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節：無垢的決意


【雖然明白自己是替代品……可沒想到竟然這麼難受……】

與伊莎芮娜共枕後，我體驗到與露娜相同，想完全佔有她，卻不得志的感受。

稍微抬頭看向床頭櫃的時鐘，那電子顯示器上印著十八點四十六分。

伊莎芮娜目前睡了半個小時左右，而我是在接近十一點半的時候把伊莎芮娜帶到床上。

也就表示，在我被忌妒心沖昏頭暴衝時，她陪著任性的我亂來了六個小時以上。

包括露娜和沒使用神權代理的我，都無法承受三個小時以上的性愛，六個小時根本就是拷問。

該說她是個信守承諾的女性好，還是為愛癡狂的傻女孩好呢？

不管是哪個，都充分顯示她是真心的愛上了她口中的魅影。

只是那份愛對她來說，是妨礙她與魅影走在一起的障礙，所以才傻傻地想趕緊轉移愛意，只為了再次走到他的身邊。

而那份為了魅影的心意，甚至到了連初次見面的女性，都能無畏地將自己的肉體與貞潔完全奉上。

【早知道就等她的心全靠向我後在出手……可是我真忍不住呀……】

我在心裡這麼抱怨的同時，卻又無奈自己竟然如此受到伊莎芮娜的吸引。

已經不單是受她的外表吸引，了解到她願意為自己深愛的人做出如此奉獻，更讓我打從內心想完全佔有她。

說到底，要是知道她脫了以後肉體是這麼豐滿色情，那只要她一穿貼身的衣服，我肯定會忍不住爆衝！

是說，我現在就很想再對她亂來！

明明已經徹底宣洩了性欲，但恢復神智，看到伊莎芮娜的肉體，欲望卻又繼續上竄……

我雖然婊，但應該不是這麼好色的人才對呀？

即使是對露娜，不論是第一次還是最後一次，我都沒有在徹底發洩了性慾後，又立刻被肉慾纏身過！

【不行不行！絕對要控制住，要是繼續索求，再怎麼說伊莎芮娜也該生氣了！最少也要等隔天！忍住！小夜子！妳是個想要就能做到的孩子！一定得忍住！】

在內心這麼警告自己的同時，我的手不爭氣地摸向自己的性器，打算在伊莎芮娜沒發覺的狀況下藉由自慰來壓下欲望。

就在我使用神權代理，將五感一口氣提高數百倍，打了讓自己瞬間讓高潮的歪主意時，卻意外地聽到了有人靠近這間套房的腳步聲。

【不會吧！？露娜回來了！？可惡，不是自爽的時候，得趕緊叫醒伊莎芮娜說清楚才行！】

「伊莎芮娜，伊莎芮娜？」

「……抱歉，小夜子，因為妳好不容易停下來，本宮以為妳滿足了才睡了一下……已經沒問題了。妳還想要的話，這次就換本宮主動吧？」

忍痛地叫醒了伊莎芮娜後，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帶著微笑向我這麼說道。

可惡！原來續戰ＯＫ呀！而且這次還是由她主動！她到底想讓我墮落到什麼地步呀！

不對不對！現在不是讚嘆伊莎芮娜的時候！

「伊、伊莎芮娜，續戰這件事我們之後絕對要再談。但是現在有更麻煩的狀況發生，所以我希望妳聽我解釋並配合我好嗎？」

「……什麼事？」

「老、老實說，我有一位前女友……不、不過我們已經分手了！是真的！」

「……所以呢？」

可惡，伊莎芮娜聽到我有前女友竟然不帶任何醋意，滿臉問號地回應了我。

是是是！我知道！妳現在還只是把我當成魅影的替代品對吧！之後絕對要讓妳對著我醋勁大發！

「所、所以……就是那個……這間套房是我與她合租的……她……她似乎回到這來了……我、我想她應該是回來收拾行李！所以出去應付她一下，可以請妳暫時……」

「……本宮會待在這等妳，妳去吧……」

這麼說完後，她便給了我一個輕吻，閉上眼躺回床上。

糟糕！

高潮了！

敏感到只是被親個嘴就高潮了！

我這笨蛋！忘記解除神權代理了！

※

「……小夜子，我想和妳……妳、妳怎麼了，為什麼滿臉是汗，身體還不停發抖？」

露娜露出了擔心的表情，對我這麼說道。

發抖出汗是汗是當然的，因為我在剛洩出來的高潮就強迫自己穿上衣服，然後衝到客廳大門前，趕上露娜開門的那一刻。

即使解除了神權代理也來不及了，現在全身的皮膚都如同性器一般敏感，被衣服直接接觸到後，快感就不停地向我襲來。

「因為、因為……那個……那個……我……我很想念妳，所以就稍微安慰了自己一下……餘……餘韻還……還沒過……」

「是嗎……那我扶妳到床上休……」

「不！不用了！我、我、我坐著就好！很快就會好了！」

話一說完我就趕緊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見到我坐下的露娜，也跟著進到房內，坐到了我身旁。

