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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綴歌] 月桂.綠茵的沉默 004 少女的呢喃

夢之奏者 | 2020-10-30 05:07:24 | 巴幣 8 | 人氣 167



004 少女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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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還是有些緊湊,不過還是想辦法抽空趕文

最近忙到,連其他哈綴文都要差點追不上了

希望這案子能盡快處理完畢

喔對了,因為我的世界觀、人設都和現有的不太一樣,月桂的設定也並非其他哈綴常見的那位

月夜,月葉 #1VNIkf7A (C_Chat)

這是第一卷的外傳部分,也是我的月桂的設定

可能要溫習一下,才能了解我這次的故事?

希望各位會喜歡

就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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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會嫉妒綴歌.馬份嗎?」


當我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情緒卻出乎意料的平靜。
就連回答的語氣,也是如此淡定。


「會。」


語氣肯定到,我彷彿和綴歌完全不認識。
而我在回答之後,倒是略略訝異,沒想到自己會如此的直接。

也許,是這問題已經在心中詢問了好幾次,也重複回答了好幾次吧?
而不論猶豫的時間長短,不論如何欺騙自己,最終的回答卻終究浮現在心底。

儘管為此,對回答充滿罪惡感。
儘管因此,對自己充斥厭惡感。

但,我依然不想在短暫的時間中,繼續欺騙自己。

「………月桂……」
得到答案的母親,走到我面前,將我抱了過去。

緩緩的。
緊緊的。

而我,也努力的、用力的回抱。

想將這溫暖與觸感,深深的烙印在心裡。
也希望,母親可以不要忘記現在的我。


我並不討厭綴歌。
相反的,我非常感謝在這段時間,她和潘西照顧了翠菊。
雖然翠菊也變得不再像以前那般黏我,讓我對此感到有些哀傷。

但這並不是可以作為怨恨綴歌的藉口。
應該說,我完全不憎恨綴歌這名少女。

我只是,單純的,嫉妒著。
嫉妒那被上天眷顧、又才華洋溢的少女。

她的耀眼,總是比陽光更讓我刺眼。
她的溫柔,卻是比粗暴更讓我揪心。
她的善良,怕是比惡毒更讓我難受。


「月桂………對不起…………對不起………」


母親哽咽著,對我道歉。


我沒有回話,只是想著。
再度的想著,要是我是綴歌,該有多好……






「月桂!夠了!」

啪!

潘西慌張的打掉了月桂那緊抓著儀器的雙手。
而鮮血被抽了不少的月桂,在回神之際,也因為貧血而暈眩,向後跌坐。
水仙迅速的上前,將月桂接下,讓其緩緩的坐在地上。

「月桂!?沒事吧?!」
「……………嗯………嗯呃……」

潘西趕緊上前,查看月桂的狀態。
月桂卻是有些恍惚,似乎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的,意識也有些模糊。
不,不僅僅是意識,就連臉色,都是有些慘白……由此可見這名少女付出了的血量幾乎是到達的極限。

「……你剛剛不會不知道月桂的快到極限了吧?」
魯休思瞪著悠然收拾著儀器的他,神情很是猙獰。
即便是他請求月桂,但並表示他打算草菅月桂的生命。



「嗯~………因為根據我的計算,這罐剛好滿的話,就剛好是月桂小妹妹的極限喔?」



黑衣治療師,蘭斯洛特手拿著大約5分之4滿的容器,卻是一臉悠閒笑著。
但看起來不是那種安慰他人的笑容,更像是皮笑肉不笑的,給人一股厭惡感。
而那說詞,更像是完全不把月桂的性命當作一回事。

「雖然我不懂聖蒙果相關的研究………但我想月桂的狀態還是能一目了然的。」
水仙也是皺眉,同時眼神有著怒意的看著蘭斯洛特。
「況且我想你也知道,月桂的鮮血是不能靠魔藥或草藥補充的。」

「放心,月桂小妹妹只使鮮血有狀況,但還是能吃些會補血的食物或水果,自然的補充的,或是………某些特別的東西也可以。」

蘭斯洛特彷彿沒有感受到馬份夫婦的不快,一臉陪笑的說著。
接著,拿出了一瓶裝滿血紅液體的藥劑瓶,遞給了同樣怒視著他的潘西。

「正巧,我身上帶著一些特別的特效藥,算是我的賠禮?」
「……這是什麼?」
潘西警戒的看著瓶子,卻是沒有立刻接下。。
「啊~……這個不能告訴妳們,不過我想這應該會有用?」
蘭斯洛特再次露出不討喜的笑容,繼續在潘西前面甩動藥劑瓶。

潘西依然沒有接過,甚至更加狐疑的看著蘭斯洛特。
魯休思和水仙也是有些猶豫的看著藥劑,畢竟這個男子雖然討人厭,醫術還有魔藥能力卻是即為強大,即使在聖蒙果的黑衣治療師之中,也是鶴立雞群。
雖然總是不知道葫蘆裡賣什麼藥,對病患也不是很客氣,但給的東西也是真的實用。

