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在了吧?」在決定潛入後達莉絲與貝爾芬格當晚就展開了行動,達莉絲從遠處觀察著事務所,現在時間已經接近午夜了,看著窗簾拉上沒有一絲燈光的事務所,達莉絲思考著。
「是沒感覺到事務所周圍有靈力的存在,不過還是小心點的比較好。」貝爾芬格一邊觀察著無人的街道一邊看著事務所周圍的鄰居,整棟大樓只有少數樓層有開著燈,而且都與事務所有著幾層樓的距離,只要別發出太大聲響應該不會被察覺才對。
「不過想了想,雖然要潛入,可是妳有明確的目標嗎?總不可能瞎找吧?」達莉絲這時候才想到這個問題,雖然說是要尋找證據,但是她始終還是想不太到什麼東西可以當成證據,根納季如果真的是犯人,總不可能留下什麼線索在事務所才對。
「沒有,其實我也完全沒有頭緒,而且說要入侵的不是妳嗎?怎反而是妳問?」貝爾芬格依然是一樣的想法,別管什麼證據了,直接動手不就好了,但是達莉絲那頑固的腦袋實在很難溝通。
「痾……,還是我們現在回旅館睡覺吧?妳說好不好?」達莉絲想了想後天真的笑了,既然連貝爾芬格都不知道要怎麼搜查,那還是放棄吧。
「妳現在是在整我嗎?如果今晚沒有發現任何東西,我明天一早就會直接動手,不會在管妳說什麼,懂了嗎?」貝爾芬格耐心就快沒了,她已經不想在俄羅斯浪費更多時間了,今晚她就要結束這一切。
「唔……,我知道了啦,就稍微看一下吧。」看著貝爾芬格那堅定的表情,達莉絲也只好認命了,如果今晚在找不出決定性的證據,那就只能聽貝爾芬格的話了。
「別那表情看我好不好?我說動手也不是直接殺了那胖子,如果到時候他完全沒有反抗的打算,我們也只能先把他關起來之類的,然後讓時間去證明一切,這樣可以吧?」
「嗯,我知道了,出發吧。」達莉絲看了下手機,現在時間正好午夜十二點,潛入計畫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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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真的不在的樣子……。」達莉絲輕輕的推開了事務所的門,因為大樓稍微老舊的關係,在開啟的瞬間一聲嘎響讓達莉絲縮了一下,好在事務所的同樓層並沒有其他住戶,加上事務所內就跟外面看到的一樣完全沒有一絲人的氣息存在,達莉絲才安心的把頭探進去。
「上次來的時候不就知道這門有多破爛了嗎?妳這樣有啥意義?」貝爾芬格一臉無言的看著躡手躡腳的達莉絲說,反正都會發出聲音不如就光明正大的走進去,至少被鄰居看到的時候還能解釋,達莉絲現在的樣子不管誰看到都會認為她是小偷吧。
「如果根納季是習慣不開燈的怎辦?我可不想一開門就直接跟他撞在一起。」確定沒人後達莉絲用力的推開了門走進了事務所,兩人都進入後她也立刻將門關上並重新上鎖。
「嗯?感覺被我們矇對了。」就在達莉絲著手準備調查的時候,貝爾芬格似乎發現了什麼,她一臉興奮的看了一圈整個事務所笑著說。
「好像是這樣沒錯,不過上次來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事實上達莉絲在進入的當下就已經察覺怪異了,整個事務所充斥著靈力,而且事務所四周也使用結界跟外界隔絕,所以從外面是感受不到的。
「不過靈力濃度這麼高,卻不見那胖子的蹤影,這就奇怪了。」貝爾芬格思考了一下後決定直接動手,她一邊拉開根納季辦公桌的抽屜一邊說著。
「東西記得要放回去啊,如果被發現就糟了。」達莉絲則負責書櫃的部分,她看著書櫃滿滿的文件正煩惱要從哪下手,不過這種尋找文件的調查達莉絲還真有些懷念啊。
「呿,看來都藏起來了,我這邊什麼都沒發現,妳那邊有東西嗎?」貝爾芬格很快的就把全部抽屜都拉了出來,並且把裡面的東西全部倒了一地,看來看去就只是一些文具跟雜物,完全沒有可用的線索。
「這裡也全都只是一些案件紀錄,不過都是跟盜墓案沒關係的就是了。」
「嘴巴上說很重視這次的案子,但是事務所內卻完全沒有關於案子的紀錄是吧?那傢伙到底還隱瞞了多少事情?」貝爾芬格陷入了一陣思考,雖然整個事務所因為不明的原因充滿靈力,但是卻完全沒有發現任何靈力的來源,外加一點案件紀錄都沒有,難道根納季還有其他的藏身處?
