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8無限滑板衍生BL同人文
CP:神道愛之介x菊池忠
狂野情人/野性類戀人pa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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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蛇是一種容易害羞的生物。
神道愛之介以為,雖然蛇本性容易害羞,但菊池忠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面不改色的特質,是不會出現上述情況的。
直到他終於將這條白蛇成功按在床上且極盡挑逗地喚醒對方的情慾後,正準備進入重點,眼前的獵物卻突然魂現,變成一條盤據了整張大床的巨大白蛇,硬生生將他從床上擠了下去。
「忠,你這是什麼意思?」任誰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時被戀人推下床臉色都不會好看到哪裡去,極少如此狼狽的神道愛之介瞪著床上蜷成一團的白蛇。
「十分抱歉,愛之介大人,我……」
通體瑩白的白蛇睜著一雙翠綠色的眸子,眼下的黑痣格外明顯,和他粗大的身體相比,白蛇的頭特別嬌小圓潤看起來十分可愛。
「禁止道歉,馬上給我變回來。」
「對不起,我……好像沒辦法。」
「你這是什麼意思?」神道愛之介覺得自己被愚弄了,剛剛還很乖順溫馴地任他翻弄,結果到關鍵時刻就出狀況,是針對他嗎?
「對不起,但我、我太緊張了,真的很抱歉愛之介大人。」
「嗄?難道你要跟我說你這隻重種從來沒有跟人上床過嗎?」
重種之間沒什麼節操可言,神道愛之介不得不承認自己在國外留學那段時間確實很放蕩,來者不拒,回國後為了維持神道家顏面只能默默忍耐。
然而菊池忠在聽到問話後沉默了半晌,吞吞吐吐地道:「我不喜歡和別人有太多接觸……」
蛇類是獨行的生物而且懼怕高溫,但和同類在一起又會嫌棄彼此,雖然蛇本性淫亂,但菊池忠還有另一項優點──過人的意志力。
神道愛之介真的沒想到年長的戀人居然是個處,以為對方生澀的表現只是因為他,畢竟菊池忠在面對自己時總是戰戰兢兢深怕犯錯的模樣。
想到菊池忠沒有被人碰觸過的身體,神道愛之介發現他的下身更激動了,然而床上那條白蛇完全無視了主人目前的窘境,緩慢的蜷縮著。
「想辦法,給我變回來。」不然我真的要忍不住直接上了蛇身的你。
「我、我試試看。」
聽到神道愛之介隱含怒意的語氣,白蛇在床上翻滾了一會兒,最後卻是慢吞吞的爬下床,團團圍繞在地上的男人身旁。
「對不起,愛之介大人,我實在無法辦到。」
「你是有什麼毛病?」今晚大概是不成了。神道愛之介只能壓抑自身的情慾,撫摸著倚靠在身旁的涼爽蛇身。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太緊張了。」
「……你是三十歲,不是十三歲。」
「十分抱歉……」
夠了,今晚道歉的話可以應付未來一周的量了。神道愛之介索性張開雙臂抱緊了粗大的蛇身,白蛇僵硬了一下馬上放軟身軀讓他的主人對他為所欲為。
神道愛之介很不甘心,好不容易把這個固執的白蛇追到手,頭一個晚上居然鎩羽而歸,本來他都準備好要使出各種手段逼這個冷漠且善於隱藏心事的人 失控的。
