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幕上的選擇題,非黑即白,卻有著因人而異的萬種組合。
有時為了短暫的充飢,將喜愛視為唯一解答,也有人瀏覽千萬冊,卻仍意興闌珊的持續點下不喜愛。
十二坪的房間,來回乘載著五顏六色的記憶;是純潔的護理師與患者,也有服侍主人的忠誠奴僕。門後的世界在天搖地晃的躁動後,總會下起溫暖的及時雨,傘下聽雨是常態;但偶爾,你會假裝忘記帶傘,溫暖的感受被暖雨滋潤的餘韻。
享受淋雨後的滿足,然後緊張地吞下藥丸,深怕患上為期40周的感冒。
享受淋雨後的滿足,然後緊張地吞下藥丸,深怕患上為期40周的感冒。
剎那間的刺激是初衷,但迷失卻成為往常。幻化雲雨的浪潮未息,用慾望殘存的餘火點燃廉價的菸,吐出一口濁氣,擺出拙劣的瀟灑掩飾接踵而來的空虛。有時,洗了一輪熱水澡,出了浴室門後發現只留下半杯的即溶咖啡和床頭櫃上的方形包裝紙,此刻只有緊緊包裹著浴巾,才能在瞬間降溫的冷氣房中,勉強收回心神。
再過幾天,重新面試新的演員。精心挑選了一場電影,將零食升級成組合餐,結束後一起品嘗高貴西餐廳,再開了一瓶紅酒。今天的劇本被演譯的如此完美,似乎再也不需擔心散場後的落寞。
空調的溫度是舒適的22度,雙人床上捻著菸頭的人換了名字;有時是我,有時是他。然而,本以為該是快樂結局,在菸味與麝香味交雜的空間下卻再次染上不安,只能卑微地乞求他留下過夜。
雙人床上的影子不再交疊,純白的被單美化了無名的水氣。
如果有人問起,我會老實告知,那是淚水。
安靜的夜晚,只剩枕邊人的背影,與他未知的姓名,而格外顯得寂寞。我們注定同床異夢,下一次的早晨,我知道,他會一聲不響的離去。仰望著天花板,柔軟的床海正在溶解,昏厥的不適感在眼前灑滿了璀璨群星,迎面吹來的不再是溫存後的香片茶香,而是陣陣海風,扶著牆握著門把勉強走上了甲板,同船的乘客們紛紛上岸,徒留一人在原地作嘔。
他們說,這種癥狀,叫做暈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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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文中的人不是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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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文中的人不是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