「…………呃……」
這時,月桂虛弱的呻吟了一下。

水仙嘆了一口氣,接過蘭斯洛特的瓶子。

「水仙阿姨!」
潘西對水仙接受藥劑的舉動表示抗議。
「沒事的……對這男人來說,月桂的血液是很有趣的實驗體,至少不會做出危害性命的事情。」
水仙試圖安撫潘西,但臉色也是不悅。

「沒錯沒錯,這也是黑衣治療師的制約之一呢~」
蘭斯洛特有些白目的補充。
「妳可以不相信我,不過可以相信聖蒙果………喔?居然有單押呢?」

無視蘭斯洛特的廢話,潘西先是看了看依然臉色不佳的月桂,最後有些無助的看著水仙。
水仙看著困擾的潘西,有些憐愛的摸了摸潘西的頭頂,最後將藥劑拿到潘西前面。

「……阿姨就做一下擔保吧。」
「………我知道了。」
對於水仙的溫柔,潘西點點頭。

藥劑,打開。
緩緩倒入月桂因為不適而微張的雙唇。



「姊姊~一起玩吧~」
「姊姊~可以念故事書給我聽嗎?」
「姊姊……下次可以一起玩嗎?」
「姊姊……姊姊是不是討厭翠菊了?」
「翠菊還想和姊姊一起玩……」

「姊姊,為什麼都只跑去找爸爸呢?」

「姊姊這個大笨蛋!」



「翠菊……我要去找綴歌姊姊了!」



與翠菊一同度過的時光,稍縱即逝。
是因為記住的不多嗎?
還是因為很快就被父親抓去實驗了呢?

不論如何,我的童年,除了翠菊和母親,就只有藥劑和父親。

直到現在,我依然無法理解父親想追求的是什麼。
或許,也不想去了解。

打從那個男人,拿翠菊威脅我的時候,可能就不再是我的父親了。
而我也無法忘記,當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反抗之後,撞見他正準備拿針筒,往被下了安眠藥而熟睡的翠菊,施打藥劑。


「月桂,這個是翠菊喔~」
「翠菊……?」
「沒錯,是妳的妹妹喔?」
「………好小喔?」
「呵呵……所以,妳要好好保護她喔~」


那天,我再次回到父親的實驗室。

而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因為我多次冷落翠菊,翠菊便哭著去找綴歌和潘西,同時和母親訴苦。
最後,才讓父親那正人君子之下的瘋狂浮現檯面。

當我解放的那天,我的惡夢,才剛開始。

我還有著朋友。
已經不熟悉我的朋友。
我失去了翠菊。
已經不認得我的妹妹。

就連那句姊姊,都顯得如此陌生。

若是當時的我,已經理解了自殺的概念的話,或許就會一死了之吧?
而死不成的我,卻是優先學會了,生不如死。

不,我過得很舒適。
生活衣食無缺。
母親依然深愛著我。

但我卻找不回,曾經屬於我的幸福。


而當被告知,生命將在15歲來到盡頭的時候,卻只是嫌棄還要這麼多時間。


………不,現在的我,已經不會這麼消極了。
雖然不怎麼順利,但我依然試著創造剩下的回憶。
期望,能在這短暫的生命中,留下些許,屬於自己的軌跡。

同時希望,翠菊在往後的漫長人生之中,能偶爾想起我。

我也曾想過,是不是該告訴她們一切。
但我卻發現,自己不願開口。



我不想,讓我的掙扎與失敗,變成她們的壓力與顧忌。
我也能感覺到,如果說了出來,也只會獲得同情,以及顧慮之後的疏遠。



我,害怕著。
害怕說出口。
害怕再次的將傷疤也挖開。

除了母親,我完全不敢和其他人談論父親的種種。
或許是,我在最後,見證了那個男人,在母親懷中不斷的懺悔吧?

但其實,就連和母親談到這個話題,都是會讓我微微顫抖。

直到現在,記憶依然清晰。
那苦悶的、嗆辣的藥劑,穿過喉嚨,再體內被不斷腐蝕、焚燒的劇痛。
直到如今,身體不曾忘卻。
那麻醉之後,被緩緩切開的肌膚,被父親的工具,挖掘著身心的恐懼。

我……
不想再提及……
不想再觸及……

我………不想再………











「……………總之,先做愛吧?」


「我也是很認真的回答妳啊!」


「既然我都要死了,那至少要去好好享受享受吧?
愛情啊!親情啊!慾望啊什麼的………就是盡情的玩樂吧?

雖然有想過要留下些什麼,但如果時間不夠了,想太多反而有些沒意義。
當然啦,如果還有些許時間,可能還是會認真的過過生活。
夢想也會斟酌一下,可以的話當然想去達成……

但至少,我可不想死之前都是處男!」


「有時間感傷,不然花時間開心。
同樣浪費時間,那至少浪費在自己覺得美好的事情上。

就算別人認為是個瘋子也無妨。
至少,可以是個玩瘋了的人生。」



突然,想起了那天。
占星塔樓的那個晚上。

瘋言瘋語的那個瘋子。

是為什麼呢?
明明只是一對無聊的話語,卻觸動著自己的心弦。
說是認真回答,卻又是沒什麼內涵的對話。

但卻,動搖著自己的內心。

所以,才會在那時候坦承一切吧?

