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很痛苦。
我想寫一部邪惡的哥德風小說,但我除了開頭以外什麼都沒有。
我想瘋狂的發洩。
焦慮,不實體感,各種各樣的不適。
不是富貴病是文明病。
我一點都不覺得對我們說開心一點的人是壞人,起碼他們努力了。只是他們沒有同感罷了。
我該去讀點東西。短篇,中篇的小說,刺激人的大腦。
我在掙扎著,呼救著。
我寧可所有人都在說大話和亂講話,弄得每個人痛苦萬分,也不要大家沉默不語。吵雜是好的,他們是善良的。
寬容是偉大的,難以辦到的。最偉大的寬容是毫無保留的接納。但不是縱容。
我是個差勁的作者,失敗的學生和長子,同住在一個屋簷下的瘋子和多餘人。而且有點驕傲和不知感恩,還很討厭自己的外貌。
我唯一的優點是很會感受痛苦。
阿達一族的星期三很可愛。
我可能只是沒有靈感吧。它離開我了。
詩人要懂得敬畏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