好痛苦！不論是精神層面還是物理層面，我第一次洩的這麼痛苦！整個外陰和肌肉都因為剛洩出來而抽蓄著！

「小夜子……」

「……」

「小夜子。」

「……」

「小夜子？」

「嗯！？怎麼了嗎！？」

「……妳……妳要不要先躺一會兒？」

露娜摸了摸我的頭，並打算拉動我的肩膀讓我躺在她的腿上。

「咦？我、我想不用了！我已經、已經快好了，沒關係！」

因為身體真的撐不太下去，便趕緊起身坐到了對面的沙發上，避開露娜的肢體接觸。

被避開的露娜，雖然沒有繼續追擊，但卻露出了相當沮喪難過的表情。

「小夜子，是不是今天早上的事，讓妳對我感到厭煩了？」

「早上的……啊……那件事嗎？不是厭煩，是遺憾吧……」

「遺憾嗎……其實我今天離開後，思考了許多，也向不少人徵求意見，然後，我做了決定……」

「是、是嗎？」

「我們分手吧……」

好耶！

這樣一來，和伊莎芮娜交往就問心無愧了！

雖然露娜還是相當討我喜，但仍舊不比伊莎芮娜，因此要我選擇，我肯定會選後者。

不過，真要說，我希望能開後宮，三人一起恩愛就是了。

畢竟我是個婊子呀。

「我、我了解了，畢竟妳這麼痛苦，分、分手能讓妳好一點，那就這麼……」

「等等！小夜子，我還有些話想告訴妳。」

「嗯？」

「【不需要一下就分開，可以慢慢來】，妳曾對我這麼說對吧？」

「呃……」

「所以我……我希望妳能同意我，在對妳的戀心移開前，繼續……繼續和我在一起……好嗎？」

露娜帶著淚眼汪汪與充滿期待的表情朝我看了過來。

真糟糕，高興的太早了點，沒想到露娜會抓著我那句話不放。

「唔……這……」

「我知道妳只是說客套話，也明白抓著這點很卑鄙！但要我一下就這麼離開妳，我真的做不到！」

「可、可是……」

「妳剛才不也說了還思念著我嗎？那表示妳也還離不開我不是嗎？既然如此，那、那我們就、就繼續在一起直到對彼此的依賴都淡化也可以不是嗎？」

「怎、怎麼淡化……？」

呼……

身體狀況開始好轉，感覺已經稍微褪下了。

不過也只到了能腦正常運轉的程度，要說現在能不能做肢體接觸，那答案當然還是【不行】。

在感覺降下到一定程度，如果又遭到刺激，那高潮感會重新打響腦門，不由分說地再度洩出來。

「怎麼淡化嗎……這我也……」

「是、是吧？」

「……」

被我問倒的露娜低下頭陷入了沉默。

我趁機大口換氣，大幅度地左右轉動上半身，想藉這些動作來完全打散剩下的感覺。

「我……和妳在一起的時間外，會去找內夫斯特，努力把對妳的想法轉回他身上。小夜子，妳也可以……也可以趁我不在……另尋對象……」

才沒兩分鐘，露娜緩緩地抬起頭來，吱嗚地對我這麼提議。

很好很好！

對我來說，這大概就是最佳解答吧？

畢竟伊莎芮娜目前是把我當作替代品，所以即使私下和露娜搞曖昧，我想她應該也不會在乎，就像剛才一樣。

而露娜既然同意了我去找對象，那就算不慎被發現和伊莎芮娜在一起，她八成也沒話好說。

沒想到後宮這麼簡單就達成了，爽歪歪！

「……如果妳能接受的話，那……那就這……」

「等等！小夜子，可以的話，不、不要找男性好嗎？」

「……嗯？」

「雖然、雖然這是自私的要求，但我、我不想看到……看到有男性先一步取走妳的貞潔……所以，起碼在我還沒離開妳之前，能先找女性……好嗎？」

「了、了解了，就聽妳的……」

「太好了小夜子！」

聽到我的回答，露娜高興地朝我抱了上來。

接著，在我還來不及反映時，她立刻吻向了我的嘴唇，右手還不老實地拉開了我的褲子拉鍊，伸進內褲內，輕撫著我溼透的外陰。

