不同地點,各自執行任務的四人,同時看見遠方火光四射,紛紛停止了動作,各自抬頭一看,四雙截然不同眼神,紛紛緊視著遠方天際的一方火光,一眼著明寮,
此火光是誰所放出,先前行動前眾人便協議只要放出信號一出,便是出手救人之時,其中有一個人,對於此事功成,甚為在意,抬頭遠挑著天際遠方那陣火光四射時,清澈眼光泛起一絲鬱悶,淡泊釋然的人,臉上多了一絲愁悶似是擔憂著遠在彼方那一人安危。
劍之初:「那是...!?」
劍之初:(是她放出的信號?這樣代表平安將人順利制伏了嗎?)
劍之初:(若是這樣,那吾也該前往那個地方了,現在前去應該眾人)
劍之初:(都差不多都抵達目的地?要救人這是唯一機會。)
劍之初:(也是吾,劍之初當下該為之事,雖知天命難違。)
劍之初:(但為了她,縱使眼前是地獄深坑,吾也絕不會放妳一人獨自承當。)
劍之初:(既然選擇承諾,那劍之初也不會棄妳而不顧。)
劍之初:(有福同享,有難吾受,如果真要犧牲一人,那吾一人足矣。)
一旁一名穿著俊雅瀟灑貴公子,風雅典範,溫儒文雅的舉止,有時候也令人摸不清頭緒以及想法,開口閉口便是吟詩作對,常常掛著口頭禪。
“浮雲本是身外物,不著分寸也風流”
沒錯,此人正是先前在玄燼鐵爐重兵據地,跟葉口月人異軍莫名其妙引了一連串衝突,而引來一連串事端,行為舉止更是惹得讓人啼笑皆非,不過也因他的大鬧之下,
意外救出被葉口月人擒下苦境眾多老百姓,解放他們自由,得以還歸故里,算起來也是大功一件,然而為了尋找傳說中的神泉,幽天玄泉,他幾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不停找尋仍是徒勞無獲。
始終找不到通往葉口之間的入口,也因此在這浪費不少時間,轉眼之間一天一夜已過,而正當他漫無目的走著,欲找神泉之際,恰好碰巧遇上熟悉故人,那便是劍之初。
而劍之初為了找尋那失落不明的人,幾經踏遍整個玄空島上下,雖然也遇上幾次遭逢葉口月人追殺,但向來以和為貴的他,自是抱持只傷不殺原則,只是挫敗敵人,便了然於事,
待他來到玄燼深處時,終於找到要找的那人,而那人便是蕪園樓主,香獨秀,兩人在幾經交談之下,明白了這些時日所經歷的事,互相情報交換後便一同離開,準備前往會合地點救人。
然而就在他們離開不久,前往會合地途中,意外驚見遠方山峰火光四射,而那方向似乎跟她當初所提及的地點,似乎不某而合,對此不免讓他感到憂心,因此當兩人驚見眼前一幕時,才會停止行步動作,紛紛抬頭一凝望。
香獨秀遠挑著那遠方山峰衝天火光四射,眼中充滿了好奇,感到眼前特別一亮,於是看了看說道,接著低頭順勢拍一拍身上沾染的塵埃,左拍右拍,邊拍邊說著。
香獨秀:「劍公子,我記得那個方向,好像是你方才提及那個地方?」
香獨秀:「而那個方向不就是?玉姑娘口中所說那個集合點嗎?」
香獨秀:「莫非是玉姑娘所放出的信號?提醒咱們快前去會合?」
劍之初:「香樓主,你說的沒錯,那個地方確實是當初辭心所提及的地點。」
劍之初:「她說只要趕再天亮,日出東升前一刻時。」
劍之初:「眾人同時運劍,便有機會能將他身上病源驅散。」
劍之初:「而機會也只有一次,天時錯過了,非但無法將人救回...」
劍之初:「還會因此魂飛魄散,因此我必須謹慎應對。」
香獨秀:「嗯...這樣聽起來過程很複雜,但也不難明白。」
香獨秀:「不過話說回來,你們此行要救的人是誰?」
香獨秀:「需要這樣大費周章,眾人出馬才能將人平安救回?」
劍之初:「嗯...仔細情形,吾會在路上向你說明白,現在咱們先趕往會合點再說。」
