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是尾形!」
幾名本蹲在地上玩耍的孩童,其中一名忽然對不遠處經過的身影如是喊道,他站起身手指著對方向其他夥伴們高喊說:「又拿著那麼可怕的東西,自以為是大人嗎?」
被指認的身影手上拿著與自己身形不和的武器,向著聲音的位置看了過來。
「有什麼不滿嗎?」孩童發現了尾形的視線更是提高音量,內容也開始偏激。
但尾形直接轉頭任由對方去說,並不是那麼在意其他孩子對於他的看法。
因為尾形沒有反駁,於是孩童越說越得意:「反正你是沒有爸爸的......」
砰!
槍聲打斷了話語,說話的孩童感覺到那短暫以近距離快速經過臉頰旁的熱能,嚇得瞪大雙眼,張大著嘴一時合不起來。
沉默,在瞬間傳開並停留。
「你、你幹什麼!要是打中我們該怎麼辦!?」最先回神開口打破沉默的,不是差點被打中的那名孩子,而是站在他身邊的另一名孩童。
「抱歉。」尾形的聲音裡沒有半點歉意,他手指著剛才開槍的方向說:「但你們正好擋在我的獵物前面。」
除了差點被打中的那名孩童精神還在恐懼中外,其他孩子全看向尾形手指的方向,那裡確實躺著一只野鳥。
血,從新鮮的傷口中源源不絕的湧出,未完全死透的鳥斷斷續續的發出低鳴。
「就算被打到也不能說什麼吧,畢竟是你們自己站錯位置。」尾形嘴角些許上揚,卻完全感覺不出他擁有半點笑意。
「神、神經病。」差點被擊中的孩子還有些精神未定,「我、我們快點離開!」
他轉身抓住身邊夥伴的肩膀,試圖藉由接觸他人來壓下尚未平復的恐懼,同時要大夥們跟著他離開。
尾形望著逃跑般快速離開的孩子們,無表情的朝已經不再發出聲音的野鳥走去。
今天也努力打了野鳥回去。
伸手抓起殘留著體溫的野鳥屍體。
要是媽媽能將牠做成料理就好了。
未乾固的鮮血沾上了昂貴的衣裳。
將我的努力(存在).........多重視一點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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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噗浪看到有在聊尾形小時候會是什麼樣的孩子
於是就自己腦補了下尾形小時候的日常
蠻擔心自己有腳崩的.......
畢竟尾形是如此的偉大(?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