「居然濕成這樣……早上就那樣走掉，妳肯定很寂寞吧？我會負起責任好好安慰妳的，我可愛的小夜子……」

露娜這麼說著的同時，左手將我的襯衫鈕扣解開，把胸罩稍微上拉，使乳房外露後，便讓接吻的嘴移到我的乳頭上用嘴輕咬並用舌尖不斷挑弄著。

現在的我因為沒用神權代理，在正常人的狀態下，除了常駐發動的絕對防禦外，我的能力完全在露娜之下，所以沒能在第一時間推開她，那之後不使用能力是絕對推不開。

可如同我之前所說，在感覺未完全消退的狀況下，這份意外的愛撫，感覺瞬間被拉高了不少。

因此在這個狀況下若用了神權代理，那我會立刻洩出來，所以立刻就陷入兩難，不知該怎麼拒絕露娜。

「露、露娜……嗚嗚……哈啊……別……哈啊啊……」

感覺來的實在太快，導致我的思考再次陷入鈍化，不但無法好好說話，連喘息聲都完全藏不住。

老實說，露娜的技巧真的很好，一下就把我的注意力從臥室內的伊莎芮娜轉到眼前的性愛上。

「……已經充血挺了起來呢。說起來，妳也特別中意剪刀式的體位……就這麼喜歡陰蒂被搓揉的刺激感嗎？」

超喜歡。

應該說，享受不到體內高潮，肛交也還沒試過，我也只能喜歡這種方式吧？

不顧我內心的吐槽，露娜緩緩地上舌身從乳房一路下滑到到陰部，然後用手指剝開陰脣，劇烈地進攻整個外陰。

露娜的舌頭就像要把我整個陰部給舔化似的……

好舒服……

真的好舒服……

腦漿都快融化了……

「魅影！不是的！本宮沒有背叛你！不要離開本宮的身邊！」

我正沉醉在露娜高超的舌技下時，伊莎芮娜的哭喊聲從臥室內傳到了客廳。

※

我因為衣服被脫了一半，為了穿好，所以比露娜慢了一步到達臥室。

「……這個女人是誰？」

打開臥室門的露娜，沉默了幾秒，轉身看向身後的我，面無表情地這麼說道。

「她……她是……她是……」

當我讓腦袋召開緊急會議，看看能不能搞出個逆轉現況的神回應時，游移的眼神卻不慎注意到了伊莎芮娜的表情，導致會議喊了暫停，吱嗚地說不出話來。

眼淚正從她娜金色的瞳孔不斷流出，神情就像是被摯愛拋棄似的，無助又難過。

接著，看了看臥室內，並沒有看到伊莎芮娜之外的人。

確認窗戶沒有被開過，她也沒有離開床上，只是單純彎起上半身看著我和露娜。

八成是做惡夢吧。

「小夜子！她到底是誰！為何裸身躺在我們的床上！」

見到我沒有回應，露娜更是加重了口氣質問著我。

不知是還沒從惡夢的陰影脫離，還是關係擔心我會拋棄她，伊莎芮娜看我的眼神從無助轉為求助。

滿是淚水的眼睛稍微瞇了起來，眉尾深深地下垂著，還抿著原本微開的嘴。

見到這樣的表情，加上她還信守了承諾，和我這剛見面的陌生人發生肉體關係，讓我無法多找藉口讓自己有臺階能下。

我略過露娜，直接走到了伊莎芮娜身旁，並將她抱入懷裏心虛地把事實告知給露娜。

「她……她是我現任女友……是妳今天早上離開我後，認識的女友……」

聽了我這麼說後，露娜的表情變得如同鬼神一般可怕。

她握緊了雙拳，甚至因為力量太大從指間流出血液，全身如同火山爆發前的大地震似地，不停地顫抖。

嗚哇……

對任何人都非常友善溫柔，還被工會會員們戲稱號稱為【聖母載體】的露娜，竟然會生氣到整個表情都扭曲成和正常人臉相去甚遠的程度。

可惡，剛才因為被露娜舔到快升天了，感覺還迴盪在體內，所以我不是很願意現在使用神權代理。

不過，與她那可人的外表相反，露娜在工會是排名前三的攻擊前鋒，不但有各種精靈魔法能輔助、強化他人與自己，還持有著【兵器列陣】這個專有魔法，能憑空召喚出五花八門各種冷兵器。

