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圖書館的路上,我和她不管是經過香氣四溢的烤雞便當店,還是義式風格的義大利麵店,雙方都遲遲難以開口說話,我思考著第一句話要如何開頭,卻想不到一個好的話題可以讓場面絕對不會冷場,彷彿一肚子的墨水無法吐出來般,內心煩躁不已。
"呃......我......"
"我......"女孩跟我同時間說出話來,但因為對方的開口,又把話吞了回去。
"你先說。"我們兩人又同時說話,兩個人都沒接著說下去。
"還是你先說吧,妳先說。"先說的人就要負責讓場面不冷場,『女士優先』,我毫不猶豫地把這個重責大任交給這位女孩。
"你為什麼要買月老杯?你跟我一樣單身嗎?"女孩講出這句話時,完全沒有停頓,就像是在說一個毫不避諱的問題一樣。
"呃......妳不覺得妳問的問題有些難為情嗎?難道情侶會去買月老杯嗎?"我聽到問題的當下,就整個無言了,這女孩到底會不會開話題啊,開始第一句話就讓廢話達人的我無法接下去。
"也是,會去買月老杯的人都是單身的,有另一半的怎麼可能會去嘛!"她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失落,但還是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似乎我的話讓她有些哀傷,刺痛她的心。
"我也沒有要責備妳的意思,不要誤會,只是我們來說個比較輕鬆的話題吧!妳平常在房間中最常做什麼,或者興趣是什麼?"我為了將這個低氣壓的氛圍炒熱,開始一個比較容易接下去的話題,希望可以有一些共同的話題。
"也沒有特別在做什麼,每天就是念書、畫圖、逛網拍和看一些別人寫的小說,甚至偶爾還會寫一下小說,千篇一律。等期末考一過,我應該就會回去臺北,跟家人一起過新年。"
"妳跟我一樣是臺北人,好巧啊,我們的相遇彷彿是命中註定般,共同南下求學,還唸同一所大學。那妳常逛的小說網站是哪裡啊,我有在巴哈寫一些小說和廢文,雖然文筆不是很好,但還是有一些好友的支持,越寫越有成就感。雖然,最近巴哈好像人數有變少人了,希望之後人可以慢慢回流。"
"是啊,最近巴哈確實人數有變少了,但不是也不錯嗎?比如以前要等一千人看過才能發表下篇,因為要等自己的讀者差不多看完,現在少了超過一半,很快就可以發下篇了。"女孩淡淡地說道。
"呃......你也太樂觀了吧?這樣等於讀者變少了ㄟ?"我說道,看來我們個性還真的挺互補的呢!
就在巴哈的連結下,我們開啟了許多話題,討論巴友、小說、插圖和巴哈中發生的各種事情,兩人似乎也都敲敲地查覺到與對方的共通點,彼此之間的距離越走越近,距離感也消失個無影無蹤。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走到圖書館,象徵著彼此之間的話題該到此為止,應向著期末考的可怕深淵邁進,努力讀通考試內容。
"我要去二樓閱覽室讀書,妳要一起上去嗎?"我想說她應該也要一起上去,臉上充滿著期待與興奮。
"我要先去借幾本書,接著才會去閱覽室讀書,你可以先過去。"女孩搖了搖頭,接續著說道。
不知為何,我的心抽痛了幾下,表情似乎隱藏著不太好,整張臉垮了下來,有些失落,明明只是要離開一下子罷了。
在注意到自己的失態之後,我瞬間擺出一個笑起來像哭的表情,心不甘情不願地向女孩告別,目送女孩的離開。
爬著前往二樓閱覽室一階一階的樓梯,腳步卻每踩一步,就更沉重了一些,槌了幾下自己的頭,想著自己怎麼這麼不會控制自己的臉,在女孩面前將情緒展露無遺。
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打開課本,靈魂卻早已飛到九霄雲外,想著自己為何會產生這種失落感,為什麼內心會如此難受,難不成我對她一見鍾情?