「會不會他把證據之類的都放在家裡?」達莉絲想來想去也就只剩這個可能了。
「如果是就麻煩了,就算可以查到他的住家,不過畢竟還是私人的土地,我猜多少會有一些警衛系統,貿然闖入肯定不行的。」貝爾芬格煩躁的搔著頭說。
「疑?小貝爾,過來一下……。」
「怎了?」看著達莉絲那怪異的表情,貝爾芬格整個困惑不已。
「妳看,該不會……?」達莉絲緩緩的從書櫃上抽出了一本看起來像是相簿的厚重書本,就在這一瞬間整個事務所的靈力濃度瞬間又上了一些。
「原來如此,做好準備了嗎?」貝爾芬格接過達莉絲手中的相簿翻閱了幾頁後笑了出來。
「準備?什麼意思?」雖然發現了靈力來源,不過達莉絲一點都不明白貝爾芬格的笑榮耀表示什麼。
「我想那些被偷的遺體應該全在這相簿裡才對,說不定那傢伙也正躲在裡面說不定。」
「疑?妳的意思是?」
「沒錯,這相簿就是前往異空間的出入口,妳看。」貝爾芬格一邊說著一邊隨便翻了一頁,下一秒出現的畫面讓達莉絲忍不住叫了出聲。
「疑!真的假的!」貝爾芬格直接把手伸入到了相簿內,相簿的頁面就像水面一樣出現了漣漪,就如貝爾芬格說的一樣,這相簿就是通往某個異空間的出入口。
「好啦!別發楞了,等等跟丟了我可不等妳喔!」貝爾芬格完全不給達莉絲反應的時間,她直接的將相簿丟在了地上,像是跳水似的撲通一聲消失在了達莉絲面前。
「等!等我一下啊!小貝爾!」達莉絲也跟隨貝爾芬格的腳步跳入了相簿,兩人進入後相簿也自動闔了起來,整個事務所再次陷入了黑暗與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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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大獎啦。」經過一陣天旋地轉,在站穩腳步後映入貝爾芬格眼簾的景象讓她忍不住揚起了嘴角。
「唔……,這些難道都是……?」達莉絲的反應則是完全相反,她一臉恐懼的看著整個異空間,眼前的畫面是她從未想像過的,如果真要說的話,就像是在面對莎布?尼古拉斯時候的感覺吧,厭惡噁心任何可以想到的反感詞彙融合在了一起。
「說真的,有點難想像有人會有這種興趣,他是夢想當個什麼模型達人嗎?」貝爾芬格很快的收拾起興奮的情緒,現在可不是讓她一直興奮下去的時候了,畢竟她也不知道犯人什麼時候會回來,還是快點工作比較好。
這個相簿內的異空間並不大,差不多一個車庫左右的大小而已,在裡面放著大約七八具看起來像是人體模型的東西,這些模型如果遠看的話會感覺非常精緻,就像真人一般,可是走近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這些才不是什麼模型,實際上都是真正的人類。
紅潤的臉頰加上柔軟的皮膚,如果不是觸摸時候傳來的冰冷感,達莉絲一開始還以為這些都是活人。
「應該不會吧。」在仔細觀察後貝爾芬格似乎察覺到什麼,她糾著眉頭思考了起來,不過也只是幾秒的時間而已,與其苦惱不如直接動手吧。
貝爾芬格快速的將手臂恢復成了熊爪,就在達莉絲阻止她前一秒劃開了眼前的其中一具人體。
內臟就像瀑布一般傾瀉而出,地上直接灑滿了所有人們所知道人體器官,不過雖然有著一些體液,但是人體內並沒有任何血液,所以味道還算好聞就是了。
「這樣真的沒問題嗎?妳有辦法恢復嗎?」達莉絲不敢相信看著貝爾芬格問,這一定會被發現的吧。
「恢復?幹嘛恢復?不如就維持這樣,說不定犯人看到後反而會自己找上門,不是嗎?」貝爾芬格賊笑著說。
「唉,算了,不過妳怎突然想這麼做?」破壞的事情還是先放一邊吧,達莉絲把注意轉回到人體,貝爾芬格突然這麼做一定有什麼原因的吧?
