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還是到1108了,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嗯?)
圖為昨日(週六)穿出門的洋裝,下身則穿褲襪。
いいおっぱいの日的原初其實是蠻正向的活動,在某些地方約略有「Free the nipples」等級的意義,所以多半需要穿著泳衣或內(nèi)衣,才符合定義。而我當然也不是沒有這種照片,只是不太適宜放來傷眼...
おっぱい這個字在日文語意中並不直接等於胸部,畢竟胸部不分性別,但おっぱい專指女性乳房,而且是較為低俗的用法,在中文語意中約莫等同於「奶子」(而非哺乳時用來哄小孩的「ㄋㄟㄋㄟ」等義)。
依教育水準不同,對於女性乳房的稱呼也有所差異,在臺灣,較具智識的男性通常只在開玩笑或故意展現(xiàn)低俗時才說奶子(否則容易被認為是性騷擾),反而女性,尤其高中大學(xué)等發(fā)育完全的女性,較易使用「奶」這個字。
胸部的大小,基本上決定了它的美與價值,幾乎所有女性都希望自己擁有一對足以被稱為美乳的胸部。而所謂美乳,最直接的觀測方式,便是大小。
所謂的 #巨乳 ,經(jīng)過統(tǒng)計,日本男性多半覺得D罩杯就屬於巨乳,但女性則認為要「大於」D罩杯才算,我認為,以臺灣人飲食習(xí)慣與發(fā)育為標準,確實大於D罩杯的外型會比較符合所謂的巨乳。所謂的大胸部有兩種,一是單純罩杯大,也就是上胸圍減下胸圍的數(shù)字大;一是「胸圍」大,也就是胸圍本身較寬,也會顯得胸部很大,而且這種類型往往會有「罩杯錯覺」,也就是看起來超過D罩杯,實際上可能只是大一點的C罩杯。
在臺灣,胸罩的尺碼多半是算英吋,也就是30~40這種數(shù)字,日本則是用公分數(shù),也就是70~90這種數(shù)字。所以當你聽到有人說自己是「34B」及「80B」,不用覺得太驚訝,其實是一樣的東西。
一對脂肪我都可以扯那麼多,開始有點佩服自己了...
談完胸部的詞義,來談?wù)勥@對脂肪的事好了。
記憶中胸部的發(fā)育時期小學(xué)四五年級,我在同儕中算是長得慢的,而且一直到高中都算是偏小的類型。在臺大,大胸部的同學(xué)很多,但在臺大法律系裡則不多(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撇開家人外,第一次看到她人的乳房是大學(xué)住宿時。當時室友中有一位,是具有原住民血統(tǒng)的超級豪放巨乳同學(xué)。她在房中基本上都是上空狀態(tài),就算穿了睡衣,也是包不住側(cè)乳的狀態(tài),給我的心理壓力大得無法想像。由於我是不喜歡與人裸裎相見的類型,所以總會乖乖穿上內(nèi)衣褲和睡衣,宿舍內(nèi)也絕對不裸露。
那時我才發(fā)現(xiàn),所謂的木瓜奶,真的是存在的,而且不是年紀的問題,是大小與形狀的問題(不然一直覺得是歐巴桑才有)。
Q:胸部越大通常越容易下垂?
A:對。只要超過C罩杯,外觀上會有明顯的重力感,倘若沒有穿戴胸罩,就一定會有下落的感覺。
Q:乳頭乳暈越黑代表性生活混亂嗎?
A:不。由於工作性質(zhì),我聽過很多次當事人說過這種蠢話,總之,依我的理解,已經(jīng)生活經(jīng)驗所知,乳頭乳暈的顏色取決於先天的DNA,或後天的長期衣物摩擦與懷胎受孕。撇除整容美體之外,只聽過利用類似化妝品的方式使之「暫時變粉」,很少聽聞確實有效的永久性淡化。
Q:胸部大的人會有生活困擾嗎?