他不像母親,對我充滿愧咎。
他不像潘西,對我充滿憐憫。
他不像其他的人,對我展現同情。

他只是聽著,然後聳肩。

「妳現在和我說這些,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我也沒聰明到可以開導別人。
不過,妳有想說什麼,就和我說說吧?
反正我也聽不太懂。


對我來說,我比較在意,妳居然可以把我變成的茶包,隨便拿來泡茶這件事情……


好啦!還得去救綴歌呢!」

說著,他咬破自己的手指。
強塞入我的嘴中。

「我的血有回復的功效,妳多吸一些,補血應該會快一點…………吸啦吸啦,不然我不會拔出來喔?」

明明再幫我治療,卻像是在性騷擾一般。


這個變態的、輕浮的、瘋癲的,卻讓人討厭不起來的,葛萊芬多的笨蛋……






「……奈威……隆巴頓……」

喝下藥劑不久,月桂就低語了起來。
雖然意識還有些不清,但似乎立刻有了效果。

而本來準備離去的蘭斯洛特,聽到月桂的呢喃,卻是楞住,緩緩回頭。

「月桂?!沒事吧?」
潘西著急的對著逐漸恢復意識的月桂吶喊。
「而且,為什麼是喊奈瘋子的名字啊!?」

「………隆巴頓………………………………………這個變態……」

「月桂!難不成他性騷擾妳的事情是真的!?還有妳為什麼一副小女人的模樣?!」

潘西從原本的擔憂,變成了瘋狂的質問。
看到她粗魯的晃著臉色逐漸好轉的月桂,水仙連忙上前制止。

魯休思被突然的鬧劇打斷了怒氣,卻是尷尬的看著女兒的朋友們,不知再發什麼神經。
而旁邊的蘭斯洛特,卻是一臉有趣的看向月桂,似乎沒那個急著離去了。


「…………呃………頭好昏……」
過了一會兒,月桂幽幽地醒來。


「月桂!」
潘西看到月桂回神,倒也不再追究,有些激動的抱住月桂。
「潘西……嗯……我沒事了。」
月桂感受到潘西的溫暖,先是輕笑了一下,也回以擁抱。

在兩位少女緩緩起身之後,蘭斯洛特也湊上前。
看到這治療師罕見的舉動,水仙和魯休思卻是也踏出步伐,擋在蘭斯洛特的前面。

「啊~……別緊張,我只是想問問月桂小妹妹一些事情。」
蘭斯洛特的笑容依然詭異,還雙手舉高,試著展現無害的態度。
但那充滿一種虛假氣息的面容,卻是連要被詢問的月桂,都有些膽怯。

不過,蘭斯洛特的問題,卻是讓月桂忘記了害怕。

「妳認識,奈威.隆巴頓嗎?」

聽到這問題,月桂和潘西面面相覷,最後困惑的看向蘭斯洛特。

「……葛萊芬多的奈瘋子,本來就很有名吧?」
潘西先是替月桂回答,不想讓月桂直接說話。

「嗯~……那怎麼會突然想起來了這個奈瘋子呢?」
「關你什麼事啊?」
「呵呵~讓我猜猜看……是不是剛剛這瓶藥劑的關係呢?」
「……你有在藥劑裡面加什麼嗎?」

潘西聽了,眼神變得更為銳利,語氣也更加不友善。
月桂則是楞了楞,注意到潘西手中的瓶子。

瓶內,殘留著血紅。

口中,參雜著熟悉。

「嗯~……我可沒說這是藥劑喔?雖然我有說這是特效藥就是了。」
蘭斯洛特討人厭的說著,笑容比起微笑,更像是嘲笑。
潘西氣得想將手上的瓶子砸過去。



「………………………這是…………誰的血嗎?」



聽到月桂突然的問話,蘭斯洛特卻只是笑了笑。

只是,這次的笑容,卻是比前面的都更加充滿感情?

最後,蘭斯洛特也沒有回答月桂的問題。
但似乎,他得到了想知道的答案。

在眾人的警戒、厭惡、困惑的目光之下,緩緩的離開馬份宅邸。



剛踏出馬份莊園,一支黑色的貓頭鷹立刻來到了蘭斯洛特面前。
接著,扔下了一封漆黑的信件。

「……喔呀?」
蘭斯洛特迅速抓住被扔下的信件,打開來查看。
「…………哈哈~這樣啊………那小子居然在那裡啊………」
閱讀書信之後,蘭斯洛特露出了笑容。
難得的很有感情。

他已經有段時間沒這麼開心了。

而每次,都幾乎和那個孩子有關。

他總是期待著,與那孩子的相見。
下一次,又會帶來什麼樣的新奇呢?

「……那麼,機會難得,就去探望探望,我那親愛的表姊吧?」
蘭斯洛特收好信件,重新拿起行李,並掏出魔杖。
「嗯~……對了,上次有請人幫我找到瑟莉提娜的唱片……就當作這次的伴手禮吧~」


……呼……!


蘭斯洛特,消影無蹤。


只留下,一陣煙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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