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也許,你曾聽過,一個平凡的人類能將世界顛覆;也許,你認為這句話不可能的,但你有沒有值真正想過,這是──。』
─亞之記憶.序
這世界存在著眾多的世界,有一體成形,有碎裂成裂片,也有整個消失。
但在這大大小小的世界中,唯一的世界是封閉的,外貌被紫色正方形所包裹……。
『世界是由神所創造,這是無可否認的,每個世界均有輪迴,唯有那個被封閉的世界中,沒有所謂的輪迴─不,應該說那是只有充滿著鮮腥氣息、是被其他世界稱為「流放之地」的世界。那個世界的輪迴不稱「輪迴」,而稱─「流蕩」。』
─亞之記憶.1
居民們不是流放者、逃亡者、移居者,不然就是神處罰的,嚴禁離開此世界的「珥之民」(原生人類)。
我所看見的,就是地獄般的場景,焰火燃燒著大地,親吻她受過傷的裂痕,然後消失在那裂縫之中再也不起。
尖銳叫聲提醒我一系列的事經,沒有任何人可以反抗神的旨意,但也沒有人不能反抗,神的玩笑。
『於是我們便成了世界意識那一方,和所謂的創世神、創造了這個世界和我們的神經立了一陣的廝殺和對立,而後,在一片硝煙次起的天空、那個曾經沒有顏色,是神創造了藍色和白色的美麗蒼穹,我們獲勝了,但同時也代表了神沒有權限來對這個世界動手,卻也顯示了這個世界陷入沒有任何神所管的地區。』
─亞之記憶.2
少女獨自一人行走在被燒毀的村莊之中,青色的雙眼沒有任何光彩,身上僅剩的破碎白色洋裝在微風中飄逸,沒穿鞋子的潔白雙腳已經被裂片割的鮮血淋漓,但她仍然走在村莊中,不知道在找尋著甚麼。
然後當她走到本應該是中央廣場的生鏽噴水池時似乎看見了什麼,讓他睜大了雙眼,眼中也漸漸出現了興奮的光彩。
站在她眼前的是四個人,雖然看起來受了不少傷,因為左邊數來第二個少年渾身是血,但也沒甚麼大礙。
「珥之民們,我們將打破創世神給於我們的牢囚,將看見非戰爭之世界,一同歡呼著那天的到來吧!」
也許是討厭了這個世界,雖然曾經為了這個世界戰爭過,但現在,我膩了。要說為什麼的話,大概是因為我就算「死了」記憶也不會被清除,而且還伴隨著世界被扭曲一些。
每一天都非常的無聊,並不事不能做有趣的是,而只是單純的覺得做這種事會非常無聊所以就不做了,對外界來說算是個不負責任的人吧??
只要走在路上,就能看見一大片濃厚的血霧和成堆的屍山,當看見這些東西的時候我的第一個想法就是他又做了甚麼。
已經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了啊,不,也許有我能做的事情,在「我們知曉的世界中」。
「夜羽雅,我喜歡妳,請你和我交……」
一位褐髮的少女面前有一位彎下腰的少年,但少年還沒說完話,就往前倒了下去,仔細一看的話會發現他的背後深深插著一把亮吟的小刀。地面在沾染了漸漸流出的血液後,那些血液就像本來不存在一樣化為了一片細霧,最後回到了少年的身上,小刀也在霧進入的瞬間脫落。
「我還想著妳沒來呢?原來是在這裡被告白了啊。」黑髮的少年從窗臺跳了下來,取走小刀後細慢的擦拭著。
「人生中第27次告白,又是被你毀了。」夜羽雅面無表情地對黑髮少年說,散發出來的氣場就像你不要再出現於我面前一樣。
「別這麼誇我,不然我會把持不住在刺殺掉妳後對妳的身體做出什麼是哦?」黑髮少年的表情如此的怪異,就像是他曾經對少女做出什麼是一樣的再回味的表情。
「到時候我會先用槍串穿你的心窩。」
「那可真是我的榮幸啊,被姊姊拿她最愛的武器來連結心臟的跳動。」
「夜溯庭,你是個變態,是徹底的那種。」
夜羽雅用最淡然的表情從夜溯庭的側邊走離。
「啊啊……我親愛的姊姊,我會再次親手殺死妳的。」夜溯庭的眼顯現出瘋狂。
夜家,是任何人都知道不能惹得一個家族,就算裡面只有五個人,但他們是被流傳下來的「拯救珥之民」的一族,就算是無名家和峰家都沒有她們那種能耐,即使是被同一個神創造,但被賦予的生命和知識都不同。
尤其是對於夜家的長女─夜羽雅和夜家次子夜溯庭而言,不準有人來判定他們的生存方式與輸贏,夜羽雅擁有整個都市的軍裝武器部隊,夜溯庭則擁有整個都市的企業管道,依紀律來說的話夜羽雅更勝一籌,但如果依實力來說的話,夜溯庭則更勝一籌。
但沒人知道,這一切都是由誰來操控,是的,沒有任何外人,唯有夜家才會知曉這世界的一切。
「羽雅,聽說妳被告白但是被你弟弟阻擾了??」
「嗯,不知道她哪來的訊息,總之,我今天得早退回家,幫我和老師說一聲。」
「OK,是說啊,夜溯庭可真是個變態啊,只要是妳的是他都知道的滴水不露。」
「…………………這是正常的。」
「前面那個停頓也太久了吧,算了,妳今天甚麼時候早退??」
「大概等一下。」
「親愛的姐姐,妳在和班長說甚麼呢?」
夜溯庭坐在夜羽雅的桌子上面,雙眼帶笑的詢問他最愛的人。然而夜羽雅只是淡淡的撇了他一眼後就繼續和班長說話。
他看見了她的這個反應,帶笑的雙眼變成冰冷,一把黑色的長槍阻擋在夜羽雅和班長的中間造成他們不能在對話。
「姊姊,我要挑戰妳。」
「奉告。」
夜羽雅站起了身子,一轉眼她的手上也拿著青色的長槍,她用長槍的尾端朝地上敲了三下。
教室化為了四方平面所並結合起的正方形安全範圍,外面被阻隔的是看好戲或很著急的人,但聲音都傳布到他們的耳朵裡。
「夜溯庭,你先請。」夜羽雅將長槍擺平後說。
「那我先攻囉,姊姊。」
黑色的長槍在夜溯庭的控制下,尾端的鈴鐺悅耳的響著。
然而當他快速攻到夜羽雅面前時,卻被青色的長槍所阻擋,只見夜羽雅手中沒有任何握著長槍的舉動,但長槍卻自行的轉動著,替主人抵擋攻擊。
「夜溯庭,看來你腐敗思想也改變了你的攻擊方式,明明毀天和天惠是不需要手持的。
「也是這個思想造成你那一年慘無人道的情況!」
夜羽雅的天惠停下了阻擋,反而去攻擊夜溯庭和毀天,毀天一開始也是回應,但在中間卻消失了。夜羽雅快速的往後用後空翻翻了兩圈,他原本所站的地方突然出現了,那把黑色的長槍─毀天。
「不錯,但在練練吧,你現在就想打敗我還得練個百年。」
「多謝誇獎。」
外面被隔絕的人都露出驚訝的表情,要說為甚麼的話,是因為青色長槍上暢流著血液,尖端已經刺入了夜溯庭的肩頭。
「─結束了,夜溯庭,是我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