劍之初:「必要時也要還請香樓主一助,當然相對報酬便是..」
香獨秀:「劍公子,客氣了,幫助他人本該是身為一名江湖人所為。」
香獨秀:「哪來什麼報酬不報酬的,不過待事成過後,莫忘了你先前提及的那件事。」
劍之初:「這是當然。」
香獨秀:「既然如此,那就請公子帶路。」
劍之初:「請。」
劍之初,香獨秀,在幾經交談過後,似乎兩人已達成共識,不過他們當中所提及那件事究竟是什麼事,在這卻是尚未知曉,可以說劍之初這一步藏得很深,不過也讓人不難猜想,
必然跟他人興趣勢必有關,而香獨秀則是一路跟著劍之初身影連忙急奔,要趕往目的會合,而奔跑過程中,他仍是對於尋找不到傳說中神泉,耿耿於懷,對此顯得有些心神恍惚,
向來最愛泡澡的他,自是對於那些傳說中神泉,聖泉相關線索,自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但此時的情況已不容許這樣任意妄為,只能忍痛不甘放棄尋找神泉線索,與其要浪費時間,找一處聞名不見其蹤傳說中神泉所在地,
倒不如另找一處能盡情享受泡澡的地方就好,只能洗滌此時一身髒汙,惡臭汗水味,那就算不是什麼神泉,聖泉也都沒關係了,現在只想好好盡情放鬆洗一場澡就好,別得就不敢所奢想了。
香獨秀:(雖說放棄神泉很可惜,但相對的是劍公子)
香獨秀:(所提及的那個地方,名為什麼秋風坪?)
香獨秀:(他說此處有一座很神祕的秋風聖泉。)
香獨秀:(只要泡過一遍後,會讓人渾身感到氣爽,精神抖擻。)
香獨秀:(而且還能達成養顏美容效用,這樣相比起來好像這邊提及的條件。)
香獨秀:(還要比那名獸人刀客所提及的,幽天玄泉情報還來得豐厚。)
香獨秀:(看來這邊提及報酬還比較實在,再者劍之初也屬於薄情館一份子。)
香獨秀:(跟慕容館主交情深厚,因此只要保持跟劍公子良好的關係。)
香獨秀:(說不定以後我便能在薄情館自由出入,盡情享受著上賓招待。)
香獨秀:(這樣我就能盡情享受著龍非煙溫泉,這樣算起來我也沒算吃虧。)
香獨秀:(再者,玉姑娘也曾向吾允諾過,假以時日會帶我前往那一處神秘溫泉。)
香獨秀:(好好享受一番,那這樣吾也必然要助她一回矣。)
香獨秀:(算起來,此回這一趟尋找溫泉苦境旅行,有賺沒賠,值得值得啊。)
另外一人,愁容滿面,劍眉微皺,雖是一路飛奔趕往目的地。
但心中那份不安越來越加強烈,擔憂著遠在一方佳人安危,心念所憂。
導致摧力加成,功力再贊足下輕功再加二成,速步如風。
奔馳到中途遁形化光而現,霎那間兩人化光飛馳。
就深怕趕得慢了,佳人有個萬一,於是劍之初極元急摧,飛梭如光,無視一切,一路急速飛馳。
劍之初:(為何我會心中會如此不安?莫非辭心發生了何事?)
劍之初:(先前為了突破三虛邪陣,眾人皆受三骨寒火所傷,功體皆有耗損。)
劍之初:(如果再強行運功,後果將是不堪設法,尤其是她,辭心功體耗損最為嚴重。)
劍之初:(雖經由眾人療傷已恢復不少功力,但此回為了救人,她必然消耗不少功力。)
劍之初:(再者面對意圖不明的敵人,葉口月人敖首。)
劍之初:(再不明敵人實力貿然出手,將是一大折損,對她來說未必能盡佔優勢。)
劍之初:(雖然辭心一直對於自身實力相當自信,但難保對手不會使出什麼陰沉詭計。)
劍之初:(以她這樣好勝心性,必然會毫不猶豫與之對上。)
劍之初:(屆時必然誤落他人所設陷阱,使自己落入危險當中。)
劍之初:(不行,我不能在此躊躇,必須快點趕往她的身邊,見到她沒事,我才能放心...)
