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人專欄
和最強的老婆們一起成為異世界頂點吧!(4)
「發現目標，傳送目標位置。」
「收到，準備攻擊。」
「願榮光獻給最偉大的女神。」
「發動〔原初極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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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陽光和鳥鳴聲搖醒了我的意識。
可是暖洋洋的陽光灑在身上好舒服，我的睡意又再次湧上。
再睡一下好了…
我打算翻過身，繼續我的好夢。
一隻手卻不聽使喚。
我加大移動的力道，手還是被某種軟軟的東西貼著，難以移動。
到底是怎樣？
心不甘情不的我張開眼睛想了解到底發生什麼事。
啊。
眼前的光景讓我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
只見舞奈緊緊抱著我的一隻手，毫無防備的依偎在我懷裡，緊閉著雙眼露出甜甜地笑容。
估計是做了什麼美夢吧。
「嘿嘿…柳鋒大人…」
讓人分不清到底是醒了沒，舞奈用頭磨蹭我的胸口如此說道。
「真是拿妳沒辦法。」
這樣的舞奈實在太過惹人憐愛，我忍不住加大抱緊舞奈的力道。
不過正當我想維持這個姿勢再次睡去，一聲如玻璃碎裂的異響傳入我的耳中。
啪啦。啦。
霎時，比太陽還要耀眼千倍的光芒灼燒著我的視野，劇烈的衝擊波伴隨著轟鳴和熱度帶走了我的五感。
我身體就像融進一片濃霧裡似的，只剩意識尚存，看不見，摸不著，也逃不出去。
「柳鋒大人 ! 」
茫然之中，我忽然被拉住。
是那熟悉的聲音和溫度。
我朝應該是腳的部位發出站穩、伸直的指令，使勁執行那曾經稱為站立的動作。
「柳鋒大人，失禮了。」
接著，一股異樣感包覆我全身，隨後，開始回復的知覺告訴我我正高速移動。
慢慢地我從視野的中間開始，我逐漸可以看到其他東西。
拜此所賜，我了解了我們現在的處境。
我目前全身正被舞奈地星華像是盔甲似的包覆，剛剛的異樣感應該就是因此而來。
而舞奈操控著星華盔甲讓我漂浮在她側面，跟著她的步伐一再森林裡快速穿梭。
好快 !
如果拿原先世界來的準則來看的話，這至少超過六十公里了吧 !
原來還有這招阿，身體素質強的人果然都是作弊。
我轉頭看到底是誰在追趕我們。
是誰有能耐可以摧毀舞奈當初設置在營地周圍的星華防護罩，還逼的舞奈選擇逃跑而不是正面對峙。
結果完全我出乎意料之外。
我們身後完全沒有任何人在追逐我們的跡象。
舞奈用星華設置的無數道大面積星華防護罩全部朝向────
天空。
「柳鋒大人請遮住眼睛 ! 」
伴隨著舞奈地提醒，星華盔甲變得更厚且完全密封。
下一波攻勢再次襲來。
我感受到盔甲微微震動。
再次睜開眼睛，在視野被樹木完全遮蔽前，我看到了遭受波及的森林。
滿目瘡痍。
這四個字都無法形容我看到的景象。
剛剛我們原本待的位置的森林完全消失殆盡，連灰燼都不剩，只留下一個比六座標準足球場還大的光禿深坑。
完全無法想像要是一個普通人被攻擊會有什麼下場。
「到底是誰…」
完全無法辨識屬於哪個系統的魔法，還有著破天荒的攻擊威力。
「不對，想都不用想，一定是該死的女神。」
只有被奉為「神」的她才會擁有如此恐怖的力量，還纏繞著這種窮追不捨的惡意。
「柳鋒大人，我要再加快速度了喔。」
舞奈將盔甲在耳朵和嘴巴的部分開了一條縫隙，讓我能正常溝通。
「好。」
再次提升移速，樹木飛也似的從我身旁掠過。
隨著我們往獸人國的方向高速移動，攻擊的頻率漸緩，直至完全停下。
「終於停了嗎？」
「似乎是，柳鋒大人有沒有哪裡受傷…？」
解除我身上的星華盔甲，舞奈擔心的檢查我的身體。
「沒有，託妳的福。」
別說一點小劃傷，甚至連衣服都幾乎完好如初。
一開始的眩暈也是攻擊的餘波而已，最直接的攻擊都被舞奈在最後關頭擋住，不然依我的身體數值早就歸西了。
「那就好。」
舞奈似乎鬆了一口氣。
「可是所有的行李都沒了。」
