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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俄神話●外傳——時龍其一

金戈 | 2021-08-19 10:02:13 | 巴幣 0 | 人氣 146

連載中帝俄神話(小說)Erliengond
資料夾簡介
俄國,眾所周知的老大哥。如此成熟,而不信邪的他們。有著如何和他國,交織的神話?

時龍其一


        關(guān)外的飛雪,厚蹄落下的爪印,霜礫層層覆蓋。金石的敲擊,也是將領(lǐng)曾佇立,迷茫望向山河般的血。
茫茫的雪,盲去人們紛雜的腦,走過蕭蕭吹來的風(fēng)雪,人和馬就這麼劃過刺眼極光圈。
 
兇猛的猛瑪,狠狠踐踏,那一磚一瓦;戰(zhàn)笛、戰(zhàn)歌未曾停止,千年凍上額上冰層,擦痕上未有機會氧化的赤血。
 
雷帝,那有神的眸中,何時失去的光彩?偌大領(lǐng)地,卻沒有一處落腳觸。喧囂的朝會,一同喝酒的弟兄。悠悠唱的歌,已經(jīng)途經(jīng)多少年;常常度的年,曾有留下一兩天,那長年風(fēng)雪,花草滿片。
 
 
雷帝的軍隊被包圍,可能是因為嚮往,惹上了,不該惹的南方人。無法到達的春天。
雷帝的頭顱,被一次次砍下,一次在俄堡;一次在京城。
 
在軍隊的帳中,依稀在夢裡,有一頭光彩奪目的龍,清拂著時間,雷帝放下了執(zhí)念。在他的城堡,度過了晚年。


玻璃帷幕下


        在玻璃屋頂下,穿著各式風(fēng)格,享受著美食美酒,不外乎的業(yè)務(wù)談話。
        「沒想到流落到了南美洲。」
        「享受過繁華,也想放棄了嗎?」
        「能夠帶來繁盛,卻也會導(dǎo)致滅亡。南美洲和俄國那應(yīng)該都無法參與吧。雖然他們應(yīng)該也不敢再爭奪才是。」
        有關(guān)於一個奇怪來信,邀請組織領(lǐng)導(dǎo)們,參與一場百年一次的盛會。
 
        「這一次有資格的不多啊。」
        「你們都有收到?」
        「收到不一定是好事,要看最終的裁定了。要想正常保管,那東西,也是消耗國力的。」
        「都和政府部門通知了嗎?」
        「大國應(yīng)該都說了,有些,咱也不知道。不過推派代理,也是很麻煩的。這種級別的任務(wù),有資歷的不想幹、沒資歷的幹不了,總之是讓那些頂尖們自相殘殺,想想就頭疼。」
        「他們到這種資歷,去那參不參加,都不是我們決定的了的。我們這派了那個食人鱷,老翁我可管不了他。」
        「食人鱷?聽說又殺了幾個販毒吧。」
        「法國和德國不會派了大英雄吧?狙擊猛將?殺人天使?」
        「別說了,中美日韓都派了那些高級的幹部,赤雪、五月米、八代目、西軌…」
        「赤雪?哈瓦迪嗎?感覺毛骨悚然,中國果然挺狠的。」
        「那個混血?這種場合居然敢推派他?這麼想得到時龍嗎?」
        「不過美國的五月米,那女的,也不是什麼。退役召回,誰知道以她心情,誰又得遭殃。」
        幾個沒有直接競爭關(guān)係的組織幹部,在久違的聚會裡,互相揣測競爭國。最終結(jié)果可能影響組織之後的關(guān)係鏈,所以也算淌上混水。
 
 
 