劍之初:(天時將亮,距離眾人會合時間,只剩下半個時辰。)
劍之初:(現在應該以救人為先,此後再說,先帶香樓主前往目的地再說。)
劍之初:「香樓主,請跟上,我要加快腳程了。」
香獨秀:「但請無妨。」
劍之初:「嗯...」
香獨秀:「公子,此時此刻諒必心急如焚,但在下相信吉人自有天相。」
香獨秀:「玉姑娘必然會逢兇化吉,請寬心吧。」
劍之初:「多謝你的安慰,香樓主。」
香獨秀:「不用說謝,是說,此回你們遇上麻煩有這麼棘手嗎?需要這麼多人幫忙?」
劍之初:「嗯..關於這件事,便是如此,詳請聽說。」
香獨秀:「劍公子,不用客氣,但說無彷。」
在了解一切來龍去脈後,香獨秀臉色陡然一驚,面色多了些許懼色,整個人說起話來,變得有些結結巴巴的,似乎被劍之初說出的這些話語,有所驚嚇到,尤其當他提及的那些名字,
讓人聞之色變,臉色貿然泛起鐵青,冷汗直流,向來不怕天不怕地的他,自是對於那些鬼神之說有所忌憚,更是他這個人死穴,罩門,尤其是那些牛鬼蛇馬,更是令他畏懼,
只要一聽到那些令人害怕恐怖的事時,整個人就會不由自主的害怕,身體更會不受控制的一軟,難而在外人面前仍是故作鎮定,令人短時間內無法察覺異樣,風度依然翩然,溫文儒雅。
香獨秀:「葉口月人....?還...還有..什麼...嗜...血者....?」
劍之初:「嗯..而現在咱們目前所待在地方,便是葉口月人重要根據地,玄空島。」
劍之初:「而我想你上一回遇上那名獸人刀客,應就是葉口月人之中一名守將而已。」
香獨秀:「其實你要這樣說,也沒錯,我確實在那個地方遇上那名獸人刀客。」
香獨秀:「也是他向我所提及關於幽天玄泉的情報,後來我也經由他之指點。」
香獨秀:「去尋找叫什麼葉口之間,他說,只要找到通往葉口之間的入口。」
香獨秀:「便能順利抵達幽天玄泉正確方位。」
劍之初:「聽起來這是一種欺敵手法,我想對於一名陌生人而言。」
劍之初:「應該也不會輕易取信他人,因此我認為這是一種引君入甕的圈套。」
劍之初:「所幸香樓主遍尋不著,也因此避過了一劫,幸矣。」
香獨秀:「不過吾依循那名獸人刀客所提供線索。」
香獨秀:「一路沿途找尋卻意外去到一處名為玄燼打造兵器的重兵之所。」
香獨秀:「但因此惹上禍端,雖然大部份情形,我都已經忘記了...」
香獨秀:「不過我印像很深的是,此處囚禁了一群普通老百姓..」
香獨秀:「被他們那些人當成奴隸凌遲。」
香獨秀:「後來,也因那場意外之故,讓吾無意中救了那些老百姓。」
香獨秀:「之後我才知曉,原來那些人便是他們入侵中原時所擒下的苦境百姓。」
香獨秀:「也因此我才會無意中救了那些百姓讓他們得以還鄉故里。」
香獨秀:「後來,我繼續找尋通往葉口之間的入口,之後便遇上你了。」
劍之初:「原來這就是香樓主,你這段時間所遇上的經歷?」
香獨秀:「嗯。」
聽完香獨秀這些話語後,劍之初似有一絲感慨,只是淡然看上一眼後,便收聲不語,似乎明白他的感受,因此不再提及有關那些神泉,聖泉,溫泉話題,反而將話語轉到。
此時他們接下來要面對著難關,對此欲想開口問說,怎料另一人先是插上一句話,或許是因剛才被他所說的那些事,有所驚嚇到,香獨秀依然形風如步跟劍之初的護體金光,快速飛馳在雲霄之上。
一邊輕鬆運功駕馭腳步,一面若有所思,臉色不解疑惑納悶開問說。
香獨秀:「有一事想要向劍公子請教,是否可好?」
劍之初:「嗯..香樓主有事但說無彷,不用拘泥。」
香獨秀:「那這樣在下便有事直說了,關於方才先生所提及的那個人是誰?」