然而他真的忘記了重種失控會魂現的本能,從某種程度上而言也算是達成目的了。
「告訴我,這些年你是怎麼守身如玉到現在的?」正常情況來說太困難了,即使菊池忠本人可以克制,重種天生的吸引力不可能沒發揮效果,神道愛之介有好幾次都注意到旁人對他的秘書暗送秋波。
這些都無傷大雅,自己也有眾多追求者,他的秘書能得到其他人的青睞自己也有臉面,就是沒預料到菊池忠還真是全部拒之門外。
「……該不會是因為你心裡只有我一個人所以對別人完全提不起勁吧。」
白蛇沒有應聲,只是靜靜回應著他在他身上游移的手掌,將頭輕輕靠在神道愛之介臉頰旁磨蹭著。
神道愛之介默默抱著白蛇微涼的身體,突然覺得自己有點渣。
這樣下去不行。
神道愛之介盯著站在前方幫他仔細繫好領帶的菊池忠,他的手指修長靈巧,再複雜的綁法都是信手捻來。
對方綁好領帶準備告退時,他伸手抓住了那雙手腕,纖細的他一掌就能全部囊括其中,那同樣削瘦的後頸也被他抓住,逼得對方無法退後半步。
極盡纏綿的早安吻後,神道愛之介才滿意地鬆手,菊池忠白皙的面龐上染著緋紅,也不知是缺氧所致或是害羞。
無論哪種,神道愛之介想,從今天開始他必須強迫他淡漠清冷的秘書必須習慣來自他的所有親暱接觸。
萬一戀人次次都在床上魂現那他總有一天會陽痿的。
「愛之介大人……」
「嗯?」
菊池忠看了一眼放在自己腰間的手。
「這個姿勢會影響您辦公的。」
「我覺得還好。」
菊池忠只好低頭繼續手裡的工作。
看著清秀白淨的側臉,神道愛之介湊上去吻了一下。
「愛之介大人……」
「想想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十分抱歉。」
「早點習慣,我可不想每天晚上都被你踢下床。」
這種方式好像只會妨礙工作進度。菊池忠無奈的想,有錯在先的他也無法抗拒上司的騷擾,更何況若對方執意要做他也不會真的拒絕。
重點是,他內心深處有那麼一點高興。
當天進入上司辦公室的員工表示他需要一隻可魯。
菊池忠,一個潔身自好即將成為魔法師的三十歲成年人,在經歷了長達十五年的暗戀後總算(在對方努力推條下)修成正果。
按照他的本意,他會看著從小守護到大的少爺結婚成家,為他照顧下一代,鞠躬盡瘁至死。
和其他蛇類重種最大的差異,菊池忠私下雖然會想著自家少爺手淫,卻從來不濫交;他的身心靈只會屬於那位大人。
被允許待在少爺身旁已是恩賜,他萬萬沒料到愛之介大人對他是相同的心思。鳥類重種稀少到炙手可熱,更別說神道愛之介是異常美麗的孔雀,無數重種為他瘋狂。
而這位高傲的孔雀卻選擇了自己。
「想什麼?」
神道愛之介看著懷裡神遊天外的人,有些牙癢。
為了讓兩人早日完成最後一步,閒暇之餘他都會將人抱在懷裡逗弄一番;菊池忠不喜歡被碰觸的身體特別敏感,他撫過任何一個地方都會引來對方的輕顫。
神道愛之介開始懷疑菊池忠有潔癖,他遇過的蛇類重種都是相當放蕩且淫亂,同時和好幾個對象交往也是常態,甚至雜交。
他懷裡這條白蛇卻裡外如一的白淨清澈,碧綠眼眸染上情慾猶如被雨水洗刷過的草地反而更加青翠澄淨,眼下的淚痣卻嫵媚動人。
將兩種矛盾揉合於一體的人,正靠在他耳旁輕輕喘息,西裝外套皺巴巴的被扔在地上,白襯衫已被解開大半露出白皙胸膛,神道愛之介的手伸入西裝褲底下揉弄著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即使是在兩人的臥房裡,菊池忠依然習慣性壓抑著自己的聲音,細碎微弱的低吟反而更讓身旁的人上火,雙腿不自覺的夾緊了在私密處肆虐的手掌來回磨蹭著。