A:我雖然不是適格的回答者,但綜合觀察,理論上影響「非常大」。就算是我,也會明顯因為胸部而感覺跑步有所阻礙,若未穿著運動用內(nèi)衣,產(chǎn)生的不舒適感非常強烈,根本無法持續(xù)。運動以外,穿著也是,有些好看的連身裙會因為胸圍的關(guān)係變成前短後長,非常詭異。久坐辦公室也容易背痛,我就有很多次嘗試把胸部擺在桌上放,但因為會打不了鍵盤所以無法採行。另外,C檢和F姊是只要有桌子就會想靠,畢竟看上去真的很重。
*時間是昨日(週六)*
*我、A律、C檢、D助理和α鮮肉助理約好聚餐,然後又去三刷鬼滅*
*A律是二刷,α助理是第一次看*
買完票後,我們在威秀的休息區(qū)角落坐下。
C檢在D助理準備起身去廁所時,揪住她的手臂。
C檢:「話說回來,我還沒好好訊問妳耶。」
D助理:「問什麼?」
C檢:「還『問什麼』,人生勝利組真的超讓人不爽啊!」
C檢雙手抱胸,呼了口氣。
C檢:「今為辨明D某恐有腳踏兩條船情事,涉犯我國難以侵犯之單身狗和平條款,予以訊問。」
D助理:「這什麼鬼罪名...」D助理轉(zhuǎn)向我:「她是怎樣?」
我(面無表情):「應(yīng)該是上週日二刷鬼滅那天,妳帶了奇怪男伴的事。」
D助理:「妳站她那邊?」
我:「我站中間。」
D助理轉(zhuǎn)向A律:「我需要辯護人。」
A律:「發(fā)生什麼事?」(A律上次不在現(xiàn)場)
C檢:「這女人上次帶一個我們從沒見過的男人來。」
A律:「她的男友?」
C檢:「不是。」
A律拍拍D助理的肩:「認了吧,妳沒救了。」A律舉起右手,對我說:「審判長,我的當事人涉犯不可饒恕之罪,請直接依檢方的求刑宣判。」
我瞄向D助理,她在我開口之前,連忙拉住α助理。
D助理:「快幫我轉(zhuǎn)移話題!」
α助理:「妳說轉(zhuǎn)移...那個,對了,小汝姊,上次摔倒的腳傷還痛嗎?」
我:「已經(jīng)好多了。」
α助理:「有淤青嗎?」
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消了吧。」
α助理:「這麼快?我能看看嗎?」
C檢+A律+我:「ㄏㄚˊ?」
(附帶一提,昨天我穿的是褲襪)
α助理:「對、對不起,我的意思是,如果看得到的話,我也想看看。」
C檢:「小子,你轉(zhuǎn)太硬了哦。」她左手搭上我的肩:「小汝,檢方這裡要追加一個被告。」
我:「準。」我問A律:「雖然程序上我不用問妳,但檢方本次追加被告,辯護人有沒有反對意見?」
A律:「沒有。請審判長速斷速決。」
那之後,講錯話和做錯事的α、D兩位助理,就決定罰當晚的爆米花與飲料錢。
一群讀法律的隨便起鬨都可以玩成法庭劇。
結(jié)果D助理帶來的男性,是一位同志朋友,難怪長得亂七八糟帥,是臺大法律畢業(yè)的後輩,還沒考取律師。
果然人生勝利組連帶來的男伴都很特別
*當晚我們又看了一次鬼滅*
*看完之後*
D助理:「欸,假如拜登真的選贏了怎麼辦?」
C檢:「我告訴妳怎麼辦。早上一樣起床,一樣搭車上班,一樣時間吃中餐,一樣加班,一樣睡覺。」
我:「一樣被妳老闆累死。」
A律:「一樣賺沒幾個錢。」
C檢:「一樣當個王八人生勝利組,去征服那些迷妳迷得要死的男人。」
A律:「然後再被C起訴。」
C檢:「再被小汝判刑。」
我:「覆蓋這些想法,結(jié)束妳的人生。」
D助理(倒退一步):「妳們真的超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