        另一邊,中國組織的幹部,正在一旁倚欄,看著月相。著了黑紗,一頭秀髮將將垂地,臉上有些紅暈。
        「中央派妳來?看來是很想把時龍拿到手啊。」
        一個身穿和服的女性扶起她。日本組織幹部,動作緩緩,把有些醉的女性扶到座位。
        「日本都沒人了嗎?雁子,妳很討厭來這種聚會來著?」喝醉的女性,把酒杯打量後放在了桌上,想沾些酒精,來麻醉自己。
        「妳才是,中央神話社知道妳這樣喝酒,妳回去就完蛋了。英玉。」
        「美國佬太煩了,韓國也是,居然派美爾帝出來,明明都退休了,本以為能輕鬆完成任務(wù)的。」
        「啊,妳是聽說美國派五月米才喝成這樣的嗎?我也感覺頭疼了,給我也來一杯吧。」
      「妳們也派了很麻煩的人啊,海蛇,他不是說今年不接委託,已經(jīng)渡假去了嗎?也沒必要把他找回來吧?」
        「中央都派了殲滅者了,妳以為我不知道赤雪是誰嗎?哈瓦迪今年歐洲光北歐業(yè)績應(yīng)該都夠了,還找他來?耗損會很嚴(yán)重啊。」
「老大指派的,我也不想找他,尤其這種場合。雖然他算是很聽話的高階幹員,不過,就是因為這樣我們也很擔(dān)心。」
        「叛逃美國?」
        「這是一部分,也怕他真的成功帶回時龍。」
        「畢竟算是全球社團裡達成業(yè)績數(shù)一數(shù)二的幹員了,我們都挺羨慕你們能驅(qū)使他,我們這的高階幹員,一言難盡,比美國好些而已。」
        「五月米,不知道做了怎樣的利益交換,才找她來。上個任務(wù),她才剛摧毀過非洲的部分板塊。這次南美洲鄰近美國,還敢派她,也真是挺大膽。要是派其他高階幹員就好了。果敢喬、百萬強森之類的,那些對我們負(fù)擔(dān)會小些。」
        「我們也希望你們派的是,落地虎、雲(yún)月,結(jié)果也是派了破壞力強的來,真就是想把美國給滅了。等等…你們和美國的神話社,達成了什麼協(xié)議嗎?我聽妳和美國佬都沒講到韓國那位,照常說,他才是最麻煩的幹員吧。」
        「啊…忘了和妳說了,妳的長官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中央和日本還有美國已經(jīng)和韓國的企業(yè)達成協(xié)議,妳沒發(fā)現(xiàn),韓國代表比我還鬱悶嗎?完美者,西軌,早被自己人給解決了。」
        「解決了?不會吧,雖然我知道他們社是由企業(yè)操控,難道是不想消耗資金,啊!你們還用經(jīng)濟勒索嗎?就那麼不想對上他?」
        「想啥呢,妳覺得我們派的這些,和他有相性可言嗎?吸血鬼,不說原就預(yù)計的損失吧,真就讓他成為特級災(zāi)害,誰是他的鄰近國?我們手頭有誰能沒損耗直接對抗他嗎?讓他得到時龍後的後果無法估計,韓國也是想到這點,才故意設(shè)下鴻門宴。算是半勒索我們就是了。」
        「完美者、吸血鬼,結(jié)果是死的憋屈,他是挺穩(wěn)定且順從的一位,不過也是太強了。還好赤雪沒有這個問題。」
        「赤雪,很強大,不過作為代價,他的弱點被完全公布過。也不用太擔(dān)心。我們也不想因為他全面樹敵。只要他平穩(wěn)工作的一天,我們就能安穩(wěn)的走下一步。」


代理人休息室


        在大樓的一隅,有著相對奢華卻極簡的大廳。裡頭有十多人,為自己的國家所用,作為代理人,各色人士。氣氛肅殺,依派系、關(guān)係而聚成不同的圈子。
 
        「師傅,你被中國指派嗎?我還想說怎麼突然從北歐被調(diào)走了。」灰髮少年模樣說著不太搭調(diào)的中文,向一位黑髮藍(lán)眼的男子搭話。原本的寂靜被打破,促成其他圈子也破冰。畢竟,現(xiàn)在左右的同事,可能不久得刀劍相向,多少有些壓力。
        「粼粼,北歐那有人指派你嗎?我只是受組織委託,如果必要,不用顧慮我們的關(guān)係。」
        「別說笑了師傅,如果是讓我對上你,還是棄權(quán)快點。對上你這北歐死神,我也算找死了。我到現(xiàn)在都不一定能碰到你一根寒毛,別說笑了。」
        「呦!這不是赤雪小弟嗎!」一名金髮魁武的女性,瞇著眼靠上了黑髮男子。
        「五月米,不是說退休了嗎?之前妳寄了很多信邀請我去妳夏威夷的家。抱歉,太忙了,我寄給妳的瓷器應(yīng)該都到了吧。」
        「你真是打壞業(yè)內(nèi)規(guī)矩,明明是和我們同階的,結(jié)果接那麼多活,現(xiàn)在我只能回來這打工了。都是你的錯。」大姊般打著哈哈。
        「恩,很對不起你們。」
        「唉,你這傢伙還是老樣子沒法搞懂玩笑話。」
        「師傅一直都是這樣子的。畢竟是用冰塊做的男人。」
        「我可不想和你打,粼粼,上次除霜,我的衣服都給弄壞了。」
        「別說了,美帝姊,上次被你打了一拳,我住了一個月的病房。」
        