這真的是沒有任何經驗的蛇類會做出的舉動嗎?怎麼看都覺得很會哄騙床伴啊。
如此做作的手法神道愛之介見得多了,更高竿的手段都品嘗過,但這些反應出現在他冷硬呆板的秘書身上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
「嗯……那裡、啊……」一直以來只靠著自己雙手舒緩慾望的人對他人的碰觸特別敏感,尤其自身體溫偏低,被溫暖包覆住時簡直把持不住。
貼在耳旁的喘息聲簡直在考驗他的意志力。神道愛之介忍耐著將人壓倒在床的衝動,替對方提供手活服務,順勢親吻著近在咫尺的緋紅臉龐。
性對於菊池忠只是一種發洩,很少玩花樣,面對神道愛之介這種流連花叢的高手面前簡直一敗塗地,尤其還是對溫度特別敏感的蛇類。
「啊……唔嗯……」姣好的眉眼緊緊皺在一起,臉上柔軟的熱度從太陽穴眼角一路流連向下,耳廓鼻樑都沒被放過,在雙唇輕啟呻吟時被侵入。
神道愛之介愛撫著菊池忠明顯甦醒的慾望,在對方的口腔內攻城掠地,緩慢將人放到身旁的大床上,背上的手掌下滑到鬆垮的西裝褲底下。
「唔……」
望著床上癱軟如水的身驅,神道愛之介想這次總沒問題了,俐落抽出手指準備徹底佔有對方前還多等了三秒鐘,確認沒有任何變卦才緩慢的推入──
身下的人低喊了一聲,一陣天旋地轉,神道愛之介被巨大的蛇身壓倒在床上時還想著;這次算是進步了,沒把他掃到床下去。
「忠,」看著白蛇猶豫著蹭過來的頭,神道愛之介拍了拍繞著他的巨大蛇身,「為什麼這麼排斥讓我進去?」
明明親親抱抱什麼的都可以坦然接受,偏偏在最後一步如此抗拒。
白蛇低頭望了眼伴侶身下的勃起,緩慢的移動蛇尾將之纏繞起來。
「……如果不想我魂現上你就別玩了。」
白蛇無辜的眨了兩下眼,垂頭的模樣非常可憐可愛。
「說吧,對我有什麼不滿?」
感覺到身後倚著的巨大身軀顫抖了下,神道愛之介暗道該不會真的是無法接受被侵入的一方吧。
難道他要犧牲一下?雖然也不是不行,只是稍微有那麼一點不甘心。
「……我不想在愛之介大人面前失態。」
「嗯?」
「蛇類在做愛的時候好像很容易失控。」
神道愛之介開始回憶過去曾經有過的蛇類床伴。
「這有什麼關係嗎?」
白蛇默默的凝視了他一會兒,隨後將頭埋進自己龐大的身軀內。
想像了一下平日沉默寡言的面癱秘書因沉溺於性慾而失控的模樣,神道愛之介的眼神暗了下來。
菊池忠此人其實很好掌握。
勤勤懇懇中規中矩任勞任怨,再也沒有比他更好用的秘書兼助理,而且對於你的一切命令即使會略有微詞還是會盡心盡力做到最好,至少會符合你想要的成果。
他又特別難以捉摸。
這個男人冷淡且被動,什麼都無法引起他的注意,除了神道愛之介此人佔了他全部的人生,生命中彷彿再也沒有可以撼動他的事物了。
菊池忠甚至為這樣的自己驕傲。
他想要的還不是神道愛之介本人,只是渴望能站在他身旁注視著他,僅僅這樣就能滿足他的精神層面,生活中再多刁難和勞苦都有了價值。
這是一個比狗還狗的人類,不,是蛇類。
神道愛之介常常想,假如對方真是犬種還比較好應付,偏偏是條內外皆冷的蛇,偶爾心血來潮溫柔以待,這條蛇可能還感覺不到特殊待遇。
很難,太難了。他握著他的手,擁抱他親吻他,溫順的白蛇一一接受,近距離對視下甚至能看出對方眼底的依戀,等他鬆手後一轉頭又是公事公辦的態度。
神道愛之介很想知道菊池忠內心世界到底什麼模樣。
菊池忠是拘謹的,跟在他身旁的每一步彷彿踩在地雷區上,他嚴格謹守在界限外,決不越界。
