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失
是一次一次,將膝下黃金,分與,這斑駁的,馬路;亦或,拾湊起,心中低落的矜持。
我信任,一路看到的,那群沒有雙眼的,自稱有人情味的,路人。放下,我社會中的,心臟。信用卡、鈔票、身分證明、戶籍地址…。社會的一切,只是不斷勒緊,不舒服窒息,的上吊繩。
在我的家鄉,結果,束縛的脖頸,是,大海。一路的隨行,只有耳朵,在與神的境界,共舞:五光十色下,紅色的塑膠顆粒,時常提醒,黑夜更勝白天的,熱鬧。
我曾經無意目睹,是學後不覺日晝的幻覺。騎著桀傲不遜地鐵馬,聽過祂向我的哭泣,是織女牽扯,在小小鄉鎮;鄉民的抗議,對鄉民不過蚊蟲亂鳴,抵不過草叉、火把。金屬的線帶圍繞的仙女,在高溫中,像魔神仔的臉,刻印在這塊大地。
國家的根柢,不該被非人物給迷惑:試嘗想人有人鬼,而衣服有衣鬼?並非如此。祂們也只有不斷耳語罷了。
近日讀過海子的詩不難想大洋彼岸的心靈,飄著思念的洋,死於阿拉斯加。靠著點二二的槍、一首美麗的詩話,「美麗的藍莓」是祂曾經留下,最燦爛的字句。
達到學歷、有了工作。或許有些人還得附加愛情,在我腦中,只是無法理解的立方結構。間歇發散、收斂的思想,隨著二分之一漂流,腦中的迴路順著髮溢散了電流,只想握握看未曾見過的釣竿。
看著被包庇的,『未成年』,我難以將自己遺失的,交付他們;只得聽天由命,順道感恩,失去的不是,更為心痛,我畫的不同標準的紙。
規格,是統一;顏色,也是如此。最討厭的設計,早該被替換,好想回到那易物可信的時代。不是阿堵物能塞,障礙滿地的年代。
心中默默記下二十四時,只是數額龐大,厭倦快速的時代。我的頭還卡在,軌道。不知道是坐上座椅過度的放鬆、還是隔壁的小妹將我當作成球:我只感覺漆黑,臉頰肉已經被飛馳的車,無數遍輾過。也不知是那高檔路段的跑車,還是通勤的班次車?
將燈光閃過,隔日會有檢查人員。我已遞上表單,只求有好心人,撿起我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