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好長的一段時間,約翰和法蘭茲才回到原本的聖所,傑西一看到他手上甚麼都沒有的回來,就問道。
「你結果還是做不出來啊。」
「抱歉,我?」垂下肩膀還來不及說些甚麼,傑西就抱了上來,如同火爐一般溫暖了他,最終說出口的話只有「謝謝。」
擁抱許久他們終於分離,旁邊的瑪格莉莎以及法蘭茲,則帳紅著臉看著他們,原本就有猜想他們之間會是甚麼關係,沒想到會這麼親密。
「所以現在該怎麼辦?」傑西看著約翰輕輕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但或許現在我們只能靠賭運氣而已。」
「賭運氣,或許也不是那麼糟糕的選項。」
懷茲跟法蘭茲訴說,法蘭茲慢慢的翻譯給瑪格莉莎聽,所有人都理解事情原委後,他們或是直挺挺的站著或是坐在石椅上或是不斷打圈,都無法說出任何話只能沉默。
「反正我們這輩子也遇過太多次需要賭上運氣的事情。」傑西突然說道「這次結果大概也不會有甚麼不同。」
「你這種想法就會惹上危險,每次都運氣運氣,最終運氣不在我們這邊該怎麼辦,但」約翰嘆了口氣說道「我們這次就賭上自己的運氣好了。」
法蘭茲與瑪格莉莎,他們兩個人將手和掌擺在胸前,不知道到底在向哪位神明求救,懷茲則甚麼話也沒說,只是坐在原地不斷拍打自己的膝蓋。
「我們甚麼時候要出發?」約翰問道
「假如你剛剛跟我在路上坦白的事情,全都是真的的話,那我們,大概今天晚上就要走了,幸好只要有貴金大部分的事都能夠達成。」
「那你甚麼時候跟那傢伙聯絡。」
「待會他就要來了,終於我可以離開這座城市。」
「何時在那出發。」
「你問這個幹甚麼?該不會你還想要單獨行動?」
「我有些事必須去做。」
「甚麼事這麼重要?」懷茲無法置信的瞪著他。
「跟你們不同,我是在這座城市中長大的,離開很大一部份就意味著我再也不會回來,有些人我很想跟他見面。」
「你,小心點」
懷茲將身體揍上前去,在耳邊跟他低估幾句假如回來已見不到他們,可以在哪裡找到他們,跟旁邊的兩人點下頭,約翰剛想離去,傑西就上前和他說道。
「我跟你一起去。」
「但你不是很想要離開這城市嗎?」
「反正這多餘的時間中,我也搞不清要做甚麼。」
約翰迷惑的望著他「我有些時候真的搞不清楚你。」
他們兩人走在大街上,坐著公車穿梭,沒一會就在一家狹小的房屋前停下腳步,房子前還綁著黑色的旗條。
傑西突然說道「我從不知道這裡原來這麼近。」
「我太久沒來這,也記的不怎麼清楚。」
剛按下門鈴,就聽到一陣急躁且憤怒的聲音,從門內傳出「那群小鬼頭,我不是說過別人家的電鈴不是玩具,再玩下去我絕對會把你們全都宰了。」
門一打開,那憤怒的臉就對著約翰大吼「甚麼鬼,你們是什麼人?」
約翰低下頭,呼吸吐氣,過了許久才說道「嗨。」
那憤怒的臉本想要大吼,但他盯著約翰的臉感到有些熟悉,上下打量了許久,他蠕動著嘴唇說道「你怎麼回來了。」突然他意識到什麼,趕快打諒下四周,確定附近完全沒有人,他趕緊拉著約翰的手臂把他帶進去。
坐在餐桌旁,約翰打量著家中的風景,有許多東西都變了,也有許多東西跟他記憶中完全一樣,他用力的呼吸一口氣,完全陌生的味道。
將窗簾全部拉起來,確定沒有空隙,他的哥哥終於坐了下來,他輕聲的對約翰說道「我很高興你肯回來,但為什麼是現在?」
「我只是想回來看看。」
「你該不會想要來找我們躲避吧,算我,拜託不要把麻煩帶回家裡好嗎。」
約翰摸著頭,他的確做了很多壞事,他會這麼想也理所當然,壓下脾氣,他說道「我就說我只是回來看看,沒有甚麼其他的打算。」
「假如真的是這樣,那我道歉,但也不能怪我對連父親死亡時,完全沒有來的人不能有半句好話。」
「是的,我因為當時被查的很緊,所以只能透過敬酒來表達,父親不是說那樣就夠了。」
「那是對外人,你可是家人照理來說無論如何都需要回來。」約翰的哥哥垂著頭說道「父親在死前,記憶一直都不是很好,他一直在問你為什麼沒有回來,他腦中的你一直是小時候的狀態,我們完全不想告訴他現在你幹的好事,。」
「是嗎。」
「為什麼你就不能乖乖服刑就好了,非要叛逆的去搶什麼銀行,逃獄,假如當時你乖乖服刑現在都已經放出來了。」
「他們根本不打算放我出來,我十年前就跟你說過了。」
「這是你說服自己的想法,經過了十年怎麼還是這麼執迷不悟。」他的哥哥低下頭說道「你走吧,再待下去我就需要打給警察,假如不想在幫家裡扯上麻煩,這是你唯一能做的事。」
「離開,我唯一能做的事是離開?」約翰說完還笑了幾聲。
「沒錯,所以請走吧。」
還想要說些甚麼,傑西卻拉了他的衣袖,搖了搖頭,清楚她是對的,約翰走了出去再次離開他的家。
離開家裡,坐在公車上回去聖所的話會花太多時間,他與傑西準備去之前與懷茲講好的地方會和,公車窗外的景色有許多是他熟悉的事物,突然不知過了多久,他不在熟悉身邊的景色,約翰將頭按在膝蓋上,一絲一絲的哭出來,傑西除了用眼神將周遭看向他們的眼光逼開外,甚麼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