神道愛之介相信這條蛇是愛他的,又愛又敬重,願意為他獻出所有卻無法容忍自己觸犯戒條,尤其是冒犯到他。
一聲聲的「愛之介大人」就是在一遍遍提醒自己的本分。
沖繩的天氣一向炎熱,十分考驗作為一隻蛇之目的重種,而且還不能依靠習慣來解決這個問題,且作為秘書菊池忠還必須保持良好的儀態,不透氣的西裝往往使情況更加嚴峻。
壓抑住暴躁的脾氣,菊池忠站在後臺望著廣場中演講的人,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這是孔雀與生俱來的特質,光站著就是引人矚目的存在。
神道愛之介結束演說後今天的事情就結束了,這種天氣在戶外站十分鐘就滿身大汗,還好他是鳥類影響沒那麼嚴重。
停住腳步,神道愛之介轉身握住了緊跟在他身後的菊池忠的手,果然溫度比平常高了不止一點。
「你就不會找個陰涼一點的地方站著嗎?」那個戶外廣場雖然有在後臺搭棚子但並不通風,菊池忠就這樣悶了將近一小時,沒有因為體溫當場魂現已經相當隱忍了。
將車上空調開到最大,神道愛之介將人放在副駕駛座上碎碎念著。
「幸好現在不是冬天,不然冷死你。」蛇類相當害怕低溫,超過時間的話甚至危及生命,沖繩天氣溫暖但冬季時沐浴在強風下還是會感到寒冷。
「十分抱歉。」
「將自己的身體狀況照顧好才是你應該做的。」
「今天只是意外。」對自己的身體狀況一清二楚的菊池忠怎麼會想不到,過去也有無數次類似情形但都未曾出現今天的意外,菊池忠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議。
或許他只是想站在最近的地方注視這個男人,沒來由的。
神道愛之介也有想到過去未曾有過這種突發狀況,但他沒細想為何發生,只是摸了摸菊池忠的脖子再次確認體溫有沒有恢復正常,然後將空調稍微調整了下。
「以後這種場合你就別跟著我了,待在車上或找個舒服的地方待到時間差不多再來找我就好。」
「這怎麼行?是我失職,請愛之介大人再給我一次機會,以後肯定不會再犯了。」
看著著急補救的菊池忠,神道愛之介嘆了口氣。
「我不需要一個連自已的身體都無法維持好的人待在身旁。」
菊池忠受傷的模樣確實讓神道愛之介有些不忍,就怕話若不說重些這人又會重蹈覆轍,他伸手覆蓋在終於恢復低溫的對方手背上。
「你在床上能這樣堅持到最後不魂現我就原諒你。」
神道愛之介發誓那句話他就開個玩笑,當晚洗澡出來就看到菊池忠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那雙眼睛凝視著自己反倒他才是被獵食的那一方。
「我都準備好了,今天晚上一定可以。」
「……」他是有預想到但真沒想到對方這麼直接,前兩天那害羞的模樣像是假的。
跪在床上將人抱在懷裡時體溫確實高了一點,而且對方十分主動地將手纏繞到自己肩膀上,張開的雙腿也輕輕磨蹭著自己的腰表示討好,手繞到後方探入時十分順利,顯而易見地充分準備過了。
「可以直接進來的,我都準備好了,您可以放心享用。」菊池忠靠在自己肩上曖昧地道,彷彿害怕被拒絕還緊貼不放。
神道愛之介感到挫敗。他前兩天這麼細心呵護愛撫結果這條蛇卻不吃這套,威脅一句話就這麼配合主動甚至求歡,簡直兩個人,仔細想想特別不甘心。
「……你前兩天在鬧什麼彆扭?」
「是我的錯,今天絕不會再發生同樣的情況了。」
神道愛之介本還想說點什麼,沒料到自己下身被握住搓揉起來,菊池忠抬頭緊盯著自己,透過那雙碧綠眼眸裡浮現出的堅定,神道愛之介發現他還真的變成獵物那一方。
