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又到十月,很累,身體和心靈都開始受不了,我是怎樣了?我究竟是想怎樣,一個癈人有什麼資格生存,明明前面已經(jīng)沒路,「我」還在這裏,折磨著我,所謂的生存意義,我已經(jīng)失去了,也沒有東西我是擁有的,所有的願望沒有實現(xiàn)過,這不是我所能及,我不能改變自己,或者這樣說吧,我為什麼要作文,不是為了某人,而是為了清楚自己,卻到頭來愈寫愈悲傷,文章是呈現(xiàn)著一個極度瘋狂(指的是心理上傷害自己)的過程,並記錄了一絲的感受。有時人是沒有目標(biāo),像一個沒有身軀的靈魂,有時人就很懶惰,什麼事都不想做。
停了,我抱怨完了,說一說近況,我喜歡聽歌,我知很少人不喜歡,不過我喜歡聽一些很慘的情歌,最喜歡聽到自己都想哭,不,是聽到哭,那些歌詞不是很綺麗,用字雖然簡單,卻拼在一起時,耳聽見,心就會冷了一下,人的動作就會慢了下來,眼淚流下了,那淚水的溫度始終比人體溫度低,我記得一個說話,人的眼淚能夠治癒傷口,我不記得誰說,彷彿就是刻在我腦海一樣,我也不記得之前有沒有提過。所以淚水是很珍貴的,人的背後有著很多的負能量,那是人的黑暗面,那是社會的禁地,那是道德的反面。人總是要踏步於此,但那些文章根本出不了來,除非我出書,我不出,我沒什麼名氣沒有人買,我也不要成為有名氣的人,槍打的永遠都是出頭鳥,我不要成為馬雲(yún)2.0,好了,夢就發(fā)完了。
說起夢呀,我最近發(fā)惡夢,也很奇怪的兩個夢,第一個夢,我好像是個黑客,可透過路燈去監(jiān)控別人,那我是坐在公園的長椅,看著很高科技的電腦,好像還有臺無人機,那監(jiān)控真的能辨識人的身份,然後坐了一會就被人追殺,還斬傷腰部,我向著快速鐵路站走,在員工辦公室門前拍門,叫他開門,然後門開了,,我按著傷口進去,前方有張很矮的桌子,我用日式坐法背對門口,我一手把旁邊的摺桌拿過來擋住自己,旁邊一人其中一個好像走開了,面對的另一人不為所動,我左邊是牆壁,我身後的右邊是通道,最後有三個人衝進來向通道方向走,我就痛暈,伏在桌上,夢醒了。夢中的痛感超真實,惡夢很恐怖,旁邊沒有人陪呀。
好呀這月就是這樣,月記我一定要繼續(xù)寫。我真的沒時間!
2021年10月29日
清玄
晚上的星空一點星星也沒有,黑色中帶點藍色。
我對天說著你,你在哪?讓我看一眼你的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