「妳看。」熊掌狠狠的插入到了人體中,接著貝爾芬格像是抓住什麼一樣用力往外一抽,出現在兩人眼前的正是人的脊椎骨。
「人骨?怎麼了嗎?」達莉絲還是不太明白,這骨頭有啥問題嗎?
「妳仔細看,這可不是新鮮的骨頭,上面有著許多破損的痕跡,加上一點點的土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些人體內所放置的應該全是遺骨,也就是那些被偷走的遺骸。」貝爾芬格說。
「難道這些人的外表全都是原本的樣子?」這下達莉絲終於明白了,她瞪大了雙眼吃驚的看著其他人體說。
「只是我不太明白犯人為什麼要這麼做就是了,為了製造這些像是活人的模型而盜墓?甚至殺人,這些太蠢了吧?」貝爾芬格一臉困惑的搔了搔頭。
「神的靈力會引發出人類內心殘破的部分,同時讓受影響的人為了可以實現慾望而做出不合常理的事情,最終靈力將會吞食本人化成使徒……。」達莉絲回想著自己當初也是一樣的,受到神的靈力影響創造出了那個夢,隨然最後利安沒有說,不過她知道自己一定在那時候害死不少人吧。
「別露出那種表情,已經做到這種地步的,早就不能當他是人類了,如果之後遇上戰鬥妳可別在關鍵時候退縮了。」看著達莉絲充滿無奈的表情,貝爾芬格輕輕的拍了拍腦袋說。
「放心吧,這次不會了……,疑?小貝爾!妳!」原本達莉絲還很低落的心情在瞬間變成了憤怒,原來貝爾芬格用來拍達莉絲腦袋的剛剛才插入人體的熊掌,所以現在達莉絲頭上塗滿了人的體液。
「啊,抱歉抱歉,嘿嘿……。」
證據齊全了,現在只要想辦法找出證據與犯人之間的連結,完全確定犯人後將他繩之以法,距離破案只剩幾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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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實在太有趣了,沒想到一個人類可以把哪ˋ些傢伙耍得團團轉。」神的住所,奈亞拉托普跟往常一樣窺視著地球上的一切。
「事情真的有這麼簡單嗎?」明明看著的是一樣的畫面,但是莎布?尼古拉斯卻抱著完全不同的看法。
「妳覺得他們還有機會逆轉現在的局勢嗎?」奈亞拉托提普一臉好奇的問。
「只是直覺而以,雖然現在的情況對那人類非常有利,但是不過也就這樣而已,過去他們可是遭遇過更大的困境,你可別忘了,就連哈斯塔都被她打倒了,單純這樣真的有辦法困住她嗎?」
「我當然沒有指望那人類可以就這樣殺掉那女人,只是看著人類這樣內鬨很有趣罷了,不是嗎?」奈亞拉托提普的臉上寫滿了嘲諷,他口中的女人沒錯的話應該就是達莉絲,這次的敵人居然是人類嗎?
「所以你這次也不打算出手嗎?」
「出手?我才不要哩,這樣輕鬆的看戲不是很好嗎?等到他們筋疲力盡的時候在給予更多的絕望,妳不覺得這樣才可以得到更大的樂趣嗎?」奈亞拉托提普的表情就連莎布?尼古拉斯都感覺到一股厭惡,如果不是因為同為最高神的存在,她可能早就動手殺掉奈亞拉托提普了。
「如果是這樣就好了。」
兩人短短的幾句後結束了對話,注意力也再一次的回到眼前的鏡像,畫面上所顯示的正是達莉絲與貝爾芬格,兩人都避著雙眼深深的沉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