「沒關係，都可以再買，只要柳鋒大人沒事就好。」
「不，你也沒事吧？」
與被保護的好好的我不同，舞奈可是直面那足以在地上刨出深坑的攻擊。
「柳鋒大人放心，只有這種程度的話傷不了現在的我的，可是，星華竟然被打碎了…」
看向原先戰場的方向，舞奈似乎敢到難以置信。
「女神親自下場了嗎？」
如果不是這樣，我很難說服自己接受戰力接近六百萬的舞奈被攻擊，卻毫無還手之力的現實。
「有可能，但是說不準，我們沒有任何判斷的依據。」
「也是。」
「那柳鋒大人，我們繼續向獸人國前進嗎 ? 」
「是，我們必須好好加強戰力。」
「知道了，唔，方向是…」
觀察太陽落在地上的影子，舞奈得以判斷獸人國的方位。
「那邊，我們走吧。」
「好。」
我跟上舞奈的腳步，但舞奈卻用星華做了一張懸浮在空中的椅子，飄到我前面。
「柳鋒大人請坐。」
「不用啦，我可以自己走，這樣下去我會變廢人的。」
「讓主人變成廢人也是奴隸的本分。」
「奴隸的本分才不是這────」
「不許頂嘴 ! 」
憑空出現的星華像蛇般靈活的靠近我，作勢要封住我的嘴巴。
「我、我知道了啦。」
「嗯，很乖。」
好強硬。
話說我不是才是主人嗎，為什麼變成我被奴隸訓話啊 !
呼。
我吐了一口氣。
剛剛的戰鬥來的太突然，攻擊強度也太誇張，讓我的精神完全緊繃到極限。
現在攻擊終於停止，和舞奈進行日常的對話，我才鬆了一口氣。
阿，這樣的情況再多來幾次，我一定會折壽的。
要讓舞奈變得更強，強到足以輕鬆應付這種情況。
「話說，舞奈為甚麼要走在一旁，妳也幫自己造個椅子移動吧 ? 」
「不行，我不能依靠星華移動。」
「哦，是因為能力的限制?」
「是，那種感覺就像…阿，就像不能用手推自己身體讓自己向前移動一樣。」
原來是內力的概念阿。
「我懂了。」
我點點頭。
吹著微風，我和舞奈邊聊天邊前進。
然而，就是這樣的鬆懈讓我們付出代價。
眼前一閃，我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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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總是來自同一個方向的攻擊如今從正前方襲來。
這代表之前的攻擊並不純粹為了殺傷，還帶有欺敵的效果。
更嚴重的是，這記出奇不意的攻擊正是看準舞奈和柳鋒鬆懈下來的時候發動。
這讓舞奈完全沒有反應的時間。
在營地那時還設有星華保護罩，可以第一時間削弱攻擊的威力並給予舞奈警告。
然而這次只有柳鋒坐著的星華椅子在攻擊擊中柳峰前一刻勉強變形，護住柳峰。
但先前的事實證明，舞奈的星華是無法承受這種攻擊的。
所以，柳鋒倒下了。
「不要 ! 」
舞奈衝向柳鋒倒地的地方，將他緊緊抱住。
紊亂的力量從舞奈身上爆發，形成有使以來最厚、最堅固的星華防護罩。
這防護罩擋住了接下來的所有攻擊，像是感到無趣似的，攻擊最後也就停止。
然而直到最後，柳鋒都沒有甦醒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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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識悠悠醒來。
站起身看向四周，是一個空蕩蕩的陌生空間，沒有任何牆壁，黑色的虛無一直延伸到遠方盡頭，唯一看得見的只有腳下的地板。
「這裡是…？」
「這裡是裡世界。」
一個我每天早上都會在鏡子裡看到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我面前，回答了我的問題。
「裡世界？」
「對，為彌留之際的人會進入的空間。也就是你內心的世界。」
「我怎麼了，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現在你的身體因為攻擊的緣故重傷，沒有接受治療的話應該很快就會死了。」
