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風中不知道等了多久,那人依然遲遲沒有進入我的眼簾,眼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禁嘟起了嘴,帶點憤怒的直視著遠方。
他怎麼還沒有來?再這樣繼續下去,我要回家了,雖說這麼想著,但總想到都等這麼久了,說不定他就快來了,但事實是那個他一直都沒有來,看著手機溫度,那體感二度像是在嘲笑我的愚蠢,我搓了搓手,往裡頭哈了一口熱氣。
默默地望著遠方,周遭是這麼的吵雜,風的聲音是這麼的恐怖,但我卻發現自己的心中是如此的沉默,雖然天氣是真的很冷,但是內心卻更加的寒冷。
手腳都被凍紅了,人群來來回回,我一人獨坐在那棵老松樹下,看著手中照片的那個他,那一刻起我終於決定了,沒有多想我站了起來,將手中的照片憤怒的撕碎,丟在了地面上。
原本想像小說漫畫那樣瀟灑地離去,但是這是現實可不行哪,於是我拿起塑膠袋將照片的殘骸收進裡面。
「嘿,你在這多久了?」耳後傳來一位青年男子的聲音,我回頭一看是比我高一個頭多的帥氣猛男,他將手中的咖啡遞給了我,微微一笑。
「這請你喝吧。」剎那間,他那陽光般的笑容照進我的心,原本我想接過手,但想起了小時候老師的那一句話:「不能隨便喝陌生人的飲料。」
我笑了笑,搖了搖手拒絕他:「不好意思,我不能收下。」
男子笑了笑點點頭:「雅儒,你做得很好。」
雅儒,他怎麼知道我是誰?,我瞪大雙眼盯著他看,男子邪媚一笑慢慢撕下面具:「沒錯雅儒,我就是。」
「老……老師!!?」
「不錯雅儒,我就是你的老師,很高興你記得我說的話。」老師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我下意識反應的抓起他的身體就是要來一記過肩摔。
「為師在被女孩子摔過無數伺後練會一個技能,那就是百分之百不會被女孩子摔。」風塵剛過,便看到老師的第三條腿直直地插在了地板上。
「老師,你以為我是吃素的嗎。」我微微一笑衝向老師,將他整個人連根拔起。
「區區弱女子怎會有如此之怪力,你究竟是怎麼練會這一招的?」
「早有耳聞,你會用這種奇怪的招數來破解過肩摔的,我可是在這段時間內不停地舉著槓鈴,這些日子的辛苦,我要加倍報答在你身上!!。」
雅儒,你的確進步的很多,不過今天為師可不能隨便被你打敗啊。
老師雙眼閉上,突然兩眼一睜以鑽地機的方式直接鑽入水泥地。
我一看,冷汗直流,心想著:難道他在……
削鉛筆!!!!?
只見他把第三條腿削尖,往如釘子一般的深耕進土裡,我衝上前使勁地想將其拔出,無奈我使出吃奶的力量都無法將其拔出。
真糟糕……難道就到此為止了嗎,這個劇情下應該會有甚麼英雄之類的來救我啊。
「別擔心,小儒」
「因為我來了。」只見我男友,伯森就這樣站在那,微笑露出牙齒還閃過一道白光:「雅儒啊,我今天這麼晚來就是為了……
「碰─」「*你*的哩,你知道老娘在冷風裡面等你多久嗎,你媽死啦到現在才出現?
「嘿,我真的死了。」只見伯森的嬤嬤以靈體的模樣飄過我們眼前。
「媽媽,這是哪裡?」
「孩子,你怎麼來了?」看著眼前被我揍成泥的柏森,我以一種不可言喻的方式讓他們母子相遇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轉頭看向老師:「你這王八蛋,竟然敢殺死我的男友。」
「欸,等等!!你男友……」
我擦乾眼上的眼淚,一把抓起他的肩膀:「我要將你連根拔起,王八x子!!!!!!」
「哼,在我的絕對壁壘之下,你絕對不可能拔……」
靠北!!這怪力女是怎樣!!?我的腳在慢慢往上升啊!!?
我的身上燃燒起一股金色的氣焰,一把將老師抓在手上:「你已經死了。」
「哪尼!!?」
那一刻的老師如同一隻老鷹一樣,飛到了月球去,形成了一道流星讓許多人許了願。
不久後我把兩項世界紀錄的獎項放在柏森墓碑前,分別是最遠壘球跟最大力氣兩個獎項
「伯森,抱歉了,沒能與你一起看到這份殊榮,若不是你我也不會拿到這些,我已經幫你報仇了,願你靈魂可以安息,阿門。」
說完後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個獎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