要是不使用神權代理提防露娜爆衝，那等發生什麼事情就來不及後悔了。

應驗了我內心的防範，露娜憑空召喚了一把銀色雙手斧，毫不猶豫地就高舉著它朝我們劈了過來。

「把小夜子還給我！妳這偷腥……嗚！！」

說時遲那時快，我才要上前攔住露娜，伊莎芮娜卻以更加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到露娜面前，用右手掐住她的脖子，並高高舉起，露娜的雙手斧也因次掉落到地上。

「伊莎芮娜！露娜的武器不只……」

「去死！」

露娜從腳尖召喚出細劍，並用踢擊讓它刺穿了伊莎芮娜的下腹部。

但還來的及，即使穿透了，只要不是即死的傷，修女院的修女們，應該都有辦法用治癒魔法進行治療。

「伊莎芮娜，我這就帶妳去修女院用……」

「不需替本宮擔心，母親的教訓，比這還殘酷幾百倍。」

伊莎芮娜稍微回過頭，露出了冷冽的表情，淡淡地這麼說了之後，無謂地用左手將腹部的細劍拔了出來扔到地上，接著，下腹部的傷口就如同被施了治癒魔法似地自動閉合，消失地無影無蹤。

到她回頭我才發現，伊莎芮娜的瞳孔與眼白一起變成了黑色，如同恐怖片內的鬼魅一般，間接地她不是人類的訊息透露了出來。

或許，正常人看到現在的伊莎芮娜，應該會嚇得哇哇大叫吧？

可對我來說，配上她高貴的氣質與凜冽的神情，更是讓我沉醉在她那非人的美艷上。

「小夜子，妳希望本宮怎麼處理該她？」

「……」

「小夜子！」

「……咦？叫、叫我嗎？」

不好不好，我竟然又看入迷了！伊莎芮娜對我的吸引力會不會強過頭了？

之後要跟她繼續交往，我實在沒把握能繼續保持平常心！

「妳希望本宮怎麼怎麼處置她？」

「嗚……妳……這……怪……物……把……小夜子……還……我……」

「本宮沒在和妳說話，不準插嘴！」

「嗚嗚……！」

真嚇人，伊莎芮娜那掐住露娜脖子的手明明那麼纖細，可露娜怎麼做都扳不開。

但她是怎麼做到能讓露娜出不了聲，又不把她弄暈？

伊莎芮娜該不會很擅長做這種事情吧？

「小夜子，說吧，只要妳希望，本宮必定替妳如願。」

「這……」

「妳還愛著她嗎？」

「呃……我……我已經在和妳交往了……所以……」

「對本宮不需要客氣，只管把妳的願望如實說出來。」

「如實……？所以說了，我……」

「小夜子，妳還不懂嗎？本宮要完成的是妳內心的願望，不是客套話。」

「內心的願望……我……我……我們分開不到一天……當然還喜歡著她……可是……」

「那麼，妳要選擇讓本宮退出，還是由她退出？或者，由本宮與她共伺妳一人？」

「不，我、我和她已經分手了，共伺一人什麼的……」

「妳只管提出願望，其他讓本宮來操心。」

「這……如……如果……如果妳和露娜願意……的話……」

聽到我吱嗚地這麼低喃著後，伊莎芮娜便把視線放回了露娜身上。

「妳聽到小夜子說的了。如果妳還愛著她，就乖乖接受本宮，本宮願意當妾不當妻；如果妳不願意，那就證明妳也不過是個小肚雞腸的人物，趕緊退出的好。小夜子，抱著她。」

說完後，伊莎芮娜便直接將她甩到我身上，瞳孔便轉回了金色。

她抱著胸，俯視著我懷內的露娜，似乎也在等著露那的回應。

露娜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把頭埋在我的胸內，緊抱著我哭了好一會兒後，才帶著哭腔向開口。

「小夜子！只選我不行嗎？為什麼一定讓她介入我們倆人？她不是妳今天才認識的女人嗎？根本沒有選她的必要不是嗎！」

「露娜……我根本沒有選妳的餘地，先不談我為何執著伊莎芮娜，重要的是……是妳……妳……妳已經決定要分手了，不是嗎？」

「我、我明白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那就別分手了！內夫斯特我也會和他說清楚，永遠只愛妳一個人！所以……」