「為了彌補我的失職,今晚請讓我來服侍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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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道愛之介隔天還是被踹下床了。
還好前晚的事情讓他心滿意足,而且被擠下床也不是第一次了,於是他並不至於太生氣,只是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看著床上那條巨大的白蛇。
整條蛇盤成一個山型,蛇頭埋進了身體裡面,也不知倒是賭氣還是害羞,當然後者可能性比較大,不過昨晚對方第一次他確實過分了點,也可能有一點點羞憤的成分在。
好整以暇的盤腿坐在地上,手肘支在大腿上撐著臉,即使渾身赤裸但氣勢依舊很足,雖然對方根本沒看他,神道愛之介挑眉問:「忠,你是什麼意思?」
白蛇整個身軀震得床都晃了一下,然後那顆圓潤的蛇頭緩慢的抬了起來,綠色的眼珠子濕漉漉得像是受了什麼委屈──也有可能只是他自以為是的錯覺。
「十、十分抱歉,愛之介大人……」白蛇緩慢而僵硬地舒展開身子,爬下床後卻是往門的方向移動,神道愛之介馬上伸手按住了白蛇龐大的身軀。
「你敢光著身子給我走出去?」就算是蛇身,也是不折不扣的裸奔。
菊池忠看起來委屈極了,完全不敢正眼瞧著他,只是緩慢的從床上撈了件毯子蓋在身上後又想爬出去。
神道愛之介立刻將白蛇抱了滿懷並拖回床上壓住,不得不說真的挺重。
「你是對我不滿嗎?」
「沒有,對不起,愛之介大人。」
「那為什麼要跑?」
白蛇的視線始終沒有和他對上,幸好昨晚他滿意了否則肯定要好好教訓這個膽敢無視主人的傢伙。
「我、我……」
「……不要告訴我你是害羞到不敢看我。」這比國中生還不如了。
「我昨晚太失態了,十分抱歉,我沒辦法,請讓我先行避開處理……」
「哼。」神道愛之介輕笑,撫摸著不禁開始發抖的蛇身,強硬地將蛇頭扳過來與自己面對面。
「我原諒你了,不過你今天還是要休息一天,身體還是不舒服吧。」
白蛇扭了扭身軀,無奈的承認事實;帶著這種身體上工只會拖後腿,逞強只會讓自己容易出紕漏。
親吻著白蛇光滑的吻部,又涼又硬,和昨晚觸感完全不一樣,但卻是同一個人。
「話說有這麼累嗎?不能變回來?」
神道愛之介一面著裝一面問,平常雖然有人服侍但不代表他真的連這點小事都不會做,但親自動手和旁人幫忙感覺總歸是不一樣的。
攤在床上裝死的白蛇沉默了一陣答道:「可以變回來……」
「那你還保持這樣做什麼?給我變回來。」畢竟都勒令人家放假了,他想變人變蛇都是私人自由,只是準備上班前沒有經過某道手續神道愛之介心裡不過癮。
白蛇依然沉默了下,兩秒後床上躺著正常大小的男人。
神道愛之介忽然想他該買張更大更結實的床才行。
他俯下身看著滿身痕跡的男人,昨晚確實下手狠了,但本來就算是懲罰了,事後檢查也沒什麼傷口,神道愛之介心安理得。
況且能把人在床上搞到喊不要確實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情,這大概就是男人的通病吧。
伸手將棉被重新蓋到赤裸的男人身上,他勾起男人的下巴端詳著對方因為羞恥而染紅的臉,吻上了那張淺色的薄唇。
「上班去了,乖乖在家等我回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