        「你們都在這啊,米姊、赤雪兄。還有這位是?」身材高大的男子,渾身濕透的進到會場。隨著氣流,他身上的水慢慢的蒸發(fā)。
        「是八代目嗎?又一個被抓回來幹活的。」
        「摸魚摸慣了,社長說我不回來幹要吊銷我執(zhí)照。所以只能連夜趕來這。這小子是粼粼?已經(jīng)長那麼大了?他父親可難對付了。」
        「我爸爸也常說六、七代目很麻煩。」
        「都是老人們的胡言罷了,六、七代目他們早退休了。今天和他們下海,現(xiàn)在他們還在捕魚吧。」
        「六、七代目當(dāng)時很強的,我和他們互毆倒在海邊看著夕陽,感覺挺不錯。」
        「我們這也就五月米妳和赤雪跟老頭們打過架了。我是被他們打長大的,根本就不敢亂想。」
 
        周圍突然有陣騷動,一位原本和藹的男性,和其他代理人聊天時。突然襲向?qū)Ψ剑莺莸匾Я艘豢凇D鞘巧駱尩囊晃粠謫T。
        赤雪、五月米、八代目都惡狠地盯向那方。
        那是所謂的完美者,吸血鬼的西軌。
 
        「啊…啊…失禮了。沒看到,手下敗將們,也在這。」
        「西軌,這裡不是你亂來的地方。」
        「五月米是嘛。用實力說話吧。這裡的話,妳也沒法對我怎樣。妳的領(lǐng)導(dǎo)在上層吧。難不成妳要把這給拆了?」西軌將化成爪的指伸開,擋住臉笑著。
        「很久不見,你還是一樣,用著陰險的招式。」
        「光明正大的八代目,我為什麼陰險?六、七代,甚至五代,都是用偷襲打的我,卻也被我打退了。」
        「雖然我並不在乎就是了,但,你還是老樣子。有必要的話,我會制止你的。」赤雪無光的眼睛對上西軌那詭譎的瞳孔,竟然讓西軌退後了幾步。
        「赤雪嗎?我不會吸你這雜種的血,你放心吧。明明有力量,卻自願做為家犬,過於可悲了。你是在場少數(shù)沒被我打敗,而且唯一可能打敗我的人。居然自願公布弱點,太傻了。」
        「你自稱完美者,卻也只是不公開弱點罷了。你的話,會因此喪命的。」
        「哈哈哈…沒法打贏我,所以只能耍耍嘴皮嗎?這次時龍,必定是落入我們大韓手中。」
 
 
        西軌在大家仇視的情況下,背對大家離開。
        「抱歉,我不敢出聲,他…我對他果然還是有陰影。」
        「粼粼,他只是混蛋罷了。不過,他最早不是這樣的,以前的大韓神話社,是很得人望的。你的父親,只是信任了他。」
        「赤雪,挺少看你出聲的,不過,你也算是他少數(shù)的弱點了。他不敢向你出手,就證明了你可能是他死穴之一。」
        「西軌的樣子挺詭異的。和我最早認(rèn)識時差了很多,可能是他自己,所訂下的契子。他的吸血,是阻止近代神話研究的一大毒瘤。」
 
        在出現(xiàn)傷者後,代理人們有著高低不一的失落感。原本可以和平落幕的第一天,也就草草結(jié)束了。
        會議的發(fā)起者,派了部下帶領(lǐng)代理人們回自己房間。
        「師傅,今天能和你一間嗎?」
        「粼粼,我不想讓你落人口舌,還是自己一間吧。」
        五月米聽到後使了眼色。
        「赤雪,你就讓他和你在一間休息吧。他現(xiàn)在只有你親近些。」
        十來歲的孩子,看到昔日的夢魘,雖然能夠獨當(dāng)一面,卻也有些傷痕,不想被揭開。
 
        「五月米,你知道他是女孩子吧?」赤雪小聲的說著。
        「這不更應(yīng)該好好照顧嗎!」大姊狠狠拍著赤雪的背。
        「敢讓我看到,你把粼粼趕出門,你少不了我一頓揍。」大姊依舊打著哈哈,卻也憐惜看著粼粼。
        灰髮的少年扯著師傅的衣角。
        「唉…我知道了。幾個月前就從北歐被調(diào)走,我們也很久沒一起單獨說個話了。就來我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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