「那舞奈呢，舞奈她還好吧！？」
「如果你問的是身體狀態的話，很好。」
眼前的我聳了聳肩。
那種毫不在意，流裡流氣的態度讓我無比憤怒。
我衝上去抓住了他。
「你這是什麼態度 ? 」
冒用我身分，還敢用這樣子輕浮的態度看待舞奈。
一種火在我心底燃燒，我掄起拳頭。
「你打啊，就憑你這副身體還想怎樣。」
被我抓住衣領的他不屑的笑了笑。
「…」
他說的對，我沒有能力對他造成傷害。
可是好奇怪，他為什麼對我這麼了解，還長得跟我一模一樣。
「你到底是誰？」
「我就是你，也可以說是依附在你固有技能上的你的人格。」
「…」
「看看吧，這就是現在的狀況。」
空間中突然出現一塊螢幕，上面映著舞奈抱著我，把臉埋在我身上的樣子。
「不要…柳鋒大人不要離開我…拜託，柳鋒大人請你趕快回來…」
細如蚊蚋的懇求，因哭泣而顫抖的嬌軀。
舞奈就像忽然失去至親，徬徨無助的孩子一樣。
「請你快回來…拜託…」
眼前的景象每分每秒都像尖銳的匕首，一次又一次的在我心臟上插出血窟窿。
好心疼。
好想讓她停止哭泣。
好想讓她露出如平時的自然笑容。
可是────
我無法觸及，而且我就是造就這一切的原兇。
「不甘心嗎 ? 」
「…」
「你要知道，現在的一切都是你的無能造成的。」
絲毫不留情面，他丟出了最尖銳的話語。
我很想大力反駁，但他說的每個字句都千真萬確，完全沒有我可以扳倒的部分。
也正是如此，這些話句句都像個大槌，狠狠的槌在我的身上。
「…」
「怎麼了，你這樣就放棄了嗎 ? 」
「…」
「你決定這樣放舞奈一個人哭泣 ? 」
「…」
「難道你忘記曾經對自己許下承諾，要守護舞奈的幸福 ? 」
「夠了 ! 不要再講了 ! 」
再也控制不住，我向他大聲嘶吼。
剛剛的沮喪，在他反覆踩在我的底線上後，全部被憤怒取代。
「你以為我不會心痛嗎 ? 我告訴你，看舞奈傷心，我是在這個世界中最難過的人，你到底懂什麼？憑什麼輪到你在這對我指指點點 ! ?」
「憑你就是個遇到挫折就放棄的懦夫。」
「…」
「我就是你，你的問題難道我會不清楚嗎 ? 打從一開始得知自己有這個技能，你應該就清楚看見上面寫著你無法升級的敘述，但你從來不去正視這個問題，只想靠著舞奈克服一切困難。」
「如果哪天舞奈和這世界戰鬥力最頂級的人戰鬥，難道還要拖著你這個累贅上戰場嗎？」
「…」
「唉，算了，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個就是在這裡看著舞奈哭，慢慢等死。」
「難道有不死的方法?」
聽到這個，我瞬間抬起頭。
原先沮喪、憤怒等一股腦的情緒全部被我拋諸腦後。
「有，但過程極其痛苦。」
「快告訴我，我不能放舞奈一個人留下。」
「選擇之後可不能反悔喔 ? 到時候你會發現選擇死亡反而才是一種解脫。」
「不要再囉嗦了，快告訴我 ! 」
「每位被召喚的勇者，都有到異世界後僅能使用一次的恩惠，強行解鎖技能新功能。」
「怎麼解鎖 ? 」
「不要急，我會幫你完成所有流程。」
他開始操弄一個像是控制臺的裝置，很快地，原本漆黑的空間變成刺眼的紅色，並開始閃爍。
「準備好了嗎 ? 」
「當然。」
隨後，惡夢開始了。
我的身體就像是被人從四肢像外扯裂，再撕扯成無數個細小的碎片，接著再用細針一針一針的在皮膚每寸上穿孔。
我痛苦的哀嚎，在地上打滾，可是酷刑絲毫沒有停止下來。
漫長的過程讓我覺得就像過了一整天。
直到最後，勉強維持著幾乎失去的理智的我回到了現實世界。
『固有技能《養成遊戲達人》開啟新功能────支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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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嗨，大家好，這裡是氧化反應。
之後應該會縮短每篇的間隔。
讓每篇控制在4000~6000字左右
同樣，謝謝大家閱讀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