香獨秀:「還有你們要救的人是否就是那個人?」
劍之初:「香樓主言下之意?那個人是指劍君十二恨嗎?」
香獨秀:「對,就是此人。」
劍之初:「莫非香樓主,你認識他?」
香獨秀:「不認識,但卻有一點點印象,跟你方才形容般面容頗有一絲相似之感。」
劍之初:「嗯..這樣聽起來莫非香樓主曾遇上此人?」
香獨秀:「好像是...又好不像不是,事情便是這樣...」
香獨秀:「從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時,我曾經在路上遇上一名身揹一座椅凳。」
香獨秀:「凳上放了十二支不同寶劍,此人一身正氣意發,
香獨秀:「渾身散發不凡氣息,身穿樸素衣裝,愁容冷肅。」
香獨秀:「但那時我並不知曉,他便是你們眾人提起那個人名字,劍君十二恨。」
香獨秀:「當時他遭逢著千軍萬馬的未知勢力圍攻。」
香獨秀:「雖然因吾中途出現,導致雙方停止了戰局。」
香獨秀:「當然我只是路過而已,並沒在意他們之間戰局發展。」
香獨秀:「簡單說起來,我跟他也只是有一面之緣而已。」
劍之初:「原來是這樣,難怪我向你提起這個名字時…」
劍之初:「你便告知我,你對這個名字有很深刻的印象。」
劍之初:「不過,此事跟我提起的那件事,有什麼關聯嗎?」
香獨秀:「是沒什麼關係,只是感覺很奇怪,一名用劍高手怎會無緣無故被殺?」
香獨秀:「你不會覺得很奇怪嗎?莫非他遇上的對手,是比他更為強悍的對手?」
香獨秀:「因此不敵所以才會被殺,如果是這樣說就比較合理了。」
香獨秀:「而被殺的人卻是死而復生,變成妖魔鬼怪,這樣不會覺得很古怪嗎?」
劍之初:「嗯..關於這一點,我也覺得很納悶。」
劍之初:「但那時聽道長,龍宿先生說,他們只是說此劫難逃。」
劍之初:「劍君必然要經歷過這一遭。」
劍之初:「但凡事總是有例外,因此才會演變成今日救人之局。」
香獨秀:「這樣聽起來頗有幾番道理,此人因眾人出現而幫助化險為夷。」
香獨秀:「但要查清他身上產生異狀,卻是非常困難?」
香獨秀:「看來這次救人任務非是這般簡單了?」
香獨秀:「話說回來,所謂嗜血者是什麼?」
香獨秀:「這名字聽起來,好像蠻恐怖的,真的會讓人起雞皮疙瘩。」
劍之初:「關於嗜血者來由,其實我也不太明白,不過聽大師所言。」
劍之初:「好像是一種非人非魔的異端種族,平時藏匿於黑暗,極為害怕陽光照射。」
劍之初:「平時以凡人鮮血賴依維生,我想這應該就是他們口中所謂的嗜血者了吧。」
香獨秀:「啊...!?」
香獨秀:(怎會那麼...恐怖啊....還會吸食人血....?)
劍之初:「香樓主,你怎樣了?看你臉色不是很好?是哪裡不舒服嗎?」
香獨秀:「沒...沒事...咱們還是趕快趕路吧,萬一讓其他人等咱們兩人..」
香獨秀:「就真真失禮了,所以咱們先趕往現場再說吧。」
劍之初:「嗯...好吧。」
香獨秀:「嗯...」
香獨秀:(捨毀啊~這根本就不是人,只能說是妖魔鬼怪了,早知曉原因是這樣..)
香獨秀:(我就不該答應他人要幫忙,這下子要退出也不是,怎會偏偏遇上這等麻煩事?)
香獨秀:(而且對付那些妖魔鬼怪,也不是我擅長範躇,這下該怎麼辦呢?真真苦惱啊。)
待兩人一番交談過後,各自收聲不語,功力再提高一成,輕功在運,勁步飛梭
憑風飛馳,兩道光影直直向北方位置而去,而消失在天際之上,再也不見蹤跡。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