「那孩子怎麼辦呢？妳不是一直渴望有後代嗎？既然我無法受孕，那麼這個部分，我是百分之百滿足不了妳的。」

「這……這……我、我會努力……會努力想辦法，就算花一輩子的時間，我也會想辦法讓妳……」

「露那，妳不明白我在說什麼。我的希望，只是想要單純的幸福和伴侶；而妳所希望的，是能夠繁衍自己的後代，我們兩人最後走向的終點完全不一樣。」

「可是……可是……說不定有辦法能……」

「如果有辦法，我當然會把機給妳，但如果沒辦法呢？妳願意就這麼罷休嗎？妳有想過，未來我們的感情變得更深，不可切斷時，妳該如何面對沒辦法的狀況？」

被我駁倒後，露娜雙手緊抓的我的衣服，咬著下唇，心有不甘地低著頭，紅色的雙瞳被眼淚填滿，啜泣聲也越發越大。

「那就由本宮替小夜子懷上妳的身孕吧。」

我還正想著該怎麼收尾時，伊莎芮娜突然爆出了這讓人瞠目結舌想法。

「不不不！伊莎芮娜，妳突然間說什麼呢！？」

「本宮不知道為何小夜子妳無法受孕，但精靈這個種族，想要的不單只是後代，而是【家族成員的後代】，這就是為什麼她執著在妳身上，而不是由其他人或她自己來受孕。」

「妳、妳知道精靈嗎？」

「本宮的家內曾有位女僕就是精靈。她也一樣為了後代的問題在本宮家鬧了十幾年，之後被父親那個畜生給處分掉了。」

「呃……是、是嗎……妳、妳家的狀況還真複雜……」

「妳叫露娜吧。露娜，妳這麼迫切想要小夜子的後代，是因為那個……叫什麼來著……？」

「……內夫斯特……」

很意外的是，聽了這破天荒的提案後，露娜不吵也不鬧，緩緩地回過頭，帶著不情願的腔調給了她答案。

「那個內夫斯特，和小夜子並不是家人或伴侶關係，所以妳沒有辦法藉由懷上他的身孕來滿足自己的欲望吧？」

「……」

「如何？這對妳來說應該是小夜子一的替代方案，若不選，那就放棄小夜子吧。」

「……小夜子……妳……願意接受的話……」

露娜的表情雖然還有點不甘心，但似乎也不排持，而且還向我尋求了意見。

嗚……

這樣的感覺好複雜呀……

而且要是我同意了，不就等於給自己戴綠帽嗎……

「讓我考慮一下好嗎……」

「就、就算那個女人懷上我的身孕，可我愛的還是妳呀小夜子！我答應妳，只要懷上一胎，我就不再碰她！我發誓不會再碰除了妳之外的人！絕對不會！」

當我面有難色地說出要考慮後，露娜神色大變，急忙地徵求著我的同意。

如果要後宮的話，那我就得必須讓自己戴上綠帽，如果不同意，那我就會失去露娜，也失去開後宮的機會……

嗚嗚……

「好—吧—」

「最愛妳了，小夜子！！」

「不過……露娜，我希望妳能在我沒發覺的狀況下讓伊莎芮娜受孕……行嗎？」

「沒問題！我絕對不會讓妳發現！一絲一毫都不會讓妳察覺！」

雖然明白露娜是在處心積慮地掛保證讓我放心，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怎麼聽都覺得她幹勁十足地想綠我。

我在內心咒罵著自己為什麼要對性慾投降的同時，看向了從根本解決我和露娜身孕問題的伊莎芮娜。

「伊莎芮娜，妳……為什麼願意為我做到這個地步？以我的立場來說很奇怪，但，妳只認識我不到半天不是嗎？」

「……本宮說過了，只要願意扛下本宮對魅影的思念，不管是男是女，本宮必定會為那個人奉上一切。」

「妳就不怕我只是貪圖妳的肉體而騙妳嗎？」

「只要能擁有走在魅影身邊的資格，受騙幾次都無所謂，本宮會一直尋找愛上他人的機會。」

「妳真的這麼對魅影……」

「別說了。本宮現在想愛的是妳，想奉上一切的也是妳……所以別再說了……」

【想愛的是妳】嗎……

可惡，越來越在意那個叫魅影的到底是何方神聖……

不是好的方面，而是壞的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