想到這裡,我就瞬間站了起來,感覺似乎想通了什麼。
"唸得如何?"這時,一隻纖細的手輕碰到我的右肩,甜美的聲音在我的耳邊傳出,嘴唇相當靠近我的耳朵,我將頭往右轉九十度,兩人的嘴唇距離不到十公分,這才發現女孩存在的我已經雙腳無力,跌坐在椅子上,內心十分激動。
"唸得還好,今天應該讀得完。"手中不自覺的將書闔上,平復一下心情之後,我這才緩慢說出了幾個字,聲音聽起來有些顫抖,內心依然緊張不已,一顆心撲通撲通地狂跳。
"那就好,我們午餐就不吃了,趕快將書唸一唸,再一起去吃晚餐好嗎?"女孩雖然也有一小段時間露出害羞的表情,但這句話卻說得相當輕巧,完全沒有一點彆扭,不太像幾小時前那害羞的女孩,或許這才是她原本的個性吧!
而且女孩看到男生的書根本就看反了,嘴角不自覺上揚,不知在想些什麼。
"我是沒差,反正有這咖啡墊胃,可以等圖書館閉館的時候再吃。"看到書拿反了,瞬間擺正,女孩應該沒發現吧,而肚子確實也還不餓,但在跟女孩待在一起,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看起來好像也沒有美到讓人相當驚艷,怎麼會一直有動心的想法呢?心中頻頻胡思亂想。
女孩很快就沉浸在書海之中,認真的模樣真的相當吸引人。我也盡量將注意力放在書上,希望可以趕緊看完考試內容,但焦點卻不知不覺往上移,從透著香氣的亮麗長直髮,到前凸後翹的魔鬼身材曲線,一舉一動我都盡收眼底,愛不釋手,享受著觀察女孩的這個過程。
雖然有趕在閉館時間下午五點之前讀完考試內容,但有沒有讀進腦袋中就不得而知了。果然,談戀愛會讓人變笨啊,以前我可是讀第二次就過目不忘的人啊!
兩人依照約定,一起到一家圖書館對面的店內吃晚餐,那是一家自助餐店,我在走路途中,不斷看著女孩走路姿態,還不自覺地吞了幾下口水,一直想要將目光移開,卻有一種不捨的感覺,不肯挪開視線。
"對了,你之前說巴哈變很少人?"女孩說道。
"嗯嗯,對啊,作品變比較少人去看了。"我說道。
"那就多去其他小說網發表文章啊,雖然會費了點時間,但總會有欣賞的讀者的。"
"嗯,對啊,只能自己勤快點了。"雖然我之前也有這樣設想過,但這實在是有點太花時間了,女孩說時,不知為何她說什麼都是對的。
"那妳晚上有要去跨年嗎?好像不少人都有去結伴跨年。"我們邊吃邊聊天,女孩連吃飯也很好看呢,我內心頗為激動,感覺共同話題可以更多更深。
"沒有事啊,估計跟往年一樣,待在宿舍看歌手唱歌吧。畢竟,我沒車也沒駕照,室友也都回去了,一個人不知可以幹嘛?"女孩失落的道。
"那......不如,我們一起去跨年吧?"我鼓起勇氣地說道,這是我第一次邀請女生參加活動。
"蛤,你也沒有什麼事?"女孩震驚了一下,沉默了一下,有些吃驚的說道。
"嗯嗯,宿舍也沒什麼人,先說好,我騎車技術普通,但我絕對慢慢騎。"我遞給女孩一頂安全帽,期待她能將帽子接起來。幸好,先前有去買一頂可愛又受女生歡迎的安全帽。
"嗯,我相信你,不會出現意外的。"女孩立馬接過安全帽,未有多少猶豫,被人相信的感覺真好。
看著我們都還緊握的月老杯,這是不是算得償所願呢?我將她的包包放入後座,小心翼翼的將我們的月老杯放好,緊緊相依。
相愛就是無條件地相信,相信你愛的人,也相信著你愛的人。只要相信著這個信念,一定可以找到屬於自己的另一半。
"既然你都這麼相信我,那我們就去跨年吧!"拉不下臉跟她說:『謝謝妳願意相信我,我好像愛上你了』內心卻相當開心,好像沉在心中的大石頭,被她拿起來般,真心地笑了出來,湖面多了一圈一圈漣漪的盪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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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想要做一件瘋狂的事,打算全部寫完,放去三家小說論壇看觀看人數。
這是以前寫的小說改編,之後劇情會有更動,我看最近讀者也都不太一樣且不多,應該也沒差吧?大家看看有什麼不一樣喔!
原版為:
POPO:已經有放一些短文上去,有興趣的人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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